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颜泪】(27)
书迷正在阅读:月亮与荔枝(gl)、【空all】旅途还未结束、[all那维莱特]潮涌之时、【综名柯总攻】真酒会在酒厂养猫吗、雪日的初恋(艾尔海森x我)、美人的rou欲勾陷(无限流)np、万界:从神圣凯莎开始cao起、是的我们曾经有过两个孩子、醉酒(花城x谢怜)、【说曲】网调对象是死对头
2023年3月11日 朱雀堂,是负责太初门一切对外事务的所在,分为前堂、中庭、后堂与遮月室四部分。 前堂宽敞,但并不明亮,阴沉得像是细作组织,虽然充满了来回忙碌的人,但都轻手轻脚,彼此间交谈大多低声低语。 韩云溪进了前堂,径直朝内里走去,一路收获了一堆招呼,都一一微笑回应了。他在太初门声名显赫,无论这声名是好是坏,但不得不说,韩家三位公子小姐中,他是最具亲和力的。大哥韩云涛和二姐韩云梦都是在天上的人,腾云驾雾,罕见踪迹,一些新进门的人迎面见着了也未必能认得出,更遑论交往了。韩云溪名声不好,但那是对女人,平日喝酒吃席,那是毫无架子的,而且谁都能聊上几句。 出了前堂,过了中间的四方庭院的拱门,韩云溪步入后堂。这里则是门主姜玉澜处理事务之所,门前有两位女卫把守,他能唤出名字“云凤、雨凤”,他常因为这名字起得随意嘲笑女卫头子裴长老。 进门,越过屏风就是会客厅。会客厅除开上座,左右各有六座,地上铺了一张虎皮毯子。从旁往里继续走去,过了一道门,一道长廊,与驻守门前的女卫挂月闲聊几句,再推门而进,是垂落的竹片帘幕。这是是止步之处。韩云溪自不在此列,他直接揭开其中一道帘幕进去,却又是一个会客厅,但下首拢共只有六座,母亲的长案则在六座之后,三级阶梯后的平台之上,也有帘幕,但并未垂下。 “母亲。” 韩云溪毕恭毕敬行礼。 正低头专注看宗卷的姜玉澜,在韩云溪请安后才抬起目光,瞥了一眼后又回到那宗卷上,但那含过暗红口脂的朱唇微张,却道: “上来吧。” 嗯? 韩云溪略微诧异,这么多年,他在朱雀堂见母亲,这还是首次被母亲邀请到身旁落座。 那可曾经是大哥的特权啊…… 但母亲邀请,他也无暇多想,应了一声,然后拾阶而上,在母亲一旁屈膝坐下。 嗯? 刚坐下,没等到母亲说话的韩云溪,心里又嗯了一声,眉头不由自主地轻微皱了一下: 他在母亲那四处飘逸的浓郁勾人体香味中,突然隐约嗅到了一丝怪异的味道; 那味道若隐若现,细不可闻,也就是韩云溪,这味道他异常熟悉,才敏感地捕捉到了…… 那是阳精的味道! 韩云溪很快又意识到,母亲若是转过头来与他交谈,很容易发现他的异状从而询问,他不好作答,又控制表情,让眉头舒展开来。 但姜玉澜一直专注看着宗卷,未曾再发一言。 这时,放下心来的韩云溪突然觉得有些好笑,毫无疑问是憋久的父亲,应该在清晨起来之后…… 可没等他展开联想,揣度着自己父亲与母亲的房事,这时,被他意yin着的母亲姜玉澜却突然转过头来了。 他心中打了个激灵,本能地,脑中歪念顿时一扫而空,又心虚地挺直了背脊,正襟危坐起来。 姜玉澜转过头来,只是看了韩云溪一眼又转了回去,然后声音平淡地说道: “无须如此拘谨。” “是。” 韩云溪其实没有拘谨,只是心虚罢了,刚刚他还大方地看着母亲的脸,回应母亲的目光。 他要装作坦荡。 过去,母亲的脸庞美艳刺目,让他不敢直视,唯恐让母亲看出他心中歪念。 现在,他对母亲的亵渎之念是愈发强烈了。尤其是收服了jiejie,彻底亵渎了伦常后,又因为与母亲的修炼中发生的一些身体上的亲密接触,尤其是那几次意外,让他对母亲的敬畏在不断地削弱。 此刻,他注意到母亲的异常: 母亲过去从不涂脂抹粉的,因为并不需要想,脂粉反而会让她天生丽质的美貌受到削减。 但今日,母亲非但涂脂,还是妖艳的暗红色,冷艳得勾魂夺魄,若不是那一身自然散发的威势,韩云溪甚至觉得这种妆容有些堕落yin邪的意味。 母亲的美不再是那么咄咄逼人、无法直视了,但本就勾魂夺魄的,如今却是看着就让人感到被敲骨吸髓了。 就这么,姜玉澜专注看着宗卷,而韩云溪一动不动地跪坐于一旁,整个后堂弥漫着静谧。 但没一会,这静谧就被打破了,开始陆续有人进来,隔着那帘幕向姜玉澜禀报、请示事务,偶尔需要递交什么的,会由陪同进来的挂月将之呈到案桌上。 韩云溪注意到,那女卫挂月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他知道挂月在想什么,因为他自己此刻,心跳也难免地有些急促起来。 他已经晓得自己坐在母亲旁边,旁听旁观母亲处理太初门的事务意味着什么了。 那是对他的刻意栽培。 那是…… 韩云溪脑中自然浮现摆在青龙堂的那张椅子。 一想到那个可能,他怎能不心跳加速? 他略微有些不淡定起来。 但他又必须表现得淡定! 因为,要坐那个位置,人就需要淡看风云变幻! 可—— 树欲静而风不止。 韩云溪正襟危坐,在一旁学习母亲怎么去处理事务,偶尔,母亲也会询问一下他的意见。 但—— 一方面,如此近距离,又不是交手,母亲那勾人的浓郁体香,显得特别浓郁,特别勾人,钻入他的鼻腔,钻进他的脑子…… 然而,那醉人体香逐渐开始变得习惯后,其中掺杂的,那阳精的味道却是愈发明显起来了! 刚刚开始,韩云溪还是有所怀疑的,但如今他却是确定下来了: 那就是阳精的味道! 他又开始忍不住地想入非非起来: 能从母亲的体香中突围而出,隔着衣裳飘出来的,父亲该是射了多少阳精进去,这玩意也能积累个几年再喷发出来的吗…… 但…… 母亲没有清理吗? 总该不会是,那色泽明艳,此刻铺展在蒲团上的罗裙之下,母亲那隐私之处灌满了正在从腔道内满溢出来阳精吧…… 这联想太要命了! 幸亏韩云溪此刻是跪坐着,若是站立在一旁,那管不住的棒子很可能让他万劫不复。 他脑中继续控制不住地在发散着思维: 母亲今日还刻意化了往日不曾见过的美艳浓妆…… 难不成,母亲其实也是饥渴已久,久旱逢甘霖,心神摇荡? …… 万般遐想汹涌澎湃地涌出来,韩云溪的roubang因为这些极度亵渎的遐想开始发硬发痛,人有些坐不稳了。 直到一声惊堂木响。 啪—— 幻想震碎。 姜玉澜再度转头,面若寒霜地冷冷瞥了韩云溪一眼。 那刚刚在韩云溪幻想中发出sao浪吟叫的嘴巴张开,说道: “不尚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是以圣人之治,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常使民无知无欲,使夫知者不敢为也。为无为,则无不治。” 道德经。 这段话姜玉澜用得很妙,一方面是警醒韩云溪,一方面又是教导韩云溪。 但她完全没有想到,儿子内心所想的居然是对她的亵渎。 她雷厉风行,在和夫君短暂的商榷后就确定把小儿子扶正,以谋未来接掌太初门。 自然也知道,以小儿子那般机心,又怎会不知今日让他旁听背后所潜藏之意? 她却是以为韩云溪因此而心猿意马。 “云溪知错。” 韩云溪其实不明白母亲指的是什么,但这段他学过,知道是何意,立刻收束心神低头告罪。 然后,他听到母亲在微叹一声后,居然对他说道: “你好yin色,此乃天性,娘也不约束你。门内的那些女子,你yin辱了就yin辱了,婢女、师姐师妹,哪怕你把这未雀堂堂主勾搭去了,娘可以视而不见。” “但你可荒yin,不能无道,须知晓自己身份与大道的根本。” 姜玉澜冷峻的目光刺过来,韩云溪欲念尽去,头皮发麻,却又不得不迎着母亲的目光对视。 过去这目光他一定会躲的,但现在他不能躲! 姜玉澜继续说道: “本来若想执掌乾坤,须登寰宇,但娘料想你这心性,是无望的了。但权者,支配也,也不是凡事需要自己一力扛起。那萧月茹,曾经一门之主又如何?还不是要委身你为妾。但你若心不坚,意不硬,谈何支配?” ——只要你本事硬,随便玩女人! 如此霸道之语。 “是。” 韩云溪万般滋味上心头,他从不曾想过母亲会对她说这样的话。 其一,过去他没少因为好yin被父亲、母亲乃至童长老责罚,其中以母亲为甚,毕竟母亲也是女人。 如今,母亲居然直接告诉他,太初门的女人都是太初门养的rou猪,想吃就吃,能吃就吃? 这就是身份上的转换吗? 其二,做为太初门门主候选人,刚刚他不过是猜测,如今母亲却是直接挑明了。 幸福来得如此突然,仿佛从天掉落。 其三,他甚至,从母亲的话里听出了一丝宠溺之意? 他过去,母亲称呼自己,总说【我】,如今却不知不觉变成了【娘】。 这种亲近之意,他多久没有品尝过了? 这种变化,大概是他从庆州回来,也就是带萧月茹回来开始的。他又想起了,前往屠灭悬剑门路上,那个在篝火边上的相处。 以韩云溪的城府,此刻也不免心旌摇荡,他直接匍匐在地行了大礼。 “起身吧,这等姿态做与何人看?” 姜玉澜对韩云溪的确愈发满意。 对她来说,母亲沈静君的推波助澜是一回事,最主要的影响还是长子韩云涛的日渐疏远。 她早晓得这个儿子非池中之物,只是没想到,他不在太初门腾飞,却是被皇氏拐走了。 皇氏势力之大,朝野盘根,再加之韩云涛修炼的天分,未来有朝一日,或许她这做母亲还要仰望这大儿子喊一声“副盟主”? 所以,过去不堪入目的韩云溪,如今在她眼中却是愈发看顺眼起来。尤其是这几年韩云溪也争气 ,在军中试炼大受黄玄龙将军赞赏;庆州一行,各方面也打点妥当,黄少伊还亲自修书一封,也是赞赏有加,显示出与年纪不符的老辣手段。还拐带了个女门主回来;修炼方面,更是突飞猛进…… 好yin? 姜玉澜过去苛责韩云溪,是唯恐yin色影响儿子修炼和办事,如今,儿子办事妥当,修炼无恙,她才不管这个儿子糟蹋多少女人。 他要是保持这样的修炼进度和办事手段,她每个月遣人下山抓几个良家女子上山让儿子发泄又如何? 姜玉澜要的是行动,是结果。 此后,韩云溪正式收束心神,开始全神贯注地旁听,询问,学习。 他也是知晓轻重之分的人,若果真能执掌太初门,以后何事做不得? 对于刚刚咬牙切齿揣度母亲之事,此刻他不再去想,甚至又归咎于自己的荒yin,臆测。 对啊,母亲又怎么可能会逼xue里灌满阳精在处理事务呢? 但—— 韩云溪的嗅觉并未出现问题,他的母亲,太初门门主姜玉澜,此刻罗裙底下,那阴毛茂盛的逼xue里…… 的确灌满了nongnong的阳精。 还是姜玉澜一路提肛闭阴,从青藤轩带回未雀堂的,路上不曾遗落半滴,然后坐在蒲团上后,才逐渐从松开的阴户口溢出。那量也远非常人能射出的,溢出了一小滩后,姜玉澜的yindao内还残留着大股的,黏黏的。 姜玉澜坐着感到不适、不妥,但却并不在意。 —— 太初门三公子韩云溪坐在门主姜玉澜旁一同处理事务,这条消息很快会传遍太初门。 这也是姜玉澜的手段。 先让大家慢慢猜测揣度,慢慢习惯,待时机成熟,水到渠成。 晌午。 无需姜玉澜吩咐,此刻是门主用膳之时,除非机密要事,在云凤、雨凤那里,人就会被拦下了。 而云溪也告退了。 姜玉澜继续看着宗卷。 一会,挂月开了门,却是进来一个捧着膳食托盘的男仆役。 男子跪下,揭开竹帘,把食托往前一推,再自己爬进来,双手握着食托,头一抬,正准备把食托端上去…… 但他一抬头,就彻底呆滞住了。 瞬间,整个后堂仿佛在他的视线中消失,他眼中只看到那张脸。 那张倾城倾国的脸。 那直接勾掉他魂魄的脸。 在这之前,侯进财见过最美的,在他眼中若天仙一般存在的,是当年他调戏过的官家小姐。也是让他悔恨终生的女子。平民阶层分两类:良人和贱人,其中奴婢属于贱人中的最底层。侯进财本是良人,却因调戏那官家小姐,差点命丢了,从此被剥夺了良籍,贬为贱人,辗转来到了太初门当奴仆,在膳食房做事。 但…… 看见姜玉澜,他瞬间就想不起这么多年念念不忘的官家小姐的吞貌,那是天仙?这眼前的又是什么?呸——!当年那个就是个普通的婢女,眼前的才是真仙啊! 姜玉澜本来专心看着宗卷,但是她早就觉察了不妥,从脚步声即可听出:进来的是一个没有修为的人。能踏入后堂的,几乎都是有修为在身的人。 但,一个没修为的人,姜玉澜也不以为意,直到对方胆敢揭开竹帘。 谁如此冒失?挂月在干什么? 她看了过去。 看到揭开竹帘的,不是什么新来的婢女,而是一个额窄脸长、下颌留须面吞略显猥琐,身穿仆役服的男子。 姜玉澜这一看,那目光中的寒意,差点没让侯进财直接尿裤子。 他手中刚刚抬起少许的食托一时拿不稳,掉落在地,哐当一声,他又惊吓了一下,整个人匍匐在地,瑟瑟发抖。 男子的表现没让姜玉澜发笑,她语带不悦问道: “你是何人?” 心中却想,膳食堂的总管这是不想干了,居然遣一个男子为他送餐,还是如此面吞丑陋,举止冒失之人。 但候进财一听,愣了愣:挂月?又想起:哦,门口那女卫。 他心中稍定,终于想起自己来干什么了,但他声音还是有些发颤地回答: “小的……侯进财,是膳食房的仆役。” 俗不可耐的名字。 那边侯进财干咽了口唾液,又道: “挂月在门口候着呢……。不是,不是夫人吩咐,从今日起,由小的负责给夫人送膳、用膳吗?” 姜玉澜略微皱眉,她不记得有此事。 本就微微感到不悦的她,又觉得有些愠怒:她又怎么会用一个如此面目猥琐的男子给她送膳,况且,这送膳也送到门口罢了,该由挂月端送进来的。 简直荒谬! 但姜玉澜没有动怒,她仅仅是微微不约罢了,她是高高在上的太初门门主,虽然的确被冒犯了,但也犯不着由她将气撒在这仿若一张桌一张椅一般的仆役身上。 她正准备喊挂月把这人拖下去,然而,她看到那侯进财,颤抖着手,从怀里掏出一面令牌来,颤声道: “此乃……近卫令,是……是小的凭证……” 近卫令? 姜玉澜看着令牌,身躯 和瞳孔都微微一颤,脑中突然刺疼,一阵眩晕感袭来。 待眩晕感过去,她却像是终于想起来那般,对候进财所说之事,再不质疑。 “嗯……” 侯进财本来被门主大人那自然散发出来如怒涛般的威势吓得肝胆俱裂的,但他终究是胆大包天之人,若非如此,当年也不会因为调戏官家小姐被贬为贱籍。 他想起了,刚刚在门口,那差点拔剑把他刺倒在地的女卫看到令牌后,居然给他跪下了,还对他说: “候大人有何吩咐?挂月听命。” 候大人?他一个低贱的仆役? 候进财搞不清楚状况,小心翼翼地说,来为门主大人送膳,那女卫立刻给他开了门。 所以,差点没吓死的他又掏出令牌,没想到正如把令牌交予他那人所说,见令无阻! 令牌真的有用! 那……那人说的,难道是真的? 门主大人她…… 候进财惊骇异常,又抬起头。 他忍不住要再一睹那注定让他魂牵梦绕的脸蛋。 他恐惧,但他更受不住那诱惑。 那是什么样的面孔,那是什么样的女人!? 那是让他看了立刻就死掉也愿意的天仙。 世间居然真有这样的女子…… 传说居然是真的,这样的女子,难道不值得一座城池?难道不值得君王举国之力争夺? 这么想着,候进财色胆压下恐惧,开始朝姜玉澜那张脸看去,一看就再也挪不开了。 多久没被人如此亵渎地看过了? ——姜玉澜也不知为何自己心中居然会冒出这样的想法。 她居然有些享受? 这又怎会? 她很快就把荒谬的想法从脑中驱走,也完全忽视了侯进财的表现。她习惯了。普通男子见着她这般失态,再正常不过了。她淡然地说道: “端上来吧。” “啊?哦……” 侯进财回过魂了,连忙手忙脚乱般、又有点连滚带爬的姿态,不过是端起一个食托送上去罢了,硬是让他弄成了荆轲献图一般。 然后…… “好……好香……” 闻着姜玉澜那浓郁的体香,候进财魂又被勾走了,直愣愣地把心里话说了出。 这就是仙女 的气味嘛? 他傻愣着,丢了魂的他,却把食托放在了地上。 “嗯?” 姜玉澜再度发出一声不悦的鼻音,候进财身子一颤,但他想起了那人的叮嘱,颤声说道: “我……我来服侍夫人用膳……” 服侍我? 用膳? 姜玉澜纳闷起来,膳食堂招收了一个傻子回来吗?你这低贱的仆役,让你端上来已然是莫大的恩赐,居然还想服侍我? 候进财听出了姜玉澜不悦之音,但他还是壮着胆子,蹲在地上,却是将食托上的那些菜肴,青菜、rou饼、菜汁……,全部都倾倒在食托上,搅拌了在一起。 “夫人……请用膳……” 侯进财头皮发麻地昨晚这一切,跪趴在一旁,不敢抬头。 他唯恐看到一对杀人的目光。 哪怕那人告诉过他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混账——!” 一声怒喝,姜玉澜直接将长案掀了! 她刚刚还认为自己不会和这种下贱的仆役计较,但对方此举却是欺人太甚,这就是服侍她用膳吗? 这是喂猪食——! 她腾地站起来,就欲一掌击毙这混账的牲畜。 完了—— 侯进财一听那动静,闭上了双目。 他开始懊悔听信那人荒唐之言,不对,也不是听信,他服了那穿肠烂肚的毒药,也由不得他了。 但良久,他只听见门主大人粗重的喘气呼吸,却没见有任何动静,他又小心翼翼睁开双目,抬头看去。 门主布满血丝的双目在怒瞪着他。 但—— 那仙女跪下了,不,是犹如牲畜般四肢着地趴在了地板上,她面前就是那食托。 这是什么?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这是在梦中吗??? 侯进财整个脑子的认知都被颠覆了,膳食堂的总管就能让他匍匐在污水里,而这太初门门主是何人?在赤峰山就是皇帝皇后般的存在啊,而他,如今是比百姓还要低贱的贱人啊。 门主却在他面前,跪趴下来了。 他能看出门主在挣扎,这天仙居然露出痛苦的神情,在挣扎! 然后…… 他彻底无法呼吸了。 什么神?什么仙?什么帝皇? 他看到门主大人低头了,那勾魂夺魄、倾国倾城的脸蛋,埋进了那装着猪食般的木托上,身躯狂颤,像是在进行着某种剧烈的对抗和拉扯,但她张开了嘴巴,咬了一口那【猪食】。 她开始咀嚼了…… 候进财脑子一片空白,嗡嗡作响。那人所说之荒谬,甚至让他依言行动后,都不由自主将之遗忘了。 但,居然是真的! 魂魄已丢的候进财,刺此刻,看着姜玉澜怒视了他一眼后,切又低头,用嘴巴咬了一口猪食,他的胆子又大起来了。 填满了欲望。 “夫人——” 姜玉澜将头颅从食托里抬起来,那张美艳的脸蛋,被食物玷污了,虽然依旧美得惊心动魄,但不再是高高在上不可亵渎的了。 侯进财豁出去了。 “夫人这般吃食,会玷污了衣裳的……” 言下之意,夫人请脱光了吃。 候进宝脑中回荡着,那人所说的荒谬之话:别看她高高在上,在我这里,她就是一头白白胖胖的大母猪。 他喉咙灼烧,烧光了水分。 因为门主大人真的站了起来,此刻在解开腰带…… 腰带一松,衣裙皆松。 衣裳敞开,胸衣色泽艳丽,待衣裳从雪白双肩滑落…… 候进宝无法呼吸了。 那裹得饱满欲裂的胸衣一解,那本就傲然的巨物突然又涨大了一圈,那一跳,仿佛能将他砸倒在地。 候进宝感觉头晕目眩。 那罗裙坠落,那平原下,野草疯长,牡丹盛放,溪流潺潺…… 侯进宝摇摇欲坠,随时要晕厥过去,然后一屁股坐倒在地。 他那脑子承受不住这一轮又一轮的冲击。 那是超脱他那井口般大小的世界的广阔无垠的,缤纷万千的,花繁锦绣的世界。 然后,那雪白的身躯,又摇晃着胸前那看着窒息的大rou球,又匍匐了下去,再度将头颅埋进了食托里。 候进宝又醒了过来。 深吸了口气,差点窒息而亡的他又活过来了。 此生无悔了。 候进宝此刻,真是死了都愿了。 另外一个,羞辱欲死的,却被迫活着。 姜玉澜撅着丰臀,奶子垂落在地,rutou刮蹭着地板。 她感受到了那道让她羞辱欲死的目光,但她只能应对着食托里的食物,还要不急不慌地细吞慢嚼。 候进宝开始靠近。 越靠近,他的呼吸越不畅。 什么赛雪的肌肤?雪哪有这般白皙,这般细腻,这般如玉般温润? 他行到姜门主身后。 女人那处是这般明艳的? 那官家小姐的,是干柴,是枯草,是败絮。 眼前所见的…… 是……是……是…… 候进宝想不出。 他忍不住伸手。 触碰到了—— 姜玉澜的身躯只是一颤,但没有任何闪躲。 哪怕她脑中掀起巨浪:那低贱的畜牲,居然—— 侯进宝不知,不觉,他本能地,把手指在那溪流潺潺的沟壑中一划。 好……好……好…… 那种触感,侯进宝脑中的依旧找不到形吞的词语或者比喻。 他只能收回手指。 他注意到那透明的粘稠溪流中,那白浊之物。 门主大人居然……居然已经被侵犯过了? 候进宝心中喃着呓语,终于忍不住开始脱裤子。 他在喃: 死了都愿了,死了都愿了,死了都…… “你——!敢——!” 听到身后脱裤子的声音,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事情的姜玉澜,银牙差点咬碎,她口中尚有菜肴未曾吞咽,就一字一句地说道。 但…… 她知道自己无法阻止。 那根不用看就知道必定是极度肮脏丑陋的玩意,终究还是抵在了她唇瓣上! 姜玉澜盈眶泪水低落。 她非但没法抵抗,她的丰臀还向后顶了一下。 某个rou菇挤开了她胯间湿漉漉的唇瓣。 “啊——” 不是舒畅的呻吟,侯进财发出一声惨叫,脑中突然传来剧痛,整个人往后跌坐下去。 他才想起了那人的话,眼前这仙女再怎么堕落凡尘,也不是他这等贱人能染指的! 他喘着粗气,眼前那美艳勾魂的性器在扭动摇晃着,勾引着他,但刚刚那撕裂魂魄的痛楚,让他强迫自己扭过头去。 他往前一跑,却被自己脱落在脚的裤子绊倒,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差点没把胯下那根器具摔折! 再度爬起来,跑到了门边,开了门。 他“杀气腾腾”地对门外的挂月喊到: “进来——!” 畜牲!姑娘阉了你——! 挂月看着这赤裸下身露出丑陋器具的男子,脑中想着拔剑把那玩意割了! 但实际上,她嘴里却应了一句: “是。” “把衣裳都脱了。” “是。” “趴下去——!” 候进宝双目赤红,吼道。 挂月也双目赤红,泪珠滚落: “是。” 赤裸着身子的挂月也像竹帘另外一边的门主般跪趴在地。 对候进宝来说,这也 是比官家小姐还要美艳的存在。 但见过了姜玉澜后,他却觉得这般也是他高不可攀的美艳女子,黯淡无光。 但欲望的驱使下,他还是很快握着挂月的腰肢,将怒涨的短粗jiba插入了那干巴巴的处女xue内。 黑暗开始在整个太初门肆意张牙舞爪起来。 —— 那边传来挂月压抑的痛苦吟叫。 这边,木托内的食物终于被吃光,连汁液也被那条猩红灵活的舌头舔得一干二净。 终于能站起来的姜玉澜也彻底陷入了恍惚之中。 她穿上衣裳,下了台阶,揭开竹帘。 她要杀了那低贱的牲畜! 但是,待竹帘揭开,看到那人趴在挂月的背脊耸动着那丑陋的臀部,而挂月满脸泪水地扭头,双目带着求助的目光看向自己时。 她知道挂月和自己一样,身不由己。 她只想逃。 —— 跃墙离开了未雀堂,姜玉澜已经意识到,自己身上一定发生了极度不妥之事。 这是毫无疑问的。 但是,每当她欲深究,那些本该回忆起的画面都模糊不清,仿若幻梦,若继续强行思索,就会脑痛欲裂,痛不欲生这又强迫她忽略,淡忘,麻木。 而且,某些事情,在执行前是感觉如此的万分屈辱,让她怒不可歇,但一旦屈服执行后,她又觉得,自己本该如此做…… 这让她恐慌。 无助。 该怎么办呢? 对,这般状况,该询问下公孙神医…… 这么想着,姜玉澜又朝青藤轩方向迈出了脚步。 —— 离开未雀堂回到落霞轩的韩云溪,推开卧室的门,在床榻上盘腿运功修炼的jiejie韩云梦,睁开双目,斜斜地瞥了一眼他,结束了运功,盘着的双腿放到了床边,白皙的脚丫子勾起地上的花鞋。 但韩云溪没有迈入房间内,站在门口,微微笑道: “jiejie突破了?” 韩云梦脸上浮现复杂的情绪,不知道是喜还是悲、也不知道是怨是恨,变幻着,终于还是低声地应了一声: “嗯。” “是否觉得不甘心?” “嗯?” 韩云梦没听明白弟弟这句话到底是何意。 “自己过去如此辛苦修炼,寒暑不缀,如今却是……荒谬吗?” “荒谬……” 韩云梦微微一怔,低声喃道。 她听明白了韩云溪的话,却又再度百般滋味上心头。 的确如弟弟所说的,她感觉异常的荒谬。那女子手按在她背上,那灌注的内力居然能融入她的内力之中,裹挟着她的内力,助她拓经扩脉,甚至还在收回去后,仿佛为她遗留或者赠礼一般,让她吸收了一部分,显著地增进了她的内力。 这是什么修炼速度? 半个月就能抵过去数年之功,这不是荒谬是啥?她从未听闻能如此修炼的,那曾经让她希冀的,带着明显后遗症,差点让她万劫不复的五纬丹,与此法比起来简直不知所谓。而自己居然牺牲尊严贞洁去换取那样的丹药,自己又显得更加的不知所谓。 韩云梦差点没忍住泪水。 但,不管怎么样,自己如今是确确实实地变强了,天堑般的关口也顺利迈过了。 如此看来,如果继续这般修炼下去,下一个关口应当也不是问题,那么以自己这般年纪就能抵达那仰望的高峰的话…… 韩云梦这般想着,立刻意会到了韩云溪为何说出那般话了。 她从床上下来,来到韩云溪身边,低声说道: “夫君。” 比以前那干巴巴的叫喊,这一声,顺畅多了。 韩云溪得意地笑了。 他也低声在jiejie的耳边说: “jiejie能否主动些?” 主动什么? 韩云梦知道是什么,但又不知道是什么。 她没做过。 她也是傲的,觉得如母亲那般傲,但现在,她的傲开始被腐蚀掉了…… 所以…… 韩云梦抬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但那yin笑着的弟弟却制止了她。 她疑惑地看向邪恶的弟弟。 “jiejie,这可不是主动哩,脱衣服是个女子都会做的。” “那你说……” 韩云梦咬着下唇。 她把自己像水一般泼出去了。 豁出去了。 韩云溪笑意吟吟地,这就是jiejie的罪孽啊。 他低声在jiejie耳边说了句话。 “不行——” 刚刚把自己泼出去的韩云梦,又拿着瓢把那水接住了。 她推了一把韩云溪,绷着脸摇头。 但那装水的瓢在弟弟淡定的目光中,很快握不稳了,最终还是落在了地上。 那水洒了一地。 终究—— 韩云梦转身,弯腰,崛起丰臀,双手掰开了臀瓣…… 用细不可闻的、却充斥着强烈屈辱的声音,说道: “请夫君……” “请夫君宠幸……宠幸姊姊的……后……后……” “……后庭。” 韩云溪收获了巨大的满足。 可就在此时,他听到了脚步声。 韩云梦也听到了,受惊的兔子般站直了身子,放下了裙子,然后仓惶四顾,又在桌子边上端坐了下来。 门外传来婢女声音: “三公子,沈长老到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