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别后的暴虐(憋尿 强高 抽打私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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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压力很大。
压力越大他下手就越重。作为他的小狗,我的作用就是让他在这高压生活中,能得一丝喘息。
说白点,小狗就是用来给主人发泄的。不止是生理欲望,还有精神上的发泄。
他很喜欢这样,一场酣畅淋漓的调教和痛哭流涕的我。
我的日常排泄也是要受他控制的。受他调教一般情况下我一天早中晚各一次,如果要上大号,当天就少一次。总的来说就是一天三次厕所,他不会为难我。
多了就不一定了。
见面前一天,他就停了我的排泄,调教前两小时又让我喝下500ml。我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没有排xiele,我知道他想大玩一场,我也知道今晚不好过。
但我没想到这么凄惨。
鞭打,漏尿,再鞭打,再次漏尿。调教尿道的时候我喷了一地,跪在他脚边求饶,他愤怒地把一根小铁棍堵在我的尿道,随后开始扩张屁眼。
很不幸在他抽插屁眼的时候,我高潮了。我把小铁棍顶了出去,失禁了。
他还没射出来我就高潮了,气得他直接不插了。把小铁棍堵回尿道,一边电击尿道一边用藤条抽臀缝。电击时我会控制不住地痉挛,于是他把我绑起来抽。
我除了尖叫和求饶认错,没有别的办法。
他终于放开我,但我知道他憋了这么久,不会那么快放过我。
果不其然,他说既然我这么喜欢高潮,那就让我爽个够。
不知道他怎么想出先强高再在高潮时猛烈抽打阴部的恶毒玩法。已经是第七组了,高潮了七次,也抽打了七次。他的鞭子总是等到高潮余波完全消散后才停下来,随后开始新一轮强高。
一口喘息的时间他都没有施舍给我。
马嘉祺一向很有分寸,大部分情况下的一场调教下来,我的下体也就红肿几日。
但今天不是大部分情况。
下体皮下已经打出小红点。眼泪已经不能发泄下体传来的疼痛,我控制不住地惨叫,手指紧紧的抠着扶手,脚背也不断绷直,连脑袋也不受控制地不断撞向脑后的软垫——他专门准备好的垫子。
可是腰部却没有一点扭动,双腿也乖乖的张开到最大,一丝躲避合拢的苗头也不敢有。
他没有绑住我。
除了不受控制的电击,否则他并不喜欢强制固定捆绑。
他说他喜欢看着我疼得不断尖叫抽泣,却一动不敢动的样子。
一开始当然受不了,躲过跑过,甚至光着身子一边挨着身后的鞭子,一边哭喊着打开调教室的门。房间里隔音很好,一开门我听到了他的兄弟们在客厅的谈笑声。马嘉祺没有停下挥动鞭子的手,也没有阻止我。自然,客厅里的兄弟们也能听到从门口传出去的声音,他们顿时安静下来。
“什么动静?”宋亚轩那小子的声音。
“马哥回来了。”贺峻霖的声音有点带着笑
“噢~~~”好几个起哄的声音。
我实在没脸就这样跑出去,在刘耀文那句“马哥下手挺狠啊”还没说完,我就猛地关上了门。转头抱着他的腿求他把我绑起来再打。
就这样一点一点地被打服,一点一点地调教成他想要的样子。
现在其实也受不了,但是也没敢躲。
跟了他这么多年,这副身子早就调教得完全符合他的意愿。似乎真的早就不受我控制了,而是只听从他的指令。
但今天真的熬不过了。
在他的抽打下,高潮渐渐散去。我浑身的汗水,鼻涕眼泪混一脸,哭得口水都来不及咽,沿着嘴角流出,胸前口水汗水混一块,真狼狈。
我求饶地看着他,嘴里稀碎地念叨着“不要……小狗真的受不了了……主人放过小狗吧……”。
这之类没啥吊用的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每次都会说,反反复复地重复。马嘉祺说我也没个新鲜话术,他都听麻木了。
不过我预料不会有第八组了。
果然,他放下了手里的鞭子。
马嘉祺向我走近。随后,进入。
我又一次懊恼当初给七人团投票,不然如今还能少受两趟罪。
他经常搞七这个数字。
马嘉祺还是这么有“仪式感”。
尽管已经不知道深入交流了多少次,但我感觉那里还是没能适应他。
尤其是在被他找到G点之后。
我紫薇都没他找得准。
好吧,我承认这副身子就是他的。我早就管不了。
他今天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每一下都跟要把那俩球也塞进来似的。
真的太深了。而且好疼,被打的地方撞得好疼。
我又开口用那些熟悉的话术求他。
也一如既往地没有用。
不过说实话我还是有快感的,毕竟他今天还没进来过。高潮多了,那里面总会难受大于爽,有时候甚至会疼。
他choucha越来越快,我那些没啥用的求饶也被撞碎,变成了呃呃呜呜。
他射了,但是我没有高潮。欲望悬在高处落不下来,就这样戛然而止还更难受了。
我忍不住哼哼唧唧地蹭蹭他,又浅浅地夹了几下,想让他帮我。
但他反手给了我一巴掌,随后巴掌又不断落在我胸前两只无辜的rufang上。
“主人不要,小狗知道错了。别打小狗了呜呜呜……”
也不知道扇了多少下,反正我也没敢躲,就这么挨着哭着求着。突然他捏住一只rutou用力揉搓,力气之大仿佛这不是rou做的。
突如其来的疼痛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尖叫一声伸手搭在他作恶的手上,这才突然反应过来,赶紧把手收了回去并开口认错:“小狗知道错了,主人别罚小狗好不好……”
他这次倒是好心,除了加重揉搓的力道和速度,似乎没打算再追究我刚刚的动作。
“哪错了?”
“小狗不该有伸手拦主人的念头,小狗知道错了呜呜呜”
“还有呢?”
真的好疼,今天强高一开始rutou是夹着木夹子的,在第五次高潮的时候,马嘉祺一把揪掉了一个,第六次的时候又揪掉另一个。现在被扇了一顿后又这样狠戾地揉搓,疼得我有点发抖,也无法思考哪里得罪他了。
于是我干脆说些讨好他的话:“小狗是主人的,小狗的所有地方都是主人的。主人想打哪里就打哪里,想用哪里就用哪里,小狗不应该躲更不应该拦主人,小狗知道错了呜呜呜主人罚我吧。”
不是马嘉祺想要的答案,但是他喜欢听的话。
他笑了一下,松开了揉捏rutou的手,还弹了一下说:“狡猾的小滑头。”
他转身走开,我知道他绝对还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