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快弄坏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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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钰没跟家里人说自己突然回嘉屿的事,陈晏川索性便带了她回自己的家。 陈晏川家在老城区,两人坐了将近一小时的地铁才在日落时到了家。 显然陈晏川和母亲回国后经济状况都差了不少,秦钰走进这条梧桐道,感觉自己有种穿越到上世纪的荒芜感。 街道上很空,路灯经久不修,一闪一闪地亮着,完全不起什么作用,太阳西沉,即将入夜,视线都被无声的墨色渐渐包裹。 风依稀掺近点凉气,嘉屿昼夜温差倒是挺大,陈晏川被玩的有些虚了,脸色都带了点苍白,嗓子哑的都不想开口说话。 更何况他就穿了一件短袖,要不是秦钰把自己的外套给了他,光是露出的红肿锁骨就能让人浮想联翩。 他随秦钰牵着手,时不时抬起手指着方向,梧桐树开的正盛,一路都是细碎的踩踏落叶声,沙沙的,听进耳朵难免有些烦躁。 陈晏川更困了,走到一栋单元楼,还未上楼梯便把大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秦钰身上,后者自然地揽过他的腰,感受着衣服下温热的触感。 楼道设的声控灯应该坏了,他们都走了好几个台阶视线照旧有些昏暗,好在秦钰视力不错,抱着人都能踏实地走着。 “六楼尽头的那间屋子。”陈晏川的呼息悉数喷洒在她的肩颈上,像羽毛挠过惹得秦钰下意识身子一抖,心都他弄得酥酥麻麻的。 好不容易到了六楼,陈晏川才舍得从她身上起来,像只懒散瘫在主人怀里的小猫终于有了点劲头,拿钥匙开锁的动作都带着点残留的倦意。 “很累?”秦钰跟着他进了门,看着陈晏川连灯都懒得开,拉着她就要往房间走去。 显然他自己一个人在家就是这副样子。 好在陈晏川离开家也没多久,家里也还算干净,没什么腐朽的味道,开了窗通了会儿风房间空气也就清新了不少。 在陈晏川铺床的时间里,秦钰随意看了下他家的样子,简洁到有些空了,一眼就能扫尽,仿佛看到了母亲去世后一个人孤独住在这件两室一厅的小家里的少年。 她回了房间,看着铺着床单的陈晏川,他脱了外套,背影便显得有些单薄消瘦,露出的手臂白的过分,视线移到手腕上,单骨突出,指节分明,透露出一丝无声的脆弱。 肯定没有好好吃饭。 秦钰觉得以后要好好监督这人吃饭,这么瘦抱着都硌人。 秦钰没带什么行李,衣服都是回来路上现买的,等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发现某人已经蜷缩在床上卷成一小团睡着了。 被单是白色的,他的发丝散在上面好似氤氲开来的水墨,无端的旖旎情色。 秦钰发丝还沾着点水汽,忍不住又想起两个人刚认识那会儿,总是在酒店开房,每次洗完澡都能看见他睡或者坐在白色床单上的身影。 她走了过去,把人掰直过来,看着这人半睁着眼睛,眼尾还留着点红,有些茫然地看着她,手指下意识抓住她腰间的衣服。 “去洗澡。”她把人拉起,陈晏川便顺势把头埋在她肩窝里,嗅着她身上薄荷的沐浴露香,真奇怪,明明买的是是超市里最普通的沐浴露,在她身上却格外的好闻。 “累…你帮我洗。”像吸了猫薄荷的小猫一样,陈晏川不自觉地蹭着,又讨好似地在她嘴角亲了下,“好不好?” “早知道刚刚就一块洗。”她的眸光有些说不出的深沉,夹着点短促的笑意。 陈晏川隐约记得真和她一起洗澡,估计明天都下不来床,于是强撑着身体决定还是乖乖去洗澡。 卫生间断断续续传出水流声,秦钰无聊便在他房间的书桌上随便看了下,一眼看见他摆在桌上的相框,照片上,是穿着白衬衫,在钢琴前坐的端正笔直的少年,这时的陈晏川,眉眼明显有些稚嫩,身上冷淡如一捧雪的气质却又和现在如出一辙。 秦钰眼神略过照片的背景,发现竟然眼熟的紧,思索了一会才想起这是他们高中的舞台。 陈晏川怎么会在他们学校表演钢琴? 显然这张照片对他来说意义不一般,还来不及深思下去,陈晏川便带着一身水汽出来了。 他习惯在家里只穿一件宽松上衣,秦钰一回头就可以看见两条白皙的大长腿在自己眼前晃,隐约可以看见大腿间的风光。 还来不及反应,秦钰就被这人压着一块滚上了床,再回过神来,陈晏川已经懒洋洋地躺在她身下了。 几缕飘散的发丝黏在她的脸颊,脖颈,锁骨上,像勾人的蛛丝,缠着人沦陷在温柔乡里。 他下面真什么都没穿直接挂空,秦钰一压上去就能感受到那片柔软,手下意识顺着腰线滑进下摆里,直接摸到光滑的大腿根。 陈晏川颤了下,却没有反抗,眯着双泛着水汽的狭长美目看她,秦钰盯着他露出来因为热水蒸腾过而薄红的肌肤,捏着他耳垂不说话。 “做吗?”陈晏川简单直白。 秦钰眼皮一跳,“刚刚谁说困的。” 陈晏川一点都没有羞耻地两条腿缠上她腰,把人拉的更近,舌尖在她嘴角轻轻舔着。 浪的要死。 “高中就想和你在我家做了。”他毫不弯弯曲曲地开口,把秦钰弄愣了好一会儿,但他又不愿意说下去了,勾着秦钰缠绵亲吻。 磨人的水声在房间里升起一丝暧昧的氛围,潮热无形蔓延角落,陈晏川觉得自己又要出汗了。 白洗澡了。 他思绪零散,舌头被缠的有些发麻,在他胸口处游走的大手摸得他又热又痒,下意识就要夹紧双腿,遏制住某种情欲的sao动。 或许是刚洗完澡的缘故,他的大腿内侧一片潮湿,秦钰摸了两下就抬眼看他,声音混着沙哑的挑逗,“宝宝流水了?” “好湿……”她贴着陈晏川的耳朵,直接把人说的面露羞耻,躲闪着视线不敢看她。 但陈晏川太爱跟秦钰身体接触了,光是跟她贴着,就忍不住全身席卷起一股难耐的热潮来,像是被丢进guntang的开水里,热的他出了汗,情不自禁扯乱身上仅有的一件上衣,露出大片粉红的肌肤。 “秦钰……”唇齿间露出的小舌在低声的呢喃里无端勾人,秦钰应了声,被他环着脖颈索吻。 陈晏川声音太小了,秦钰都快要听不清他说话,追着人深吻逼迫他重复刚刚那一句话—— “快弄坏我吧、秦钰……” 呼吸一滞,秦钰看着身下满脸潮红,眼神迷离的人,活像个吸人精气的妖精。 隔天陈晏川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身子重的厉害,腿还不自觉地打着颤,像起身却发现自己被秦钰锁在怀里,抱的很紧。 低头一看,胸膛简直不能看,全是咬痕和吻痕,青紫交加,rutou都还胀肿着,陈晏川总疑心胸口是不是被秦钰揉捏的都大了一圈。 秦钰在床上太爱咬人了,咬他的脖子,咬他的锁骨,咬他的胸口,大腿根也不放过,陈晏川动一动腿,就觉得那几块咬痕刺激起一点电流般的疼意。 “再睡一会儿。”某人悠悠睁开眼睛,眉眼间尽是倦意,圈着人腰肢就把他抱的更紧了。 陈晏川巴不得和她待在床上一辈子,他喜欢和秦钰做一切证明他们关系很亲密的事情,情话,牵手,拥抱,接吻,zuoai等等,最好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地方,做一辈子的荒唐情事。 “我劝你再睡多点养好精神。”秦钰压着点冷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陈晏川一抬眼就看见她面无表情的脸,“你离家出走的账我还没算完,你别以为惩罚喘几声就过去了。” “……”陈晏川僵硬了下身体,乖顺着眉眼,“你怎么知道我来嘉屿了。” 秦钰闭着眼让人看不出她什么情绪,“你就勾着我吧。” “哪有人离家出走还要留下那么多线索生怕我找不到的。” “陈晏川你是什么幼稚小孩吗?” 朋友圈特意拍到目的地的机票照片,房间里贴在枕头上写着“别来找我”的便利贴,还特意让谢流筝说他只是出去玩。 欲擒故纵,秦钰觉得自己真是被他玩的团团转。 “还有两天。” 陈晏川莫名背上升起一丝寒意来。 秦钰睁开了眼睛,眼底一片炽热,好似出洞的蟒蛇蛰伏着,要将他一口吃掉。 她缓缓张嘴,嘴角勾着的弧度不带什么感情,一字一句道:“陈晏川,你最好祈祷这两天别被我、玩、坏了、。” 陈晏川的腿更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