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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方落,会场内就响起嗡嗡声,要知道上一次会议过后,妙香国要不要施行君主立宪制都没有确定下来。这一次曹节竟然越过那些问题,直接讨论有关于王室在妙香国的地位问题,这等于直接否认他们前几次会议的意见。 看着下面叽叽喳喳的人群,曹节露出冷笑,还以为我会被你们牵着走吗?既然你们跟我扯没用的,我就直奔主题。曹节也不管下面人的脸色,拿着文件在那里逐条逐句的念着。 念完之后,不等这些人反应,直接道“现在进行表决,反对的请举手!” 正常来说,这时候应该是赞成的举手!众人被曹节打了个措手不及,陷入思维的误区,一时间没有反映过来,都没有举手。 不到五秒钟,曹节就宣布道:“全票赞成通过!” “什么!”“等等”“开玩笑”“这是干什么!” 下面这些不干了,一个个叫喊起来,其中尤其以几个中年人叫嚣的声音最大,还有一个人学台湾立法院的议员站到桌子上大声的喊道:“我反对,这是独裁!” 会场内吵闹声如同菜市场。 即使曹节几次敲响木槌,也无法压制会场的声音。所有人好像都发疯了一样,疯狂的叫喊着,指责着,就差指着曹节的鼻子骂了。 曹节气的浑身颤抖,当她再一次举起木槌的时候,一阵大笑声在会场内响起。笑声非常疯狂,而且越来越大,随着疯狂的笑声,会场内渐渐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注意到那个狂笑的人是张扬,妙香国的三军总司令,此前几次会议都一言未发的人,他今天这是怎么了。 等到会场内没有声音了,张扬放下手机起身走下旁听席,站到主席台前的台阶上,无声的压力回到每个人的身上,因为随着张扬起身,那些负责会场安全的军人,全都取下冲锋枪,荷枪实弹瞄准会场内的所有人。 “吵啊,怎么不吵了,刚才不是吵的很热闹吗?”张扬冷冷的道。 看着那些荷枪实弹的士兵,谁还敢出声,他们不是一百多年前,那些为了革命为了理想抛头颅洒热血的烈士,而是一群只有嘴皮子功夫的砖家! “你,刚才不是数你叫的最欢吗?来,站起来!”张扬指着刚才那个跳到桌子上的中年人道。 中年人脸色尴尬的坐在那里,一声也不敢吭。 “妈的,我给你们脸了是吧!”谁也没有想到张扬突然破口大骂,就跟街上的泼妇似的,各种难听的话从张扬嘴里狂喷出来。 狂喷了差不多三分钟,张扬才吐了一口气道:“我忍你们很久,才舒服一些。来,我想问问你们现在拿的谁的钱!住的谁的房子!吃的谁的饷!” 有些还有点自尊的低下头去,还有一些依旧高昂着头,这些人的脸皮已经跟城墙一样厚,完全不知道害臊是什么滋味,好想说的不是他们! “尼玛,你个个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还想将我赶下台去,我想问问谁给你们的胆子!”张扬抬脚踹在第一排桌子上,伸手狠狠地指着下面这些教授,眼睛里的寒意,即使隔着好几排,后面的人也能感受到。 第一千五百七十五章让我如何看得起你们 “是你说我独裁是吧!”张扬走到那个中年人身边道。 中年人有些害怕,脸色铁青,这种几乎被人指着鼻子骂的感觉非常的不好,犹豫半天最终也没有开口,周围那些士兵的威慑力太大了。 就算如此,张扬没有打算放过他,他的耐心早已消失殆尽:“独裁,呵呵,独裁!不错我告诉你们,我就是独裁,那有怎么样?妙香国是我打下来的,这里是我的国家,我是这个国家的国王,我进行独裁统治有什么问题吗?” 这句话终于触动某些人敏感的神经,有人终于忍不住站起来道:“够了,国家是全国老百姓的,不是你一个人的!” 有出头的自然就有随声附和的,议论声又一次嗡嗡响起,这就好像上自习课,如果大家都不说话,那么教室肯定静悄悄的,而如果有第一个人聊天的话,很快教室就会跟菜市场一样吵杂。 会场此时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那个人露出得意的表情,而刚才被张扬质问的哑口无言的中年人则露出懊悔的表情,早知道会这样,他刚才也该奋起反击的。 是啊自己有什么好害怕的,难道张扬还敢杀人不成。 就在会场最为吵杂的时候,张扬猛然回头,只听砰的一声枪声响了,刚才那个还在得意洋洋的砖家,倒在座位上,脑袋上一个血红的枪眼,正在咕咚咕咚的往外流血,人已经没有呼吸。 会场安静下来,就连呼吸声都好像消失了一样! 张扬将手枪插回腰间,好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眼神轻蔑的看着会场内的人,环绕一圈后,冷笑着道:“我都说我是独裁了,还跟我争辩,当我的话是放屁吗?我告诉你们,都给我听清楚了,我是妙香国的国王,我说话的就是圣旨,反对就要做好流血的准备。” 众人感觉到一股凉气从心底生气,疯了,他疯了不成。难道不知道我们都是什么人?我们可都是国内享誉盛名的专家教授,敢杀我们,他这个官不想当了不成。猛然间他们才清醒过来,这里不是国内,张扬?张扬也不是某个领导。 张扬嘴角歪歪着:“我知道你们里面有很多党员,都说党员是不怕死的,来 有谁不怕死就站起来我看看!不是要反对我的独裁吗?不是要将我赶下王位的宝座吗?不是还要将妙香国并入国内吗?” 会场内的众人有一种心事被拆穿的感觉,原来张扬对这一切洞若观火,只是他一直在看戏而已。 “你们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行为?不知道吗?那我告诉你们,你们这叫革命!革命是要流血牺牲的。来让我看看你们谁有视死如归的本事!来让我看看你们的胆量!来让我看看你们的党性原则!来,站起来,只要你敢站起来,我就敢杀了你!看看我们谁狠!”张扬猖狂的喊道。 有人脸上闪烁着挣扎的表情,有人死死握着拳头,有人想用眼神杀了张扬,可是没有人动弹,就那么安静的坐着。 “你们知不知道自己像什么?”张扬嘲讽道:“就像满族人入关后养下的八旗子弟,一堆蛀虫。每天除了上茶馆喝茶斗鸡遛狗,议论朝政之外,任何的勾当都干不了。你们已经腐朽了!” 曹节有些受不了咳嗽一声。 张扬不好意思的回头道:“曹部长,我说的不是你,是这些家伙。事情扯远了,我们回到正事上。我来问问,刚才的议案谁赞成,赞成的举起手来!” 不得不说这些人还有那么点骨气,除了曹节的人举起手来,其他的人都选择沉默,选择无声的抗议。 他们的心态张扬明白,那就是我就是不举手你能怎么样?等会议结束,除了这个房间,我们就不承认这个议案,还要将刚才的事情告诉全社会,让舆论来谴责你。就算不能绊倒你,也要让你疲于应对! 可惜他们小看张扬的手段。 咔嚓一声,手枪保险被拉开,随即张扬在所有人惊骇的眼神当中,将手枪顶在身边一个沉默男人的脑门上,张扬根本不在乎对方是谁,问道:“你不举手那就是反对了!” 男人嘴角打了个哆嗦,喃喃的道:“我,我,我弃权!” “这里没有弃权这个选择,我问你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张扬道。 男人看到众人都看着自己,从心里升起一种崇高的感觉,好像自己就是前进路上的指明灯,自己不能认输,不能举手,难道他还敢因为这个杀人不成,那以后谁还敢来妙香国做事! 有底气之后,男人不说话,倔强的看着张扬。 张扬笑了:“你以为我不敢开枪是吧!” 还没等男人开口,砰的一下,血花四溅,挨着他坐着的几个人,身上,脸上全是鲜血。 跟刚才枪杀第一个人不同,这一次张扬离得非常近,脸上也有着血迹。 张扬毫不在意的从兜里掏出手绢,擦了擦脸,将手绢扔到地上,冷笑着道:“不要挑战我的耐心,杀人对我来说就跟吃饭一样简单,何况你们都不能称之为人!吃里爬外的东西,吃着我的喝的我的还要赶我下台,你们老师就是这么教你们道德规范的?” 这一声枪响,比刚才那一声还要来的震撼人心,尤其是张扬平静擦拭鲜血的一幕,让所有人都不寒而栗,就连坐在主席台上的曹节,都仿佛第一次看清楚张扬的内心,他没有将这些教授当成人。 “轮到你了,你也是反对吗?”张扬又一次将枪对准会场内的专家。 这个老专家头发花白,额头上的冷汗不停的冒着,他仿佛一下子回到五十年之前,那个打到知识分子,开展文化革命的年代。那个记忆对他来说就是噩梦,不敢会像的噩梦。 就在那个时候,他为了活下去,弯下腰,揭发自己的老师,批斗老师,最后逼得老师在看不到希望的情况下,跳下教学楼。 想不到几十年过去了,他又要面对这种选择。 曾经低过一次头的老教授,又一次选择了低头,他不敢看别人,颤抖的举起右手道:“我,我赞成!” 张扬收起手枪哈哈大笑起来,随着笑声,老教授的精气神仿佛都被抽走,无力的趴在桌子上。 他们这一代的人精神已经被阉割,在经过那么长时间混乱的生活,在经受那个年代洗礼过后,他们早已经习惯屈膝,习惯投降,习惯对当权者低下知识分子高傲的头颅,习惯于按照领导的指示办事。 就连编篡民国历史时,他们都要牢记两点,一是治史的原则,二是党性的原则。这也就是说,让历史事实按照党性的原则来发生。 想想吧这些人连最不可亵渎的历史,都敢昧着良心编撰,他们的脊椎早已经弯了,哪里还有骨头在。 就先背叛只要发生一次,就会发生第二次,第三次,因为他们的底线已经没有了。 如果这些文化人能坚守自己的立场,没有任何的心虚,直面张扬的逼迫,张扬还还会看得起他们。 毕竟这样的人是有文化有骨气有理想,做的事情也是真的为百姓好。 可惜这些砖家叫兽不是,他们不过是应某些领导的要求,来这里大吃大喝占尽便宜之后,回去在按照领导的意思,写一些批判的文章,对这里大肆污蔑,对这里种种不合他们心意的地方,进行驳斥。 他们会忽视这里的人民是张扬从缅甸少数民族手上救下来的,他们会否则这里的医疗,否定这里的教育,他们眼睛里永远看不到好,只能看到坏。 对于这样一些人,让张扬怎么看得起他们。让张扬怎么能把他们当成人看 。他们就像皇帝新装里的大臣,明知道皇帝没有穿衣服,也会按照国王的意思点头称是。 这样一群人连小孩子都不如,比之敢说话,敢游行,敢示威,敢对日本人说不的年轻人更是差之十万八千里。 第一千五百七十八章选择金子还是子弹 一个小时后,会场内所有的人都耷拉着脑袋,无言的看着一条条议案通过。就如同张扬所预计的一样,只要有了一个投降的,其他人也都跟着投降,在生与死之间,没有人比他们更善于选择。 要不自古以来,汉jian就以文化人居多,不论是满清入关时的钱谦益还是日本侵略时的汪兆明,都是文化人中的代表,可就是这些人是最早选择投降的。不要跟我说什么曲线救国,在他们膝盖蜷缩的瞬间,他们的骨头也软了。 难道你指望这些软骨头救国吗? 坐在旁听席上,看着这些人张扬心里涌起一股悲哀,他是希望看到这些人有骨气,能像书本里的烈士那样勇于站出来的。可是现实就是这么令人无奈,那些英雄历史人物只存在与教科书上。 君主立宪制通过,王室豁免法通过,王室财产保护法通过,王室拥有特赦权,王室拥有解散政务院的权力。 这一系列法律的通过,保证以张扬为首的王室在今后相当长的时间内,拥有对这个国家的统治权。名义上自然是有着遮羞布,但是这些法律的存在,就标志着王室已然有着另外一套法律标准。 其实这不是曹节希望看到的,可是事情发展到今天,就连她也明白,如果不能保住张扬的权益,他们这些追随者都要受害。 就像张扬刚才杀那些反对者,也许有的人说他残忍,但是曹节理解张扬的做法,特别是对张扬所说的那句凡是革命没有不流血的。 这就跟华夏党最开始在农村建立根据地,发展农民进入革命队伍,农会刚刚成立的时候。一切权力归于农会,对地主乡绅进行清算。党内曾有人质疑这个问题,可是太祖坚决支持农民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