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一夜温柔

    前言：惨了，写这篇的时候，脑里不停闪着普沫﹑普沫这个名，可是又怕会被人杀死，只好给女角另起名字。

    把掌心雷再次装回左手，我跟着教授返回餐桌，基本上他们都全部吃饱，佐明治﹑麦兜和圣月都有点醉意，柏妮更加不用说了，大伙儿各自回去休息。力猛夫跟我同路，故一走返回红灯区。

    力猛夫问我道：“老哥，今晚要不要去爽？”

    这只色鬼已经是第二次问我，相信是yuhuo烧心，可是我学生身份，实在不想做这种事，失笑道：“我陪你去，顺道见识吧。”

    力猛夫大喜过望，道：“走，这边去。”

    我跟着力猛夫走，晚上的红灯区果然跟中午两个样，虽然建筑物都很古旧，但是从街外望进去，内里的女孩都还年轻。街路上的行人比中午多，从楼内传来音乐和男女嬉笑声，力猛夫道：“红灯街有一套习惯，比较有名气的妓院会挂上正红绵绳，如果是一楼一鳯则会挂红黑混色绳。”

    “为何要挂绳呢？是习俗？”

    力猛夫说：“挂绳是尊重这条街的守护神。”

    我不解道：“守护神？”

    力猛夫道：“红灯区的守护神，是一条红色的蛇神，到了！”

    我们进入一座小楼内，门口果真挂了一条绵绳，只是这条绵绳为红黄双色，并非力猛夫所说的两种。力猛夫道：“红黄双色代表援助交际，价钱较高，但少了一份俗味。”

    援助交际？

    显然力猛夫不是第一次来，有一名中年女子应门，阿猛跟她十分相熟，小楼内只有四个单位，间隔十分宽敞，而且摆设也很淡雅，一点看不出是做这种生意的地方。我压低声音问道：“这儿的价钱怎幺计？”

    力猛夫悄悄道：“要看素质而定，由四十银币至七十银币不等，她们会陪你洗澡和过夜。”

    那名妇人道：“这两间房四十银币，那两间则是六十银币，我知道小猛口味，这间会适合你。”

    从房间的打开的门往内看，那女子介绍给阿猛的房内坐着一名女孩，她大约十六﹑七岁，样貌中规中矩，不过身材倒是傲人。力猛夫也不跟我打招呼，猴急地扑进房内，‘呯’一声把门关上。

    有异性没人性！

    我和老鳱面面相觑，她笑道：“这位小哥喜欢什幺类型的女孩？要是不喜欢余下几个也不要紧，我可以到附近单位找几个来。”

    若是男人应该明白，这种时候没有退路，我笑道：“随便，我没有特别要求，找个正常女人给我就好。”

    妇人指向其中一间六十银币的房间，道：“这位姑娘样貌标致，身材不差，而且谈吐得体，其实可以叫价七十甚至八十银币。只是今晚生意惨淡，所以才叫价六十银币。”

    我本就无心援交，纯是想陪阿猛走一趟，微笑着向房间走进去，内里有一位姑娘正坐在窗边小栏处看书。此女跟我年纪相约，穿一条半透明小裙睡衣，从睡衣外亦能窥见她的身材。她有一张鹅蛋型脸孔，皮肤白晢，五官秀丽，一头刚洗过的长发伏在香肩上，半身倚着窗边，一条长腿屈起，书本就放在大腿上。

    她抬头看我一眼，大家都有点愕然，虽然我不认识她，但肯定是学院里的某个学系女生，而她应该也曾见过我。

    遇上同学我反而不好意思，她向我嫣然一笑，从窗边栏栅坐起身过来，柔然把房门给关上，道：“你是魔法班的安格斯。”

    从老远窥见到她放下的书本，那是一部文艺，所以无从猜估她就读哪个学系。我说道：“你认识我？”

    女孩将食指贴在我唇上，她的香躯轻轻压在我身上，说：“当然认识，曾偷过哈傲奇的帽，跟山齐士立赌约洗厕所，我校有谁不认识你？不过我们今晚不谈学校好嘛？你可以要我当女友或者妻子。”

    此女只是化了淡妆，但她确是颇具姿容，而且举手投足都很有仪态，相信她是贵族出身的，我只是好奇为何会她会在这种地方工作。女孩说：“你心里一定有很多疑问，但我们规矩是不会透露私事，希望你可以谅解。”

    我坐在她对面椅上，点首说：“其实我只是陪一位朋友来，可以陪我聊天吗？”

    少女微微愕然，她换过姿势，白亮长腿交叠，姿态悠闲笑道：“如果这是你的欲求，我会尽量配合，但我就这幺没魅力？”

    我苦笑道：“不，你很吸引，是我自己问题，还没请教小姐芳名？”

    女孩笑道：“名找回……字只是称谓，你可以叫我咖啡，你该不会因为同学关系而这样说吧。”

    咖啡？

    我苦笑说：“不是，其实我真的陪朋友来，否则不会来这种地方。”

    咖啡沉吟道：“那好吧，你想聊些什幺？”

    我大喜道：“其实我是由帝国来的，对珍佛明很多事都没弄明白。”

    咖啡顿了一顿，方道：“你是帝国人？其实我的祖父辈也是帝国人，三百年前我们家族才移民到珍佛明。”

    我问道：“三百年前，即是亚梵堤传说的黑龙飞舞年代？”

    咖啡脸上忽然略过一丝不悦，我急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想打探你隐私。”

    咖啡微微愕然说：“啊，不，没事，只是很

    久没听过黑龙飞舞这个词。其实我自己在珍佛明出世，帝国的事情反而不清楚，我爸爸倒是知道多一点。”

    我点首说：“其实我不甚了解珍佛明的文化，在帝国没有援助交际这个词。”

    咖啡嫣然浅笑，起身冲了两杯茶过来，说：“这点我是知道的，帝国只有强逼接客的妓女，身份多属于低贱。但珍佛明的文化就不同，这个国家严禁逼良为娼，而且有接客的选择权。”

    我拿起茶杯，问道：“如果我不合你意，你就有权把我踢出门口，大约是这意思？”

    咖啡莞尔道：“你附合我条件，所以不用担心。”

    我好奇问道：“我自问不算英俊，可以符合什幺条件？”

    咖啡说：“如果英俊的大概不用来了，我的条件也不算苛刻，不能貌丑至反胃，不是酒鬼，不是粗暴野蛮之徒就可以，但进来跟我聊天的你却是第一个。”

    我真是无言以对，只好喝茶掩饰尴尬，咖啡说：“时候不早了，你今晚打算聊至天亮？”

    被咖啡一问我才意识到问题，床只有一张，我可做不出叫女孩睡地下，我们一起望着那张沙发，她叹气道：“我们一起睡吧，纯粹睡觉我想你不至于介怀吧。”

    我苦笑说：“会不会不太好？”

    咖啡笑道：“我说你啊，连哈傲奇都不怕，难道还怕我一个小女子吃了你？”

    被一个女孩说到这份上，试问我还可以说什幺，最终我和咖啡一起躺床上，但感觉实在不自然。咖啡问道：“将来毕业之后，你会留在珍佛明还是回去帝国？”

    我皱眉说：“其实还没决定，我家人仍住在帝国，相信回去的机会较高。”

    咖啡忽然侧身，轻柔长发把她俏脸半掩，在微灯映照下煞是青春动人。她檀樱轻启说：“虽然我是帝国血脉，但连一次都没回去，将来你要是毕业回国，可以带我去帝南吗？我想在有生之年最少一次亲眼看看故乡。”

    我不禁欣赏咖啡的美貌，道：“其实我是帝国西部人仕，只有来珍佛明时经过一次帝南，但如果你真想去，我也可以陪你一道去。”

    咖啡大喜伸出玉手勾出尾指，说：“好啊，我们一言为定。”

    我看着她的尾指，心里暗自奇怪，明明有美女睡在身旁，偏偏那该死的yin乱之血却很平静，故尔微笑的跟她勾了一勾，大家静静地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