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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口大开,野味还不足以果腹,吃到兴头之上怎能就此罢 休。 彭磊取出最后的大荤——生鸡一只:「也一块烤了吧。」 我从未燃的柴堆中找了根笔直光滑的长木棍,从屁股到脖子捅穿了整鸡,和 他一人一端提着放在火苗上。这姿势很吃力,但我们又不会做烤架。不过,有女 人就有可能。我让梦芸跪下身去,测了测洞孔的高度,刚好合适,于是就把木棍 这头用塑料桌布裹好,塞入她的后庭。彭磊见我偷懒,也把另一头交给若馨。女 生们背对着趴在柴火两边,用肥臀夹着粗长的棍子,变身为人rou烤架。跃动的橙 色火光映照着两只完美而对称的裸体,刻画出素描般的明暗对比。 「屁股好热……」有人抱怨道。 鸡的下面泛起了金黄,我将木棍旋转了半周翻烤另一面。这个动作竟引起一 阵莺啼燕鸣,我索性匀速旋转,满足直肠的快感。 不久火势渐弱,我调节了「烤架」的孔位高度,插入下方的yindao。她们的sao 动愈加剧烈,居然顶着棍子自慰起来,有节奏地摆动身躯抽插着,体液溅入火堆 滋啦作响。要知道木棍的断口非常尖锐,偏偏两人还互不相让,使劲把棍子向对 方的内脏戳去! 危险! 我正想阻止,哪知她俩同时达到高潮,欢叫和痉挛中,梦芸矜持不住,崩出 一个响屁,沿着木棍腾起一团火焰瞬间包围了烤鸡,甚至快打到对面的屁股!对 了,人体废气是可燃的,何不利用这种生物天然气增大热量呢? 「好!接着放!」我拍拍她的大臀,果然又是几团火球! 「我也可以吗?」若馨还有所顾忌。 彭磊笑了:「少废话,有屁快放!别输给芸姐!」 她早憋了一肚子气,自然不甘示弱,菊瓣颤动了几下,呼啸着喷射出熊熊烈 焰,「砰……」! 在男友的加油声中,美女们肆无忌惮地放着屁,平日里最不体面的气体成了 宝贵的燃料,在柴火用尽之前把鸡烤熟了。 拔出棍子,烤鸡散发着浓郁的rou香,难以想象这是臭屁的功劳。我把两人摆 好料理体位,双手没有上绑,方便她们喂饱自己。四个专属的rou碗内被灌入酸酸 甜甜的酱料,待彭磊把整鸡切成块,我们便大块朵颐起来。烤鸡皮酥rou嫩,蘸上 料更加美味。 女生的洞能已经完全开启,cao控也驾轻就熟。相对于若馨的谦让,梦芸在美 食面前的贪婪本性彻底暴露。我幸运地分到一个鸡大腿,塞进她肚子里,转了几 下,拔出来却成了一根骨头——被她私吞了! 我连抠带哄,死丫头就是不肯松口。等我宣布放弃了,她才不紧不慢拉出一 大坨蘸好酱的无骨鸡腿rou,放进小嘴,满脸坏笑地猛嚼起来。 野炊在欢笑中结束,留下满地的蛋壳和碎骨。我们躺在渐渐熄灭的篝火旁, 仰望繁星点点,多么忙碌而美好的一天。彭磊抚摸着若馨,她也不再抗拒,通过 游戏,多少消除了对性的反感吧。我被梦芸搂在怀中,头枕着她柔软的胸腹,慵 懒到睡意朦胧。 「嗯……不是那里……啊……轻一点……」梦芸含糊不清道。 小色妞,在说梦话吧?我没当回事。 不一会儿她又抱住了我,喃喃道:「进错啦……而且,怎么冷冰冰的?」 我莫明其妙,刚坐起身以示清白,她一下子跳起来,月光下,圆润的臀部凭 空多了一条尾巴,垂在胯间疯狂扭动着! 蛇! 我啥都没想,放倒梦芸,奋不顾身地揪住手腕粗的蛇身,可是这畜牲的力量 和技巧远胜黄鳝,仍在不断侵入我女人的身体!彭磊停下缠绵前来支援。若馨打 开了手电筒,我们惊恐地看到游入梦芸肠道的怪物,只剩半米长的尾巴还留在体 外甩动着。我将蛇尾在掌周绕了一圈,蹬着她朝天撅起的屁股,与彭磊合力将大 蛇向外拖曳!量它再顽固也敌不过两个男人拔河的蛮力,粗长的蛇身绷得笔直, 被一寸寸拽出臀心,细密的鳞片剐蹭着柔嫩的xue口,沙沙作响。 「妈呀!杀了我吧!」剧痛中的梦芸只剩惨叫。 「菜刀!快!」我朝若馨吼道。 在蛇头即将被拔离的一瞬间,若馨颤颤巍巍砍了下去!这一刀有气无力,未 能将其斩断,受了伤的野兽扭过头来攻向毫无经验的行凶者!说时迟那时快,我 抡起胳膊把蛇当鞭子朝地上狠命抽去,一下,两下……它不动了。 起初就怀疑过,此刻彻底明白了事故的缘由——金秋十月什么鸟还下蛋!我 们刚刚吃掉的正是蛇蛋,而蛇mama循着气味找上门来了! 梦芸捂着肚子跪在草地上啜泣,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兴冲冲找到并舍身孵化 的,竟然是自己最怕的生物! 第一次母爱的尝试以悲剧告终,并为此付出了代价。 我查遍她的体表,仍不放心,又把手电筒插入她的前xue,扒开了后门。朦胧 的灯光透过薄薄的一层隔膜,把体内照得通明——直肠沾满尘土,管壁充血,好 在没有任何破损。 拔出电筒,指向地面,我看清了偷袭者——它身长近两米,青灰色的鳞片覆 满全身,不似有毒。我抓起几近折断的脑袋,愤怒而怜悯。 毫无防备中,右手虎口一阵刺痛!我低估了冷血动物的邪恶天性,让它复仇 成功了。甩掉蛇头,掌心顿时血流如注!彭磊脱下T恤为我包扎, 片刻就红了。 慌乱,惊叫,女孩们泣不成声。 「筒童……都是我不好!」 「你不该救我的,逸影……」 意识逐渐模糊,缥缈中有人牵着我的手,带我回到了生命开始的地方…… 第九节 一切都完了吗? 睁开眼,我躺在帐篷里,想到昨晚恐怖的一幕,仍心有余悸。 感觉右手被什么东西牢牢套着,炙热难耐。我低头一看,不由大惊——手掌 整个插在某人的yindao里!她反向背对着我,屈膝侧卧,仍在静静酣睡,从屁股的 长相我认出了是梦芸。我的前臂中段卡在她的xue口,而手腕处似乎被一圈比阴门 更紧的rou环咬着。我想悄悄地抽出拳头,没有成功,却把她弄醒了。 梦芸扭头望着我,脸上写满关切:「手还疼吗?」 「嗯,感觉很好,这是怎么回事?」 她腼腆地笑了:「果然很灵呢,我的zigong……」 「哈!」 即便是上次醉酒胡来,我都未曾染指她的禁区。那之后,我们根本没敢再尝 试拳交。而现在,她居然主动将我送入了女性最神圣的领域! 「我觉得这样可以疗伤,所以就试试看了。」 「傻瓜,妳玩命啊?」 「是我的错,当然要赔罪!反正这条命是你捡来的……而且,如果你走了, 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一股暖流沿着胳膊上行,涌遍我的周身——世界上除了mama,还有一个女人 如此爱我,以至于动用她孕育生命的宝贵器官为我再造血rou之躯!如今我坚信, 不久的将来,我的宝宝会在这里诞生。 「儿子,老爸先打打样了。」 我展开右手,仿佛回到了阔别二十多年的故乡,倍感亲切。 zigong内膜很光滑,粘稠的汁液让触感更为细腻润泽。我在这厚实坚韧的rou袋 内旋转扭动,搅得她的肚皮一拱一拱,连那性感的肚脐眼都被撑平了。宫底左右 两侧各有一枚小孔,应该是输卵管吧,好奇的小指尖忍不住探进去一点点。我只 想逗逗梦芸,原以为她会春啼连连,可她抿住了嘴唇,一声不吭地强忍着,显然 很痛苦。这让我万分愧疚,于是不再胡来,缓缓挤开几乎降至阴门的宫颈,宛如 分娩般从女友腹中拔出了右手。 皮肤泡得发皱,伤口已经结痂,没有半点痛楚。我紧握拳头,每个关节都萌 发着新生的力量!满怀感激和膜拜之心,我对着梦芸的yinchun深情一吻。突然,一 股鲜血从中涌出!她的下体、我的嘴,以及帐篷中央都被染成了猩红。 「哎,来事了。不该这时候的呀。」 「希望只是我的血。」 「谁知道呢……不疼,别担心。」 梦芸吃力地钻出帐篷,我搀着她向树丛走去。她排完经血又腹泻不止,或许 是被大蛇暴菊,肠道受了刺激。我毫无怨言地等她完事,陪她去洗澡。 若馨也在那里,貌似已经为自己灌好,正在用山泉仔细地冲刷几颗小果子。 「不是昨天就吃光了吗?」 她脸红道:「我刚才……那个弄出来的,不知道还能不能吃。」 「嗯,食物不多了,不能浪费。」我身先士卒,抓过一个草莓嚼起来。 她们也不再忌讳,分享了剩下的金橘。在若馨的身体里闷了一天,带着rourou 的气息,还有点发酵后酒香,更加令人回味。 女生们又合力捕到几条黄鳝,还有一些闻讯赶来支援菜谱的无名小鱼,而彭 磊也把死蛇宰了,这天的料理就在鱼rou、蛇rou和最后的一袋面食之间变换花样。 体盛依旧,但我们此时更多的是把女体当成必备工具,而不单纯为了享受性趣。 梦芸的蜜xue暂时需要修养,其余三枚臀孔的任务更重了。 早饭是鳝鱼面,我将喝完的大饮料瓶拦腰切开做成漏斗,捅进两人屁股,把 面条灌入,再一根根地吸着吃掉。午饭是蛇rou饺子,我们把剁碎的馅儿放入圆形 皮子中央,抹上她们的体液再让rou孔用力夹紧,饺子就漂亮地成形了。 有趣的是,由于生理差别,外形分两种——鲍鱼版的封口整齐,式样传统; 而菊花版的收成一圈,刻着均匀的皱褶,更像小笼包。蛇rou的味道棒极了,真不 枉昨夜以命相搏。 吃饭以外的大部分时间里,男人们负责分头探索出路,女孩们在营地附近采 集食物。 殊不知,噩梦再次悄然降临。 临近傍晚,当我一无所获,满身疲惫地回来,却远远看见彭磊光着膀子,和 她们扭作一团!卑劣龌龊的家伙!我怒火中烧,冲向他们,他像被捉jian在床的痴 汉般拔腿就跑! 梦芸抹着泪安慰女伴,而若馨目光呆滞,屁股朝天——她的臀部中央开着一 个杯口大小的巨洞,血色的肠壁一览无余,括约肌撑过了极限,无法收缩!这还 是若馨的身体吗!我心痛地揉弄着几乎撕裂的谷道,怎么也无法想象,它曾是那 朵迷人的雏菊。 「是它惹的祸。」梦芸指着地上一只湿漉漉的小老鼠。 「怎么可能!蛇的头都比它大呢!」 「可是胖子……」她做了一个让人寒毛倒竖的手势。 原来如此,我百感交集,起身去找他澄清误会,也要为若馨的伤讨个说法。 沿着小溪往下游走,一路呼唤着彭磊,无人应答,可分明见他往这里跑的呀。又 走了很久,水流变得湍急,天色也沉了下来。突然发现对面河岸的芦苇丛里有几 缕亮色,是女人的内衣! 大自然无孔不入的侵袭让我意识到蔽体之物在野外生存的重要性,必须把它 们拿回来。我不假思索便踏入河中,差点没被冲走。狼狈地爬上岸,我找到了一 根长树枝,费了好大劲总算把这性命攸关的布片挑了过来——内裤是梦芸的,乳 罩是若馨的。 继续寻找彭磊,前方出现了一个阴森可怖的山洞,河水化作一道暗流汹涌而 入。我看着手中的女物,脑中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彭磊是否也尝试过?他甚至 不会游泳! 这是唯一的解释了。我心情沉重地回到营地,只听见帐篷里的啜泣声。 「哭!就知道哭!」我拉开门,把内衣裤丢了进去。 她们不做声了。 我却哽咽:「彭磊没了……」 第十节 生死与共 在河边插了三根枯枝,我深深鞠躬,她俩也轮流穿着内衣磕了头,算是给同 伴送行了。可惜啊,到死还是个处男。彭磊留下的那件血背心,被我用打火机引 燃作为祭品,梦芸出其不意地脱下三点式,一同丢进火堆。 「妳疯了吗?」若馨奋力扑抢,却拿不住烫手的布片,任其化为灰烬。 「妳男人好色,我们的衣服就烧给他吧……」 内裤得而复失,该怎样面对危机四伏的夜晚呢?我从河里摸了几颗圆润光滑 的鹅卵石,把她俩的下身堵得严严实实。 「还是内衣舒服,逸影好不容易找回来的……」若馨捂着屁股嘟囔。 「筒童懂我,不用妳管。另外,从现在开始,妳最好别当小三。」 「什么?谁是小三!不要脸的蛇精!」 「哼!妳还老鼠精呢!大屁眼,伪处女!」她们互揭短柄,矛盾又被激化。 「够了!」我将剑拔弩张的两人揽入怀中,「是我对不起妳们!」 深蓝的天幕挂着一轮满月,快到中秋了吧,有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