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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的身体。另一只金钹则斩向苏五,声势骇人,嗡嗡作响。 苏四连退七步,才停了下来,但仍在化解木云落破入他体内的真气。苏三的身体每一次滚动,都正好卡在逆龙枪的枪尖处,枪势散出的真气,终是破入他的体内,借势将他的身体推了出去,恰恰撞在火明蛙巨大的身体上。 火明蛙一声怒鸣,火势燃起,将苏三身上的衣服点着,虽然未使他战死当场,却也是狼狈不堪,全身已是不着片缕。金钹的震鸣音遥遥传来,不停追踪着苏二和苏五的身体,随势而动,而木云落则拄枪而立,大手再一次回拍在楼玉尘的臀部,豪笑道:“玉尘,天兵堂何来高手,尽是些只会说大话的人,且看我如何破敌吧。” 话音刚落,他背负着楼玉尘的身体腾然而起,与地面形成平行之势,右手持枪,飘向正被金钹锁定的苏二和苏五,迅速迫上,后发先至,枪尖分别刺穿两片金钹,并在苏二和苏五的身体上轻轻一触即分,再开始退,立定。 苏二和苏五只觉一股真气破入体内,凝起的真气被阻,身形再不受控制,跌落地上,这自然是木云落手下留情,未使杀手,否则二人早已是身首异处。四人终于色变,看向洒然而笑的木云落,淡笑间,四人联手之势被破,超越七大宗师的青年高手,果然是名不虚传。苏三伤势最重,勉强着坐在地上,苏四刚刚化开木云落破入他体内的真气,但全身却传来一股疼痛感,再不敢冒然进击。 “天兵四老,识时务者为俊杰,虽然你们的掌门苏中齐死在我的手中,但我不想天兵堂的秘法就此沦落,这种锻造武器的技法,的确是天下一流的,所以你们不妨考虑加入九派联盟,我身为新任武皇,一定对你们十分支持。” 木云落趁势制止了火明蛙的进击,天兵堂仅余下的十几名弟子,面含惊色,这种超脱出想象中的武学,令他们心神俱裂,不由将眼睛锁定在天兵四老的身上,只求能够保住性命。 天兵四老相视一眼,沉默无声,苏二仰天长笑,冷然道:“木帝君,我们的确不配成为你的对手,只是你竟然杀死了我们苏家唯一的血脉,我们活在世上又有何意思?更何况我们天兵堂数百名弟子,也被你尽皆杀尽,此仇不报,已是愧对于天兵堂的历届祖师爷,怎可能再投于黑水一派?” “唉,人生若途,浮生晓梦,原来苏掌门是你们的侄子。只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当苏掌门将铁剑门杀得不剩一人之时,又有谁记得那些死者的悲泣?江湖中人,自然是你不杀人,未必就人不杀你,死在我手上的人,也不计其数,那只能说明,技不如人,你们若想保留苏家一脉的血缘,大不了娶妻生子,何必要追随死人而?更何况只要你们四人未去,天兵堂就未亡,若是连累这里的所有人为你们陪葬,那样才是真正的失败。我言止于此,如果天兵四老仍然要为苏中齐报仇,我愿意让你们三招。” 木云落摇头而笑,大手回握着楼玉尘的臀瓣,说不尽的风流潇洒,真气鼓舞,飘飘欲仙。 天兵四老一震,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最后仍是苏二出言苦叹道:“帝君言之有理,但就算帝君让我们三招,我们也不是帝君的对手,只是苏家的仇,我们不得不报,但苏家的血脉,我们也不得不流传下去。所以,我决定,苏四、苏五,你们两个以后就追随木帝君而去吧,要保留苏家的血脉,我和三弟要硬撼木帝君,为中齐侄儿报仇。” “二哥,不可,要死也要我和五弟去,怎能让你和三哥去呢?” 苏四和苏五一震,出言阻止。 苏二厉喝道:“长幼有序,你怎能不听二哥的话,何况你们两个的精气最好,所以娶妻生子倒也是最合适的人选。不用再说了,就这样定了。” 这个决定的确是仁义两全,但明知道不是木云落的对手,却仍然要以战试战,这份决心,也让人佩服。 苏四和苏五欲言又止,但听过苏二的话后,唯有退了开来。这种情况之下,不得不战,不得不死,这便是所谓的仁义。只可惜木云落心中尽管有几分的敬佩,但却也有几分的苦叹,哪来这许多的世俗论理。 木云落眼神中升起一丝的赞叹,手中的逆龙枪一挺,大喝道:“好,我敬重你是条汉子,就让你们看看逆龙枪枪势中最强的一式吧。” 楼玉尘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心神俱醉。其实木云落刚才想把她置于火明蛙的背上,但感觉着她胸脯的挤压,那种集各种心绪于一体的感触泛入心底,倒也有万分的舍不得,抚着她臀瓣的右手不由加重力度,丝丝欲意撩拨着楼玉尘的心,春情刚逝,欲意又起,在木云落的逆龙枪一甩的当下,一抹低低的呻吟喘出她的秀口,还好只有木云落才听得见。 苏二和苏三对视一眼,揉身而上,速度较刚才快上几分,已是将所有的生命潜力激发出来。木云落感受到背上玉人的羞意,逆龙枪顺手甩出,身体一闪而没,只见枪势未见人影,令人耸然动容。 逆龙枪的枪势被螺旋劲控制,漫天枪影卷动,真气迫体,所有人均是退开一步,罡气连绵,四周的景色已变,睛空百里化为烈势汹涌。 待到枪影散开,苏四和苏五凝目而视,木云落仍然是柱枪而立,悠然自得,而苏二和苏三则站立于原地,筋脉尽裂,却仍被枪劲支撑着体重,无法跌倒。 一枪之势,威猛如斯。“苏四、苏五两位前辈,你们将苏二、苏三前辈的尸身藏了吧,明天早晨我们在巴芜城会合吧,你们先准备一下。天兵堂,以后就要仰仗你们来发扬光大,我们就舍弃这里,一起去黑水帝宫吧。” 木云落淡然道,然 后身形飘至火明蛙的背上,逐渐远去,神情落寞。 楼玉尘此时横在木云落的怀中,看着这个奇男子,谈笑杀人,在举手间折服天兵四老的气势,如同神话般存在,人生若有其相伴,必是异彩纷呈。原本已是跃跃欲动的春情,再一刻迷失在木云落英伟的脸容上。 感觉到怀中女体的变化,木云落低头而视,楼玉尘已经酥胸微露,双腿之间先前欢爱的痕迹触目可见,细草赤蚌处,已经一览无遗。他的神龙已在楼玉尘的释放中,破天而立。这个温婉贤惠的女子,心绪已乱,彻底迷失。 木云落低叹一声,没有任何的前兆,神龙再一次破入楼玉尘的体内,带动怀中的佳人轻吟不止,人生至此,夫复何求。胸前挺立的红豆绽放出嫣红一片,秋日之阳,温暖和熙,林间草木旺盛,这一切彰示天道至理的存在,始终不及那胸波抖颤的艳丽,楼玉尘已是大吟小唱,道出一曲钟鼓齐鸣。 这一轮的征伐之战,直至楼玉尘已然奄奄一息之际,才停了下来,这个女人表现了骨子里倔强的一面,明知已是达至了身体的极限,还要回味那股冲动,最后仍是使木云落释放出最后的精华,爆发于她第一次的后庭之中。为了取悦木云落,她已是想不出别的办法了,这和她一直以来的教养有关,这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极限了,只是没想到这种异样的感觉,反而更勾起了她深深的爱意。 “玉尘,得你相伴,亦是人生际遇,可叹天下已然大乱,我们黑水一派,也要逐鹿中原,这样远不及抱着你美妙的身子,听风看雨来得洒脱。” 木云落尚留在楼玉尘后庭中的神龙,感受着那里的温暖紧窄,再一次的壮大起来,惹得楼玉尘至软如面的身子,再一次的guntang起来。 “帝君,奴儿从来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躺在帝君的怀里,互诉衷肠。只是没想到在这天野之中,行夫妻之事,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楼玉尘胸襟大开,柔软饱满的胸脯无丝毫遮掩的坦露出来,雪白无暇。 左手覆于胸脯之上,木云落右手置于她的臀部,托起楼玉尘娇小的身子,长身而起,真气鼓舞,感受着火明蛙移动间带来的拂面之风,胯间的神龙再一次的耸动开来,强悍却又温柔,令得楼玉尘的双腿缠动,焕出又一轮的神采。 第40章 酒楼逸事 巴芜城,一座酒楼之内,木云落和楼玉尘正在吃着早点,树海秀兰几女已经先一步返回黑水帝宫了,毕竟此时乃多事之秋,实不宜在这里耽搁的太久,黑水帝宫需要更大的助力,来安排对抗南阳王一事。 铁剑门已经付之一炬,只是以现时战乱的状况,巴芜城也比平日里要冷清许多,现在南阳王的大军已经离开长安已不过数百里,所以这里已然尽算是夏知秋的国土,所以天兵堂才有这么大的胆子来直接对付铁剑门,江湖已是多事之秋。 楼玉尘将江南一带特制的点心轻轻递入惊蛰的口中,温婉的如同柔顺的小猫,她本来就是这种脾性的女子,更是被木云落所折服,所以现在一扫以前的清冷,反而带出少女的微笑,或许她不是少女,但这种情怀,更有打动男人的心意。 以铁剑门在巴芜城的地位,不可能没人认识楼玉尘,但看到本应是遭逢大变之后,神凉意冷的她,反而有种不可逼视的美丽,绽如花朵的脸容更有一种春意勃勃的样子,这让其他人想象不到这中间的变化。 这种情况下,自然有人站出来讽刺挖苦她。“黄夫人,听闻铁剑门昨夜刚被灭门,没想到你现在就投入一个小白脸的怀中,是不是贪恋富贵的女人啊?要是为了钱,大爷我的钱也不少,看你长得还真是不错,平日里黄剑秋在的时候,我没这种福份,现在他死了,要不你就随了我吧,我保证你过得不比以前差,只要你把我服侍的好好的。” 说话的是一位胖得离谱的中年人,肥肥的肚子,长得还算高大,身边还围着几位打手似的人,坐在整个酒楼唯一一张最大的八仙桌旁,当然,只有他一人坐着。 以铁剑门的势力,这些人平时自然不敢这般说话,只是楼玉尘的武功本来就不算很好,现在失去了铁剑门这一倚仗,更何况她长得又实在是美丽,自然开始有这些色胆包天的人前来调戏,但这注定了是使他们步入坟墓的起点。 恰恰在此时,天兵四老中仅存的苏四和苏五带着十余名弟子跨进酒楼中,将中年胖子的说话一字不差的收至耳内,不由神色大变,有些畏惧的看着坐在那边宠辱不惊的木云落,他依然在慢条丝理的吃着点心,只是微微挺直了腰身。 苏四一声冷斥道:“刘员外,你平日里作威作福也就罢了,现在怎能对楼主这样无礼。” 这种称呼已经是对楼玉尘极大的尊敬,尊为主人,其实这也是为了讨好木云落。 刘员外顿时吓了一跳,但转眼看到是苏四时,又旋即眉开眼笑,恭敬的站起身来,行到苏四的身边,展出yin荡的表情道:“苏长老,原来是您老来了,想当初这铁剑门和天兵堂产生不和,我可是一直站在天兵堂这边,而且也为天兵堂送上了不少的礼物,现在就请苏长老帮忙擒下楼玉尘这个贱人,我少不得孝敬您老人家。” 楼玉尘脸容平静,对于刘员外的yin贱之举,她没有半丝的不适,只要在木云落的身侧,她便觉得如同刘员外这种人,一定是不会被纵容的。苏四听过这话却是吓了一跳,抬眉看向木云落,此时他的脸上挂着一抹笑意,冷冷道:“刘员外,玉尘现在是在下的女奴,你这般口出秽言,有损在下的脸面,当着这酒楼的众人,便让你明白以后怎样做人。苏四长老,怎么 教训这种人,想必天兵堂有许多的妙法,不如让我看看,或者是要我自己动手,亦或是天兵堂真的和这位刘员外之间的交情更胜一家人?” 苏四一震,身形毫不迟滞,长剑轻轻一甩,剑若秋水,一尘不染,天兵堂的镇堂四宝,的确非同凡响。刘员外杀猪般的嚎叫起来,庞大的身形移动的无比迅速,退到了他身边原本围着的六名打手身后。六名打手一轰而上,但落在苏四的眼中,却是不堪一击,电闪之间,六人已经倒在地上,丹田均是被破开,再也回复不了作恶的本事了。 刘员外看到这种场景,更是哆嗦着身子叫道:“苏长老,在下愿意奉献十万两银子,求您老放过在下吧。” “你和我说这些没有任何意义,我家主人让我动手,我不可能违背主人的心意,况且你污蔑楼主,更是难逃一死。” 苏四长剑一抖,整个酒楼的人均是心神被夺,这刘员外也算是一方土绅,却被玩弄与股掌之间,这只怪他色心泛滥,这不由让酒楼众人想弄明白那位英伟无匹的年青人究竟是谁。 刘员外转而将目光投向楼玉尘,身体砰然跪到地上,拖着庞大的身子,靠膝盖的移动来到楼玉尘身侧,神情可怜道:“楼主,我真该死,我怎么能配得上您的绝世风采呢,求您老人家就像放个屁一样把我给放了吧。” 楼玉尘听着这般粗俗不堪的话,不由宛尔,展颜一笑,接着抬眉看向木云落,淡然道:“刘员外,若是在平时我可以放过你,只是现在我只是帝君的女奴,所以不能灭了帝君的威风,更不能在帝君面前放肆,所以你不用求我了。” 这番话说的极是低柔,木云落爱怜的看了她一眼,这个女人说话的功夫倒也是大有长进,而且是真的为黑水帝宫的荣誉着想,更何况对付这种人,一定要严惩,以让在座的诸人记住黑水一派。 刘员外一愣,再向木云落这边移动,木云落弹了弹衣襟,看向苏四,淡然道:“苏四长老的能力原来是这样,让这样一个人到处求情就是天兵堂的惩戒方式吗?” 苏四的神情一紧,身体如大鸟般掠过,左手拎起刘员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