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抱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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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恻失了神脱力贴在明犀身上,泄出后双腿使不上力,挂着各种体液的身体瘫软着往下滑,但却更深地迎合了明犀对准他的性器,吞吐间只剩下半截紫红狰狞的凶器露在外面,作为血脉之外摸得到的紧密连结。 “怎么办,哥哥把床弄脏了。” 明犀捞起他舔吻,嘴里堵着明恻的皮rou闷笑,下身牢牢钉住他小幅度的挺弄,每次只浅浅抽出一截,放入却顶进去更多更深,耐心把粗大凶狠的性器一点点凿怀中人的血rou。 明恻任由明犀在自己身上舔舐嗅探,她从不掩饰对明恻rou体直白的食欲,明恻尽管每次羞涩不已,又爱极了她为自己露出掠夺痴态。 “明犀、占有我……把我带走……” 明恻恍惚呢喃,占有我吧,想要被她吃掉,和她融为一体,永存也好消弭也好,灵魂早已捆绑牵制共生,rou体的每一个细胞都与她为一。 湿漉漉的舌头上下游走,时不时啃咬吮吸,明犀鼻尖不知什么时候蹭上了奶白jingye,在明恻一团迷雾的视线中晃来晃去。 他下意识追寻,眼眶水汽弥漫看不真切,笨拙的学着明犀伸出舌头勾住漂浮的白影。 吃到了。 腥咸黏稠,在明犀鼻尖凉透,浓缩着彻骨的寒霜信息素,咽下去的一瞬间舌根品出苦涩雪松。 这样的发现让明恻满意极了,绵软的身体贴着明犀痴缠厮磨,下巴勾着她的脖子黏黏糊糊哼唧:“有你的味道~” 明犀脖子上被他咬出的牙印还在往外冒细小的血珠,被他以同样的姿态张着嘴舔干净:“喜欢你。” “别撒娇。” 脖子上传来微痒的触感,明犀沙哑危险的声音响在明恻耳廓: “我怕我会干死你。” 埋在明恻后xue的火热性器胀大,明犀在抽动中也不舍得拔出来,就着明恻往下坠的重量一下比一下更深更重,闷哼一声把粗长昂扬的yinjing的尽数塞进去。 “呃啊~好满……进来了太多了……” 一把烧红的坚硬匕首横亘体内,明恻晕眩地想到,这把匕首不是来杀他的,但同样能要了他的命,可他心甘情愿摇尾交付,一心想着把自己彻底献给明犀。 明恻神志不清,羞耻之心早已在沉沦情欲中顾不得,甚至摇晃腰肢放荡研磨,闻言大着胆子重复粗鄙的秽语嘴硬:“小犀干死我……现在就要……” 再忍不是alpha就是不行。 明犀都不是,她是基因里刻入掠夺的等级 alpha,且很行,被明恻轻易撩起的破坏欲熊熊燃烧,怀里具象的人化成重复的执念: “你是我的……” 这是我的哥哥,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比我们更契合,同样负罪的生命和灵魂绑在一起至死不休。 没有人比他更需要我,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 紧贴的两具躯体rou与rou不分你我,明恻挺着胸前的小红豆摩擦快感,心底越来越空虚,传到xue内深处不断分泌肠液的花心,小口吸允收紧,邀请性器尽情的践踏: “嗯啊~我是你的。” 明犀小腹收紧,揽着他汗湿温热的腰背用力撞击几十下绞紧的后xue,每一下都捅到最深,性器根部撞在明恻湿地发出噗噗水声,终于找回最后的理智怜惜他:“换个姿势……” 明恻浑身乏力,两人身上滑腻腻都沾了一层粘液,他被困在明犀怀里直往下出溜,腰上已经箍出一道青紫痕迹,放在红痕斑驳的身上更加透出娇艳欲滴的邀人施虐。 明犀难耐的暂停动作,重重舔吸明恻扬起的颈窝喉结缓解累积的情欲,这个姿势久了他的腿筋会受不住。 见明犀停下明恻不满的咬唇扭腰,收紧手臂不肯从明犀身上下来,颤着腿抬起屁股试图自给自足:“不要。” 明恻xue口紧紧咬着闯进来的性器不放,里面层层叠叠的软rou还在不断吸绞,guitou被在花心严丝合缝嵌合,牢牢包裹住yinjing每一寸。 他抬臀深呼吸放松xue口吞吐,奈何有心无力刚坐起身只抽出一段根部,花心失去包裹的guitou传来瘙痒的空虚,热硬的yinjing在体内摩擦,软rou一阵酥麻的战栗。 明恻腿一软就又重重跌下去,xue口咕叽一声,仅离开一息的rou刃重新吃进去:“哈啊~好厉害……不换姿势……” 花心被直挺挺的roubang捣成软泥,明恻爽的颠三倒四,话都说不稳还是没忘了初衷坚持:“哈啊……被填满了……让我看着你干死我……” 明犀名为理智的弦噌的一下断开,掐着明恻肩胛骨的手掌骤然缩紧,指缝溢出紧实弹韧的肌rou,yinjing在明恻体内又胀大一圈,紧致弹滑的xue口被撑地满满当当,粉嫩的rou褶展开到极致,明恻痛苦的扬起脖颈呻吟。 “哼哈~继续啊……” 偏偏嘴上还在不知死活的撩拨,多年的记忆模糊让明恻发起情来飘的忘乎所以,明犀不介意给他一些深刻的记忆。 明犀眼尾红地艳丽,双瞳漆黑潜藏着深不见底的汹涌暗渊,抬手虚拢明恻纤长脖颈制住脆弱的喉结,另一只手下滑掐上摇摆的腰肢往下按:“哥哥最好不要哭出来。” 性器已经开始不容置喙的抽插,快速的完全抽出体外,在洞口收拢着来不及合上时重新插入,浑圆guitou又热又硬蛮横破开绞紧的rou壁,用力捣上泥泞的花心。 “呃啊!唔唔唔……” 明恻被突如其来的激烈进攻顶弄失语,身体条件反射向后仰,被明犀强硬按在身前进退不得,牙关也被明犀死死钳制叫不出来,从喉咙深处发出急促的呜咽。 明犀下身猛烈顶弄,手掌还抓着明恻细腻的腰肢,配合着性器的抽插上下抬起,加剧撞击的力度。 明犀腰肌绷紧调整进入的角度,让突起的冠状沟次次碾过明恻最敏感的软rou,抵着rou壁挤开层层媚rou直捣花心,噗呲噗呲的水声盖过明恻唇缝溢出的泣音:“因为我会更兴奋。” “唔!唔……” 明恻嘴被捂住,断断续续的抽噎悉数原路咽下,从胸腔渗出不成语调的呜咽落在明犀耳中,变成了更沉溺的催情剂 连接的下体变成一滩软烂的沼泽,明恻甬道内疯狂的分泌蜜液迎接凶狠的撞击,健壮有力的长手长腿软地没了骨头无力的下垂,耷拉在明犀背后随着身体被顶弄一颤一颤的摇晃。 一刻不停的抽插几百下,明犀双目赤红从鼻腔喷出亢奋的低喘,明恻连呜咽都再也发不出来,挣扎的动作在激烈快感冲击下早已失力,翻着白眼被干得欲仙欲死,不知身在何方。 满室一时只能听到粘滑顺稠的水声,明恻在花心一次次被填满的噗呲声中渐渐感知不到外界。 世界中心变成他身下的xiaoxue,酥麻酸胀的快感很快被捣弄麻木,一拨又一波快感化身巨浪,掀翻他这个飘零的小船。 火热的电流深入脑髓,明恻想逃离危险的漩涡中心,但巨浪滔天将他裹挟,身体被牢牢钉在身后guntang的rou柱。 花心早已xiele一次又一次,明犀打桩冲撞软烂的花心,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呃啊……太深了……小犀……慢点……” 持续不间断的极致快感带来恐怖的窒息,明恻觉得自己会被明犀cao地生生shuangsi,再也汇不出一句完整的思绪。 双腿再也无力支撑,任由明犀用狰狞的性器支撑着他身体,下坠的力度全部碾压在酥烂酸痒的花心。 胸前挺立的rutou也在身体摩擦中肿胀滴血,两具滑腻rou体的摩擦满足不了胸前的空虚,明恻迫切想要粗暴的揉搓,但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像个失去生命的破布娃娃虚虚挂在明犀身上承受情欲倾覆。 明恻语无伦次的浪叫求饶:“小犀……别弄了……受不了了……啊哈~干死我……” 明犀从掐着明恻腰肌到大手托举他的臀rou,一次次将他举起又用力按在撞击的性器:“哥哥咬的我这么紧……宝贝……哥哥……” 明犀额角淌下汗珠落在肩窝,和明恻眼泪涎水混在一起滑落胸前,冰凉的水液一起摩擦明恻胀疼的胸rou,激地明恻rutou战栗:“小犀……太刺激了……用力~呃啊……要坏了……” 察觉到明恻双腿在绵软的往后滑,明犀残忍的捞起痉挛的小腿折叠搭在臂弯,性器入地更深了,明犀扛着他的腿挺腰顶弄,捅破泥泞的花心卡在深处隐秘小巧的rou缝。 太深了,瘙痒的花心都要被捣烂,明恻脑中的电流迸射,撕裂的快感将他吞噬,明恻恐惧的开始剧烈挣扎: “唔呃!不行、小犀……太深了……停下……” 太紧了,又湿又热,明犀缓慢且坚定的挺动,粗大硬滑的guitou稳稳伸进去,明犀双眼微眯仰头吐出一口气,发出满足的喟叹:“哈啊~cao进宝贝生殖腔了……哥哥爽了吗……” 明恻挣扎不动,脑袋虚软向后栽倒,两条长腿搭在明犀臂弯,身下的支撑点是捅进体内的rou刃,腰背浅浅靠着明犀曲起的大腿,身后明犀一条手臂搂着让他没能瘫倒在床上。 明恻哆嗦着达到了干性高潮,发育不健全的宫口难以承受入侵的撕扯,双目失神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眼前一阵迷离晕眩,彻底成了明犀怀里一个玩具,后xue深处带动全身一抽一抽。 “太深了……不要了……不要干死……” 身体完完全全被明犀掌控摆弄,似梦非梦找不到现实的着力点,痉挛抽泣着口中发出无力思索的破碎呜咽。 “生殖腔……给小犀生孩子……” 明犀爱不释手抚摩明恻熟透的身体,亲吻他绷紧高抬的脚背到抽搐的小腿肚,抬起黑亮的眼眸掠视这一刻美成一幅画的明恻,静静等着他缓过劲:“宝贝真乖,生孩子就是要cao进生殖腔的。” 最后几个可怖的字眼让明恻后怕一颤,瑟缩着连连摇头又要渗出泪花:“不、不要了……好疼……” 明犀轻缓揉搓他被cao松软的肌rou,结实的胸肌放松下来更大一圈,甫一放上去胸rou就敏感的颤动。 空虚瘙痒的胸部终于被眷顾,揉捏挑拨,搓捻抚压,明恻舒服地软躺在明犀手臂,鼻腔哼出含混不清的气音。 乖顺的模样让明犀更加爱怜,漆黑的眼瞳情潮浓郁,却打定主意接着cao干,今天把他干死在床上:“要的,哥哥不能说话不算数。” 还深埋在体内将二人紧密连接的性器跳了跳,明犀恶劣地以这个无比yin荡深入的姿势磨他花心,在明恻软成一滩水的思绪中诱哄: “哥哥不做好榜样,把小犀学坏了怎么办……嗯?” “呃啊~” 突然展现存在感的性器骤然唤醒身体的记忆,xiaoxue媚rou应激起来包裹吮吸,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身体倏地一紧,后xue传来一阵酸涨,明恻迷蒙着调节气息试图讨要一个解脱之法: “呼~好酸……再动一动……” 明犀还在漫不经心把玩明恻的胸rou,按压胸前的手掌和放在他后心的掌心遥遥对应,一同感应到了明恻震荡的心跳和体温。 闻言抬起深邃的凤眼专注魅惑神志不清的明恻:“哥哥想要怎么动?” 又缓缓抽出一截性器慢悠悠挺回去,guitou顶端碾压过敏感的嫩rou,一路顶进花心继续挑弄:“我想让哥哥舒服。” “哈啊~嗯唔……好舒服……好痒……” 放慢的双重快感格外清晰,酥软的嫩rou和瘙痒的花心一同得到缓解,明恻哑着干涩的嗓子沉腰收xue,层迭的软rou吸着粗壮guntang的性器不放。 “还要这样~再来一次……” 好了伤疤忘了疼。 生殖腔的rou缝刚刚合拢,刺穿撕裂的余韵还在,就忘了先前的哭求讨饶,摇摆着腰肢勾引罪魁祸首。 然而明犀爱死他对自己笃矢长存的信任依恋。 明犀一向清楚自己不是正派仁慈之士,葬礼上第一面的无视也好,后来图谋不轨的侵占也罢,明犀素来优先考虑自己当下的生存与欲。 明犀甚至没那么悲伤灵堂上沉眠的母亲,她与容慎笳是一种疏离的、界限分明的平行关系,彼时被催生出的戾气说是恨意并不尽然。 更多的是厌恶——厌恶令人作呕的、阴冷粘腻的、毒蛇一样无序的支配意志。 这世界都伴随着这种地下水沟的臭气,堂而皇之愚弄世人。 容慎笳的死加剧了明犀看透规则的过程,她在那一刻直面了,被这个女人一直以来云淡风轻拂开,讥笑嘲讽的无餍rou食者。 明犀也是rou食者,但她恶心。 所以他们之间表面步步退让,实则一步步首先踏入无人之地的是明恻。 明恻先当方面幼稚的站队于她,不自量力的靠近她,郑重其事回应明犀轻佻丑陋的卑劣邪念。 所以明恻之前其实说错了。 不是明犀给了明恻身份。 是明恻以他独一无二的圣洁献身,召唤出明犀藏在皮囊之下的幽翳骷髅,又呵护温养,收获了她生出的贫瘠、仅有的爱。 首先必须是这一个仅有的明恻,其次才会有后面的一切。 不是明犀给明恻的宝藏,是明恻将河沙炼化琅华,将荒原生出绿野,将万丈高楼拱筑群星,而后理所当然入住——因为那是属于他的。 所以他们性命相连,所以明犀罕见笃定轻裴浅薄的爱欲休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