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哺育(胀乳/乳首穿刺/喂奶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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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苦的恨意捂住月泉峰的口鼻,他压住迟驻的腿膝,带着几欲将自己挤回宫腔的冲动,泄愤着将孽根狠狠贯穿脆弱的rou口,压抑的声音在冲撞下脱开了控制,情欲散乱在屋内,但本该是情爱的暧昧缠绵却成了释放压抑的双向折磨,而高潮后静默的喘息被一道声音打破。 “峰儿,怎么这副表情。”月泉淮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前,没有所有物被染指的不满。他踱步行至床前,月泉峰便感觉有目光越过他的肩头,紧接着高潮后松软贴合着性器的rou壁骤然一缩,手下的身躯僵得发冷,反倒是注视床榻上的目光反倒是惬意又戏谑,“哦,本是要你来帮他通行精血,你倒是主动搭手。” 极轻的布帛团做一团抛在榻上,隐约听见的细针相击的声响。 不同于捏断骨血的痛,彼时指尖一动便是十指连心的疼,叫他瞬间失去挣扎动弹的力气。胸乳的疼痛极为古怪,没有那般咄咄逼人,但却如同潮水夹杂着千万利刺埋于皮下,被浪潮裹挟着它们于胸下推挤涌动,饱胀的钝痛要撑破薄皮寻找一处宣泄口,难以忽视的刺痛集于乳首,破皮入rou的银针仅剩着挂着红线的尾,针尖把胸乳内烧得灼烈,浸染的药撞得连同心口都在生疼,剧烈而又绵长无期的闷痛得让人心悸,压着他喘不过气,疼胀到连肩部的牵拉都成了折磨。 迟驻脸色煞白,长发缕缕湿漉地贴在颈背汇成墨色支岔的涓流,垂至胸前的长发划过乳首时的刺痒逼迫着肩头一颤。那处本应毫无用处的地方,在孕育和爱抚中滋养成脆弱敏感的模样,殷红肿胀地微鼓,乳汁淤积得激出青色的脉络。 月泉峰覆掌而上,连手心本有的温热都在热痛下都略显冰凉,方才捏揉扩开乳孔的拇指与食指紧夹乳首,在压抑一声喘叫拉扯着埋着针受了创的rou豆,推着银针的末端往外压,拉扯针刺和积在体中瘀堵胀痛得顶住头脑,待针声落地敲出轻响,眼底已经泛了层赤红水雾,阵阵余痛还在体内辗转令他rou眼可及地不断颤动。 拇指作力不轻,圆甲刮去乳孔中带出的几点血渍,他疼得耳边听的不真切,只猜是月泉淮诱导指引着说些什么,于是在他胸口处的力道重又将带血痕的乳豆来回抚玩,刺痛感从创口处蔓延。不算宽大的手掌托着胸口下沿的阴影,指尖微微陷入微胀的rou中揉按,触至某处刺痛得叫他想要蜷身躲避,但身躯却生生卡在那动弹不得。 “摸着了?”月泉淮倒也淡然,没多看两眼床上,甲尖轻点杯沿击出清脆盏声。 迟驻似遭了刺激般骤然回缩,肩颈紧绷得像是重伤自卫的野兽,又听话地松下,眼瞳中短暂地流过一瞬的恐惧,余下仅剩几分迷茫悲戚。 盛怒后的疲惫和委屈揉在月泉峰身上,见对方这般神情心中更是难过。他究竟在迟驻眼里是怎样的,为何总是面对他时竟是这般神情。先前冷漠的回应绞紧他的心口,甚至不愿再给予他一丝幻想的余地。 月泉峰闷沉着应声点头,整个手掌包裹住那处,掐揉着令指腹从底压按着向乳尖推挤,宛若重棍于腰背重击,剧痛令人瞬间蜷曲,药物蓄积和胀堵的肿块被抓在手中,指根陷入并不富余的rou体,内力集于掌心紧固地揉捏着硬块。 校场皎月下孤冷坚毅的身影在如风雪中的苍竹,被长久积雪压弯根节裂了深缝,在封闭的雪层下摇摇欲坠,如此脆弱。 掌下心口位置的伤痕凸起滑过手心,他将受过伤的胸口紧攥推碾,硬块在内力催化下揉散反将胸处染得殷红,乳尖挂着的血珠将落不落。他捏住乳根猛力一掐,嘶哑的痛叫贴在他的耳边炸开,乳孔泻了道断断续续的粉色水线,血气和乳臊气暧昧混杂,他不管不顾只在手中来回挤兑,直至从青红的胸前喷出一道漂亮的乳色弧线落在床榻。 星点落于手背如点敲击胸腔,急促着闷住打乱的声响,足以点燃骨血的热量烧得喉腔几近干涸,那些微浊甘霖拉着他下坠,源于本性的冲动掐紧了他的喉颈。 他现在是你的,你可以做任何事。 由耳及心回荡一声调笑的轻语。 “唔!” 敏感处骤然被湿意簇拥,吮吸拉扯着发热的肿胀,尖利犬齿磨过勃扩的红晕,迟驻忍不住散出一声吃痛的呻吟。 便就是长了牙的幼子吃乳也弄伤人,更何况月泉峰已及冠,摸不着门道的吮吸和毫无怜意的啃咬落在可怜的rou豆上,仅有粗糙舌尖舔过乳缝间才有一瞬腰骨酥软,肿痛堵塞的闷痛在抚慰下却在缓慢疏解,可随后接踵而来的羞耻深印于胸。 “何必害羞。”月泉淮转了转手中杯盏,瓷声脆响落入迟驻耳中,只剩下驯养出的难熬惊惧如影随形,那抹黑影笑道,“自峰儿出生后你还没喂过他,这可是你这个母亲的失职。既是胀得难受,与其白白浪费,不如喂给自己的儿子吃。” 月泉峰没有应声,但那些话自月泉淮口中说出反倒令他更是生气委屈,掐揉推挤贫瘠乳rou的手重了劲,牙尖叼磨着乳晕咬吻,手间和口唇用力一吮,带着甜味微稠的乳汁如同甘霖天降,在推揉下涓流成束喷涌着汇入他的喉咙。他听见胸腔之下的轰鸣,克制又细碎的吸气声,任由采撷的殷色胸脯微抬,将敏感的乳尖送入他的口中。 他顿了顿,放开那粒被咬得破了皮的乳首,舌尖绵延地带出奶白色的细丝,口涎覆得整个胸乳透亮情色,另一只手如法炮制把握上另一侧,明显红胀的乳首可怜地扩展,乳汁在上面留下痕迹。他如法炮制将蓄积的奶水轧出,双指夹住乳根手上用力夹扯,乳汁便从指缝中喷出一道白痕,淅淅沥沥地滑出落在手背。 不知何时勃发的性器紧贴在迟驻温热的腿心,湿漉的yin液从软烂女xue中滑出,在两人的rou器间扯着暧昧纠缠的银丝,像极了他们纠结不清的关系。 他用男根磨着迟驻腿间充血的花唇,膨大张开的户顶抵在完全露出的rou蒂,温热的性器半陷入柔软半开放的内室。像是受了刺激,与本人冷硬截然不同的温柔乳汁高涨着冲入他的喉咙,他用粗糙舌苔抵住出奶的小孔按摩,柔软亲昵的轻哼便拨弄挑逗上他的心尖,甜蜜得有几分腻人。 “很舒服?” 他舔了舔咬得破皮的伤口,沉下腰将重振的rou柱顶入红艳软窟的最深处,被男器反复开掘的小洞畅通无阻,边边角角溢着湿滑的爱液稠精。 迟驻的眼底覆着一层薄薄的血丝,又被浅淡的雾气模糊得暧昧可怜。他想起之前听外人说的,迟驻被人叫做摧骨血屠的时候,杀人如同凌迟一般凶狠,没人敢靠近,只有在月泉淮面前才像只兔子似的。他没有见过迟驻杀人,真实情况不得而知,不过这身体的确被父亲调教得乖顺又听话,脆弱地大敞着,任由情欲将浇灌满溢。 他抚摸着迟驻腹间的长疤,就着湿漉与牝户紧密相贴,头顶咬紧的闷呜声阵阵,身躯违抗着主人的心意,rou壁柔软贴裹他的男根,完全包容侵入身躯的异物。他叼住口中的小果没有松口,腥甜又滑顺的乳汁间夹在淡淡的血气之间,透过血缘染透了他的脖颈和胸口。 他松开口舌的动作,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带起身。身体不受控的感觉极为难受,下身隔着rou膜挤占着去他的位置,一种自心底而起的莫名烦躁的反逆点上他的心头,又在月泉淮的笑意凝视下牢牢抑制浇灭。 他突然想,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是得到迟驻的注视和爱护吗?似乎不是,他对迟驻似乎超脱于亲子,是想要拥抱亲吻的占有。 风雪中轻击锐器的铮鸣挑动着他,月光在对方的侧脸散下薄散柔和的光,干净又疏离地立在他的面前。而他当时,似乎并没有想要污染这片雪白的心思,只是觉得心跳有些加速,恍惚着想着:如果我能和迟驻早些认识就好了。 可迟驻不属于他。那颗凋亡冰封的心属于他未曾谋面的生父,而这身躯属于父亲的床榻,而他不占一席,在父亲的准许下短暂的得到恩荣。 少年纯粹干净的感情在迷乱春宵和血缘的现实中搅得粉碎。 满是痛苦的喘叫穿透他的思绪,被顶插到不断耸动的身躯失序得痉挛,彻底开拓的乳孔在前后夹击的rou体相撞中挤压溅出奶水,白腥地挂在他的胸腹上,又或是滴入交汇处不见了踪影。夹在中间的身躯在极乐里失神,但没有一人停下蹂躏的动作,碰击摇晃中几乎是不间断地在高潮间反复,yin水落在被褥上润湿了一片。 “娘亲……我好想你。”他被这疯狂痉挛的xue夹得舒爽,连声音都带上了些孩子气,只感觉似乎在这小口里射了好几次,连下腹都在隐约叫嚣。 迟驻被顶得浑身发颤,却紧紧环抱住他不愿松手,像是在给幼子慰藉般抚上他的后背,急促暧昧的鼻息洒落在他们身上。喉咙被情欲烧得干痒,他俯下头贴近被掐揉得满是淤青红肿的胸口,再次投入母亲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