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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你进府后就教教她们,强身健体。”闻言,玲珑错愕地睁大眼睛,目光终于从玉佩移到颜栩脸上,这人这人“王爷,您”玲珑想说您又不是真男人,娶妻纳妾这不是祸害人吗?可这一世的她是读着女诫长大的大家闺秀,这种话还没说,脸上就已经微红了。颜栩微笑着看看她,继续说下去:“你看到了,今天你父亲乃至整个金府的人,见到岳母时是什么样的,谁还敢再提一个疯字?如果你想让岳母住在府里,金家上下谁也不会再对她不敬;如果你不想让她住在这处伤心地,我名下有多处田产房产,你可随意选一处,御医会常伴左右,让岳母颐养天年。所以,你嫁给我也是有好处的,对吧?”玲珑之所以不想嫁人,就是担心出嫁之后无法照顾母亲,即使她再孝顺,也不能带着母亲出嫁。且,母亲活在世上一日,就是金家女眷,即使是她这个女儿也不能正大光明将母亲安置在外面。但如果她做了王妃,这一切都不是问题。就像现在,他堂而皇之将母亲接走,大伯父和父亲还要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一一一一一第二八二章许你心安玲珑的心就那么动了一下,母亲是她的软肋。活了两世,她第一次看到了自己的母亲,那个将自己带到这个世界的人。即使她疯了,即使她根本不记得有这个女儿,玲珑也不想放弃。看到她像只小猫一样渐渐蜷起爪子,颜栩薄唇微抿,藏住由心底泛起的笑意。他看着她,淡然平静:“我的事,你想来听说了吧。我有心终身不娶,可又不想令母后伤心,且,我的后宅也需要有人打理,没有掌事的女眷是不行的。能娶到活财神金家的女儿为我分忧,我求之不得。我帮你照顾母亲,做为回报,你免为其难,为我打理后宅,这样也还公平吧。“关于他那难以启齿的缺陷,他就这样坦坦然然地说了出来,玲珑原本还纠结要如何开口,他却自己主动说了。玲珑有些语塞,樱唇翕翕,终于什么也没有说。颜栩继续说道:“别的,我们两不干涉,你只管做好你的王妃,我的岁支、宫中赏赐和私产收益,每年均有四成分到后宅,由你支配。每月你另有例银三百两,至于宫里的赏赐,那我就说不清有多少了,总之,那都是你的私产,我不过问。”颜栩说完,便静静地看着玲珑。好在做过她的师父,清楚她最在意的是什么。一是她的母亲冯氏;第二嘛,当然就是金家人从娘肚子里就感兴趣的——钱!他穿着青色蟒袍,腰间的两串组玉佩,一串垂着,另一串摊在他的膝上,莹白的美玉和淡黄玉珠搭配在一起。散发着淡淡的光泽,恬静安祥,低调华丽,周围的空气也似是凝住,只感岁月也可静好。看到玲珑的目光又落到玉佩上面,颜栩微笑:”大婚之前,尚服局会按等级仪制。将你的礼服常服送来。其中也有这样的玉佩,只是略有不同,正式的场合你要用的。“先让她安心。免得小贼坯子把本王的玉佩偷了玲珑咬着嘴唇,细细琢磨他说的话。他是怎么知道她要逃婚的呢?他算准了她不愿意,这才在圣旨颁下后的次日便去西岭接了母亲。他用母亲做为筹码,让她不得不从。可他已经占了上风。这又是赐婚,聘礼都送来了。她愿不愿意还能由着她吗?他还是和她晓之以理,他们不像是要成亲,而是合作,他要找的是一个合作伙伴。而她恰好符合,各有所需,互取所长。听起来倒也不错。“可是我要搭上一辈子的光阴。”她还是心有不甘。颜栩沉默片刻。抬起眼眸,目光温和地看着她:“我也同样要搭上一辈子啊。你不能待我不公吧”大武朝是没有同时立两位正妃的律例的,本王都不嫌你小了,你还这么多事。玲珑觉得吧,他一定是没有听明白她的话,所以她红着脸,说得更透彻,可声音却压低下来:“那子嗣呢,我没有”前世她没有亲人,师父把她抚养长大,却最终只是一个局;今生她有很多亲人,但以前她只想着不嫁人,永远陪着母亲,倒也没想过子嗣的事,可现在她就要大婚了,而要嫁的又是一个有缺陷的男人,子嗣这件事就变成可望而不可及的,她不能做娘亲了。颜栩狠狠咽了口唾沫,有本事你快点长大啊,让本王教给你,怎么才能有子嗣!他强挤出温柔的笑靥,云淡风清:“我有很多兄弟,若你想要,过继一个喜欢的便是。”好吧,现代也有很多领养孩子的,玲珑表示这好像不是很难接受,她点点头:“那要过继个小的,最后不满周岁就抱过来,再大些,和我不亲了。”颜栩嘴角勾起,溢出一朵会心的笑容,他看向花亭外的那丛牡丹,转身走过去,摘下最大最美的那朵,来到玲珑面前,把那朵花递给她,柔声说道:“那就说定了,大婚之前,你可不要再淘气了。”玲珑微顿,抬头看着颜栩,她尚未长成,但面上流转的光华,却似一朵初绽的樱花不胜春风的娇俏。见她没有动,颜栩轻轻握住她的柔夷,把那朵牡丹放在她的手中,没等她说话,他便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他的动作快而轻盈,似乎不想给她反悔的机会。你收下这朵花,这件事就定了,天长地久,一辈子的事,不许反悔。玲珑看着他那青色的背影走到大伯父和父亲面前,似是寒暄几句,大伯父和父亲便相跟着他一起离去。他的背影高大挺拔,玲珑忽然觉得有些熟悉,似是和他已认识许久。她把那朵牡丹拿到鼻端轻嗅,馥郁而又芬芳。她静静地看着手中的牡丹,牡丹雍容华贵,在这满园的绿蜡红玉间恣意盛放。送走睿亲王,金老太太累了,回春晖堂歇下。金敏陪着金赦和聂氏来到东花厅,一边品茶一边商量亲事的cao办。金敏歉意地对长兄道:“看来焕哥儿的婚事,只能推一推了”金子焕同永昌伯张昌龄的小孙女张丽舒早就订了亲,婚事原本订在今年春上,但去年八月,永昌伯夫人,也就是张丽舒的祖母病故,依例要守孝一年,婚事便改在了今年九月,正好和玲珑大婚的日子在同一个月里。金赦抚着胡子笑道:“这又何妨,张伯爷是通情达礼之人,这又事关皇家,另寻吉日便是。倒是媛姐儿的亲事,你要抓紧了。”玲珑并非长女,她前面还有一个金媛。金媛挡在前面,玲珑越过她出嫁,虽是赐婚,可也会落人口舌。金敏微怔,金媛已经十六岁,本来就是庶女,这两年在坊间的名声又不好,自从去年驳回建安伯府的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