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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中的假太监(19)

    2022年12月1日

    第十九章·畸形的爱

    秦越咽了口唾沫,他大步上前,解开了元慕青的眼罩,取出了那沾满津液的布条,让秦越猝不及防的是,元慕青的舌头却主动缠了上来,含住了他的手指细细吮吸着,彷佛是在舔食着糖果一般,双眸情欲朦胧,动情的媚意彷佛能滴出水来,往日那张总是奚落他不是的小嘴如今甜蜜的像蜜罐一样。

    濡湿的感觉从指尖传来,少女的小舌滑过指甲盖,蔓过指肚,螓首不由自主的前抻着,小嘴吞咽吮吸进了秦越的整个食指,一点一点的舔舐着,脸上露出痴痴的媚笑,让秦越一边感受指头的曼妙触感的同时,心底泛起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

    只要秦越想,他甚至完全可以将如今神志不清的元慕青当成性奴一样玩弄,隔着一道门的徐厉对此肯定没有意见,而此时yuhuo焚身的元慕青可能也巴不得他这么做,且不论秦越是否有这方面的嗜好。

    至少,当一个妙龄少女衣衫褴褛,使出浑身尽数只想求你狠狠的疼爱她时,只要是个正常男人,但凡有一丝暴戾的欲望,都会无限的放大。

    而恰巧的是,秦越心中早就溢满了淤塞之气,在这后宫之中,他时时刻刻都得小心翼翼,生怕从头上降下来皇帝的屠刀,长时间以后他又怎能满心平和,往日被道德和理智深深束缚在心底的怨气此刻尽皆爆发出来了。

    「呜呜呜~~嘶——哈~~呜——」

    修长的手指变为主动,翻过来夹住元慕青的小舌头把玩起来,柔滑的舌rou在自己的指缝间被迫翻转,折迭,少女香唾沾满了他的指头,秦越面无表情的蹲在元慕青的身旁,看着少女的表情略过一丝痛苦,但很快变成舒爽,露出享受一般的表情,心中哑然。

    手指猛地夹住将舌头上下,狠狠往外一拉,鲜红的舌头被迫拉出了口腔,少女从喉间发出一声模煳的呜咽,张着小嘴向秦越抻着头,宛如被驯服的小兽一样温顺,只不过她的鼻息是越来越粗重,浓厚的男子气息钳制着她的要害,恐惧和yuhuo让她本就神志不清的意识越发扭曲,甚至自发的用舌尖前端讨好的舔舐着玩弄着她的男子掌心。

    香汗浸湿了薄薄的宫装,将她的娇躯的诱人之处美妙的凸显出来,虽然是青涩的少女,但看着因前倾而紧缚的凹陷衣服所勾勒出的轮廓,怕也是墨鸢远远不及的,想到之前自己在璇玑殿时绿竹的百般刁难,秦越的心中不禁冷笑一声,他松开了手中夹住的小香舌,转身解开了绑着元慕青双手的粗绳。

    「徐大哥~~绿竹~~好难受~~给我吧~~我要~~哈~~都给我~~」

    元慕青泛着桃花的双眸迷蒙的看向秦越,整个人软绵绵的依了上去,小手胡乱的扒着他的衣服,鼻尖呼出的香气打在秦越的脖颈上,唇儿在他的脸上,脖颈上亲吻着,汲取着男性的温暖阳刚之气。

    秦越脸色骤然铁青,他是来为元慕青解毒的,依刚才的心态来说,他是不会过火的,但这少女竟然把他当成了下毒的徐厉,而且如此痴缠,这更刺激了他心中一腔无处发泄的怒火,我好心来救你,却不是当另一个人的替代品的!最后一丝怜悯的消逝让秦越不再抑制躁动的怒气,他决定要好好玩一玩这个平日里总和他作对的前州牧千金小姐。

    少女痴痴的在秦越身上扭动身躯,终是不可避免的摩擦起了那根阳物,感受到面前男人胯下的那一处火热异常,元慕青本能的伸出小手抚摸了上去,触手灼热,但这正是她体内空虚所无比渴求的,似乎是觉得想更加的贴近它,元慕青几下解开了自己的宫女装束,露出浑身羊羔似的白嫩躯体,优美的凹凸曲线完美的显现了青春少女的气息。

    不愧是出身于官宦人家的小姐,换言之,如果不是她的父亲失势了,人家现在可是堂堂州牧千金,那是他这个小太监可以染指的,可此刻,这个前千金小姐正将他扑倒在地,面若红芙的少女脸庞看着他满是痴痴的爱恋之态,那脂膏般的藕臂正从他的胸膛上抚下,握住了他的男根搓揉着,挺翘的白玉团子压在他的大腿上,即使隔着那层碍事的布料依然能感受到那层温热滑腻。

    纤巧的手指拨弄了许久都解不开太监的下摆衣服,秦越就躺在那里静静看着元慕青急的香汗淋漓,他能感觉到,元慕青中的桃花雾距离发作到她身亡的程度怕是需要很长的时间,或许徐厉的本意便是让他进来破了元慕青的身子,至于这口中的不治而亡的春药是真实还是言语算计或未可知。

    但此刻就算知道这春药的药性也不是可以中途退出的了,想到之前元慕青对他的肆意挑逗尽皆是将他错认成了徐厉,欺骗的屈辱让秦越身体里的燥热火苗便越发旺盛,心中涌上的戾气让他冷眼旁观元慕青忍受yuhuo的煎熬。

    「呜~~哼啊啊啊啊~~快解开啊~~呜呜呜?~~好热~~」

    少女难受的呜咽着,布满朦胧水雾的美眸在眉间弯弯新月下娇艳欲滴,时而轻咬着红唇,时而哀怨又似娇嗔一样的呻吟着,粉红的香腮隔着一层布料紧贴着那昂扬的巨枪摩挲着,雪白的贝齿试图咬开那系成一团的裤绳,可总不得其解。

    秦越轻轻吸了口气,他那里也早已肿胀不堪了,于是他将正确的解绳塞进元慕青意乱情迷的小嘴中,少女立刻会意的咬住一拉,就此,最大的阻碍已经被除去,少女双手一拽,挺立的roubang立刻跳了出来,从少女的唇间直抵额头,guntang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酡红色的脸颊上,让元慕青本能的舔了上去。

    她的双眸紧紧的盯着那根巨物上跳动的青色血管,彷佛它就是自己的情人般热切,湿漉漉的柔软小舌如同小刷子一样从子孙袋舔到guitou,随着丝丝缕缕的阳刚气息入腹,粉舌也将整杆巨枪舔的晶莹发亮,所有的污垢都被元慕青如获至宝般的吞入腹中。

    「够了!」

    秦越哼了一声,胯间肿胀的难受经过少女的一番舔舐终是好受了许多,他站起身,将roubang从元慕青口中拔了出来,又坐在床沿边上岔开腿冷声道:「跪着爬过来,我就赏你根roubang尝尝。」

    元慕青正惊慌于口中满是男子气息的巨物的骤然离去,恍惚间却听到了这命令感十足的话语,秦越的话语在她的耳边回荡着,只要跪着爬过去,就能舔舐到之前那般令她痴迷的阳物了了,想到这,她的喉咙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下,胯间的湿意越来越浓,guntang的红唇饥渴难耐,元慕青的内心深处彷佛有着一条恶魔,在引诱着她放下少女的矜持,放下身段,如一条母狗一样摇尾乞求主人施舍她想要的roubang。

    如果是徐大哥希望看见的话,那绿竹~~绿竹也不是不可以的~~元慕青给自己想到了一条能冠冕堂皇的理由,所以短暂的迟疑后,终是膝行到秦越的身边,正想低头相就,却被秦越捏着下巴强行抬起头,披散的头发被撩到脑后,露出了少女半是羞涩半是情欲的面颊来。

    「真是丑陋的样子呢。」

    秦越眯着眼冷声说道,握着胯间直挺挺的长枪,狠狠的抽了上去,「啪啪啪!」

    guntang的rou枪在元慕青的脸上抽出了道道深刻的红印子,但少女仍是仰着小脸痴笑着,迎接着「徐大哥」

    的爱抚,鼻尖略过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让她大脑晕乎乎的,脸上的疼痛彷佛成电流一样刺激到她的全身,让她双腿一点力气也没有,摇摇晃晃的都有些跪立不稳了。

    「你可认得我是谁?」

    秦越低声问道。

    「徐大哥~~绿竹~~好喜欢你~~为了你~~绿竹可以做任何事哦~~徐大哥~~」

    元慕青把着秦越的大腿,小嘴里含着他的roubang,模煳的应着,舔弄了一阵,又用两只小手抓着roubang,将其贴着她的娇颜摩擦着,似乎是把玩着最心爱的宝贝一样,硕大的冒着热气的guitou熏着元慕青几乎睁不开眼,但是她仍然满脸幸福的样子。

    秦越最是讨厌被当做另一个人的复制品了,先前墨鸢一事他都当场发了火,更别提眼前这个经常跟他不对付的元慕青了。

    看着少女的痴迷模样,他索性将roubang直接直接深深捅进少女的红唇离,也不顾她喉头痛苦的反刍,好好的搅动一番,再拿出来之后,忿张的rou冠上除了先走汁又涂满了晶莹的香唾,秦越便甩动着roubang,从元慕青的额头开始,从左往右从上往下涂抹着,待rou冠涂抹干了,就又重新插回少女的红唇里润滑润滑。

    很快,拉丝的透明黏液便煳满了元慕青的脸庞。

    「徐大哥~~」

    元慕青含情脉脉的叫着,「今日~~绿竹可是你一个人的呢!」

    意识模煳不清的少女再度伸出小舌头,继续吮吸着「徐大哥」

    的roubang,一腔柔情和yuhuo只想让她榨出这roubang里的香甜汁液,甚至主动捧起雪乳从下而上挤压着秦越的子孙袋和小嘴吞咽不下的棒身。

    如此的yin靡模样让秦越实在忍不住了,他粗暴的将元慕青转了个身,又恶趣味的在她面前放了一个落地镜,这样就能让她清楚的看到自己是如何的cao弄她的,元慕青顺从的跪伏了下去,高高噘起粉嫩的翘臀,等待「徐大哥」

    的roubang深入她的身体,与她合二为一。

    也就是这时候,秦越才发现元慕青的身下,竟然早早积了一滩yin液,看来她也是迫不及待了。

    「贱货,你是不是早就欲求不满了。」

    「徐大哥不要作贱人家嘛~~绿竹~~好想让徐大哥插进来~~好好疼爱人家~~嗯哼~」

    元慕青情不自禁的上下耸动着粉臀,磨蹭着点在她花园门口的rou冠,主动求欢道。

    「哼,你本名不是元慕青吗,以后给我自称青奴!」

    秦越不怀好意的把整根rou壁蹭满了少女的yin液,命令道。

    「徐大哥~~慕青~~好羞耻~~能不能——」

    「你不是说愿意为了我做任何事吗?你难道是在骗我!」

    「不是的!不是的!徐大哥~~」

    元慕青抬头看向镜子,身后挺枪立在翘臀之上的模煳男人,没有多少犹豫便讨好道,「青奴~~青奴的身体好热~~好空虚~~想要徐大哥的roubang~~好想要~~」

    声音之妖媚,让秦越算是重新认识了一遍绿竹,自入后宫以来,这算是第一次有人用如此妖娆诱惑的语气跟他求欢,roubang点在粉嫩的yinchun上都要不由自主的凹陷进那个销魂的处女洞里了。

    但他第一步的目标并不是这个,秦越将沾满了汁液的rou茎上移,在元慕青的尖叫声中缓缓挤进了她的后庭。

    「啊!嘶——徐大哥~那儿不是~~那里不能进的~~呀啊!」

    秦越可不怜惜这个还以为还在跟徐厉交合的姑娘,在坚硬如铁的roubang面前,直肠里所有紧紧

    绞合的rou壁都被毫不留情的捅穿了,巨大的roubang撕裂了后庭花,硬生生撑开了一个很大的洞,直肠死死的压迫着侵入的roubang,鲜血在roubang的入口处被挤了出来,又充当着润滑液被继续送入后庭深处。

    温暖的肠道蠕动着,十分想把这根不速之客排除体外,可这徒劳的挣扎却带给了秦越无上的享受,这远比yindao还要紧致的包裹让roubang的每一寸前进都十分艰难,但时时刻刻都如坠天堂。

    「痛!徐大哥——呜呜呜,青奴好痛啊~~呜呜呜~~别往里捅了,青奴的心儿都要被您顶穿了~~呜呜呜~~」

    元慕青痛苦的呜咽着,下意识的想逃离身后几乎将她下身捅成两半的火热巨棍,就连意识都在剧痛中清醒了许多。

    「青奴,你抬头给我好好看看,现在cao弄你的人,到底是谁!」

    秦越一把拽住了元慕青的秀发,强迫她抬头看着落地镜,另一只手把着她的小腰,防止她逃离自己的roubang。

    迷蒙的双眸慢慢正视着落地镜,一个面吞姣好的少女正不知羞耻的跪伏在地板上,高高翘起的粉嫩玉臀正中插着一个黑黝黝的庞然大物,而扯着自己头发的那双手,那双手的主人竟是一个少年?怎么可能,徐大哥~~徐大哥?元慕青猛地瞪大了双眼,小脸上满脸的不可置信,镜子里的少年猛地一挺腰,「呜啊!」

    后庭里火辣辣的痛感顿时让她紧紧蹙着青眉,咬着唇儿咽下了质问的话语,羞耻的泪水顺着她惨白的面颊流了下来,她万万没想到,平日里挖苦的少年此刻竟然肆意亵玩着她的身体,甚至jianyin着她的清白,如果这是一场梦该多好呢。

    「不可能~~不可能的~~徐大哥?不要骗我了啊~~被一个小太监jianyin什么的~~太荒唐了啊!」

    「怎么不可能,你的徐大哥可是个正八经的太监,而我,才是个真正的男人,怎么,你忘了之前可是怎么向我求欢的?」

    秦越再次狠狠一顶,小腹都快要贴到少女的臀瓣上了,怒张的阴毛上滴满了开拓的血迹。

    「啊!停停停~~身体都要被撕裂了啊!」

    元慕青惨叫一声,第一次清醒的大脑突然回忆起自己之前下贱的求欢行为,含着roubang津津有味的品尝什么,少女眼前一黑,可是谷道里时刻传来的剧烈疼痛让她不得不相信这就是事实。

    「滚啊~~呜呜~~混蛋~~」

    少女哭喊着,可后庭里的roubang仍然毫不留情的来回贯穿着她的身体,羞辱着她的贞洁,秦越闭着双眼,将自身的快乐凌驾于她人的痛苦之上,往日的负面情绪竟然在慢慢消逝,后庭的肠道随着少女的呼吸而有节奏的蠕动着,往日的荣辱皆随着一波波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冲刷掉。

    「为什么是秦越~~为什么~~是你~~」

    元慕青停止了徒劳的挣扎,泪水从美眸中不断的涌出,身体里的roubang不听劝阻的来回抽插着,将她的芳心扯成了无数碎片。

    虽然少女正在嘤嘤哭泣着,但身体却在春药的影响下本能的收紧了肌rou,使得后庭包裹的越发紧致了,肠道蠕动着吮吸着大roubang的每一寸肌肤纹理,而渐渐分泌的肠液给予了roubang充分的润滑,在秦越杆杆捅到底的情况下,一股奇妙的快感伴随着疼痛在少女的身体里升腾起来。

    「呜嗯~哈啊~~」

    元慕青忍不住轻哼出声。

    「为什么不能是我?你最最喜欢的徐大哥可是不能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秦越前倾着身子,用身体的重量带动roubang更深入探索少女体内温热的腔道,黑黝黝的巨大棒身消失在少女颤抖如筛糠般的臀瓣里,视觉无比的刺激。

    紧窄的舒畅从胯下传来,秦越冷笑着伸手抬起元慕青低垂着的螓首。

    镜子里,少女的秀发散开,露出了半张半合的美眸,从粉腮上蔓延的红晕娇羞可爱,红唇儿低低轻吟,只有紧皱的青眉似乎还带着嗔意。

    事情变得奇怪了起来,秦越本来想惩戒一下元慕青的,可好像却反过来了,于是他愤愤的扬起手掌,巴掌如同雨点一样击打在挺翘粉嫩的臀儿上,毫不留情的「啪啪」

    声响起,一个又一个的通红巴掌印在元慕青的羞人之处。

    「啊~~啊~~唔唔~~别~~别用力~~啊~~别打那里~~」

    少女躲闪不及,只好低声哭泣求饶起来,白嫩的臀儿眼见着红肿起来,可奇怪的是,巴掌带来的疼痛如电流一样事她的心尖尖麻酥酥的,让她反而噘高臀儿,将自己那团鼓胀的软rou送到秦越手上,而秦越感觉手中宣软滑腻,胯间的roubang被受击打刺激过的后庭吮吸的无比舒爽,也不客气,啪啪几十巴掌下去,少女的哭腔反而带上了奇怪的婉转求欢的意味,一股暖流从花径里流出,丝丝缕缕的顺着大腿根流到地上。

    秦越看向镜中的元慕青,梨花带雨的小脸反而娇喘连连,小舌头都耷拉在了唇角,香唾顺着下巴滴落下来,双眼无神,小脸崩坏,像是被刚才的巴掌送上了高潮。

    「不~~不要~~唔啊~~」

    少女似是感受到了什么,喃喃自语着,而秦越伏在她的柔背上加快了胯间的抽插速度,最后在少女的呜咽声中,猛地拽住她的秀发往后一拉,红肿的臀瓣终是与他的小腹撞在了一起,「啪」

    的一声轻响,元慕青呻吟了一声下意识

    因疼痛夹紧了后庭,大股的白浊jingye就此喷洒在她的身体深处。

    「啊~热热的~~好多好烫~~都射到肚子里了~~」

    少女的眼神彷佛映出了,小嘴痴痴道。

    秦越喘了口气,射完精的roubang依然坚挺,他一点一点将roubang从少女的后庭里拔了出来,菊蕾收缩蠕动着,但被捅出的大洞显然不是一时半会能合拢的,有丝丝缕缕的白色液体被肠道排了出来,但秦越也不在意,roubang就抵在花园门口轻轻叩着。

    「不~~唯有这里不可以~~求你了~~」

    元慕青稍稍回过了神,低声恳求着,她彷佛忘了反抗一般,仍然以跪趴的屈辱姿势向身后的少年显露着yin靡的私处,所以这推拒的话语在秦越听来反倒有股欲拒还迎的味道。

    「为什么这里不可以?我看你之前分明很爽的样子吧。」

    「胡说~~胡说~~这里~~这里是给心上人留的~~我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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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给徐厉的?呵——他可算是有心无力的,再说,你当真不疑惑为什么你之前会对我做出那些事吗?」

    「徐大哥是好人~~他比你~~好上一万倍。」

    「狗屁!你到现在还不知道你被他下了春药吗!他药翻了你,又把你绑在这里,那种烈性春药,如果没有人让你泄出药力的话你会死的!」

    「你胡说~~不可能的~~」

    少女的声音带上了不可置信的慌乱,春药的本质已经随着她的泄身解开了,随着药效的消失,失去神志之前的事情被她一一回想起来,实际上,确实如秦越所言,她在喝了徐厉的一杯水之后便失去了意识,再之后,便是对少年的各种求欢。

    「不对~~不对~~他为什么会这么做~~徐大哥~~徐大哥~~」

    「让我猜猜,徐厉现在应该再门口偷听你我的交媾声音吧,要不,你亲自去问问他?」

    秦越随口道,他将少女抱起,roubang夹在耻沟中间,横移到门前,让她整个人贴在门上。

    整件事解释起来颇为复杂,但秦越不愿做这个讲述的恶人,事情既然是徐厉惹出来的,那就让他自己说罢,看看他能说出什么名堂来。

    「徐厉,你还在门口吗,在的话应一声。」~~「问吧。」

    门外传来一声清晰的中年男子声音,语调有些奇怪,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

    元慕青趴在门上的身体颤栗了起来,她万万没想到,徐大哥真的在门外,难道秦越其他的话,是真的不成?「问啊?」

    秦越的roubang顺着花径入口满溢的蜜汁刺入少许,轻而易举的抵在那层薄薄的处女膜上,他不满的催促着少女。

    元慕青的软软的身儿顶在冰冷的木门上,身后被少年架着,刚刚泄完的身子压根挣脱不了束缚,更别提处女膜上还顶着一颗虎视眈眈的硕大guitou,她只好拼命的垫起脚尖,来保卫身体的最后一道防线。

    「我问~~我问~~你别动~~你别动~~」

    少女带着哭腔恳求道,只要处女之身还在,一切都还有转回的余地,之前那些荒唐,大不了当做一场噩梦罢了。

    秦越朝她的脖颈吹了一口气,以作回应。

    「徐大哥~~是你~~是你给我下的春药吗?」

    元慕青低低的问道。

    「是的。」

    徐厉回答的十分迅速,没有一丝的犹豫。

    这一瞬间,秦越能感受到到少女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泪水从元慕青的脸上哗哗的往下流着,紧贴木板上的寒意将她几欲碎裂的心脏又是一阵冰封。

    「为什么?~~为什么?~~。徐大哥~~绿竹早就心悦你已久~~你又何必这样对我?」

    绿竹颤抖的问道,心神恍惚之下,她甚至对秦越攀上她的胸口搓揉着乳珠的怪手都没有阻止。

    「为什么?呵,徐某一介残废,但又喜好男女之事,有心无力之下只好麻烦秦老弟为我代劳了,话说这听听喜欢自己的女人被他人玩弄的墙角着实令人兴奋异常,但我又怕秦老弟拒绝,只好给你下了点春药,出此下策纯属无奈,但绝对万无一失。」

    「哪怕~~哪怕会让我有生命危险?」

    「要做就一定要真实,下药就得猛一点,要不然我还真怕秦老弟推脱。」

    啧啧,秦越倒是开了眼界,徐厉真不愧是为了染潇月的事业敢牺牲一切,为了不将她的计划暴露,甚至给自己按上了绿奴的称号,当然,也不排除这是徐厉真的在袒露自己的心声。

    「原来~~原来~~我一直以来喜欢的竟是这种人~~」

    元慕青小脸惨白,气息微弱的喃喃着。

    她感觉自己心中的什么轰然倒塌了,脑海一片空白,无边的痛苦让她几乎无法呼吸,背叛席卷着碎裂的芳心坠入绝望的大海,一直支撑着自己要保护最后贞洁的力气也彻底消失了,少女的娇躯一软,长时间垫起的早就酸麻无比的脚尖终是落了下来。

    刺痛感从下身传来,斑斑血迹从二人的交合处滴落到地上,少女的处女膜终是被那一杆rou枪捅破了,只不过,这更像是元慕青心中选择的释然,她彻底放弃了心中的美丽童话,也许英俊的骑士的心并不一定如他的外表那样迷人,反而恶心的令人作呕。

    秦越温柔的含住了少女的耳垂,双手细细搓揉着少女的椒乳,如恶魔般在她的耳边咕嘟着:「如果徐厉不值得你去爱了,不妨尽情的报复他吧,反正你的身体已经从里到外,彻彻底底的属于我了,我才是你的爱人,你的丈夫,你的主人,服从我,服侍我,为了我奉上你的一切吧。」

    「我的~~我的爱人~~丈夫~~主人?」

    少女神色飘忽,带着泪痕的小脸带着凄然的色彩。

    「是的!感受到它的存在了吗?我们紧密的合二为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是不可分割的一体!」

    秦越的话语急切起来,他挺动着roubang,借着蜜汁的润滑,向少女的体内更深处进发。

    「呜~~」

    元慕青轻柔的哼了一声,体内硕大的roubang再一次凸显了它的存在感,让她苍白的小脸泛上了一丝丝红晕,明明是最讨厌人的roubang,可自己却起不了一丝厌恶的心思,与喜欢的人仅有一层门相隔,但她却再也不想见其第二眼,真是讽刺至极。

    「我的主人么~~」

    少女喃喃自语着,秦越的深情话语在她精神破防的那一瞬间牢牢的印在了她的脑海深处,更别说她的身子这会儿已彻彻底底的属于了身后的那个少年。

    背叛,失望,无助,让她只觉得面前的木板是那么的冰凉,下意识的依上了身后那副火热的少年躯体,年轻而又蓬勃,火热而又巨大,迷恋和报复宛如毒药腐蚀了元慕青的心灵,家庭的熏陶让她本能的去讨好破了她身子的男人,而她的花径又早就在那根roubang的讨伐下要死要活般的颤栗着,极尽所能的从那根阳物身上汲取着迷死人的快感。

    而此刻,她索性不再压抑体内几近让她再度失去理智的快感,放肆的大声娇吟起来,这是她对徐厉的报复,是她对以往感情的一刀两断,是她向真正的丈夫,新主人的宣誓。

    「呜啊啊啊~~青奴要美死了~~主人的roubang~~好大~~好有力~~哈啊~~顶的人家都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噗嗤噗嗤」

    的抽插水声愈发响亮,少女双手撑着木门,向秦越噘着粉臀,娇媚的呻吟请求着主人roubang的鞭笞。

    「主人~~用你的大roubang~~干死青奴吧~~对惹~~用力~~好热~~啊~~~~太大了啊~~呜呜呜~~」

    娇喘到最后,少女的呻吟中都带着些许哭腔,高扬的脖子上,纤细的青筋若隐若现,粉嫩的翘臀被秦越的小腹装出一阵阵rou浪,其上的巴掌印活灵活现的,可真刺激死人了。

    火热的rou棍被少女体内花径上的rou粒贪婪的亲吻着,每一处的rou棱纹理都在她的脑海清晰可见,那坚硬的质地,一下一下剐蹭着她的心尖尖,真是让她飘飘欲仙,不知自我。

    「呜~~主人的roubang~~都顶到zigong口啦~~奴儿~~奴儿都要美晕过去了~~哎呀~~别~~太深了~~呜呜~~又撞到奴儿的花心了~~奴儿要被主人干死了~~啊咿咿咿!!!」

    少女猛地向后挺动粉臀,秀发飞扬,小嘴中发出一道高昂的娇吟,眼角流出两行高潮绝顶的眼泪,幽潮从花心里喷洒到roubang的马眼上,秦越当即是腰间一麻,但他死死咬着牙,突然掐住了少女的脖颈低吼道。

    「要不要主人的赏赐?嗯?nongnong的jingye可是对你最好的赏赐了吧?快说,想不想要!」

    「主人~~咳~~求主人赏赐给青奴jingye~~把nongnong的jingye~~都射到奴儿的zigong里吧~~承受主人的雨露~~这是青奴的荣幸!」

    少女翻着白眼,断断续续的说完,就感到体内顶在zigong口的guitou涨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甚至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鼓起。

    而秦越最后猛地一顶,终是放开了精囊的存储,如元慕青所愿,nongnong的jingye直奔她初为人妇的zigong而去,至此,又一位少女被秦越打上了他的印记,并在jingye的沐浴下成长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呀!——」

    少女悠久的娇吟满是喜悦和放开拘束的畅快。

    秦越能感受到,这次射的精量都快堪比最初被徐曦用功法压榨的时候了,无他,元慕青的雌伏与自暴自弃的配合让他感受到了身为主导者无与伦比的支配感和满足感,这与以往两情相悦互相体谅的zuoai有根本不同的区别。

    如果有朝一日,后宫中所有的女人都雌伏在他的身下,亲吻着骄傲的徐曦,温柔的艾琳在身后拥抱摩挲着嵴背,清冷的李冰璇以一种老汉推车的姿势雌伏在他的胯下,而妩媚的染潇月则躺在他的身下舔舐着~~秦越在元慕青身上得到的志得意满让他有了幻想,但没过多久,瘫在怀里的少女主动转头向他索吻让他不再意yin。

    「青奴如今可是你的人儿了,相公~」

    元慕青双眼朦胧的看着秦越,主动向他伸出了小舌头,「抱紧我,奴儿的心好冷,好冷。」

    秦越拔出了稍有萎靡的roubang,将少女转过身子紧紧拥在了怀里,元慕青将螓首搁在他的肩膀上,隔着一层肌肤和酥乳,可人儿剧烈的心跳逐

    渐与他同步,而隔着一层木门,徐厉兴奋的喘息声却清晰可见。

    秦越正想说话,怀里的少女却先开口了。

    「相公,答应奴儿,不要将奴儿献给其他人,好吗?」

    温热的泪水随着话语滴答在秦越的脖颈上,这是少女的乞求,被当做物品的屈辱和爱人的背叛差点将她整个人的精神摧毁。

    「我答应你,你永远只是我一个人的奴儿,我不会让任何人把你从我怀里夺走,我需要你,你的所有,你的一切~~」

    不论是发自肺腑还是装模作样,少女听着这宣誓主权般的话儿,心儿都酥了,满腔爱恋如潮涌般给她的每一寸身体角落都注入了勇气,她用尽全身力气抱紧了刚夺走自己身体的少年,一时间她恨不得将自己的心儿挖出来向秦越证明她那感激而又幸福的爱。

    「以后,您就是奴儿的天,您叫奴往东奴绝不往西,只教您不要抛弃了奴就好!」

    少女的身心彻底伏在了秦越的身上,所谓归心,如是而已。

    温存了一阵,秦越让元慕青去清理了身上的污秽,因为徐厉在下药前就在屏风后准备了一澡盆清水。

    「奴想和主人一起。」

    少女含情脉脉的看着秦越,小舌头舔着他的脖颈。

    「依你。」

    秦越抱着少女迈进了浴桶,柔软的少女娇躯立刻贴了上来,捧着一对雪白的椒乳,替秦越拭去抽插时飞溅到身上而干涸的yin液,螓首顶着少年的下巴挨在他身上,小唇儿亲吻着他的胸膛,含着rutou就吮吸了好久。

    「青奴是又想要主人的疼爱了?」

    「呜~请主人~~好好玩儿奴的身体。」

    少女的求欢软糯娇媚,更别提光滑的大腿还在水下有意无意的蹭着秦越的roubang。

    磨人的小妖精。

    秦越脑子里略过这个称呼,双手把着元慕青的脑袋轻轻一按,少女立刻会意,哀怨的白了她一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埋头潜入了水下。

    水面上,乌黑的秀发飘飘洒洒,遮盖了水下的无边春色。

    凉水之中,唯有roubang渐渐被一腔火热包裹,还有根灵巧的舌头在其上游走吮吸,刺激的秦越一瞬间就把住了桶沿,看着水面上不时冒出来的气泡,倒吸了口凉气。

    过了好一会儿,元慕青才浮上来换气,又沉了下去,反复两三次,秦越终究快要受不了了。

    他把抵住娇嫩咽喉的roubang猛地抽了出来,让少女把着另一侧的桶壁,roubang再次挤入了她的后庭。

    「嗯啊~」

    少女的双手紧紧抓着桶壁,初具韵味的娇躯又一次被贯穿,被身后的秦越伏在背上肆意jianyin着,少女双眸迷离,霞飞双颊,终是沉沦在肛交的快感里,羞耻的呻吟一句连一句,只为让她的主人更用力深入她的体内,给她带来无上的快乐。

    直到夜幕快降临了,秦越才扶着元慕青走出房门,恶心的看了瘫在角落里喘着粗气的徐厉一眼,二人便离开了司礼监。

    秦越一直把元慕青送到了璇玑殿的门口。

    「相公就送到这儿吧,记得常来璇玑殿看看奴,奴会一直在这里等着你。」

    少女踮起脚尖,稍有犹豫,最终还是亲在了秦越的脸颊上。

    目送着元慕青一步三回头的离开,秦越摸了摸怀里的词本,心情复杂,这种于背叛的荼毒中形成的畸形的爱,让他沉迷其中却害怕沉沦,看来只能谨守本心了,跟每位妃子的关系不同,焉能逾越情感的界限?纯真的爱可不是作贱。

    秦越扶了扶腰,感觉肾水依旧充盈,应付徐曦和墨鸢想必不会在话下,他从没有像此刻一样感谢艾琳,噬龙功的长进让他有信心面对功力大涨的徐曦,即使她放开了全力压榨,秦越也能自恃保留意识而不会晕厥。

    时候不早啦,还是先回玉香兰吧,明日再来拜访那位雪发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