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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烫的脸靠在我的胸膛上。 我抬起她的头,吻她光洁的额头,仔细的端详她。圆圆的脸庞楚楚动人,Ω形的短发,两颊绯红,双眼脉脉,朱唇鲜艳,脖颈细长,酥胸饱满而挺拔。 我心中一荡,又紧紧把她搂在怀里,脸贴着脸,轻轻地摇着。我搂着软玉温香,亲吻着她芬芳的柔发,她的饱满坚挺的rufang酥软地贴着我的下胸,而她的腹部被我男性膨胀的欲望有力的顶着。她已经意乱情迷,抬起头,闭着美目,把朱唇送上,我们又深深地长吻。这次我吻得非常的轻柔,好像怕打碎了她。 我又无限轻柔地用舌头舔她纤细光滑的颈项和手臂上裸露的肌肤,她仰着头,小嘴微张,轻声呻吟。我一边轻揉她的酥胸,一边把她的T恤从下往上套了出来。 现在她的上身只剩下一件碎花的素色乳罩。我终于看到了她容易令人遐想的巨大胸部。这样的rufang和她小小的身体似乎有点不成比例。她的皮肤微黑,却非常光滑。 我舔着她丝绸一样的肌肤,停留在乳罩上。她开始急遽地娇喘,娇躯绵乱guntang。我的手顺着她的裸背抚摩,解开了她乳罩的搭筘,当我的嘴含住她胸前的那颗樱桃时,她失声叫了出来。我以为弄疼了她,放开她。 她似乎冷得发抖,颤抖的乳峰夹着深深的乳沟,那儿挂着一块玉。屋里静得出奇,仿佛都能听到彼此咚咚的心跳。她下意识的欲用手遮住自己的乳峰。却被我轻易的抱了起来,一把掀开床罩,重重地把她放在床上。 我飞快的脱着自己的衣服。她勇敢的看着我,拢了拢散乱的秀发,骄傲地耸立着的乳峰随着她手臂的动作上下微微地颤动,宝石一样的rutou半露半陷地嵌在乳晕上,纤瘦的腰肢与丰满上翘的屁股形成了一段优美的弧线,一直沿伸到挺拔浑圆的腿和纤细的脚踝。 我没有马上脱掉内裤。她看见我又粗又硬的勃起撑起一座巨大的帐篷,呼吸又开始急促,低下头视线逃离了我。我舒展身体在她旁边躺下。热烈而饥渴的网在她身边张开了,她侧过身去。我的手从她腋下伸过去,合拢在酥软的rufang上,紧紧把她拥在怀里,胸膛贴着她光滑的后背。我双腿结实的皮肤正触着她,双肋的挤压把灼热的甜蜜射进她的双乳。这种甜蜜融化了她,她的喘气变成了轻声的呻吟。我一手捧着一只rufang,用指腹或轻或重地从外向内画圆,一直到已经微微突起的rutou。 我的嘴从侧面舔她的耳垂,激情已经包裹着她,春情荡漾,她扭动着身体,纤手死死地抓住我的胳膊,小而翘的臀部摩擦着我勃起的前端。我yuhuo中烧,双手加重力量,猛烈的挤压她的嫩乳,然后转身压在她的身上,让她俯卧着。 我沿着背面起伏的曲线,舌头慢慢向下舔去。手也从rufang向她下身伸去,解开了她的裤子。她很合作,曲起腿,我很容易遍把她的裤子脱了下来。我伸进她的镶着花边的内裤,停在微微湿润的芳草地上,既而又温柔地褪下了她的内裤。 我的手和舌象烧红的烙铁,抚到她哪儿,哪儿便燃烧起来。她腰肢激烈地扭动着,象跳动着的火苗。我的脸贴着她屁股,温柔而坚决地分开她的腿,少女最隐秘的森林暴露在我的眼前,在那芳草覆盖的中心,蓬门已微微开启。我十分轻柔地舔着她大腿的内侧根部,甜蜜的气味让我心旌摇荡。 我故意不碰她的芳草地,只是用guntang的呼吸袭击它。她喃喃地说着我不懂的语言。 我已融化了她那一丝儿最后的羞怯,全部的感觉器官都被我唤醒了,柔软rou感的身体象琴弦一样被我拨弄着。 她弓起脊背,又无力地倒下。我顺着她玉腿内侧吻下去,双手不住地按摩她的臀,当我的嘴唇碰到她纤细的脚踝时,没想到哪儿是她的敏感区。 她电击一样的颤抖,不堪重负似的大声呻吟。 我下了床,站在床尾举起她的一条腿,把她的脚趾含在嘴里吮吸。她激动地翻过身来,玉手按着自己的rufang,脸上满是迷醉的表情。我慢慢脱下自己最后的一点障碍,男性雄壮的裸体展现在她面前,小弟弟昂然挺立,粗大如柱,坚硬如铁,此刻对于她,它就是国王的权杖,等待着它雷霆万钧的一击。 她象是被我吸了起来,跪在床上,莲藕一般的玉臂环绕着我的身体,guntang的脸贴在我的胸膛上。我的小弟弟都要碰到了她深深的乳沟。她的手在我背上划过,留下深深的指甲印,她抚摸着我结实光滑的臀,感受到我无比的冲动。 我放低她,俯身吻她柔软高耸的rufang,她的rufang如一只丰梨,和纤细的腰肢形成强烈的对比。我的舔吸,使她的rutou骄傲的挺出,象受了一种强大磁力的吸引。她身子向后舒展着,尽情地承受着我的爱抚。我用力按住她的臀,使它更贴近我的下身,她的浑圆的玉腿分开来夹住我的腰,她愈来愈向后仰着,乌黑的柔发铺在床上,她的菲红的娇脸上满是汗珠。 我猛的抱起那青春而又富有弹性的rou体,倒在床上。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脚,大腿,臀部,胸,和脸都融化在一起,我一面抚摸着她光滑柔软的皮肤,一面亲吻她,我的舌尖从她的脸颊开始,沿着她曲线优美的身体一侧,一直亲吻到她那可爱的小腿,在沿着另一侧吻到花瓣的中心。我舔着她流出的爱液,又舔过她平坦温润的小腹,激涨的rutou,光滑细长的脖颈。 她寻觅着,终于找到了我的嘴唇,就再也不放地紧紧亲吻着。与次同时,她那震颤不已的美丽rou体开始不停地蹭动起来。她两腿大张,激动得弓起腰来,不停的起伏。我感到身下仿佛就是那厚厚的,软软的羊草,耳边呼呼响起远 处田野吹来的风,那花心仿佛是黑洞,吸引着我。而我粗壮的雄起顶在了她的花房口,正跃跃欲试,马上要闯关夺隘,直捣龙门。她的花瓣已微微分开,含住了我锐利的前峰。 她的娇喘愈来愈急促,似乎已迫不急待,春情火山一样的爆发。她的莲藕似的玉臂举起来,纤手抓住我的肩膀。我伏下了身躯,紧紧抱住她,在她恍如天籁的嘤咛声中,与她合而为一。 此时此刻我要发泄几个月积聚的欲望,向这个可爱的少女突进,我的脸上闪动着疯狂、放肆的笑容。她任凭我自由地施骋。我时而冲锋陷阵,时而迂回突击,时而翻江倒海,时而轻轻抽送。我们变换着各种姿势zuoai,她是如此敏锐,虽然经验不算很多,可只要我一点的暗示,她便能心神领会。我们配合得天衣无缝,如鱼得水。 她的灵魂翩舞在焰火中,贡献出的热情幻化出一朵朵美丽的春花。无意识地,她的十指深深陷进我的背。我感觉痛,却更体会出她的陶醉。为了与她携手共登天堂,我加快了律动,在最后一次冲刺中,我们一起悠游于快感高潮中。 震栗依旧不放过她疲累的身躯,我们死死的抱在一起任快感的余波飘荡。整个zuoai的过程。除了呻吟,我们没有说过一句话。 「很累吗?」 我问她。那是一定的,我们中午没吃嘛!我心疼地轻抚她汗湿的额。 玉虹无力地颔首,干涩的唇蠕动了下,却无法发出声音来。 「想喝水?」 我看她抿唇的动作猜出了她心底的想法。 她点头,我立刻跳下床,为她倒了杯水上来。她伸手想接水杯,却发现每一根手指都还沉醉在快感中不愿醒来。我理解似地含了口水,体贴哺进她嘴里。 冰凉的水润泽了她疲惫的身躯,脱离干枯的嗓子终于可以发出一声叹息。 「你的力气好大。」 我微笑地摇头,故意说:「是我太粗鲁?」 「没有哇!」 她脱口而出,又忸怩地咬着手指,声音低如蚊呐:「其实……我觉得很好……」 我的眼角、眉梢全因她这句话而扬起欣喜的弧度,蓦地,我弯下腰抱起她赤裸的身子。 「啊!」 她惊叫一声。「你……」 「你很累了吧?洗个澡,睡一觉,我们出去吃饭。」 我抱着她走进浴室,放满一浴缸的水,再将她轻置进去。 「哦……好!」 她颤抖着、伸手去取沐浴乳。 「我来。」 他拿了条毛巾,按出一些沐浴乳在上头,以热水援揉出柔细泡沫。 「咦?」 她看着我手执毛巾擦洗她光裸的身体。我要帮她洗澡,却让她诧异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太用力吗?」 玉虹猛摇头。我温柔的擦洗她,不仅清洗她的身体,连十根脚趾都被万分细心地照顾到了。我帮她洗好澡,抱她上床。 躺在软绵绵的床铺上,她的激情稍退。她的脸上挂着一丝赞许的神色,说:「你也很温柔。」 听到这样的赞许,作为男人,自然是十分得意的。 常听人说;男人是性的动物,而女人要的却是爱。许多男人也只会在床上温柔,等他们满足了,不是倒头呼呼大睡,就是起身去做他们的事了。 玉虹不是纯情少女,她有过性经验。但是所有的女人都需要温柔的。要和女孩真正的鱼水交融,温柔是必须的。 我虽然不是每次都能做到,却尽量这样做。 我和玉虹在东西山度过了难忘的两天。奇怪的是,即使有了肌肤之亲后,晚上她也死活不肯和我一个房间睡。回到上海后,我们又恢复了同事关系,好像苏州之行根本是个梦境。我几次找她,她以各种理由拒绝了。 后来我知道,她其实有个男朋友在国外读书,她也盼望着早点出国和他相聚。 那一年的秋天,我跳槽去了另一家公司,然后被派到北京做分公司的经理。 我和她的联系渐渐少了。许多年后,我再见到她,她已经是个mama,明显的发福了。我不知道她最终的结婚对象是不是她以前的男朋友。 第04章 去北京,名义上是做分公司的总经理。其实下面没有几个人,客户也不多。 公司在首体附近租了几间写字楼。我暂时住在奥林匹克酒店。虽然到底能不能打开局面,我一点也没有底。我刚满二十五岁,在这样的年龄上被赋予独挡一面的重任。总会让人踌躇满志。公司的王总能看上我,或许是因为我能够从原来公司带几个客户去北京。那几个客户对北商所的交易品种感兴趣。后来,我知道,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我年轻,比较容易控制。 我是第二次来北京。刚来的时候,总让我想起89年和珊在北京的点点滴滴。 我住的附近就是紫竹园。那一年和珊一起去过的,物是人非,令人感慨万千。自从珊走后,我只有和玉虹在苏州之行zuoai了几次,此外就没有其他女孩了。欲望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折磨我。我不是个保守的人,也想过去找妓女。但要知道,人跨出那一步并不容易,况且,我的心中还残存着对美好爱情的向往。我也不想另外找一个女朋友,我害怕再一次被伤害。 我喜欢北京的深秋,那种天高云淡的感觉。不象上海,热的日子刚过,一下子冬天便来了。我是北方人,喜欢四季分明,觉得那样才能体会岁月的流转。不过我不喜欢北京到处弥漫的政治氛围。就象北京的城市建筑,给人大而无当的印象,仿佛一切都是为显示某种崇高和伟大,缺乏以人为本的理念。我喜欢精致的, 让人感觉舒适和体贴的环境。这点,我又象是南方人。 公司有一辆旧的公爵王供我使用。我刚学会开车,有时候和在北京的同学开车出去玩。他们很羡慕我,毕业没几年,混得还可以。这让我有点得意。不过,大多数时间,我都是和客户在一起。有个客户叫陈小云,是跟我来北京的,三十多岁的大胖子,说话特别黄。我和他同住一个酒店,自然接触也最多。听他说,他在海南做房地产,狠狠得赚了一笔,然后功成身退。后来事实证明他非常明智。 有了钱,他便在外面花天酒地,老婆跟他离了婚,女儿跟了他老婆。他老跟我说起他的风流韵事,象个大哥一样开导着我,说什么趁年轻要多玩之类的。让我听了心理痒痒的。 他经常带我去北京的风月场所。和小姐打情骂俏我可以,要动真格,我还是有点放不下。他也不勉强我,自个开心。直到有一天,大概是来北京快两个月了吧,我和他一起来到一家夜总会。 那是一家看样子还很高档的娱乐地方,我们来过的,那里经常有模特表演之类。记得那阵子新的客户一个也没拉到,我自己到是做单赚了不少钱。私人账户上第一次有了50万,那是在我心中不算小的数目。有了钱,胆子也好像大了一点,欲望更是蠢蠢欲动。 佳丽们一出现在舞台上,台下是一片叫好声。说佳丽们是时装模特有些不太准确,说她们是身体模特则不会有人有异议。她们穿着展示热带风情的服装,一次次出场。把她们散发着青春气息的胴体尽情地向观众裸露,修长的玉腿像手电筒一样照耀着深夜不归的寂寞男人们的心房;秋波闪闪的眼眸传递出电流一样的能量,让台下的男人们颤抖不已;称得上美丽的脸蛋像月亮一样让人难忘。 有个女孩,身材高挑丰满,皮肤雪一样的白,一头妩媚的大波浪长发。 那双美目,你看她的时候,似乎觉得她也是在脉脉含情的看你。她的样子吸引了我,看得我目不转睛,特别是她穿着三点式出场的时候,我的眼光恨不得穿透她那层薄薄的布。 「看上那个小姐了?」 陈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