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真实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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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一阵冷风呼啸着穿过走廊里敞开的门,刮进了房间。 整晚辗转反侧的彻夜无眠,让光禁不住去想,白天发生的事情。 光翻过身,换了睡姿。黑暗中,忽然意识到房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他起身一看,发现对面的床位空在那里,原本躺在那里整天没说话的泉,已经不知所踪。 这大半夜的,难道是去洗手间? 当泉听说,自己和薰是孪生兄弟时,泉的神情,仿佛世界就此毁灭了一般,万念俱灰。 而薰,却连一句道别的话都没有留下,就这么默默的离开。 从那时起,泉没有说起过半个字。而暂时寄居的光,也不敢随便搭话,他可以深刻体会到这种心情,因为,当光在对薰做出了药后乱性那档子事情之后,他们之间的距离就此变成了近在咫尺,却远在天边。所以,光不敢去想象,当泉被告知自己爱上的是自己的亲哥哥时,他的灵魂就像被千刀万剐般撕成了碎片,这种远胜过凌迟割rou般的痛苦,只有他自己才明白。 光不敢妄自猜测,也猜不出来,泉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究竟是什么顏色?也许,那是一种胜过地狱深渊,黑洞般的永暗。在那无尽的黑夜里,所有的一切都被吞噬殆尽,只残余一缕空虚縹緲的思念。 这种感觉让人的生命变色,苍白的灵魂承受不了命运一次次的打压。 那种绝望,会让人想到死。 如果说,死了可以忘却思念,如果说,死了可以忘了伤痛,假如,死亡可以从这种无望的爱情中得到解脱。那么,放弃活下去,离开这个喧闹的尘世,一个人默默的离去,忘记那个让人黯然销魂的名字,忘记他,逝去。 光突然心中浮过一个念头──寻死!他不觉打了一个寒颤。 那种放弃一切的消极念头,让无名的恐惧充斥了人的心灵,自杀这种想法,实在是太可怕。 奇怪?怎么那么久,泉还没有回来?光立刻惊醒般跳了起来,他冲出房门开始喊泉的名字:“泉~~~~~!泉?” 黑暗的长廊里没有任何回应,光一个人独自奔跑,着急地寻找着泉的踪影。 “泉~!你在哪里?泉~~~~~~~~~!”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喊声在整个保育园里回荡,这声音立刻惊动了住在附近的园长。 朦胧中被吵醒的园长,穿上了衣服,出门去看,她发现光在保育园的长廊里不断的喊着泉的名字,一副焦急的模样。 忽然,光发现不远处,有热水的雾气从澡堂的方向飘出,他知道这个时间除了泉以外,不可能会有别人去洗澡。难道说?泉在里面? 光快步冲进澡堂,打开了浴室的移门。一阵混合着浓烈血腥气味的水蒸汽,冲向门口扑面而来。 只见到浴室的地面上弥漫着猩红色的血液,全身湿透的泉倒在血泊之中。 鲜红的血液从泉的手腕伤口不断地涌出,热水不断的冲刷着他的身体,但是水流却冲不尽扩散不止的血跡。 光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他站在浴室的门口,无法挪动半步。 紧跟其后而来的园长,本想问光究竟发生了什么情况,却被浴室里这一片惨绝人寰的景象,吓的魂不附体,惊声尖叫起来:“呀啊~~~~~~~~~~~~~~~~~~~~!救命呀~~~~~~~~~~~!快来人呀,救人啊~~~~~~~~~~!” 这大半夜的惊响,立刻唤来了传达室的值班人员,可是,被这一幕吓到的大家都乱了方寸。一时间,人人都好像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转不知所措。 光立刻回过神大吼一句:“谁有手机?赶紧叫救护车!”说完,光立刻冲进浴室用手按住泉血流不止的手腕,并将泉整个从水流中抱起。 深夜里响起一连串急促的手机铃身,嘀哩哩──嘀哩哩──嘀哩哩──,嘀哩哩──嘀哩哩──嘀哩哩── 被铃声吵醒的薰睁开了眼,发现沙发边的茶几上有只手机,正在不断地振动着,他发现浩睡着了。于是,薰拿了手机瞟了一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写着保育园园长,薰按了一下绿色的夜光按钮,接了电话,“喂?” 对方立刻传来一阵带着哭腔的求救嗓音:“出大事了,浩,泉自杀了!我们现在救护车上,待会去多摩镇综合病院。你现在可以带薰一起过来吗?救护车上的人说泉失血过多,可能需要大家帮忙输血,喂喂,浩听得见吗?喂?” 电话的声音吵醒了浩,他睁开眼睛发现薰正拿着自己的电话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 浩立刻伸手夺过电话,自己接听:“喂?我是浩” 自杀?泉,他会死吗? 这一刻,薰的眼神充满了惊恐。他立刻冲进房门打开衣柜胡乱的找了几件并不是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他看着镜中的自己,突然想到,对了,亲子鉴定说他和泉是双胞胎,而且他们血型一样。所以,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赶紧去医院输血给泉。 薰匆匆拿了些随身物品,冲进了客厅,对着浩的房门口喊道:“浩!多摩镇综合病院在哪里?快带我去~!” 听闻到晴天霹靂般的噩耗后,浩神色恐慌的边穿着衣服边想,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随之而来的内疚感,以及极端后悔的心情让浩觉得生不如死。 薰和浩匆忙的出了门,冲下楼梯,飞奔到路边亮着车灯的计程车边,跳上车对司机说:“司机大哥,去多摩镇综合病院,快点开车” 汽车呼的一声发动起来,带着人们焦急的情绪窜入了不带半点星光的黑夜之中。 天上的乌云很快的吞噬了月光,浓云密布,云层集聚翻滚。 伴随着轰隆的雷响,顷刻间,汹涌的雨水仿佛珠帘断线般坠落凡间,为眾人的心头浇上一抹暗淡凄凉。 凌晨4点,医院入口的自动门刷的一声打开,一个神色匆忙的人冲进了医院的大厅,打破了原有的寧静。 人呢?薰四下里张望,突然发现急诊室门口站了一行人,医生,园长,还有光。 薰快步跑了过去。 医生看到薰那一脸急切地表情,问他说:“你是?” 园长立刻抢话回答:“他是我们一起的,是患者的亲友” 薰立刻问:“医生,泉现在人在哪里?他现在怎么样了?能不能让我见他?” “各位,请听我说”医生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严肃的说:“现在患者失血过多,我们这里的血库提供不了足够的输血量,需要各位帮忙,请问这里谁是a型血?” 薰立刻回答:“我是他哥哥,我输血给他。” 园长问医生:“我不晓得自己什么血型不知道能输血给病人吗?” 光也问道:“医生,抽我的血吧,病人是我的朋友。” 紧跟着看见后面又跑过来一个人,那个人是浩,他喘着气说:“抱歉,我来迟了” 医生对眾人说:“各位,我们这里有速测血型的仪器,请大家随护士过去先验血型,不要着急,30秒就能知道结果。” 护士带眾人走进急诊室隔壁的验血处,薰跟园长,浩跟光分别坐到验血仪器前挽起袖子。 护士把仪器的针头对准薰手腕上的静脉轻轻的扎进去,仪器上的血袋前后的摇摆起来。 边上连接着输血胶管的仪器屏幕上,开始出现一连串的信息(血型:ab型,血小板容量正常,白血球数值正常。) 护士对薰说:“您的血型为ab型,很抱歉您的血型和患者不符,不可以进行输血,请您去急诊室门口稍作等待。” 另一名护士对边上的园长说:“您的血型为o型,也请您到外面稍作休息。” 护士对浩说:“您的血型是b型,也请您到外面等候。” 最后护士对光说:“您的血型和患者一致,都是a型,请您和我一起去输血室准备一下,为患者即时输血。” 三个血型不符合要求的人走出了验血处,来到急诊室的门口等着。 园长着急的转来转去,浩和薰许久都没有开口说出半句话来,各怀心思的坐着。 大约沉默了2个小时后,刚才负责解释病情的医生从远处走来,对他们说:“患者已经输血完毕,基本上脱离生命危险,请各位放心,我们已经把病人移到单独的病房,等下你们可以过去看病人。还有那位帮忙输血的人过会儿就出来,请你们帮忙照顾一下。”说完医生向急诊室走去。 看着医生离开的背影,薰突然开口说:“浩,把你昨天收到的那封,亲子鉴定的邮件拿给我看” “不好意思,被我删了”浩回答得很快。 园长立刻抢话道:“薰?是你们四人的亲子鉴定结果吗?我有原件,现在就发给你。” 浩立刻阻止园长:“园长,我昨天已经给他们看过了,你不用发了” 薰又问:“吶,浩,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昨天泉在读邮件的时候说过,我和他一样都是a型血。你还说我和泉是孪生兄弟” 园长立刻一脸愕然的问浩说:“浩?我记得有和你说过,前任园长在收养你们的时候,看到光的初生脚环信息上写着双胞胎,为了查出谁是光的双胞胎兄弟所以才做亲子鉴定,为什么你会对薰说,泉和薰是双胞胎呢?那光的双胞胎兄弟又是谁啊?” 听完园长的话后,更加深了薰对此事的怀疑。 想要查明事实真相的薰,立刻抓住园长的胳膊,焦急的说:“园长,快把那封邮件发给我~!” “不用发了!薰,我告诉你”光从验血室里走了出来对薰说:“泉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才是泉的孪生兄弟。” 浩心里一惊,没想到光居然会这么说?! 眾人听光对薰继续诉说着:“我为了拆散你和泉,逼着浩去把你寄给泉的信偷走,我还逼他去和泉交往,就连这邮件也是我求浩把我的名字改成你的名字。为了得到你,我一直都利用浩对我的好感。怎么样?薰,你懂了吗?你现在,是不是越来越恨我?恨不得杀了我?” 薰面无表情的漠然问:“吶,光,输完血了?” 光回答:“没错” 忽然,薰的脸色变得阴冷无比,他的眼神仿佛可以穿透人的身体,能将人置之死地般的充满杀意。他转过脸,背对光说:“跟我出来!” 光跟着薰走出了医院的大门,外面正在哗哗的下着暴雨,漫天乌云密布雷电交加,空气中充满了混沌交织的线条,除了风雨雷电的咆哮声之外听不见任何其他的声音。 黑暗的暴雨中,那个满腔怒火的人狠狠地一拳将对手打倒在地。 充满暴力的拳头像铅块般无情的击垮了光的防御,光并没有还手。 薰骑在倒地的光身上,片刻不停的挥拳打击着对方的脸,拳头划过空气时摩擦出呼呼的风响声。 薰拎起光的衣领对他说:“看在你救了泉的份上,所以我放过你,但是我以后不想再见到你。”说完,薰松开了光的衣领,起身离开,只把光独自一人留在了雨中。 光没有想到,薰的攻击可以这么狠。仿佛那个薰并不是人类,而是一部杀人的机器。 在印象中,光从没见过这样的薰,面前的人就像是疯狂杀手一般的冷血残酷。 想到薰刚才对自己说的话,说放过他?永远不想再见到他?光居然笑了,那笑声简直比世界上任何的一种笑都要凄厉,仿佛要把一生的痛苦都从这笑声中发泄出来般,近乎癲狂的嘶吼着:“哈哈,呃~~~哈哈哈~~~~啊~~~~~哈哈~~~唔~~~呃~~”惨笑声甚至穿透了雷雨的覆盖,回响在浸透雨水的空气里。 园长和浩追了出来,看见光倒在雨中,凄厉狂笑的这一幕,浩拉住了园长的手,不让她走出去。 薰无视了身边的一切,向着医院的单人病房走去。 仿佛有谁指引着他似的,带他来到了贴着泉名字的病房门前。 薰推开门走进去,他看见泉的手腕上缠着白色的绷带,面容憔悴的躺在病床上,他的眼角还在滴着泪。 浑身雨水的薰伸手去碰触泉的脸,湿透的手指冰凉的温度惊醒了昏迷的泉。 泉微微的睁开眼睛,受伤的那只手竭力的握紧薰的手,用尽全身的力气对他说:“薰,别走,别离开我。薰,就算你是我的亲哥哥,我也还是爱你,我不能没有你。别一声不吭的丢下我,只留我一个人承受寂寞,你让我怎么活得下去?” “吶,泉,这段时间,我也是生无可恋。既然,你当我是你哥,那你就叫我一声哥哥吧。” “薰,哥~哥~” “吶,泉,怎么叫的这么麻烦,这两个字的发音有这么难吗?” “薰,我没办法只把你当成哥哥看待,如果你只当我是你弟弟的话,与其远远地看着你,而无法再接近你,那我还不如杀了你,然后再自杀” “那你就杀了我吧,泉”薰低下头,深深地吻住泉的嘴唇。 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的冰凉液体,滴在泉的眼睛里,与之融合在一起。 被这熟悉而美好的感觉,滋润着受伤的灵魂,泉觉得有了再一次活下去的勇气。 泉会一时想不开是因为,他想见薰,他的念头一直围绕着薰的名字。 立刻就想见到他,如果见不到他,还不如现在马上杀了自己,让思念他的那颗心消逝死去。 只因为误会而分开,才不过短短一天的时间而已,对于渴望与薰重逢的泉来说,独自经受着寂寞煎熬的过程却仿佛经历了一生一世那么长久,分分秒秒的思念像洪水般淹没了泉的理智,让他差点走上了绝路。 泉感受着薰的吻,甜蜜的温度浸透了泉的身体,薰的吻繚绕在泉的胸前,香艳的唇舌温柔的吸吮着泉色淡的粉蕾。 交缠,舔舐,滑过,吞没,薰从来没有这么柔情的对待过任何人。 薰爱泉,他要把这份爱化作深情的吻,舔遍他的每一寸肌肤,将吻痕点缀在他的全身。 “吶,泉,如果我告诉你说,其实我不是你的哥哥,你的哥哥是光的话,你准备怎么办?” “薰,我要你,不管你是不是我哥哥,我只要你,现在立刻给我,你的爱,我想知道你对我的爱到底有多深” 当薰知道泉自杀的消息时,剎那间,深感万念俱灰。他想通了,他不能失去泉。如果泉死了,那么自己决定陪着他一起去死。事到如今,就算他俩真的是亲兄弟又如何?他已经不在乎了,就算让他在大庭广眾之下抱住泉说出他爱泉,爱他的全部,包括灵魂和rou体,他也可以做到。现在的薰,完全可以毫不犹豫的告诉全天下所有人,他除了泉以外什么也不想要。 “吶,泉,虽然你是病人,但是,如果你不怕死的话,我倒是乐意奉陪。反正我也活够了,大不了我俩一起死” 话音刚落的瞬间,薰仿佛由刚才的温柔绅士,进化成一只情欲爆发,野性十足的猫科动物,蠢蠢欲动的伸展着火辣的舌头在泉的胸前舔咬着那里早已敏感发硬的粉蕾。 这一刻,薰疯狂的爱着泉,想要他的全部都属于自己,想和他一起同生共死。 “吶,泉,我要你,你愿意接受我么?”薰用嘴唇啃咬着泉大腿内侧的柔嫩肌肤,以充满欲念的声音对他讲:“我想对你做出非常过分的事,不管你同不同意,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如果你受不了的话,你可以咬我,也可以抓我,想怎样都可以。但是谁也无法阻止我,因为我已经疯了,我爱你爱得发疯,泉,我爱你~” 说完薰一口咬住了泉的股间,伸出舌头探进了泉的深处,双唇不断地摩挲亲吻着泉的rouxue。 “呃啊~~~~~,薰,你,居然,对我,那,里这么做~~~~~~~我,会”泉感觉到薰温软的舌头在自己的体内游走,仿佛千万条触手爬进了自己的深处,他扭曲的弓起背脊微微的颤抖,发出阵阵放浪的呼唤:“唔~~~~~~薰,不行了,我快要,受不了,我就要,去了~呃~啊~~~~~~~~嗯~~” 薰立刻松开泉的股间,取而代之的放入了自己早就兴奋勃起的rou体,仰起头快速深入的碰撞着泉的敏感xue道。 泉立刻赶到全身紧缩,忍不住的喘息春吟起来,“呃~~~~~嗯~~~~~~~~~薰,轻点~~~~~~~慢点~~~~~~~~哈啊~~~~~~我,快,要~~~~去了~~~~” 薰一把捏住泉快要喷射的火山口,狠狠地将它向上按压在泉的小腹上,用手指攥紧出口。 只听见泉马上哀嚎起来:“呀~~~~好痛,薰,你,做什么?~~~~要,碎了~~~~~~~~~~别,捏,了~~~~~~~~呃啊” “吶,泉,不是说要一起死么?先杀了我你再自杀,怎么你这么快就不行了?”薰一边嘲弄泉过分敏感的身体,一边狂插起来,“呃~~~我还早~~~~你还不可以先去~~呃,泉~~~” 居然世间还有这样子的死法,那还有谁再愿意活下去?“呃~~~~你快点,杀了我吧,薰~~”泉受不了前面的出口被薰抓得死死的无法解脱,后庭又被薰胡乱的冲刺着。 泉只好羞愤的断断续续,含糊不清的说:“唔~~~薰~~~你,说过,我受,不了,的时候,可以咬你,抓你,我,根本,咬不到,你那里,啊~也,抓不到,你那里,啊~~~~~不公平,呃~~~~~啊~~~~~你~~~~快停下~~~我受不了了啊~~~” 听完泉娇嗔的话语之后,薰一下子抽离了泉的身体。 薰把泉的头部拉向自己的胯下,将泉的下半身翻上了枕头的位置。 二人上下颠倒地,在口舌方向正好面朝对方下体的位置卧倒,再将那一条早已经兴奋到僵直的家伙整条吞进嘴里互咬起来。 泉受不了薰那灵活刁鑽的口技,立刻败下阵来,用双腿夹住了薰的脸,让他的头无法动弹。 薰松开嘴呵斥道:“吶,泉,别夹住我的头,你这样让我怎么动?” 泉无法清楚地回答薰的问题,因为他的嘴里已经被薰的家伙填满,没有办法正常说话,他只能支支吾吾的说:“呜不起呜~呜不是故意嘟呜~” 薰听懂了泉说的话,说他自己不是故意的,呵,这种只字片语的悄悄话也只有薰一个人才听得懂。 薰知道泉坚持不了几分钟就会想射,但是捏着泉的家伙又太麻烦,他看见床边挂着一条吊着点滴的透明软管,他立刻将管子撩了过来,用牙齿的侧边咬掉了注射的部分,只留下一部分透明的细管。 薰抓住泉的roubang,沿着出口的缝隙把软管一寸寸的塞了进入,只听到泉边挣扎边叫喊:“呀啊~~不要,啊~~~唔啊~~~呜薰~~~你,又乱塞,啊~~东西,进,我那里,呃啊~~~~好难受唔~~~~~”泉边嘟囔,边把气撒在薰的那话儿上,狠狠地咬住那根东西死命的吸了起来。 薰立刻狂叫出声:“呃~~~~嗯~~~啊~~~~~呵~~啊~~~~~不行,我被你咬死了,泉,呀啊~~~你轻点~~~啊~~~” 泉是个心软的人,一听见薰的惨叫立刻松了一点牙关放慢力道,让薰获得片刻轻松喘息的机会。 可是,薰并没有打算放过泉,他不但把软管塞进泉的火山喷射口内,还把露在外面的半条管子从头到尾地沿着泉那一整条的家伙,持续缠绕到根部那柔软的两颗,把它整根全部捆绑起来,仿佛要把它扎成一个透明的木乃伊。 薰还一口咬住这条绑得水泄不通的家伙,含进嘴里,对它又亲又咬。 这还不算完,薰的手指又伸进泉的后庭内部在里面捣弄起来。 这么一来,泉真的是招架不住的乱扭起来,他浑身上下的弱点都被薰摸得通透。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力,他只有不断的吸吮着口中那根薰的器官,来发泄自己浑身酥麻的感官,用舌头抽打着薰那话儿,希望薰能因为这样放松对自己的猛烈攻击。 很快的,口里含着的粗壮长条物变得又红又肿滚热发烫。相互之间,早有默契的二人,知道同生共死的时刻就要到了。 薰松开了捆在泉那话儿上的绑结,让软管自然垂下,继续半进半出的留在里边。 松了绑的火山口,立刻酝酿着随时喷射的时机,开始微微的轻颤摇摆。 忽然,薰猛地张嘴咬住泉那话儿根部柔软的两颗,将它们含进嘴里用牙齿轻轻地咬磕。 “呃~~嗯~~~~~~~~啊~~~~~~~~~”泉终于再也忍不住的爆发出来,哀嚎一声,冲上顶峰。 高潮的瞬间,让欲望倾泻而出,一股按耐不住的粘稠浓浆,顺着插在端口的软管一泻千里,喷了薰满脸都是。 薰立刻本能的闭上眼睛,只觉得那喷溅而出的液体,冷粘的封住了自己的嘴巴。 薰伸出舌头舔去嘴边的粘液,对泉说:“吶,泉,你的jingye味道不错,有点像蛋黄酱” “呜~薰,你太h了呜~”泉一边在心里咒骂薰是一个不懂得体谅病人的色情狂,一边加紧了嘴上的功夫,他倒要看看薰的蛋黄酱到底是什么顏色。 本以为泉高潮过后,会虚脱的死掉,但是,却没想到泉居然,能毫不示弱的继续着战后反击。他紧紧地含住薰僵直挺立的那话儿,上下不断的吞吐着。两只手还不规矩的撩拨着根部润滑的两颗。 泉的舌头缠绵的卷着薰的那根roubang,来回的搅弄舔舐,恨不得把它整根吃进肚里。 薰被泉如此卖力的取悦动作,挑逗得正式进入了状态。他仰起头闭上了眼睛,享受着泉的销魂服务。大脑中的兴奋物质,沿着他的每一条神经,弥漫到全身的每一个角落。他感觉到自己通过身体的接触,连接到了泉的灵魂深处。他仿佛听得见,泉的内心深处,正在对他轻柔耳语,告诉薰,他们的爱情并不只是痛并快乐着,而是走火入魔般的勾魂摄魄,缠绵悱惻。 薰积聚已久的那份炙热,已经满溢到忍无可忍的地步。他攥紧了床单,咬紧牙关等待着身体发出最后的通牒。 泉知道薰已经到达忍耐的极限,为了逼他就范,泉在嘴上用尽全力猛地一吸。 只听见,薰按耐不住的嘶吼一声:“呃~~~~~~~啊~~~~~~~~~~~~~~” 蓄势已久的力量瞬间爆发,一股白浊的浓浆冲射而出,灌入了泉的喉咙。 泉品尝着薰略微抽搐颠颤的那根东西,轻嚼了一口,将它内部的汁液全部挤出,咽了下去。他感觉到薰被他这么一弄,不自觉的抖了一下,一种报复成功的快感,让他禁不住暗自窃喜。泉小小高兴了一下,微笑让他的嘴型拉出一个完美的弧度。他以为薰不知道自己偷笑,还在那里欲罢不能的发浪。哪里知道薰已经支起身体,正在看着这个不知所谓的家伙,傻里傻气的不知进退,还含着薰的那里不肯放开。 “吶,泉,你要白痴傻笑到什么时候?快张嘴~!”薰一边骂着稀里糊涂的泉,一边捏住泉的鼻子撬开了他的牙关,终于从这家伙的嘴里成功的撤退出来。 泉一副被抢走了糖果似的抱怨说:“薰,你怎么这么快就输了” 薰立刻抡起拳头,一下暴打在泉的头上,骂道:“笨蛋!明明就是你先输了,还那么多废话,你想死啊?”但是,薰回过神想想,泉是个自杀未遂的病患,他确实是想死,这没有说错。但是,会这么问的自己岂不是更加的笨蛋吗?想到这里,薰立刻语塞,对泉补充了一句:“吶,泉,你记住,以后再也不可以伤害自己的身体,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再有想死的念头。” 泉环抱住薰的腰际,把脸埋在他的身上亲昵的回答:“知道了,薰,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薰握住泉的脖子,抬起他的下巴,低头吻住了泉的嘴唇。 薰探出舌头沿着泉的口腔伸进泉的喉咙,吸吮着他味蕾的根部,让他完全融化在自己的控制之中,两个人充满爱欲的交缠拥吻在一起,缓缓地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