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给人过生辰。
盼盼眨着眼,可怜地含住,舌头抵着指节,无师自通地吮。 男人把她放在腿上,偶尔漫不经心地颠两下,像在哄小孩。但哄小孩儿不会恶劣地用膝盖顶人xue,一下一下地抵着阴蒂在逗弄。 盼盼吮着手指,牙齿微微用力,咬住,来忍住被顶出的喘息声。 她眨着眼看孟珣,小心翼翼地打量。 她能觉察出来,孟珣变得很不一样。 他从前其实也没有那么威严,对人对事都很能说笑,但因为只比她和孟旭大十几岁,年纪上其实不够撑长辈,但为了维持住长辈的架子,所以对他们总是更冷淡威严些。如今他面对孟旭的时候,依旧还是那个不怒自威的父亲,可面对她的时候…… 她不晓得是因为什么,脑海里闪过昨夜破碎的片段——明明最开始,他的手搭在她肩头,问她怎么了的时候,言辞里还是像那个不怒自威的长辈。 怎么睡过一回,就变这么多呢? 盼盼想不明白这事情,也没太多时间想明白,孟珣手指上的春水很快就被她舔干净,她急不可耐地把他的手指吐出来,要从他身上跳下来,却被人按在原地。 他后仰着头,坐在椅子上,依旧是闲适的样子,抬抬眼皮,瞥她一眼:“你就这样走吗?叫人去给你拿衣服了,留在这里等一等。” 一定要在他腿上等吗? 盼盼咬着唇,忍不住,又问他:“您到底想做什么?” 孟珣笑了,微微歪了下头,看着她:“是你昨夜里说,要做我的人的,怎么还要问我要干什么。” 这一茬居然还没过去! 盼盼咬紧牙关,半晌,含着泪眨一眨眼:“这事情,您别告诉孟旭,好不好,求您了。” “求我?” 孟珣咬着她最后两个自言,慢条斯理地重复,挑着眼看她,意思不言而喻,盼盼一下子懂了他意思——求人怎么能只用嘴求?她的手撑在他腿上,人矮下去,摸索着寻向他两腿间,要给他含住那东西,作为求人的礼。 小屁股因为这样的动作又翘起来,被孟珣按住,压着又抽了两下,他捏起她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手指插进嘴巴里,压着她舌根重重地按下去,按得她受不住刺激,要干呕,又抽出手指。 “手指都受不了,还要含这东西?” 孟珣冷笑着看她:“这滋味好受吗?就为了孟旭,很值得吗?怎么没忍住?” 盼盼要哭了,他刚刚说让她自己选含上面还是下面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她能不能含住?现在又扯这些?!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被他捏着脸颊,也动弹不得,只能流着泪和他对视,不时抽一抽鼻子,委屈、可怜、不知所措,看得人心口都发软,偏偏孟珣脸色依旧冷得像冰霜,捏着她脸颊动了动唇:“你……” 盼盼仰着头,等他答话,却没了下文,他松开手,靠回椅背:“想要什么嫁妆,让管家带你去库房里挑。虽然还是嫁到这府里,并不挪动地方,但身边还是要有一点你自己的银钱傍身,不然,等孟旭持家——” 他冷笑一声:“你等着饿死吧。” 盼盼眨着眼看他,他却再没有说话。 片刻后,有侍女推门进来,悄无声息放下一套衣裳。 盼盼不敢过去换,担忧孟珣还有要折腾她的手段,但他一动也没动,只撑着头,皱着眉,坐在椅子上,察觉到她坐着不动,才看过来:“要我伺候你穿?” 隐隐的,又要变成那个威严的长辈。 盼盼站起来,去换衣服,先脱孟珣的中衣,衣带扯开的时候,她回头看,见他已经站到了屏风外:“你院子里服侍的那个侍女被我换掉了,一个一个懒淡至极,还爱窥探事情。我久不回府,不晓得情况,你也没有跟管家提过,就任他们欺负你么?” 所以是昨夜在她那里没把他侍奉痛快,才把她抱过来的? 他换掉了她身边服侍的人,挺好的,那昨夜的事情,又少一个人知道。 盼盼满脑子想着这事情,没有答孟珣的话。 片刻后,孟珣问她换好了吗,然后转过来,看着她,叹口气:“在这府里过得不好,是不是?寄人篱下的日子,不会太好过,适才不该那么说你,别往心里去。” 他不再看她:“孟旭那混小子为人处世的作风,你也该学一学。” “你们两个都是我在府里长大的,这府里的东西你们两个就各自占一半,不要逞得只有他像主子一样。我不常在府里,可以替你撑一次腰,给你敲打下面的侍女奴才,但不能次次都这样——好了,还有哪个苛待过你,一起告诉我,趁这次我在,一口气都给你处理掉——下不为例。” 盼盼没说这个事情,她捏着裙摆,偏一偏头:“您怎么突然回来了?” 孟珣敲在椅子上的手指顿住,从袖子里抽出个盒子来,沉甸甸递给她:“回来给人过生辰。” 一句话平平淡淡的,却叫盼盼更觉得手里的东西重若千钧,她捏着那盒子,细声细气道:“多谢小叔叔。” 孟珣颔首:“我不晓得小姑娘们喜欢什么,不过这东西,你应该喜欢,怕不太够,就多准备了些。” 话说完,他看向盼盼,等她答之前的问题,见她摇头说没有,叹口气,摆摆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盼盼如蒙大赦,步履匆匆地走出去,逃也似地离开。 等走出孟珣的院子,她打开那匣子看了眼——里头装满了银票和金瓜子,怪不得这样沉甸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