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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玫瑰的传说(01)谁是猎人

    1、谁是猎人

    2021年8月21日

    「滴滴,滴滴,滴滴……」

    手环发出的响声把寒霜从回忆中拉回现实,她看了一眼时间,还差20分钟就到了向领队汇报情况的时候了,到时候无论她能不能从刀疤脸这儿套出点什么,自己都必须离开。

    虽然没有命令谁也进不来地下室,但毕竟寒霜没有动最外面的警卫。

    如果他们发现夜总会里的人手都失踪了,老大也联系不上,具体会发生什么,自己也不敢放宽心。

    想到这里,寒霜麻利地把手里的黑风会密码本放进了包里,又掏出来酒瓶起子,指甲刀,胶带等日常用品。

    在性生活上奔放如火的寒霜之所以给自己起这个代号,不仅是因为喜欢银发,她对待敌人或审问俘虏时也像冬天的风雪一样寒冷。

    虽然没去做过SM倾向的测验,但黑玫瑰的诸姐妹都认为她能在折腾人的时候最能获得快感。

    狙击手蝴蝶还开过玩笑,诗萍之所以会有M的倾向,多半是被寒霜给折腾多了。

    不过寒霜自己也承认,似乎自己放在审问上的热情确实高于其他人。

    为了方便行动,她也就随身带了些日常用品当作刑具。

    「我知道你们讲义气,如果卖了队友会遭到其他人追杀。但我可以向你保证,如果你不告诉我密码本的解读方式和那个被你们绑走女孩的下落的话,今晚你都别想活过去。而且手下早就把你卖了,不然为什么我能找到这里呢?」

    说完,寒霜把刀疤脸的嘴堵的更实了一点,又加固了捆绑的绳索。

    把他的裤子扒了,露出一根丑陋粗壮的阳具与旺盛的阴毛。

    随即拿胶带紧紧地粘在了阴毛和腿毛上。

    「可能会有点痛哦,忍一下宝贝~」

    寒霜对着刀疤脸惊恐的脸莞尔一笑,那温暖的笑容与手上残酷的动作形成鲜明的对比,如果不是亲身体会,很难相信会有这样冷艳美丽的恶魔存在。

    「呜呜呜呜!!!!!!!!!」

    随着胶带响亮的一声「嗞」,刀疤脸露出了痛苦的神情,铁床在他的挣扎下吱吱作响,下体慢慢渗出了血珠。

    「啊不好意思,没给客人处理干净是我的错误,这就给您补偿一下。」

    又是几下胶带被猛然揭开的声音,这次刀疤脸的动静却小了下来,但脸上的汗珠与紧握的双拳证明他只是在强忍痛苦而已。

    这些细节寒霜都看在眼里,她又轻轻握住刀疤脸的男根,像cao控汽车的变速箱一样玩弄着这里,同时又温柔地说道:「啊~这个宝贝可真棒~被打一拳,肯定能疼很久吧~不过,他好像还没准备好哦~」

    说完,寒霜戴上了丝绸手套,掏出了小瓶的红花油抹在阳具上。

    火辣辣的感觉瞬间席卷了刀疤脸的大脑,让他从阴毛被拔的痛苦中恢复过来。

    睁眼一看,发现那个美艳动人的恶魔正带着迷人的微笑taonong着自己的下体。

    尽管他竭力忍住勃起的冲动,但男根还是在强烈的刺激下缓缓抬起了头。

    一下,一下,又一下。

    寒霜感受着roubang上传来的脉动和热量,嘲讽地看着刀疤脸。

    她从胳臂上的疤痕上认出来了,录像带里那个拿按摩棒折磨的诗萍的老五就是他。

    如今逮到了正主,不好好感谢感谢他怎么说得过去,寒霜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停下撸管的右手。

    或许是因为地下室空气不流通,寒霜感觉有些劳累和晕眩,不过马上要离开这里,便也没当回事。

    她活动了下手腕,随即握拳狠狠地砸了上去。

    「呜!」

    子孙被重击的强烈痛感把刀疤脸刺激到脸色发紫,差点双眼一翻晕厥过去。

    但寒霜立刻翻身跨坐在他身上,把他压得动弹不得,双手左右开弓,又是掐人中又是扇耳光,硬生生把刀疤脸从昏厥的边缘拉了回来。

    还有十分钟,寒霜默数着撤离时间,一边拿出塞在刀疤脸嘴里的破布,一边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低喝道:「快说!那个女孩究竟在哪儿???不说的话,老娘就把你削成人棍,再把那玩意切下来喂狗!」

    可能是还没从刚才下体被打击的痛感中清醒过来,神志不清的刀疤脸发出痛苦的哀嚎,嘴里呼喊着门口的守卫,试图从外界获取些许的帮助,但丝毫没有吐露秘密的想法。

    嘀嘀嘀的响声再次从手环上发出,寒霜不耐烦地动了动嘴角。

    如果能多给她点时间的话,她有把握能从刀疤脸嘴里挖出点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但已经到了必须撤离的时候了。

    由于潜入夜总会的想法是突然想到的,她在面容上也只是做了些简单的伪装。

    不过监控室的录像已经被她删掉了,包含有检测周围是否存在隐蔽摄像头或录音机功能的手环也没有发出警报。

    虽然这次潜入也的确是顺利到有些令人怀疑,但既然密码本到了手,现在又已经准备撤离了,这些问题也就被寒霜扔到了脑后。

    寒霜把刀疤脸的嘴重新塞上,把他的右手食指穿过啤酒起子之间的那个洞,冷笑着说:「就这样杀掉实在是太便宜你了,你这只右手,糟蹋诗萍糟蹋的很爽啊!」。

    寒霜迅速地把五根指骨掰到骨折,然后把刀对准已经双眼翻白的刀疤脸,准备下手走人。

    突然一声巨响从寒霜背后响起,吓的寒霜立刻跳到一边,甩掉高跟鞋做好防御姿态准备迎敌。

    但她很快就觉察到身体发生了很特殊的变化,双手像棉花一样软绵绵的使不上力,甩鞋的时候甚至差点崴到自己。

    寒霜迅速在多功能手环上按下了求援警报,然后定睛一看,原本进入地下室的大门被一道钢板堵死了,天花板和地板下暗藏的气孔正往外猛烈地喷射一种无色无味的气体。

    刚才寒霜拷问刀疤脸的时候,这些气孔就在缓缓流出可以使人丧失活力的烟雾,只不过就像加湿器一样,声音与效果都非常的轻,刚才她感觉自己头晕目眩其实就是这些气体搞的鬼。

    「cao!」

    寒霜掏出手帕捂住口鼻,大骂一声。

    自己明显是中了套了,平时胆大心细的她被营救诗萍的想法和从未失手的经历冲昏了头,抱着「机会难得,运气尚佳」

    的想法鲁莽地冲进了黑风会的行动基地。

    不过他们也真能沉住气,一直等到刀疤脸被折腾地快死了才开始收陷阱。

    想到这里,寒霜全速冲向了还被绑在床上的刀疤脸。

    如果床上绑的是个替身或者小喽啰的话,黑风会肯定在自己进套的第一时间就收网了,他们不会在意人质的死活的。

    而且黑玫瑰行事谨慎狡诈的风格早已在黑道上传遍了,为了抓住她们,必须放一个诱惑足够大的诱饵,一个能让猎物失去理智,忽略陷阱中中那些异样的诱饵。

    所以寒霜也是在赌,赌黑风会为了给她下套会拿大饵钓她。

    如果赌对了,她手里的人质说不定能帮她扳回一局。

    但就在她马上要冲到床边时候,天花板突然破开了一个大洞。

    一个身穿防毒面具,全副武装的壮汉从天而降,一脚踢飞了猝不及防的寒霜。

    她心中一寒,自己有些太依赖探测手环了,硬是没想到一些笨方法,八成自从进来后,这些人就躲在屋顶上一动不动地窥视着下面。

    寒霜站起来晃了晃脑袋,紧贴墙壁,右手握刀重新摆出防御架势,再次观察局势。

    天花板上又陆续跳下了几个相同装束的人,持着各种武器慢慢地接近着她,不露出一丝破绽可供逃脱。

    那个踹飞她的人顺手拿出了堵在刀疤脸嘴里的破布,同样被烟雾影响到的刀疤脸显得有些萎靡,但同伴到来的鼓励与刚刚被寒霜拷问的痛苦给了他注入了一针强心剂。

    身下的铁床发出快要散架的尖锐响声,他正如同失心疯一样歇斯里底地挣扎,呐喊着:「4下!!!4下啊!!!!!你个小贱人刚才打了我4下!!!!!好好松松自己的嘴巴和屁眼吧!!!敢打老子的子孙,老子tmd要把你绑起来,看着你被cao到只认识jiba!!!等着吧!等着吧你!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就让你跟那个小妮子团聚,我要让她跪在前面看着,看看我怎么把你玩到尿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不精神了???来啊!再搞我啊!!!你搞不死我,我就把你搞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听着刀疤脸的嘶吼,脑中愈发混沌的寒霜不禁感到了恐惧。

    她虽然在性生活上玩的非常开,但任何一个人都会因这样充满憎恶与怨恨的话语而深感不安。

    一想到可能会像诗萍那样成为黑风会的性玩具,寒霜握刀的手就不住的颤抖。

    「cao,阴沟里翻船了。」

    寒霜暗骂一声,手中刀刃翻转方向,向着自己的脖颈划去。

    那一刻,她感觉时间都变得慢了些。

    脑中闪过曾经和黑玫瑰的大家一起冒险的时光,吸入过量的迷幻烟雾和刚才挨的那一脚已经让她几乎手无缚鸡之力,她已经撑不到救援到来的时候了。

    但她做事向来果断,与其被这些恶棍抓住凌辱,她更愿意充满遗憾但是痛快的死。

    可刀刃只在寒霜脖子上划出浅浅的一道痕,还远不到伤及性命的程度。

    她万万没想到那个踢飞她的人竟然是一个用鞭子的高手,一下就精准地打落了寒霜手中的武器。

    旁边的人立刻一拥而上,电击棒狠狠的捅在了寒霜的腰眼上,疼的她全身痉挛,随即双眼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对不起了……诗萍和蝴蝶姐……老大,如果有机会,我一定……听你的话再也不这么莽了……」

    这是寒霜昏迷前脑中的最后一句话。

    「嗯……这是……哪儿??嘶!疼死老子了!」

    伤口被撕裂的痛感把刀疤脸从刚睡醒的困倦中拉了出来,他正像个粽子一样躺在床上。

    头疼欲裂的他缓了缓神,闭眼回想着自己昏倒前发生了什么。

    被拷问,陷阱收圈,三哥突然下来救了他一命,然后自己好像在骂骂咧咧的说些什么,之后的事就记不清了。

    睁开眼,刀疤脸露出了非常邪恶的微笑。

    鼻子上刀疤像蚯蚓一样扭动,再加上脸上被绑了一圈又一圈的绷带,让他本就凶恶的长相显得更加诡异可怕。

    他正盘算着怎么把寒霜欠自己

    的债给讨回来,虽说为了下套自己也是真的喝了带有迷药的酒装醉,但寒霜的手脚底下可没留情。

    自己平时打的那些架也不是白打的,就算状态不佳也能凭借健壮的体格收拾几个混混。

    可这次他被打的太惨了,肋骨、脚踝、小腿、膝盖,肘关节,寒霜冲进地下室时为了制服他,基本把刀疤脸给打残了,特别是后来给他的要害来的那一拳。

    平时烧杀劫掠啥都干的刀疤脸本就是不怕报应之人,这样的人在现世中的欲望也大,毕竟指不定第二天就暴死街头了,能爽一天是一天。

    可是,每当他幻想寒霜成熟美丽的身躯被自己干到连连求饶,想象自己的巨根在她粉红诱人的xiaoxue内肆意抽插,直到她尖叫着疯狂高潮到失禁时。

    下体总是先传来一股暖意,随着而来的就是痛彻心扉的疼痛,让他在怒火中烧之时,也在担心自己会不会失去某个重要的能力。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二哥推开了。

    二哥外号「老鹰」,在老大接手黑风会之前,他其实才是这里的一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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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颗眼珠埋在深深的眼窝里面,长眉毛,鹰钩鼻,带有一点点胡须的下巴很尖,两边是非常瘦削的脸颊,似乎他动一动嘴就能看到从脸皮中透出来的牙。

    他的声音有些嘶哑,说话也是慢条斯理的,但话语总是带有些命令感,彷佛不允许对话者跟他商量。

    老鹰城府极深,他曾给老虎帮做了7年的军师,后来在老帮主去世,新帮主金刚虎即位的时候带着一帮小弟脱离了老虎帮,硬生生从这个狠人嘴下抢出来一块地盘,这就是最早的黑风会。

    但脾气暴躁的金刚虎却也没能吞掉他,甚至都没发生流血事故就和老鹰达成了和平。

    双方各让一步,老虎帮承认黑风会的地位,黑风会也给了一些赔偿。

    其实在做军师的日子里,老鹰就开始慢慢收集少帮主金刚虎的把柄,在不引起怀疑的情况下慢慢打通各派大佬,发展亲信。

    可以说,他成为军师就是为了借老虎帮的壳成立自己的帮会。

    黑风会里恶棍无数,但有两个人是很多人不敢惹的,一个是老大,一个就是后来退居军师的二哥老鹰。

    虽然刀疤脸作为行动组长在等级上和二哥是同级人物,但他有机会总是会绕着这两个人走,没事也绝不会去他们所在的总部附近的城区熘达。

    有趣的是,作为黑道中人,老鹰却不怎么喜欢吐脏字。

    但刀疤脸知道这样的说话方式下藏着一颗阴狠的心,无论是做怎样的恶事,老鹰都不会变一下表情,最多只会微微抽动脸边的肌rou,像是恶鬼在品尝嘴里的祭品。

    常年冷漠不变的表情并不意味着他只知算计而没有yin欲,相反,老鹰的yin欲是几个人中最变态的。

    他像是一只蜘蛛,喜欢玩弄缠在网上的小飞虫。

    诗萍被凌辱的录像带就是他带拍的,老六担任摄影师,主要的工作交给老四和老五干。

    自己只在旁边指挥或者递各种工具。

    即使等到摄像机没电了,他也只在诗萍的嘴里发射过一次以减轻下体的压力。

    等到老六和老四玩完三明治,几个人都有些累了,老鹰才开始实行她的计划:先把虚弱的诗萍按照金鸡独立的姿势吊起来,然后毒蛇般的yinjing狠狠地插入她略微有些红肿的菊xue。

    一边在诗萍耳边轻声低语,一边激烈搓弄着她蒙上一层白浆的小豆豆。

    身下的巨根则不断上捅,与手中的动作成对应之势。

    等玩够了,就把诗萍放下来,在她可爱的花蕾后庭里猛烈抽插。

    听着压在身下的诗萍大声求饶,老鹰反而不说话了,只是不停的挺腰,干得诗萍全身痉挛,哀嚎浪叫。

    但这对他来说只是表演赛,周围的刚射完的几个人正在休息。

    看到那不停耸动的臀波乳浪,yin液和精水被肠道里的roubang挤压出蜜xue,像泉水一样随着抽插的节奏不断流出。

    看到诗萍可爱的脸蛋满脸羞红,双目失神,粘稠的白浊挂在嘴边显得无比yin荡。

    看到二哥毒蛇般的巨根在柔弱花蕾里进进出出,肠液、蜜汁、媚药与精水包满了整根yinjing,娇嫩的肠rou被被干到有些外翻,在各种液体的包裹下发出yin靡的光芒。

    众人刚发射完不久的男根就再次挺立了,想尽快加入眼前的战局。

    但老鹰却不让他们上,只让他们一边手yin一边看着。

    插完了后xue就用前面,在前xue里射了就继续干后面。

    老鹰像一台永不疲惫的人rou炮机一样疯狂侵犯着可怜的诗萍,观音坐莲、老汉推车、泰山压顶。

    跪着、站着、抱着、躺着。

    九浅一深、三浅一深、浅抽慢插、次次深入。

    老鹰变着花样地折磨着可怜的诗萍。

    用guitou顶住她的花心用力顶磨,听着她呜呜的呻吟和求饶声再突然猛抽猛插几百下。

    分开大腿,站起来从背后抱起诗萍,向其他人展示那被cao干到流出nongnong蜜汁的xiaoxue。

    等到诗萍被玩弄到几近昏迷,自己射了四、五次后,再给诗萍打一针,让旁边等待好

    久的众人继续jianyin。

    除了刚开始和最后,整个过程没一句话,只是像机器一样无言的侵犯着诗萍。

    这时,欣赏到活春宫的yin棍们已经被老鹰的表演勾引的性欲大开,等待诗萍重获活力的时间简直比一年还长。

    等到蜜xue、后庭、小嘴、rufang、手脚、头发都被用过,煳上一层厚厚的白浊后。

    诗萍已经被cao晕了过去,老鹰就让他们去把诗萍带去浴室清理一下,其他人继续休息。

    被清理干净的诗萍恢复了平时的青春靓丽的样子,除了rufang与私处还有些红肿外,可爱的脸蛋也有些发白。

    老鹰指挥着其他人把诗萍再次摆成M字开腿,并在前面放了一面镜子。

    录像带里提到的尿道按摩器就这样慢慢地深入了诗萍未经开发的秘处。

    等到诗萍因药物醒来,再次获得活力后,老鹰就亲自上手用按摩器蹂躏诗萍的尿道。

    那里的神经元非常密集,即使是玩得开的寒霜也没在自己和诗萍身上试过。

    伴随着按摩器嗡嗡的响声,诗萍发出无比凄厉的惨叫,拼命地挣扎,想要挣脱老鹰的禁锢。

    可不到半分钟,一大波亮晶晶的yin水就喷出了她的阴户。

    老鹰尽可能地把语气和声线都变得温柔些,然后在诗萍的耳边轻声说着各种yin邪的话语:「rutou都已经硬到这种程度啦,明明被那么多人玩弄的那么久,看来你的天性真的是yin荡呢。」

    「不可以闭眼哦,你得看着镜子里数自己丢了几次。这个可是作业,闭了眼就不符合题目要求了。坏孩子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求求……求求你……把那个拔出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想再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刚才你闭眼了吧?那作为惩罚,力度我们再加大些?或者拿根按摩棒干你的屁眼怎么样?」

    「要不要帮你揉揉小豆豆,我看那里好像很委屈的样子,毕竟被冷落了那么久真是不好意思。现在是第几次?」

    「十……十三,十四……噫噫噫啊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不要再碰了,真的……好难受……」

    镜中的诗萍被玩弄到美目翻白,动静越来越小,就像玩偶一样机械地呻吟、扭动身躯。

    有些红肿但粉嫩的蜜xue还在不断高潮,膀胱已经失禁了好几次,喷溅的yin水和尿液把镜子都弄的一片模煳。

    她越挣扎,老鹰就越过分,玩弄已敏感到极致的可爱阴蒂,搓弄xue内的G点,或者肆意揉捏诗萍柔软而坚挺的rufang。

    最终在无止境的潮吹中,诗萍的意识接近了崩溃的边缘。

    但老鹰还不放过她,他拔出按摩器,在yinjing上浇满媚药狠狠地抽插她的菊xue。

    等身下的诗萍被痛苦冲击到意识回归,他再拔出来,让其他人继续侵犯她。

    尽管所有人都因二哥恶魔般的模样感到些许的恐惧。

    但诗萍诱人的娇喘、颤抖的娇躯、私处yin靡的景象都反复冲击他们的理智,身下的男根在药物和活春宫的刺激下已经变的极其坚挺,上面的青筋简直要鼓得爆出来。

    得到二哥许可后,其他人立刻围住诗萍发泄自己的兽欲。

    「呜呜呜……呜呜呜……那里,那里要被……呜呜呜!!!!」

    「射啦!!!!这个小嘴真的怎么干也干不够」

    「xiaoxue水真多,看我怎么把你的saoxue灌满!!!!」

    「怎么样,cao你屁眼cao的爽不爽啊?二百三十一,二百三十二,二百三十三……」

    「啊,第八发了,实验室给的药真好使,到现在老子的宝贝还那么硬邦邦。三哥,等你射完,我们再给她洗洗吧。弄干净了我要玩玩她的嘴,讲究个雨露均沾对吧哈哈哈哈哈哈」

    「嗯……啊啊啊啊~哈啊~」

    「你看,这小sao蹄子开始发情了,都被tm的射了百八十次了,下面还夹的那么紧。老子全射给你!!!」

    「尿了尿了,三哥威武,给这贱人cao尿了!!!等会我也要试试!」

    最终,所有人都忘了自己到底射过多少发。

    每次觉得累,就又会在休息的时候被老鹰勾起性欲,等二哥玩够了就挺枪上阵,周而复始。

    就这样诗萍一直被凌辱了十几个小时。

    老鹰才肯善罢甘休,放她进牢房休息。

    当然,等她醒后,又是一轮接着一轮的可怕jianyin。

    关上门,拉出凳子,老鹰点了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地对着天花板吐了个烟圈。

    随即,他把目光投向床上的刀疤脸,有些嘶哑地说道:「老五,这几天你先好好歇着,老大说你得养个几天。啧啧,真神奇啊,没有那个什么魔法阵,就你这伤势,没有半年下不了床」

    「谢谢二哥关心,那个小贱人现在在哪儿呢?给我搞成这样我可得好好谢谢她」

    「别关心这个了,先好好养伤。也别老想着裤腰下面那玩意,三天内能治好,等你起来了那女的交给你。老大亲自下的命令,让我给她洗洗干净,打上药。什么时候等你和你的小弟玩够了,兄弟们才能用。但这伤口要是裂了,可就说不好了」

    老鹰又吸了口烟,继续说道:「啧啧

    ,黑玫瑰的人可真不简单,我都没想到她们会在皮下藏追踪器。逮到诗萍的时候老大让我们好好检查检查,那时候没查出来我就觉得老大是谨慎过度了。没想到这个女的带上了,要不是这次老三带队又查了一遍,现在总部估计早就被炸上天了」

    「啊?这帮小娘们那么阴的?连二哥你都……」

    得知自己能治好的喜悦冲上了刀疤脸的眉头,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又打断了他的话。

    这反而让他冷静了下来,发现了刚才自己的失言。

    连忙一边哎呦的叫着,一边给二哥赔不是。

    「没事,老大要是没我厉害我干吗把位子让给他?」

    老鹰还是慢条斯理地说着话,吸一口,吐一口,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

    即使烟头都快烫到手指头了,他还是悠哉游哉地吞云吐雾。

    「老五你记住了,老大会魔法这事只有我们五个组长知道,现在这个治疗你的魔法阵就是用在诗萍上的那个。如果不是这个玩意保住了她的命,那天拍录像带的时候她肯定就死了。」

    摁灭了烟头,老鹰又从旁边的果篮掏出一个苹果开始削皮切块。

    「但这个事也只能我们六个人知道,老大想把它做成一个发财的渠道。不管是跟这几个女的,还是给外面人,都只能说我们有高级实验室和人才,可以做出上好的药品。有需要救治的人就送过来,但各种药品绝不外卖。」

    「二哥我明白了,不过那小妮子到现在只说了自己叫诗萍?既然都有保人不死的法阵,干嘛不给她来点狠的?拿烙铁皮鞭抽她几顿,不都什么都招了?」

    刀疤脸谢过老鹰,慢慢地咀嚼苹果,尽可能地不牵扯脸上的伤口。

    「这也是老大的吩咐,可以玩可以cao,但就是不能动刑。他好像根本不在意能不能从她们嘴里套出情报」

    「这什么道理?我们几个人cao了她十几个小时,这难道还不算动刑吗?这不自相矛盾吗?老大是不是有什么后遗症?还是不能见血?」

    「别管那么多了,具体原因我也没猜出来,不过肯定有他的道理。记住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玩不死,你把她们摁震动棒上晾几天几夜也没人管。老五,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有火,我可以教你怎么折腾她,但你绝不能拿鞭子抽她一下,这是老大的原话,你记好了。」

    说完,老鹰微微探身,灯光在他的眼窝下形成了长长的影子,刀疤脸几乎不敢直视那两只藏在阴影下的眼睛。

    他是被老鹰一手提拔的,知道他极其重视服从这个品质。

    再加上这是老大的吩咐,尽管自己想利用魔法阵把寒霜多折磨几遍,但那种透彻骨髓的恐惧感强压着他放弃这种想法。

    「行二哥,你放心吧,你说的话我什么时候没听过?现在这样也行,弟兄们有这么漂亮的姑娘能上了,除了不能动刑和不能玩死,能做的不还有挺多嘛。」

    刀疤脸打着哈哈说道:「不过二哥,等我伤养好了,你可得教教我怎么才能报复这个贱人。说实在话,我除了找几个人轮流cao她,还真没想出来啥办法。」

    「这个简单,回头再说。还有个事,老大吩咐我过段时间搞一个专门给道上用的妓院,里面全是黑玫瑰的人。如果之后有人问起这个,你就告诉他们规矩,一定要强调我们有神秘的药物作为保险,只要不流血就可以放肆用这些女的,不用担心会不会玩死的事。这是一个做宣传的方法,有人问问题,你就让他来找我或者去找老大。我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把魔法的事说漏了嘴,只要听的人不是我们几个。老五,可就别怪我不顾这么多年的情谊了……」

    刀疤脸的冷汗唰的一下下来了,他不明白为什么二哥要这么听老大的话,但他深知二哥的阴狠手段,刚想开口回答,结果扯到了伤口,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行了不用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

    老鹰站起身拍拍身子,拿起一块苹果放进嘴里,打开门准备离开。

    「老三马上来看你,多安慰安慰他,虽然计划是他必须等到最后一刻才救你,但他心里可难受着呢。昨天还来找我喝酒。」

    「哎小事,本来就是我自愿去当诱饵,时机的要求也是我提出来的。他tmd怎么跟个娘们一样。」

    不过老鹰没说的是,因为地下室里的屏蔽装置在寒霜快要撤离时才打开,此时她体表下的追踪器也就没能发出信号,黑玫瑰的人就像收到首领呼唤的狼群一般迅速集合在那家夜总会附近,并进行了极其猛烈的袭击。

    而几个组长也对此深感震撼,原本认为是天罗地网的部署被轻易化解:各处岗哨被狙击手无声无息地端掉,墙壁上被爆破了个口子,黑玫瑰趁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如秋风扫落叶般清理了内部的防御。

    幸好老三在处理完追踪器后立刻从地道转移走了,晚走一会都很可能会被她们截胡。

    最后搜寻未果后,黑玫瑰选择在疏散游客后,烧掉了那里以解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