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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你叫啊,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滴,我看,你还是从了吧,哼啊哼啊……” 一边捏着手指节,朝李星逼过去。 李星口水都出来了,也不掩饰裆部已经搭起的帐篷:“来吧,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悯我,EON,BABY!” “卡的个头,死色狼!” 蒲阳飞起一脚,踢向他雄赳赳的地方,小脸红通通的。 李星敏捷地闪过,认真地抚慰那受惊的地方:“靠,你这么狠心?我一生的性福差点就坏在你脚上了。” “你恶不恶心啊?” 蒲阳背转了身,实在看不惯李星轻轻地抚慰那高耸的地方的样子,“像个大棒槌。” 她跑了。 李星气的差点追上去拉她回来,焚身,刚要准备和自己的“五姑娘”奋斗一番,蒲阳又在外面叫了:“还不出来,你在做啥子啊,哈哈……” 李星没办法,只好委屈二弟了,劝慰它:“你放心,她的小meimei迟早是你盘中餐的。” 然后分出2500块钱出来,出来了厕所,主动拉开蒲阳的包包,连带报纸一起塞了进去,在她耳边说:“你个妖精,总有一天会让你见识一番本大爷的厉害。” 蒲阳不以为然,笑的象只小花猫:“嘿嘿,刚刚瘪下去的包包又鼓了起来,心情真的大大的好啊。同志们,我宣布,中午我请客。” 手术异常地成功,因为有上头关照,所以也没有给他用什么乱七八糟的药物,说只需要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蒲阳塞了一把东西到李星的裤袋里,李星差点跳起来骂流氓,看见蒲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立刻反应过来,也不说话,就吃饭。那几个牲口也心照不宣地互相望了几眼,便一齐埋头吃饭。 “我们是清白的,他是只大色狼,只能骗到无知少女,我怎么可能上他的当,再说我也有个十分痛爱我的男朋友……” “是的是的,吃饭吃饭。” 牲口们几乎异口同声。 “呵呵,呵呵……哎呀,你干吗打我?” 傻笑的李星头上挨了一筷子头。 因为晚上有周前会,蒲阳也就不回家了,一同回到学校。 第42章 下半身做人行事的雄性动物 “软脚虾,我问……” “MYGOD!” 李星几乎跳起来,“我说小姐,你凭啥天天叫我软脚虾啊,我啥时候又软过了,难道你真的要我证明给你看么?如果是这样,你直接告诉我好了,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说完醉翁之意地望望下面又开始蠢蠢欲动的地方。 蒲阳红了脸,不过又毫不示弱地瞥了眼他挺动的髋部,不屑地道:“不过是个小蚕蛹,也敢登大雅之堂,自己不怕丢人现眼,我还替你害臊呢,切!” 说完迈着方步前去。 李星傻了,直溜溜地望着她左右扭动的圆翘屁屁,吞着口水,银牙咬的嘎嘎响:我的神啊,摸你屁股的计划,一定要尽快提到议事日程上来,可不能眼睁睁地放任这样大好的机会白白溜走了。 他原地跳了几下,将那相当躁动的二弟抖顺趟了,但那里还有一卷她塞进去的人民币,有点不舒畅。才憋着一口气追上去,眼睛不离蒲阳那透着红润的脖子:“我说,阳阳,你说我弟弟是蚕蛹也好,蚯蚓也好,我都不跟你计较了,因为我坚信,臆测和羞辱永远都掩盖不了事实真相的。不过,有个问题偶实在是想问一下,不然我想我离疯掉也不远也,咻——” 吸了口口水。 蒲阳这个悍女蔑视了他一眼,继续扭着屁屁:“是不是龌龊的念头?那我就劝你尽早打消,宁愿看着你疯掉,我也不会让你如愿的。” “这……” 李星有点吃不准蒲阳的态度,试探着问道,“其实我完全是学术性的讨论,你大可用专业的眼光来看待我问的问题的。” 蒲阳一听,站住了,两只圆规一样渐细又紧绷的健美长腿杵在李星眼前,在那两条圆滚滚的交叉处,一道平缓的斜坡,一直向上,直到没入了衣襟之内。她这条牛仔裤几乎就完全是按照她的身材制作的一般,没有哪怕是一平方毫米的多余布料。 李星迅速地把目光硬生生地移到她脸上,鼻孔发烫,他赶紧微仰起头,生怕碧血奋涌而出。 但他的举止显然让蒲阳生气了:“我靠,你牛啊,面对这般完美的身材,你居然视若无睹?你不是经常盯着人家的屁屁狂瞄的吗,恩?装老实了你还……” 说着就要踢他飞腿了。 “息怒,息怒我的大小姐,” 李星被整的几乎都没脾气了,然后很认真地辩解:“你啥时又晓得我盯着你屁股看了,虽然你的屁股十分的好看,可我也是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一代啊,礼仪廉耻四个字还是牢记心中的,也是我做人行事的准则之一,可不要冤枉了好人。” “我靠,” 蒲阳怒不可遏,“上次在你表姐夫的工地,你不但看着我的小屁屁流口水,连我jiejie的也大饱眼福,你欺负我纯洁不懂事,可我姐是那么好蒙的么,我说你是有贼心做,却没贼胆承认,是不是男人啊你,难怪长了颗小蚕蛹。” 哇,原来蒲月还把这事和她meimei交流啊?看不出她知书达理斯斯文文的,居然传授小姑娘如何防色狼呢。 李星想到这里,对蒲月也多了一份心思,不过他也知道那简直就是镜花水月,可望而不可及的。但想象一下,两姐妹横呈,共事于我,那岂不是太便宜我了,不好,鼻血。 他揉揉鼻子,尴尬地笑笑:“有所谓‘一切美好的事物,都是属于全人类的’,你要有 这样无私荣光的思想才对啊。跑题了,再说我的问题……” 他见蒲阳被自己的这番胡诌逗笑了,那两只浅浅的小酒窝一裂,红唇之间两排白玉般整齐又晶莹剔透的贝齿露了出来,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眼角似乎还有那么一丝春意。 这样青春靓丽的蒲阳,还是李星第一次注意观察。他显然呆了,呼吸为维艰。一直以来,她给全班的都是冷酷不可接近的带刺玫瑰形象,大家都知道和她完全没戏,所以也都自动地忽略了她。现在李星是庆幸的,庆幸自己有机会这样近距离逮到她美丽无双的笑颜,还有那一丝欲拒还迎的暗示。究竟是不是暗示呢? 李星激动了,因为女人而激动的男人,又尤其是觉得这女人对自己可能有意思的男人的激动,往往就是冲动。他抖索着问:“阳阳,昨天我无意之间摸了你的小,虽然我没啥感觉,但我想你也许会……” 他看见蒲阳的笑颜渐渐晴转多云了,那黑眸子里射出了摄人的光芒,他赶紧住了嘴。 出乎他意料的是,蒲阳并没有要他小命的举动,只是咬牙切齿目无表情:“李星,你太让人失望了,便宜占尽还要奚落别人,完全不晓得自知之明四个字的含义,整个就是用下半身做人行事的雄性动物,我不认识你这个人。” 她走了,屁股还是那样扭着的,得体又不失风华,而不显做作,但背影略带那么一些落寞,萧索。 李星看着蒲阳决绝地离开,想追上去,但自己却是那样的无力,动不了腿。是羞愧,是内疚,是唐突了佳人,是认同了她尖刻的评定,还是因为自卑感在作祟? 也许都不是,也许都是吧,他回到宿舍掏出裤袋里蒲阳塞给自己的钱,一千,他的心被触动了,抽搐着……瞎子也看的出她在进攻啊,但自己就这样轻易地伤害了她。原以为她只是个毫无心地的大家千金,其实她有思想,有深度,而且深不可测,至少具有自己的思想觉悟跟不上的厚重内涵…… 飞燕,她可能是自己心中永远的痛了。其实真要毫无条件地选择,她必定是第一位的,知根知底,风雨十八年不变。而且她能为自己付出的最多,已经把自己看成了她一个梦的终结者,半生的期盼,任谁一个男人都是梦寐以求的。但自己始终无法忽略她的过去,是因为自己有几个选择的原因吗? 第43章 我会不会是第二个离开你的人 (有血有rou的故事,我们熟悉的人物才能更圆润。请大家理解。 王芬,初恋,豪迈大胆,一想到她,李星就热血沸腾。初恋对每一个人都是弥足珍贵的,而她更是热情如火,随时随地都可以点燃一堆冰块。但是,李星有点抓不住她的感觉,总是有点飘渺。可以像牛皮糖一样粘住你死不会撒手,又可能如一阵清风一样瞬间消失不见。就像跳蚤,对,跳蚤,因为你身上有鲜美可口的血液,它粘在你身上猛吸,等你要把它逮住的时候,它便一蹦,找不到影子了。自己身上的血液对她来说,永远都是鲜美可口的吗? 方方,绝对是不能再拖下去了,她是个病人。要是个残脚掰手,从道义上讲李星还是在不得已的情况要对他负责任的,毕竟自己是人家第一的男人,家世也不错。但,她这样病法,确实是很难让一个正常的人接受的,热情似火以后便可以竭嘶底里,她可以安静地培育一棵兰花草,顷刻间也可以把兰花草连带花盆都摔坏。危险,李星现在只感觉到危险。但,如何摆脱她才是自己最棘手的事情,只怪自己当初精虫上脑,没有调查就发言,后果真的很严重啊! 他浑身酸痛,想睡着午觉,却怎么也睡不着。三个以上的性格各异的美女环绕在自己周围,试问哪个男人梦想的不是这么一天?但自己哪里有一点快乐可言?是不是自己在玩火啊,据说后面还有半句话,叫自焚。还有一个成语叫作茧自缚的。 终于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电话又响了,是谁呢? 是方方。方方出奇的平静,她说她正在飞燕超市,希望他能过去一下,有事跟他说。 李星没敢问飞燕是不是也在,就火烧屁股一样赶了过去。一路精神恍惚,觉得天昏地暗,世界末日已到。他不敢想象方方失去理智后的样子,也不敢想象飞燕悲痛失望时的神情,他觉得自己就是一具行尸走rou,没有生气和思想躯壳。 游魂一般到了超市,却看见方方正坐在收银台边和小芳说着话,不时还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时而又开怀大笑。俗话说,最平静中都孕育着暴风骤雨,李星深信不疑。但还是不得不走进去,因为她们都看见他了。李星忽略了一个人,一直站在超市门口的中年男人。 “飞燕老板一会就到,你先坐坐吧。” 方方随口招呼他。 李星几乎魂飞魄散,虽然他预见到会少不了飞燕的到场,但真成了事实后,却是这样绝望。李星一直自以为精明灵巧,但面对眼前将要发生的事情,却束手无策了。他阴沉了脸,实在是因为毫无可乐之理,他走到方方身边,小声商量:“方方,我们到外边去吧,我有几句话想问一下你,可以吧?” 他觉得自己几近奴颜婢膝了,心里的悔恨和懊恼直击的他感觉到了无生趣。 “有必要吗?” 方方忽闪着大眼睛,似乎在察看他脸上还没消退的乌青。 原本美丽清澈的眼睛,现在李星只觉得那是魔鬼梦魇,他苦笑着,目光无神,僵硬地站到超市门口,漠然望着外面来来往往的行人。他们的说笑,勾肩搭背,行色匆匆,此时已经完全入不了李星的眼睛,他只感到天空昏沉沉的,阴雨来临前的低压空气,让他 几乎要窒息。 他突然一阵颤栗,感觉到身上冷汗涔涔,因为他生起了杀人灭口的念头。方方明显是不想让自己活了,我何必又要让她这样生呢?与其她这样病态的女人活在世上残害别人,不如牺牲自己以换取人间的太平。他蓦地地转身,盯着还和小芳聊的投机的方方,原来方方顶着人类的躯壳,却是只白骨精,她盯着小芳的喉咙,正要伺机下口…… “李星,李星!” 李星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紧紧地抱住飞燕,眼泪止不住地流。他好伤心,他好痛苦,想号啕大哭一场,想挖出良心告诉方方,他对不起她,不该卤莽地得到她的,但他和她确实不合适,他愿意在今后的人生路上用别的补偿来让她原谅,但他真的无法和她再在一起了…… “李星,你怎么啦?” 是方方在摇晃他的手臂,那大眼睛还是那样清澈见底,“你干吗哭了?快放开飞燕老板吧,你看这么多人都看着呢。” 李星张着泪眼扫视一偏周围,好几个人都看着他们。他有点醒悟了,刚才自己是想过去掐死方方这个害人的白骨精的时候,飞燕进来了。 离超市不远处的茶座里,方方终于说完了,但李星却淡然地投过窗户玻璃望着街上的路人,什么话也不说。而窗户外那个方方的父亲,正在那里接电话。 飞燕叫了他一声,他才回转头来,傻傻地在飞燕和方方两人脸上来回扫视。 “方方要回家了,你怎么想的啊?” 飞燕问他,她眼中有太多疑问,但无法当方方不存在,问不出口。 “可能……可能我再也见不到你了,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方方盯着他的眼睛。 李星漠然地摇摇头,又突然抓住方方的手:“方方,我对不起你的地方,请你一定要谅解,当我是吧。可是,你一定要治好病啊?” “我知道,” 方方用力地点头,眼里噙着泪水,小手搭到李星手背上,但李星像被蜜蜂蛰了一下一样抽开了,“每当我冷静下来以后,就对自己发病时的所作所为痛不欲生,但是我现在都还不想承认自己就是精神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