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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任何波澜……沈云中的心神时而迷糊,时而清醒,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情,心里也在苦笑,到了这个地步,自己之前就算是在救人,现在恐怕早已变了味道,已经彻底变质,真的从“救人”变成了“造人”沈云中甚至在想,谁让她不听自己解释的,造成现在这种局面恐怕她也有一部分责任吧?虽然不是真的想推卸责任,可是这样一想,沈云中觉得自己心里好受了许多,轻松了好多,而那种快.感也强烈了好多,此刻算是真正的水乳.交融了吧?陈秋烟也搞不清楚现在什么状况,为什么会这样,事情本来快要结束了,可是忽然急转直下,事情再次回到刚才那种让她不堪的地步……刚才歇了一会儿,此刻那地方好似没有那么疼了,快乐重新占据上风。陈秋烟身不由己地蠕动着,清晰地听到自己口中发出的那种羞死人的吟叫声,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知道这是强兼,竟然还表现得这么奔放……或者说放.荡、吟荡……情到浓处,陈秋烟发现自己竟然还“自作主张”地伸出双臂搂住了那个男人的虎腰,“无师自通”地把双腿缠在他的腰间,似乎要把自己变成一个无底的容器,好盛纳那个能带给自己无比快乐的物件……还有那个男人本身,某一刻,陈秋烟终于觉得的心融化了,化成一股股清水,肆意地流淌,流的满地都是,拾也拾不起来。来吧,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造爱么?你觉得享受了,本姑娘何尝不是这么觉得?为什么要让自己这么痛苦?反正死不了也活不了,坦然接受不也挺好吗?呸!下一刻,陈秋烟狠狠地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头,真是太不要脸了,竟然会生出这种堕落而不知羞耻的念头。陈秋烟,你真是无药可救了!可是……话说回来,这种事情真的不让人讨厌,那么舒服,那么快乐,如果这不是一次强兼,那么陈秋烟甚至不介意当成一夜.情。家族的规矩很严格,自己只是一架机器,一个工具,家族的工具,到最后利用完了然后作为“和亲”的筹码嫁出去,然后在另外一个家族里为了自己家族的利益继续“发光发热”陈秋烟很悲哀,生在那样一个家族里,她一生出来就注定是个杯具,身份决定了她一生的悲哀。将来要嫁给什么男人肯定不是自己能够作主的,是强迫的,被迫和一个自己可能从来没有见过的男人结婚生子,那何尝不是一种强兼?此强兼和彼强兼有什么区别吗?大约有吧,一个合理合法,一个非礼非法,却都是一样的可耻!算了,不想了,如果有机会,先杀了这个混蛋,然后自杀,一了百了,却也干净。临死之前,能够享受一下做女人的滋味,这辈子也不算虚度了。老实说,这个男人事实上也并不讨厌,也并没有粗暴的对待,而且他还救了自己的命,就当这是报恩算了,自己一开始不是也想了么,以身相许又如何?现在是以身相许了,只是发生得太快太突然而已,让人觉得有些难以接受。沈云中,你是陈秋烟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我不会让你死在别人手中,一定要死在我手中……好好享受你最后的晚餐吧!想及此处,陈秋烟越发地配合起来,在体力允许的情况下极力迎合,也不再有所顾忌和保留,放肆地发出各种银声浪.语,彻底地让自己享受堕落的快.感。忽然,陈秋烟觉得那个男人忽然停止了,就好像急刹车一样,瞬间停顿,而陈秋烟作为车上的乘客,被这个急刹车弄得浑身不舒服,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你怎么了?” “我把我的女朋友忘记了。” 沈云中的声音有些发抖,刚才天空中闪过一道霹雳,他忽然想起了被自己丢下的李芸蕾。下这么大的雨,她一个弱质女人,如何能够经受得住?“蕾蕾,对不起!” 沈云中发出惊恐的声音,毫不犹豫地从陈秋烟身上爬起来,然后连衣服也顾不得穿,光着身子冲出山洞,瞬间消失在无边无际的雨幕中……陈秋烟彻底傻掉,呆呆地看着山洞外面的雨幕,她万万也想不明白,那混蛋怎么了?疯了吗? 第264章 冰释 伪我独尊此刻,雨势已经减弱了不少,天色也不像刚才那么晦涩阴暗了,豆大的雨滴变成了纷纷扬扬的雨丝,好似落英一样缤纷落下,如果一直是这种雨况,大约也会很让人喜欢,随便故意淋雨也不会有落汤鸡的感觉。 不过雨下得时间长了,即便是华京这种低纬度城市,仍能让人觉出丝丝凉意来。元气大伤的沈云中便觉到了空气中的这丝丝凉意,身上竟然出现了难得一见的小疙瘩。 看着自己浑身的伤口,确实有些吓人,可是沈云中没有时间拾掇了,不要把李芸蕾吓到才好。 沈云中在心里祈祷,李芸蕾千万不要有事,临走的时候把她弄昏虽然是无奈之举,可是这让沈云中对自己不免耿耿于怀,唉指不定她心里把自己恨成什么样子呢! 唉,等下好好道歉就是了,一定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就算她要喊杀也要适当地作出引颈就戮的架势。 很快,沈云中赶回了回去,可是让他震惊的是,李芸蕾竟然不见了。 沈云中心里大恐,几乎想要抓狂,立刻扯开喉咙大喊,可是回应他的只有漫天的雨声。 沈云中自我安慰,大约是找地方避雨去了吧? 沈云中发疯似得到处寻找,很幸运地在附近找到一个小山洞,洞口很浅,一眼便看到李芸蕾躺在里面,不过却是一动不动。 李芸蕾躺在那里不动,沈云中可不认为她在睡觉,显然是昏过去了。 沈云中心里一紧,不顾自己疲累的身体,迈开大步冲了进去,抱起躺在冰凉的石地上的李芸蕾,一探鼻息,还好,虽然有些急促,但还算正常,只不过身上已经很烫,显然是发了高烧了。 沈云中放下了 大半的心思,陈秋烟那里已经没有大碍,不必着急过去,便开始用能量帮李芸蕾取暖驱寒,治疗风寒,免得转成肺炎,那样就麻烦了。 李芸蕾受到沈云中的治疗,情况明显好转,很快醒了过来。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入眼的便是那张让自己恨到骨子里的可恶的笑脸,李芸蕾有些呆滞,他不是弃自己而逃了么?现在怎么…… “你……” 李芸蕾想说话,可是发现自己的嗓子里面好像堵着什么东西似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听起来好像在乌鸦在叫,李云蕾知趣地闭上了嘴,女人可不希望让自己听起来像只乌鸦,她宁可不说话。 “早就跟你说了,我不是要逃跑!” 沈云中笑呵呵地解释着,他如何不明白李芸蕾什么意思? 李芸蕾哭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说到底他不过是个强兼犯而已,跑了又回来,自己有什么好哭的? 可是,李芸蕾就是不能控制自己,或许她是怕了。 刚才的昏迷的时候她做了一连串的噩梦,现在醒来了,那些噩梦到底是什么样子全然忘记了,可是那种恐怖和冰凉的感觉却保留了下来,现在,躺在沈云中的怀抱里,她觉得是那么舒服,那么安心,一切负面的情绪似乎都被驱散了。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李芸蕾放声大哭起来,虽然哭泣的声音很嘶哑很难听,但是她不由自主,她只想尽情地宣泄自己内心的情绪,不知道是幸福还是庆幸,不知道是感动还是喜悦,总之,那种感觉很好、很美妙,让李芸蕾浑然忘记了自己那沙哑的嗓子。 沈云中则恻然,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道歉吗?这个时候说话她未必听得见,只顾着哭了。沈云中不知道做些什么,只能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李芸蕾的长发,替她把湿漉漉的长发理顺,动作很柔缓,浑然不像个男人。 李芸蕾觉察到这一点,哭得更加厉害,她能从那种温柔的动作里感受到那份关爱和疼惜,这让她既感动又迷惑,难道这是错觉吗?或者这根本就是一个美梦? 李芸蕾非常不能理解,一个强兼犯把自己强兼了,之后匆忙跑掉,可是忽然之间他又回来了,对自己好得想结婚多年的丈夫,这可能吗?这太奇怪了,太匪夷所思了。 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继续着自己的哭泣,这个时候,唯有哭泣能够让她不会觉得不知所措。 如果不哭泣还能干什么?继续跟他理论或者吵架?如果那样的话首先岂不是要和他拉开距离?可是……她舍不得推开沈云中,因为躺在他的怀里的感觉实在太好了。 忽然,李芸蕾发现自己的手上有种黏糊糊的感觉,怎么回事?她不由得伸过来看,一看之下去她吓得差点让魂儿飞掉,自己的手上忽然竟满是鲜血! “啊——” 李芸蕾吓得大叫。 沈云中被李芸蕾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使劲按住李芸蕾,不解地道:“你叫唤什么啊?” 李芸蕾哆嗦着道:“血……血,我手上哪来的血啊?我怕……” 沈云中调笑道:“大约是你的血吧。” “我的血?” 李芸蕾没有明白过来,有些迷茫地看着沈云中的脸。 “女人第一次不是都要流血的吗?” 沈云中说完,自己也觉得好笑,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你……” 李芸蕾发现自己被调.戏捉弄,气得杏眼圆睁,不顾虚弱的身子,举起小拳头挥向沈云中…… 可是还没有等拳头落下来,李芸蕾便呆住了,她终于发现沈云中身上满是伤口,一条连着一条,一块接着一块,甚至有的地方能够见到骨头……李芸蕾彻底吓傻了,拳头挥在半空中一动不动,好像一具雕像一般。 沈云中伸出手在李芸蕾眼前比划了几下,笑道:“喂,你怎么了?怎么不打了?现在不打过期作废啊。” 李芸蕾终于有了些反应,眼泪好像涌泉一样,从眼眶里潸然落下,哆哆嗦嗦地伸出小手,摸向沈云中的身体,可是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却停了下来,似乎不敢摸上去。 “疼吗?” 李芸蕾看着那些纵横密布的伤口,竟然有一种强烈的心疼的感觉,甚至比伤在自己身上还疼。 “想摸就摸吧,机会难得,过了这村就没有这店了!” 沈云中这个时候还不忘开玩笑。 李芸蕾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眼泪被震得簌簌落下,落在沈云中的伤口上,眼泪的少许盐分让沈云中的伤口疼上加疼,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李芸蕾慌了,双手胡乱比划着,哭得更加厉害,呜咽着道:“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沈云中嘿嘿一笑,一把将李芸蕾搂在怀里,道:“说什么啥话,记住了,你是我的女人,不管你做了什么事情,只要不是有违人伦天理,都不需要跟我说对不起,就算你杀了人我也会帮你摆平,几滴眼泪就让你这样了?那岂不是太没出息了?好了好了,没事了啊。” “怎么会没事啊,骨头都出来了,你不疼吗?” 李芸蕾发现自己的声音在打颤,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严重的伤,就算是电视电影里也不会这么严重。 “放心吧,既然我还活蹦乱跳的,就证明我没事啊,是不是?我还没有欺负你欺负够呢,怎么可能有事?” 沈云中温柔有加地宽慰李芸蕾,可是李芸蕾听着却像调戏,半嗔半怨地:“嘤咛……你又不正经,哪个像你,受了那么重的伤还不忘欺负人,除了欺负人,你没有其他的爱好了吗?” 沈云中哈哈大笑道:“当然,我沈云中这辈子最大的爱好就是欺负美女,美女越美,我就欺负得越狠,我欺负得越狠,就证明我越爱她。” 李芸蕾听了好半天无语,只能谴责道:“你就会瞎说……这是什么无耻的逻辑啊 ,欺负人家就是爱人家……” 李芸蕾谴责了一半,忽然意识到什么,小脸上一下子guntang起来,悠悠地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沈云中认真地道:“当然,你是我的女人,我怎么能不爱你,我刚才真的是去救人去了,你相信我!” 李芸蕾伸出玉手堵住了沈云中的嘴,赧然道:“别说了,我信!” 说完,李芸蕾便把头埋在了沈云中的怀里,也不顾那浓重的血腥气,泪水喧泄而下,此刻,她终于相信,沈云中不太可能是个强兼犯,或许自己真的误会他了。 不过,就算他是个强兼犯哪有如何?就凭他为了救人弄的这满身伤痕,他就坏不到哪去!失.身给这样的人自己也不算冤枉了。 “能告诉人家谁把你弄伤的吗?还有,你救的是什么人?” 李芸蕾终于忍不住问了自己心里的疑惑。 “好像是两个倭国忍者,而他们追杀的是我一个有过一面之缘的朋友。” 沈云中老老实实地回答。 “倭国忍者?” 李芸蕾心里惊了一跳,忍者,多么玄幻的名字啊,她感觉以前只有在影视剧里面见过,就是那种浑身黑衣的蒙面人,拖着一柄长长的杀猪刀,然后会突然躲起来的那种,既阴险狠毒又卑鄙无耻,是倭国文化的先进代表。 “现在没事了,别担心,他们已经死翘翘了,呵呵。” “我好后怕,当时一定发生了惨烈的战斗吧?不然你的伤……” 李芸蕾好像想起了什么,改口道,“对了,你救的那个女孩子呢?她现在在哪里?” 沈云中如实回答:“她受了些伤,现在在另外一个山洞里。” “那你怎么可以把她一个人仍在那里啊,人家受了伤你不快点给人家治伤啊,你跑来我这里干什么?” 李芸蕾有些焦急。 “我汗,你也太善良了吧?你是我老婆,我怎么可以丢下你不管?再说了,如果我刚才晚来一会儿,你麻烦就大了!” 李芸蕾听到沈云中说自己是她的老婆,很是不适应,可是又不愿意辩驳,只能羞涩地道:“那你现在过去给她治伤吧,我在这里没事了。” 沈云中道:“那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