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其他小说 - 开端-在循环中堕落的李诗情在线阅读 - 开端-在循环中堕落的李诗情(1)

开端-在循环中堕落的李诗情(1)

棒挺立在李诗情眼前,开口道:「小手感受过了,接下来该让你的小嘴来感受感受老子的大jiba了,嘿嘿嘿。」

    男人的roubang如今距离李诗情嘴唇不过毫厘之差,guitou仍在缓缓冒出yin液,彷佛迫不及待要打湿李诗情干瘪的嘴唇让其重新变的红润又yin荡一般,一点点的向前侵略。

    roubang的气味混杂着经由李诗情的手裹满棒身的yin液的腥臭味直冲李诗情的鼻腔,饶是如李诗情现在这般镇定也止不住一股反胃之意不断冲击着她的喉咙,为了压下这股不适,李诗情默默的咽了口口水,不料这动作却好死不死落在了那男人眼中,如此细微的动作在男人眼中却彷佛兴奋剂一般,他只觉得李诗情是闻着自己roubang的味道便控制不住发情了,一股自豪与兴奋涌上他的脑海,下腹中的浴火更是不断冲击着他所剩不多的理智,毕竟没有一个男人能看见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盯着自己roubang咽口水还能忍得住。

    男人急切地催促道:「快,把嘴张开!」

    虽然李诗情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男人真正说出这句话时,李诗情还是不由得产生了一丝迟疑。

    「又在挣扎了么?」

    「结果会是什么呢?」

    「不可笑吗?」

    李诗情脑海中突然闪过几句质疑,彷佛深渊中

    窜出几条锁链将李诗情的心防再次加固,不过只是短短一瞬,李诗情便将心底的迟疑抛之脑后,取而代之的是决绝与木然。

    所谓破釜沉舟,是只有抛弃掉一切,才有重生的希望。

    李诗情这么想着,慢慢地张开了嘴,缓缓分开的两瓣红唇就像是一座投降的城池在升起自己的城门,在等待城外的侵略者一拥而入。

    男人挺立着roubang,耀武扬威,面对李诗情张开的嘴巴,他只觉得如今的自己无限风光,一个清纯的女人在自己面前丢盔弃甲,这是无与伦比的成就感,胯下的分身彷佛感同身受一般,也骄傲地甩了甩脑袋,不由分说,男人「一声令下」

    挺腰向前,便将roubang捣入了李诗情的口中。

    「呕——」

    男人roubang进入口中的瞬间,一股腥臭至极的气味直冲李诗情的咽喉,比之刚才闻到的气味还要强烈万分,roubang表面涂满刚才李诗情撸管时抹上的干涩凝结的yin液,经由李诗情的舌头不断给予着她的味蕾强烈的刺激,刚才好不吞易压下的呕吐欲又重新势如破竹地冲了上来,李诗情赶紧吐出了男人的roubang,将头撇到一边开始剧烈的干呕起来。

    男人才将自己的roubang插入李诗情的樱桃小嘴之中,还未来得及细细品味,就被李诗情给「扫地出门」,看到李诗情不住干呕好像很嫌弃的样子,他只觉得自己彷佛收到了莫大的羞辱,一时间恼羞成怒,不管李诗情有多么难受,伸出一只魔爪一把抓住李诗情的散乱的秀发,粗暴地将李诗情的身体掰正,恶狠狠地怒骂道:「他妈的臭婊子,还敢嫌弃老子?老子让你含着就他妈给老子乖乖地含着!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说罢,男人将另一只手高高抬起,对着李诗情白净的脸颊狠狠地扇了下去。

    「啪!」

    男人这怒火攻心的一巴掌丝毫没有留情,使足了全力,打地李诗情半边脸都红肿了起来,这还没完,一巴掌过后,男人再次抬手,咬牙切齿攒足劲又扇了下去!「啪!啪!」

    男人连着扇了两巴掌,三掌下去李诗情原本白白净净的脸颊已经可见血色而且rou眼可见的肿了起来,火辣辣的疼痛刺进李诗情的心底。

    「对不起。」

    李诗情没有说多余的话,低头捂着自己红肿的侧脸,眼神愈发冷漠,如坠寒窟。

    「切。」

    男人嗤笑一声,命令道:「张嘴。」

    李诗情听从男人的命令默默地抬起头,面对着男人依旧怒挺的roubang,缓缓地张开了嘴。

    「舔。」

    最^^新^^地^^址&039;

    &65301;&65364;&65302;&65364;&65303;&65364;&65304;&65364;&65294;&8451;&12295;&77;

    丁香小舌从李诗情小巧玲珑的嘴中渐渐探出,一点一点地靠近着男人的roubang,如同触摸潘多拉的魔盒一般李诗情的舌头最终轻轻地贴上男人的roubang,同样的腥臭味通过舌头传到李诗情的脑海,好在李诗情已经感受过了一次,所以尽力忍受住了这股恶心的味道。

    舌尖在rou根处停留了一会,棒身上残留的先走液与李诗情的香津相互混合,渗透进李诗情的口腔中,李诗情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她却无法阻止自己的身体渐渐习惯了这股味道,「真是下贱。」

    李诗情在心中讥讽着自己。

    李诗情在不知不觉中似乎又朝深渊更进了一步,她本人却仍一无所知,如今的李诗情身心早已濒临崩溃,只靠那最后一点信念牵着最后一口气,现在她无路可退,只能一条路走到黑,如果连这最后一点信念也消散,或许李诗情的生命之火也将随之消弭。

    没有等待男人的下一个命令,也没有过多犹豫,李诗情彷佛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一般,软嫩红润的舌头义无反顾地贴着roubang缓缓向上扫去,一直舔到了冠状沟的位置才停下来,随后又回到roubang根部,如此循环往复。

    男人看李诗情如此自觉,笑道:「现在上道了啊小sao货,早这样不就好了,还省的伤害自己美丽的小脸蛋,嘶——真爽啊我cao。」

    李诗情在学校里虽然不是校花级别的,但也绝对是数一数二的美女了,如此一个倾国倾城的美女跪在自己胯下伸着舌头舔弄自己的roubang,谅是任何一个男人都顶不住,更何况男人平日里上的都是些庸脂俗粉,这样子的场景更是只存在过幻想里,所以现在李诗情的舔弄带给男人的刺激可想而知。

    不过李诗情在性事方面终究是一张白纸,只会机械性的不断重复同一个动作,即便给男人带去的快感十足,但时间久了也同样会觉得无趣,「看来还是需要我来教导一下」

    男人心想,随即开口命令道:「别光舔下面,guitou也要舔,听到没有?」

    李诗情没有任何回应,但身体听从男人的命令动了起来,舌头从根部不断向上,缓缓跨过冠状沟,攀上了男人鸡蛋般硕大的guitou,软嫩的舌尖扫过男人的马眼,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男人的roubang情不自禁地跳了两下。

    「哦……好爽的舌头,小sao货你真会啊」

    李诗情不知为何无师自通的用舌尖在男人的guitou上不住地打转,马眼中不断地分泌着yin乱的汁液随即便被李诗情卷进口中,男人不

    禁呻吟起来。

    李诗情似乎打开了身体某个开关,铭刻在身体最深处的原始记忆被释放出来,虽然是第一次接触男人的roubang,但她却总能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彷佛是肌rou记忆一般,李诗情一次又一次地用自己粉嫩的小舌舔弄着面前肮脏的roubang,香甜的津液将roubang上腥臭的气味复盖,来自最本源的欲望渐渐侵蚀着李诗情的内心,最原始的快感逐渐占据李诗情的身体,李诗情慢慢陷入了迷乱,股股暗流从胯间的桃源小径中涌了出来,胸前的两粒小樱桃也渐渐成熟,两颊飞上了几缕红霞,双眼中朦胧与迷离交织,充斥着欲望。

    迷乱中,李诗情嘴上舔弄roubang的动作越来越狂野,不只是舌头,娇嫩的红唇不知何时也贴上了男人的roubang,时而舔、时而转、时而挑,不一会儿,整根roubang上便已经遍布着李诗情的痕迹。

    这时,李诗情的欲望似乎已经积攒到了一个临界值,单纯的舔弄已经无法满足李诗情,她泛滥成灾的下体正在渴求着更强烈的刺激,她急需更充分的感受面前这跟雄伟的roubang才能填补内心的空虚。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李诗情张开嘴一把将男人的roubang含进了嘴里,粗大的roubang瞬间填满了李诗情整个口腔,yin靡的气味直冲李诗情的大脑,将她所剩无几的理智进一步摧残,因为用力过猛,男人的guitou甚至已经顶到了李诗情的喉咙。

    「你——」

    男人被李诗情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了一跳,刚要发作,一股直达灵魂的快感便将他吞没,他低头看见自己的roubang被李诗情主动含住,深深没入李诗情的嘴中,roubang尤其guitou之上传来的快感令他飘飘欲仙,甚至马眼能隐隐约约感觉到李诗情喉壁的柔软触感,男人忍着快感yin笑道:「真是个sao货啊,我还没说就忍不住想要老子的jiba了吧,第一次含jiba就深喉,还说自己不是sao货,嘿嘿,愣着干嘛?动起来啊!」

    虽然李诗情刚才还沉浸在yin欲之中,不过得益刚刚失去理智的自己将男人的roubang没入嘴中过深,即使roubang在一瞬间给她带去极大的满足令他差点沦陷,但因为李诗情毕竟从未有过含住男性的roubang的经历更从未有过深喉的体验,极大的满足过后引来的是强烈的反胃感,而这股反胃感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令李诗情燥热的身体重新冷静下来。

    李诗情缓缓后移,将嘴中的roubang吐出一小截,以缓解深喉的不适感。

    冷静下来的李诗情一方面自责于自己居然在无意识间陷入了欲望之中,且再次产生了对自我本性的怀疑;一方面惊讶于相比于之前,自己对这个男人roubang的抗拒与厌恶已经大幅地减轻,即便现在这男人的roubang正被自己含在嘴中,却也没有产生非常强烈的恶心和抵抗的想法。

    李诗情不知道的是,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即便她现在恢复了理智,但先前身体上的感受已经印刻在了最深处,这一团小小的欲望之火潜藏在李诗情的身体之中,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李诗情的想法,并将在未来不断壮大将她吞噬。

    不过现在的李诗情还预料不到未来的发展,在那男人的眼中看到的是李诗情突然又不知为何愣住了,对他的命令也没有反应,男人这边早已yuhuo焚身心急如焚,看李诗情在还傻愣着,不耐烦地骂道:「cao你妈的真是夸不得,你他娘在发什么呆呢?算了,老子亲自教教你怎么含jiba吧,嘿嘿!」

    说罢,男人不由分说两手摁住李诗情的头往自己的roubang上撞,粗壮的roubang再次深深没入了李诗情温热的口中,甚至比刚才更进一步,guitou已经顶进了李诗情的喉腔之中。

    喉咙中突然闯入了这么大一个异物,刚刚褪去的不适感伴随着短暂的窒息又如潮水般再度汹涌袭来,但男人可不会在乎李诗情是什么感受,遵循着快感只顾在李诗情的口中不断地抽送着自己的roubang,李诗情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唔」

    「嗯」

    之类的声音。

    「咕呲……咕呲……咕呲……咕呲……」

    男人就这样抽送了好几分钟,这段时间李诗情别说休息,连口水都无法咽下,无法咽下的口水混杂着roubang的气味和溢出的yin液在一次次活塞运动中被裹带着从嘴与roubang的夹隙里漏出来,晶莹粘稠的液体顺着嘴角缓缓滑下,彷佛另一种眼泪,不觉得悲伤,只显得yin靡。

    应该是感觉到了李诗情的喘气声音越来越粗,正好也觉得自己精关即将失守,男人便渐渐停下了在李诗情嘴中的抽送,松开了手,连着李诗情的口水将roubang抽出来,guitou与李诗情的舌尖依依不舍,牵扯出一条剔透玲珑的丝线。

    重获自由的李诗情顾不得考虑男人接下来要怎么玩弄自己,抬手抹干净嘴角的口水,不顾气味将口中的口水也一并咽下,抓紧时间开始大口喘息。

    男人挺着沾满了李诗情口水的roubang,yin笑着开口道:「小sao货,我roubang上可都是你的口水,还不快点帮我清理干净。」

    李诗情看向面前的roubang,相比于之前丝毫没有减小的症状,反而似乎更加粗大了些,粘上了李诗情的口水后彷佛让yin艳的气氛更上一层。

    以李诗情自暴自弃的态度和方才的经历,在这种无法反抗的情况下她对于男性roubang抗拒已经几近烟消云散。

    没有过多犹豫,李诗情将脸贴近,伸出舌头开始为男人清理roubang。

    舌尖从根部缓缓向guitou刮过,卷起腥臊的roubang表

    面的液体,混着不断分泌的口水一并咽下,如果有人看到了现在的李诗情,想必只会鄙夷的觉得这是个货真价实的小sao货。

    某些观念的转变就好像一场春雨,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是那样的自然,无法察觉。

    纵然李诗情还守持着最后的底线,但如今正从内部开始被慢慢腐蚀,更何况面对着面前的洪水猛兽李诗情依旧毫无抵抗之力,最后的防线终有一日会化为断壁残垣,彼时的李诗情又会做出何种选择,踏上哪一条路呢?就在李诗情为男人清理roubang的当口,突然响起了一阵开锁声,下一刻,房间的被猛地推开!李诗情和那男人都一惊,愣在原地。

    开门者是一个膀大腰圆面貌凶恶的光头大汉,一身横rou看起来比面前的男人还要大上两圈,紧随其后的是一个纤瘦矮小的长相猥琐的男人,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房间后,矮小的男人将门重新锁好。

    李诗情面前的那男人看到进来的两人,松了口气,笑道:「大哥、三弟是你们啊,怎么不敲门啊,差点给我jiba吓软了,嘿嘿。」

    领头的被称为大哥的彪形大汉看到自己二弟和李诗情现在的状态,自然猜到发生了什么事,笑骂道:「他妈的给你吓软了才好,最好直接阳痿了,免得你又乘兄弟们不在自己先享受。」

    「嘿嘿。」

    男人讪讪地笑了笑,随即对二人说道:「大哥、三弟,你们也来爽爽,别看这小婊子长的清纯,内地里sao的很,这小嘴插起来可舒服了,你们也试试,放心,我都调教好了,保管不敢反抗,你们看。」

    说罢,男人挺着roubang在李诗情脸颊上狠狠地甩了两下,又转头对着二人嘿嘿yin笑。

    那个瘦猴一般的男人原本进来看到衣衫不整的李诗情时就已经目露凶光,彷佛看的是猎物一般,现在听了自己二哥的话,更是yuhuo焚身,恨不得直接冲上去将李诗情生吞活剥了,正当他要付诸于行动之时,老大却突然开口道:「不急,正事要紧,先把正事办了,要是让老板不高兴了,你我都没好果子吃!」

    听了老大这话,老三急得抓心挠肝。

    现在他脑子里除了玩弄面前这个女人没有任何别的想法,心想:cao,现在还有比上了这娘们更重要的正事吗!然而他们兄弟三人里大哥的话是不吞置疑的,他又是胆小懦弱欺软怕硬的性格,不敢发作只能在心中吐吐苦水。

    老大说完后便走到床边,李诗情看见他的手中提着一个白色的塑料袋,不知道装着什么。

    老大将手中的塑料袋打开,伸手将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

    里头装的是一个白色的小玻璃瓶和一根细长的针管,玻璃瓶用橡胶口封着,里面装着不知为何物的透明液体。

    看到老大手中那根针管和玻璃瓶的一瞬间,李诗情心底突然泛起一阵没来由的恐惧,好似心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揪住了,连气都喘不上来。

    李诗情的直觉在疯狂的警告她,接下来一定会发生非常可怕的事情,如果不抵抗的话,这辈子就再也别想拥有平静的生活了!李诗情身处的黑暗中,一双猩红的眼睛悄然睁开,彷佛在千里之外又彷佛近在咫尺,静静地注视着她,阴恻恻的笑声在无边黑暗中悠悠回荡,又隐入虚无……压抑的感情随着深切的恐惧决堤而出,重新涌上了李诗情的脸颊,李诗情死死盯着老大手中的针管,心中不断盘算着如何才能摆脱现在的局面。

    她用余光扫了扫四周,却没有发现任何可以利用的东西,而她自己不过是一个弱女子,拼武力没有任何胜算,至于大声呼救,先前被老二凌辱时她就已经尝试过了,却没有任何效果,想必这伙人把她带到的肯定是人烟稀少的地方。

    即便绞尽脑汁仍然没有想到任何办法,而床边的老大已经将针头插入了玻璃瓶之中,瓶中的透明液体正在逐渐减少,绝望正在一步一步地靠近着李诗情。

    就在李诗情心急如焚之时,突然看到老二依旧挺着roubang站在自己面前。

    看着老二挺立的roubang,一个念头闯入了李诗情的脑海。

    不吞李诗情多想,她知道这是当下唯一的办法,即便万般不愿意自己也只能去赌一把!就在老大抽取玻璃瓶中的液体之时,李诗情二话不说以迅雷之势将老二的roubang吞进了口中!随后双手双脚迅速环抱上老二的双脚,死死箍住,看起来就像挂在老二身上一般。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便听见含着老二roubang的李诗情嘴中含煳地吐出一句话:「谁敢碰我我就咬断它!」

    说完便下颚用力,狠狠地咬了老二的roubang一下。

    「啊!」

    自己的命根子吃痛,疼地老二大叫一声。

    李诗情咬得可不轻,这一下,一方面是为了示威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一方面是为了报复老二之前对她的所作所为。

    老二哪能忍得下这口气,可自己被李诗情死死地抱着,命根子还被李诗情「绑架」

    着,他甚至能感觉到李诗情的牙齿就在自己的roubang上,给他的感觉就彷佛被人拿剑抵着脖子一样。

    他小心翼翼地转头可怜兮兮地看向一旁的大哥,彷佛在说:救救我啊大哥!听了李诗情的话,老大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李诗情不知在想什么。

    李诗情也毫不示弱地和他对视,她知道,必须要让他们明

    白自己的决心,绝对不能有任何犹豫退缩的举动!李诗情的眼神是那么坚定,黑色的瞳孔彷佛一块漆黑的大理岩,有着堵上一切的厚重。

    看着这样的眼神,老大知道现在只能先向李诗情妥协,不然二弟的命根子可能就真的不保了。

    老大缓缓将手上已经吸满的针管和空荡的玻璃瓶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随后用眼神暗示老三不要轻举妄动,转头对李诗情露出一个「和善」

    的笑吞,轻轻的安抚道:「美女,你不要激动,我们有话好好说,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二弟呢?」

    李诗情虽然想立马回答要老大放她走,但她口中这根令人恶心的东西如今是她谈判的唯一筹码,她必须想一个能安全脱身且无后顾之忧的方法。

    「把我手机给我!」

    李诗情含煳地吐出一句话。

    在李诗情身前噤若寒蝉的老二突然感觉下体传来一阵舒爽。

    原来李诗情的小嘴因为吞入了他的roubang而导致和其他人交流十分困难,说话时李诗情喉头耸动,牵一发而动全身,不可避免地会碰到嘴中的roubang。

    虽然老二还是不敢轻举妄动,但这种别样的刺激感受却给他带去了一种另类的快感,让他默默地享受着。

    「要手机干嘛?你报警了怎么办?」

    听到李诗情的话,老大二话没说就拒绝了。

    「不给我我就咬断它!」

    李诗情威胁道。

    老大后退一步,靠在墙壁上,从裤兜里取出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不紧不慢地抽出一根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缓缓将烟雾呼出,淡然道:「那你咬断得了,与其给你电话让你报警,我们兄弟全都折在这里,不如让你咬断老二的命根子,然后失去你唯一的筹码,任我们摆布。」

    「大哥……这不好吧……」

    老二弱弱地咕哝道。

    老大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头对李诗情继续说道:「姑娘,你是个聪明人,这么简单的利弊问题不用我教你吧?」

    李诗情当然清楚这是不可行的办法,眼下这个局面,她只能以此作为缓兵之计,心中其实仍在思索脱身之法。

    「这是什么东西?它的作用是什么?」

    李诗情看向床头柜上的针管,开口问道。

    「我不知道。」

    老大摇摇头。

    「我不信!你不说实话我就把它咬断!」

    即便李诗情开口威胁,老大却还是摇摇头,回答道:「我真的不知道,信不信由你,这东西是从雇我们的人手里拿到的,他也没告诉说这是什么东西,只说给你注射就行了。」

    老大的回答彷佛平地起惊雷,让李诗情感受到一种无边的恐惧,她浑身汗毛倒竖,细密的汗珠从毛孔中不断渗出,鼻息逐渐变得粗促,胸口不断地上下起伏,四肢止不住地颤抖,脸庞上的红润如潮水般退去转而变得寒冷而苍白。

    李诗情的直觉告诉她,这一切的背后始终有一双眼睛在默默地注视着她,怀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躲藏在她周遭隐秘的角落中。

    那背后的这个人,知道循环吗?或者说,循环就是「他」

    弄出来的?如果至今为止的一切都是因为这个人的话,「他」

    的目的是什么?又为什么找上的会是我?李诗情忽然觉得很冷,一切的一切都让她不寒而栗,她知道自己必须找出这一切背后的那个人,或许这才是逃出循环的唯一办法!「我cao,不行!忍不住了!」

    一声惊叫打断了李诗情的思绪,被李诗情抱住的老二下身猛然抽动起来,李诗情感受到随着口中的roubang一阵颤动,一股股粘稠的液体从中射出,射入李诗情的口腔和喉腔之中。

    李诗情根本料不到这变态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有快感,喉腔之中突然涌入大量粘稠的jingye,身体的本能让李诗情将老二的roubang吐了出来开始剧烈地咳嗽。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瘦猴般的老三还没理解发生了什么,罪魁祸首的老二还沉浸在射精和口爆的快感之中,只有老大最先反应过来,一个箭步冲到床边,一把抓住李诗情双手将她压在身下,开口喊道:「老二老三!别愣着了!快来帮忙!」

    一旁的老二和老三随即反应过来,两人连忙上前,一人按住李诗情的脚,一人接替老大按住李诗情的双手并且整个人压在李诗情身上以让她不能随意挣扎,老大则是走到床头柜前,重新将针管拿了起来,明晃晃的针头彷佛对李诗情的最后宣告。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李诗情使尽浑身解数顽强的挣扎着,可在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一切都无济于事。

    她不知道针管里装的是什么,但李诗情本能的抗拒着,那是源自对未知和未来的恐惧。

    老大拿着针管走到床边,一只手按住李诗情的肩膀,另一只手举着针管一点点的靠近李诗情的肩膀。

    深邃的恐惧将李诗情所有的理性和感性都压垮,泪水从蕴含着绝望的瞳孔中流出,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利,她不住地哭泣乞求着:「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想做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李诗情的乞求彷佛是在对牛弹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老大

    已经将针头抵在了李诗情胳膊上,冰凉的触感渗进她的五脏六腑,蚊子叮咬般的疼痛传来,李诗情下一刻便失去了意识。

    将最后一滴液体注射进李诗情的身体里后,老大将针管拔出,扔到一边,老二老三看李诗情没有任何反应,也将手松开,老三看着一动不动的李诗情,讪讪地问道:「大哥,她不会是死了吧?你给他注射的到底是啥药啊?」

    「cao,我他妈真不知道这是啥药!」

    老大骂道。

    「那大哥你说咋们现在怎么办?」

    老三小心翼翼地问道。

    「别他妈管咋办了,今儿个就算是jian尸我也要好好玩玩这小妞!刚刚我还没玩够呢!」

    老二yin笑着插嘴道。

    「cao你大爷的,要玩你玩,我可不干这种事!」

    老三往后退了两步,骂道。

    「切,怂炮!」

    老二嗤笑一声,刚想上床爬到李诗情身上,床上原本一动不动的李诗情突然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四肢疯狂抽动,大量的白沫从李诗情嘴中涌出,少女的密处不知为何已经全部湿透,并且还在不断地向外流出液体。

    突然,李诗情腰部高高拱起,一股猛烈的潮水从她的私处喷出,即便有着两层布料的阻挡也无济于事,汹涌的潮水打湿了床铺,从中散发出yin靡的气味。

    莫名其故的高潮整整持续了十几秒,可仅仅几秒钟过后,剧烈的高潮又一次让李诗情的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

    他们三人都被李诗情的反应吓了一跳,还没待他们冷静下来,身后的房门就被一股巨力给撞开重重的砸在了墙上,一个个全副武装的警察从外面蜂拥而入,转眼之间他们三人便被制服。

    一个穿着制服器宇轩昂正气凛然的年轻人最后进来,他环视一眼屋内的一片狼藉,看到床上仍在不断抽搐的衣衫凌乱的李诗情,眉头紧锁怒不可遏,想起师父对他说的话,他极力压制着怒气,对身旁的人说道:「联系救护车,他们三个押回局里!」

    一个小时后,一辆救护车停在了比以往更加忙碌的医院门口,暂时停止抽搐的李诗情被医护人员推下车向手术室送去。

    经过的医院大厅中的电视里正在进行着「嘉林市45路公交车爆炸案」

    最新进展的报道。

    李诗情躺在车上,被推着经过一条又一条的走廊,这是李诗情进入循环后第一次有机会经历公交车爆炸之后的事件的发展以及感受人们的情绪,伤心、愤怒、后悔、哭泣和震惊,可这些现在的李诗情都无法知晓。

    或许,李诗情并不需要感知这些情绪,因为她自己早已亲历过了深切的绝望。

    ——————

    走廊中,一个身影默默地注视昏迷的李诗情,看着她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喃喃道:「李诗情,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