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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道,“我没看不起你,看不起你的是你自己。你心结太深,我才将你带来北德寺,但愿你能参悟。过去种种,泥垢成土,明日重重,方是你的人生。”“既如此,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呢?”兰有雪问。“世间缘分不可强求,很多时候不是因为你不好,只是因为你不是那个人而已。”偷听结束很久后,白得得还沉浸在梦里呢,托着下巴用很梦幻的语气道:“你说刚才容舍那意思是,我就是他的那个人对吗?”南草翻了个白眼道:“我怎么知道?你自己问你家容宗主去啊。”白得得很惆怅地道:“他这个人啊,当着我的面嘴上永远不会说我好话的。”白得得表示真的很惆怅。“快走吧你。”南草不耐地道。白得得这才慢慢地起身,“你自己抓紧修炼啊,等我当了堂首,救我舅舅的时候,我这修为可不够看,还得靠你。”“知道了。”南草道:“我有预感,要不了多久我就能突破渡劫境了,到时候你可得在我身边护法,你都不知道,这几次突破你不在,那过程有多惊险。”白得得本来已经走了,又回身凑到南草跟前,“话说,你对救我舅舅的事儿怎么这么上心啊?以你老魔头的凉薄不应该如此啊。”南草立即撇开了头,“不要胡思乱想,因为你想的任何事都是不对的。”白得得也没再追问,知道南草肯定不会说,待她舅舅出来了,情况自然就会明朗。白得得到北德寺的时候,果然再没看到兰有雪时不时闪现的身影,她哼着小调进了容舍的禅房,可容舍并不在屋里。白得得只好在寺里瞎转悠,抓了个小和尚问,“你可看到得一宗的容宗主了?”小和尚面红耳赤地道:“宗主在后山的菜圃里。”“菜圃?”白得得只觉得这名字也太新鲜了,“多谢了,小和尚。”小和尚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脑袋,慌里慌张地进了佛堂,跪在蒲垫上念了半天经这才抚着胸口离开。白得得走到北德寺后山,果然看见了容舍,他正弯腰从水桶里舀水浇灌菜地里的菜蔬。“你这是要当老农了?”白得得道。容舍回头看见白得得,伸手递了个另一个水瓢给她,“既然来了,也搭把手吧。”白得得接过水瓢道:“为什么要这样浇灌啊,捏个行雨诀不就行了吗?”“这些魔植不耐灵气。”容舍道。“哦。”白得得一边浇水一边看这菜地里的菜蔬,“咦,怎么这些菜,我似曾见过,却又并没见过啊?”白得得捏着下巴想了想,指着旁边一株魔鬼椒道:“这个有点儿像超级魔鬼椒,可是那花形却又略微有些不同,这是什么啊?”白得得可是读过瑶池域植物大典的人,“是什么新物种吗?”容舍“嗯”了一声,“嗯,闲来无事,用魔鬼椒、凤仙草、甜甜瓜杂合出来的。”虽然白得得不明白容舍所谓的杂合是个怎么杂合,毕竟物种殊途,按说是结不出种的,但既然容舍这么说了,那肯定是成功了的,“那等果子出来以后,我一定要尝尝。”容舍点了点头,又道:“对了,我以后就住后山的小院了。”白得得道:“怎么不住寺里了?”容舍无奈地看了白得得一眼,“大和尚说,我身边女子似老虎,他寺里的小和尚成天吓得魂不守舍,只得请我另辟住处。”白得得脑子转了半天,才道:“这是变相夸我美的意思嘛吗?”容舍直接就没再搭理白得得。白得得噘噘嘴,就知道要从容舍嘴里听一句蜜语,比登天还难。到晚上吃饭时,白得得道:“怎么不见傻鸟?”她总是在吃饭的时候想起傻鸟,毕竟有只鸟来争一争,她吃饭更香,再看傻鸟气急败坏的样子,就更下饭了。☆、第174章第一百七十四章“送秃毛那儿去了。”容舍道。白得得眼睛都快眨不过来了,“可是,她不是恨死秃毛了吗?”“傻鸟快生了,肚子里的孩子总不能没爹吧?”容舍淡淡地道。白得得笑道:“那等它回来,肯定又有得闹了。”用过晚饭,容舍在屋里捣鼓他的“杂合”,白得得则在院子里仰望星空,不知为何,这次似乎额外有感触,她不由站起身开始跳起了天魔舞,因为这种舞更有助于她感受天地的奥秘。舞过一半,白得得便又感觉到她丹田的异动了,那是突破的征兆,昨日在斗器台时,她已经是突破在即被强行压制了下去,没想到这么快便又有了异样,可见这一次的突破的确是水到渠成。白得得忙地盘腿而坐,神台处渐渐浮现出一架烟雾蒙蒙的桥,彼端黑暗不可琢磨,仿佛是万丈深渊。她放开神识,任由漫天星光投影,星力不停地涌入她的神海,渐渐将那道神桥筑实。因为神桥境乃是水到渠成,是以白得得在突破时并未遇到太大瓶颈和困难,唯其之后的阴阳修容花副作用,那才是最叫人痛苦的。不过现在有容舍在,一切便都不是问题了。事后白得得赖在容舍怀里道:“你说我当初怎么会那么傻呢?突破开田境的时候,差点儿没把我给折腾死,我怎么就没想到过需要以阴阳调和呢?”容舍道:“如果那时候你知道了法子,会找谁双修呢?”这个问题一下就镇住了白得得,她再也不敢乱问了,只抱着容舍的手臂道:“那还是傻人有傻福。”容舍点了点白得得的唇瓣,“还不起身去炼器?枪王可不是前面那两老头子能比的。”白得得噘嘴道:“有时候我真不想修行。你说当个凡人多好啊,不用求上进,想睡就睡,想赖床就赖床。”“凡人也有凡人的苦恼,他们还得愁着如何填饱肚子。”容舍起身道。白得得从背后搂住容舍的腰不松手,“可是他们的岁月太短了,或者会更珍惜彼此的情意对不对?我看的话本子里,爱得死去活来的从来都只是凡人,就没见过修士有那等闲情逸致。”容舍没说话。白得得好奇地从他肩头探过脑袋,“你怎么不说话?我还以为你肯定要说,情0爱不过只是修士这一生中的一小部分呢。”容舍抬手捏了捏白得得的脸蛋,“修士的人生太过漫长,越到后面就越是孤寂,实则于修士而言,感情的寄托会更重要。只不过修士不会闲得那么无聊去写话本子。”白得得立即道:“我会啊,等我救出我舅舅,我就去写话本子。”容舍扬扬眉头,“你还真够出息的,你一辈子的修行难道就是救你舅舅?你爷爷呢?你爹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