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嫐】第三部 艳阳高照 第三十八章 伊水长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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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打校门外推车走进来,见着人书香朝她高举起小红本,噌地一下便从教室的西房山冲了过去,「妈」 他嘴上叫着,上前把成绩单塞到灵秀手里,顺手也抢过了自行车。 「你看你看,行吧!」 「傻样儿。」 看着儿子那欢喜劲儿,灵秀略微扫了眼红本上的成绩便也笑了起来,「要什么跟妈说。」 见他不说话,灵秀推了推他,「还用想?」 「什么都不要,就是想让妈以后别这么辛苦。」 书香快步把车推进南侧车棚,声音还透着一丝脆生,灵秀就用手拍拍他,「还得说儿子向着我。」 娘俩站在甬道当间儿,东面的中央花坛锦绣如簇,远处的cao场上也喊声如雷,知道儿子憋了半个多月,灵秀便示意着推了推他,书香刚走两步,灵秀又「哎」 地一声叫住了他。 「怎了妈?」 书香嘴角一扬,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傻样儿。」 看着这个已经比自己高出少许的人,灵秀朝他抿嘴笑了起来:「晌午就别去你姥家了,家来吃,妈给你包饺子。」 书香「哎」 了一声:「妈,焕章说他也回去,你就多包点吧。」 「踢你的球去,妈还用你教给?」 「嘿,我琴娘也来了。」 其时秀琴刚拐过弯,离校门口还有几米远呢,灵秀看了看,扭过脸来把嘴一掘,朝儿子又挥起手来,「踢你的球去!」 九点半左右,已有人推着车子从东门走出来——这些人里也不全是子女成绩cao蛋且对前景不抱希望的学生家长,比如说体育生的家大人,比如说有门路的人,又比如说那些乐观的人——「实在不行不还有自行车厂呢,再说,开发区不也招工。」 临回家时还不忘交流经验,谈着各自的看法。 「会写自己名字得了,反正饿不死。」 「成绩不行就报体育,学弹琴学艺术不也行吗,就非得考高中?人家中专毕业就分配。」 就这会儿,踢球和打球的一片呼喝,有叫「爸」 的,有叫「妈」 的,乱成了一锅粥。 「赵哥,刚哥喊你。」 焕章把球断下来刚传出去,场外就有人喊他。 「哪呢?」 焕章问他,胖小子扬手指向西头,「小卖部等你呢。」 「小卖铺开门了?」 「开了。」 焕章踢了将近一个小时,正好也有点渴,便朝众人挥起手来:「我去去就回,正好把加刚喊过来。」 尽管踢得不太正规,却仍旧像之前说的那样,下了注——输球的一方脱光了自己跳沟里——顾及面子,也怕过于直接对方不肯上钩,就没提捋管这事儿。 来到小卖铺时,焕章以为被耍了,中年胖女人从冰柜里给他拿出汽水,「刚还在这呢,这会儿多半是去了体育室。」 焕章扬脖喝了口,涌入嗓子眼的汽水如同刀子,他「啊」 了一声真爽,夺门而去,「给预备一箱,愣会儿我搬走。」 叼着汽水瓶去茅厕撒了泡尿,出来之后喊着「加刚」 就朝西边走了过去。 到了窗子跟前,打里屋传出了歌声,焕章到门口推了推,门从里面反锁着,他便骂了句,「平时都敞着,今儿个关他妈什么门啊?」 「赵哥来了。」 焕章闭着眼都能听出此人是谁,「我说你扎屋里不嫌闷?」 来到挂历跟前,用手戳起上面的透明胶。 「听什么歌啊 ,踢球来,都等着你呢。」 「不得换衣裳,啊。」 正奇怪哥们干啥呢,随即焕章就听到电扇吱扭扭转起来的声音,「喊我干啥?」 他把身子靠在窗台上,抹了把脸后,扬脖又喝了一口汽水。 「不弄了两张票吗,惦着让你跟琴,咳咳,琴娘啊,一起去。」 声音古里古怪,跟呛着了似的。 「没事儿你老提我妈干啥,她也不去内地界儿,」 焕章回头瞥了一眼,「票呢我说,赶紧出来。」 得回太阳不老足的,这要是打起天来,非热死不可。 「这就——出来。」 拉长的调子中,许加刚又呵呵笑了起来,「琴娘刚才可过来了。」 焕章下意识往前走两步,又下意识歪起脑袋朝女厕所方向看了看,其实啥也没看见。 「扯淡是吗?」 想到才刚打厕所出来,根本就没听见对面有什么动静,「我说你怎跟死蛆似的,再不出来我可走了。」 正说着,窗纸左上角就给挒开一角,随着洋马的晃动,一只攥着壁纸刀的手便露了出来,刺地一声,窗子上粘着的透明胶便给破开一道口子,紧接着往下一剌,装有女人丝袜的包装袋便在这个时候从那长条口子里捅了出来。 焕章把包装袋拿在手里,左看右看,不解其意:「给我这个干啥?」 玻璃上模模煳煳,他又扬起脚来在纱窗外头探起脑袋,同样模模煳煳,也啥都看不清楚。 「嘿,嘿嘿,我又不穿这玩意。」 怎么来怎么回,又把丝袜给塞了进去。 「给,给我琴娘啊穿,」 许加刚赤裸的身子闪现在透明胶内,「当初咱俩要是不打。」 话锋一变,他双眼也跟着合上了,像是在想事儿,随后睁开眼,又把头低了下去,「就为一个黄毛丫头,你说值吗?」 焕章斜睨着扫了一眼,摇头笑道:「提什么还,我早就把这茬儿给忘了。」 「内天去沟头堡实在是抽不开身,下午又去了云燕,要不去就看你爸了。」 听这屄在那东一耙子西一扫帚,幸好之前听杨哥说起过,不然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于是焕章便摇起脑袋,「我替我爸谢了,其实他也没什么大事儿,都好了。」 「都是亲戚,谢什么,给,尝尝这个,味儿比万宝路正。」 一根白健从透明胶的口子钻了出来,「咱哥俩才叫不打不相识呢,如今我又认了,啊,琴娘,别的不吹,真不吹,琴娘张嘴我就给她办了,保证让她心满意足。」 焕章呵呵一笑,已经在这等会儿了,抽人家烟就更不好意思这么走了。 「过些天我请你。」 拿人手短,再说也不想欠着对方什么,「地方你挑,不过这两天可没空,还有事儿呢。」 「你太见外了。」 许加刚抹了下脑门上汗,哼哼起来:「凭我跟琴娘现在这关系,啊,她是你妈,啊,琴娘不也是我妈吗,啊。」 说话跟扭三春似的,停停顿顿,感觉情绪似乎也有些失控,连音儿都抖了起来,「等,等过些日子,杨哥他奶不过生日吗,我再过去。」 他那身子打透明胶里消失之前,想是要往外塞东西,吧嗒一声,手一滑没抓住,顺着茬口倒把破开的胶布给扯开一个更大的口子。 「我说你拉屎呢是吗?」 焕章笑着干了手里的汽水,「烟我都快抽完了。」 前后等了差不多七八分钟了,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里面在干啥,他把瓶子往窗台上一放,这当口正好看到挂历根底下摆的相片——一根秋黄瓜粗限的黑jiba暴露出来,细看之下,才看明白,原来jiba下面是女人的身子,就看女人中门大开如蛤蟆似的在那仰躺着,彼此虽都没有露脸只照了个局部特写,但从清晰度上看,女人腿上穿着的应该是一条rou色连裤袜,不过裤裆深处明显已经湿透了,丝袜里面嫩褐色的屄又肥又鼓,而这根黑jiba瞄准的地界儿恰恰正好是内个地方。 「啥玩意?」 焕章伸手掏了进去,不想许加刚这时候也从下面闪现出来,还给他手里塞了一盘磁带,「这个你拿着。」 相片消失不见,转而替代的则是一个磨得光亮的小弥勒佛,被摆到了窗台上。 印象中母亲似乎也有这么一个小玩意,不过很快焕章便把注意力盯在了磁带上:「还大老娘们的?」 「听不听吧?这我还费劲巴咧弄的呢,你当这么容易。」 「嘿,干嘛不听?」 「这不就得了,到时跟杨哥一块听,嘿嘿,老刺激了。」 「刺激不刺激我也得走了,多半天了,啊。」 焕章干笑几声,这边烟屁一丢,内边已经把磁带装进口袋里。 「说好了都,输球的脱光屁股跳渠里洗澡,可就差你了。」 懒得再等,他正要走,许加刚又哼哼起来,还啪地拍了下巴掌。 「还要不要?」 突如其来,却又一贯如常地哼唧起来,也没说给的是不是去云燕玩的门票,但身子已然转到焕章面前,「你先走,愣会儿,我,我也就出来了。」 说话时 真跟得了便秘似的,手一扬,从破洞处把几张条形票子塞了出来。 「凭我跟琴娘现在这关系,没骗你吧赵哥。」 「你这手摸啥了,出的汗还是?cao哩,咋这么多水儿?」 从内只湿了吧唧的手上接过门票,焕章朝里嘿了一声:「磨磨蹭蹭的,你倒快点啊,cao屄呢是吗?」 信口诌了两句,受目光所限,透过挂历焕章只看到许加刚裸露在外的侧身,也不知其低头又在看些什么,除了录音机里放出来的曲儿,风扇一直都在转着,嗡嗡嗡地,把挂历都给呼扇起来。 「泡澡,桑拿,也让琴娘,嘶啊,享受一下被蒸的滋味。」 听到啪地一下,像扯起来的猴皮筋熘手之后抽打在rou上,焕章停下步子回头看了一眼,入眼处,丰乳肥臀的大洋马还在那晃悠,忽扇间一片油亮亮的,「我在那玩过,光熘进去啥都不穿,shuangsi了。」 焕章一走,许加刚就把录音机关上了,随后捏起套子悬在秀琴的脸上:「爽吧,看你这sao水儿流的。」 秀琴把脸一扭,拉起长调儿哼出声来,随后腿一软,xiele气的皮球一般跌趴在垫子上,痉挛起来。 「叫你谎报军情,这就是骗我的下场。」 许加刚抹了抹jiba上的水儿,抬脚把垫子上的卫生巾趟到一边,跪下双膝,照着相片里的姿势搬起秀琴的身子,上前把粗黑的jiba送到了xue口上,「当着儿子的面,舔都舔了,也吃了,该轮到我伺候伺候你了吧。」 想起刚才那紧张刺激的一幕,再看看这只身仅穿连裤袜的女人——已然臣服于自己的脚下,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时,也从容地摆好了进攻姿势,「要不是提前射你嘴里,就刚才那刺激劲儿我还真盯不住。」 在秀琴缓过气把眼睁开后,他徐徐往前探着身子,待guitou抵在暗褐色的xue口时,猛地朝前一挺。 噗地一声,秀琴便扬起身子,在闷哼中搂紧了许加刚的身子。 「当着儿子的面cao屄,还是光熘着更舒服吧,嘶呃,琴娘你夹得真紧,哦啊。」 许加刚身子前探,这边半搂起琴娘的脖子,内边扬手又把窗台上的随身听够了下来,「琴娘,你也叫我刚子吧,统一起来,来,给我再当一回女人。」 好巧不巧,放随身听时,他也正好看到垫子上的内张相片,当他再次趴在秀琴身上时,抖起手来还把相片拿到她眼前晃了晃,「要我说就是装蒜,哼,内脸上什么表情你不也看见了吗。」 除了迷茫羞涩,秀琴脸上还挂满了惶恐,尽管她不愿面对,也不敢往深处去想,但眼下还是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 压抑的叫声令她蒙羞,她想松开双手挡住自己的脸,哪怕就算捂住嘴巴也行,可问题是肩膀被胳膊一架,身子都给对方贴上了,哪还有地界儿搁啊,再说给压在下面也动不了劲儿。 「啊,时间太长了,啊,」 呻吟之下换来的是更为猛烈的冲击,她也不由自主晃悠起来,结果便可想而知了——被杵得嘴巴大张,直翻起白眼来,「别,啊,在这搞,鞥啊,会被逮着啊。」 「逮着?谁逮?」 摸透了女人的心里,此刻又如鱼得水上了她的身子,断然不会就此撒手,又哪会这么容易就答应她提出来的要求:「简直太会装了。」 意料之内,他噘起屁股使劲往里出熘,一捣就是百八十下。 「呃啊,呃啊,看我怎么治你们,呃啊,啊。」 呱唧起来直cao得秀琴盘住了许加刚的身子,在那说哼哼又不敢大声,不出音儿又难以自持,肥软的身子如没了骨头的长虫,来回蠕动个不停。 看着琴娘脸上的yin态,换气时许加刚一竿子插到底,转悠起屁股开始磨蹭起来。 「嘶啊,我还就喜欢你们这样儿的,呼,嘶呃,嘴上说不要,实际却又锁得倍儿紧。」 也难怪,肥凸的白虎确实紧紧裹住了他的jiba,跟嘴似的,在那吞来吐去。 「快感真足,是不是,是不是?」 他唠唠叨叨地,对着琴娘一边大打心理战术,一边鼓动起身子继续cao她,「心口不一都,哼,说好的不穿内裤,还不是光熘着来了,啥也没穿。」 都说相由心生,话随心至,看来一点不假。 「不都你,啊,你让的,鞥啊。」 「我让的?我什么时候让的?」 「裤袜里头贴的卫生巾也是我让的?」 「还来红了,不睁眼说瞎话吗!」 在这通抢白之下,秀琴本就喘息连连,又给他连续推cao磨来蹭去,硬是一口气没上来昏厥过去。 扬起身子,许加刚把大拇指抵在秀琴的人中上,碾压过后见她醒转过来,这才恢复初始继续动作。 「别吓唬人。」 因为屄是活的,夹着jiba一直都在蠕动,所以他虽小紧张了一下,但很快便又乐在其中,「当着焕章的面cao你,嘶啊,你说咱儿子要是看到了,嗯?会怎么想?书sao又会怎么想?会不会一起来cao你呢?」 放肆起来简直无法无天,也难怪,屄都给他cao了,还不许宣泄一下。 六神无主,秀琴摇起脑袋:「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啊鞥,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 抹去脸上的汗,许加刚又把身子压了下去:「不知道你就只管岔开双腿好了,至于说别的事儿嘛,刚子替你办。」 他一脸yin笑,捧起秀琴的脸,像狗似的伸出了舌头,舔了过去,「狗堡的女人就是sao,还个顶个会装呢。」 死死钳住秀琴,从脸舔到脖子,又抓起她双手,把奶子上罩穿的裤袜往下拽了拽,一气呵成,吧唧起嘴来,咯吱窝连带胸脯自然也都跑不掉,都给他舔了一遍,「味儿还真浓,别说,就属你这咂儿大,奶头也大。」 大手往奶子上一扣,推捏揉搓,一时间真就抓不过来,耸兀的奶头比手指头都粗,挺在丝袜胸罩上,跟大眼珠子似的。 「也最肥。」 这般把玩了一气,而后扬起身子,在秀琴目睹之下把她屁股推了起来,紧接着,人也顺势骑跨到她屁股上,「瞅它肥的,光熘熘,毛都不用剃了。」 一手一个推抓起秀琴的脚脖子,爬上去噘起屁股就往下杵,无奈jiba紧贴着肚皮,他又只得松开一只手来,推着jiba往下压了压,这才把guitou杵进琴娘的屄里,「把眼睁开!看着我怎么cao你!」 他居高临下冲着秀琴呵斥起来,「要么叫孩儿,要么就叫刚子。」 秀琴如同案板上的rou,无从选择,后者对她来说或许没那么大羞耻感,她就叫了一声「刚子」。 「看,看刚子怎么用jibacao你,」 看着琴娘眼神无助且臊红的脸,看着她在那欲拒还迎,直上直下,许加刚缓缓地把jiba插了下去,「应该把上面这灰色裤袜,嘶呃,换到下面。」 直把jiba头子顶到尽端这才罢手,「嘶啊,爽吧!」 罢手归罢手可是,话却一直没断流,转悠起屁股磨蹭了会儿,上身往前一出熘,几乎半悬空,又趴在秀琴身上,边cao还边把嘴贴到她耳朵上,「连裤袜都没脱,直接生cao不就这么让我给配了吗……前后加起来连十分钟都没用,还不是服服帖帖让干啥干啥……rou色的,灰色的,最后我都不知给她换了多少条连裤袜,姿势全都叫我给用遍了……就更别说琴娘你了,你跑不了,我也舍不得放你跑……你就认命吧琴娘,凡是得罪过我的……以为我怂?好欺负?今天敢当着焕章的面cao你,明天我就敢当着……」 如西天取经路上的唐三藏,谁也听不清他嘴里到底念的都是个啥,反正最拿手的就是念这紧箍咒了,孙猴牛不牛,不照样儿栽他手里了吗。 秀琴无法去阻拦钻进耳朵里的声音,就如同无法阻止挨cao的命运,她瞪大了眼珠子,啪啪声响起来时,她脸便也扭曲起来。 「啊,鞥啊,刚子啊。」 嘴渐渐张开,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时候她下面竟喷出水儿来,倏地一下便从交合的部位涌溢出来,「鞥啊,饶了琴娘吧。」 紧绷的身体在呻吟中分泌出了更多的yin液,充足的体液也令交合变得更加无比通畅,许加刚什么人,还绕了?jiba就跟铆钉枪似的,在rouxue里上下突突,翻飞起来发出了一连串咕叽声。 「绕啊,啊鞥.」 双腿盘在加刚腰上,秀琴也颈起脖子,与此同时双手紧紧抱住身上的孩儿,她那凄婉的呻吟在闪耀起暗光的裤袜蠕动下变得更为yin靡,如他所说,哪怕就算是嘴上否认,其时其地她这生理反应也骗不了人,何况已经被cao服了,「给啊,啊鞥,刚子给我,孩儿,啊,啊鞥,刚子给婶娘啊,爽啊,爽,鞥啊,爽啊。」 疯狂撞击回下,变了调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而秀琴也在这断断续续的哼喘下开始变得语无伦次。 瓶子里的汽水早被喝干了。 书香在跑动中往前一窜,当空来个胸停,右脚外侧一磕,皮球登时便越过了对方干扰球员的脑袋,他左脚往前一趟,又来个人球分过,用速度摆脱了第二个人,眼瞅着远近距离差不多到了大禁区边上,把球斜着一挑,毫不拖泥带水,便分给了包抄上来的中路。 乱军当中,鬼哥凌空跃起,把球顶向大门,对方门将意识将用拳头一锤,球又给轰了出去。 浩天补射,打在了对方防守队员的屁股上,随后一通乱脚,球又给踢回到中场附近。 焕章从后场高速插了上来,跟加辉做了个二过二,牵扯火力的同时,又把球塞给了杨哥。 碎步趟了几脚,离门有个二十来米左右,向左内切过去,位置不偏不倚也正好处在球门中线位置,书香轮起左脚对着皮球就抽了过去,砰地一声,人随着摆连腿横飞起来,皮球也跟炮弹似的直朝大门射了过去,随后他高高跃起,轮起左手「嗷」 了一声。 也正是此刻,许加刚也「嗷」 了一声,虽没有书香喊得响亮,却胜在持久。 「嗷,嗷啊,嗷啊啊,」 斗室之内,他擒着秀琴双腿,整个支点几乎全压琴娘的屁股上了,脸朝下,汗滴滴答答地淌落在秀琴已经湿了的丝袜胸衣上,他闭着眼抽搐着,就那鲶鱼嘴张的绝对能塞个鸡蛋进去,好半晌才缓过劲儿:「shuangsi了,shuangsi我啦,都,嘶啊,都射你屄里了。」 闷声粗喘,脸上透着无限满足。 秀琴双腿大开,娇吁长喘中搂住了压在身上的人。 「射那么多,套都不戴。」 前一秒还慈母般柔声细语 呢,后一秒身子就猛烈晃动起来,人也立马清醒过来,「你,你还不拔出来?!」 挣扎起身子来比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下来,你快下来!」 她披头散发,伸手还扇了许加刚一个嘴巴。 「射都射了,急啥啊。」 许加刚捂着脸,咧了咧嘴,到底还是跪着爬起身子,「放心,你就大摇大摆走出去,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咱俩干啥了。」 瞟着琴娘被自己cao得又红又肿的白虎,登时又乐了起来。 秀琴跪起身子把裙子抻了过来,从侧兜掏出一打手纸,她蹲在垫子上,擦抹过后一语不发,仍旧蹲在原地。 「不就录个音吗,又没照相。」 看着琴娘白虎流出来的精怂,许加刚跪着凑了过去,伸手搂住了她,「以前不也射里头,还真怕怀上?」 琴娘身上的味儿与众不同,当然,他上过的每个女人身上的味儿都与众不同。 秀琴晃悠起身子,剜了许加刚一眼,拿起手纸又抹了一把身下。 「姑奶奶啊,我错了还不行。」 许加刚也不急,嬉皮笑脸在那跟秀琴耍起了二皮脸,「再不济这一夜夫妻不也百日恩吗,爽也爽了,叫也叫了,哪能过后说翻脸就翻脸。」 秀琴又擦了擦下体,脱掉上身的丝袜丢在一旁,拾起奶罩时,扫了眼抖落下来的相片。 「玩弄女人你早晚遭报应,你不得好死!」 用丝袜胡乱抹了抹身上的汗,把奶罩一穿,站起身时,裙子也在随后套在了头上,「等着吧,许加刚,你不得好死!」 「渍渍渍,琴娘骂人都这么好听,」 看着眼前那rou欲的身子,加刚趁着裙子还没落地照着琴娘屁股就拍了过去,「就刚才,第二次了吧,叫刚子叫得多亲,我这魂儿都给你出来了。」 又是一掌,色泽光亮的大屁股跟皮冻似的,霎时间又抖起一片rou花。 「看着就起性,你应该也穿旗袍,再穿上高跟鞋,非把我馋死不可。」 「你不得好死!」 「男人嘛,花下死才风流呢,不然要这jiba有啥用?当摆设?女人的屄天生不就是拿给这jibacao的吗。」 点烟之前,许加刚也把球衣套在身上,「不瞒你说,看到穿丝袜的大长腿,再穿上高跟鞋,嘿,我是真馋,真的!这要是看得见吃不到总憋着,没着没落是轻说,时间长了我非得憋出病来不可!」 烟一点,惬意中他把窗台的佛爷揣进了兜口,「过不了几天就该给书sao他奶过生日了,到时啊,我把丝袜高跟所有家伙事儿都带上,不有个柳堡的故事吗,这回,我刚子也来他个狗堡的故事。」……羊rou馅饺子就是香,书香一进门就闻到了味儿,为防狗子把地笼咬了,就把家伙事儿放到了西场。 「下午把它放河里,一天一宿也差不多了。」 和焕章正商量下午去哪下地笼呢,院里便传来灵秀的叫声,「哥俩还不洗手来?」 书香嘿了一声,拍了下焕章的胳膊,「走,吃饺子介。」 当先从西角门探出身子。 此时此刻,灵秀就站在厢房门口,她腰系围裙手拿笊篱,一脸带笑正看他呢,其时娃娃脸上密着一层细汗,粉嘟嘟的。 在内片瓦蓝色湖光的注视中,像交成绩单时那样,书香嘴角扬了起来,张嘴就定了下午的去向:「伊水河。」 彷若画中人,小伙子唇红齿白,也长了一张娃娃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