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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10)只是接吻,别害怕。(微H

    清水流听到琴酒的话,愣了一会。他从未往这方面想过。

    “你在说什么呢。”他冷着脸说。

    琴酒微微歪头,丝毫不因处境而显得弱气地说:“我说错了吗?”

    说着他身体后仰,伸手爱抚般划过自己清晰的腹肌。

    顺着一道小小的性感疤痕,一路摸到自己坠着流苏乳钉的熟红rutou。稍微使力拉扯,rutou像块软糖似地拉成小小椭圆。

    黑发男生在他刚把手与皮肤接触的时刻,目光就黏在他身上。

    “看来你很喜欢。”琴酒说,动作停下。

    清水流莫名有些失落,但他还在和琴酒对抗,于是冷笑一声:“你想太多了吧,你这种家伙我动动手指就能灰飞烟灭,而且你为这个组织每天忙忙碌碌,说实话,完全不需要。你只要老老实实呆在这里就行了。”

    他刻薄地贬低完琴酒的个人实力和终生追求,再下结论:“所以说啊,不要太自作多情了。”

    他等着琴酒继续跟他吵架,他已经准备好了一大堆论据。

    但琴酒平淡地说:“是吗。——你还有事吗?”

    “……嗯?”清水流又愣了一次,这人被否定之后不应该再次论证吗。现在又在说什么。

    “如果没事了就出去,我累了。”

    “……”

    清水流又盯了银发男人一会儿,确定他没什么言外之意。zuoai很消耗体力,而且他刚刚那么激烈地大玩一通窒息play。琴酒要求休息是合理的,而且连着cao了性奴隶好几轮,他的性欲已经发泄够了。

    “别想能逃走。”

    他撇下这句威胁,在原地瞬间消失。

    银发男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躺了一段时间,正对着的圆形时针走过三格。十五分钟后,他觉得清水流大概是已经离开的足够远了。

    于是他拖着疲惫酸痛的身躯缓慢爬行到床边。

    后xue轻微撕裂后持续缓慢地痛,但他的动作和平常只虚弱了一两分,伸手将床头摆着的瓷花瓶扫到地上。

    花瓶应声破碎,嫩生生的黄玫瑰枝子散落在地上,清水沾湿了地板。

    他选了一片边缘最锋利的碎瓷片,动作毫无迟疑地向自己颈动脉割去。

    举到半空中的手腕被别人打开了。瓷片突然消失。

    “你这个该死的东西。”

    黑发男生捉着他的手腕将他压倒在床上,恨恨地咒骂。

    “……果然。”

    琴酒并不意外,他挑眉问:“你想怎么办,杀了我?”

    更有可能的是另一种,“还是也叫人来轮jian,拍摄视频,最后送去你的壁尻馆和情色直播厅,就跟你对待那个公安卧底一样?”

    “……”黑发男生面色阴沉地盯着他的脸,嘴唇很孩子气地撅起一点点不自知的幅度,没接话。

    琴酒越来越清楚,很有可能清水流只跟随着自己的心情,就擅自把他关了起来,其实根本没想好后面应当怎么做。——甚至连为何要做都没搞清楚。

    琴酒伸手环在清水流背上,锁链随着他移动而发出碰撞的细碎响声。

    清水流第一次被他这么对待,而且这是琴酒主动的。亲密的动作让他的防备心隐隐出现,但他一贯鄙视琴酒的实力,现在就更不可能挣脱。

    因此他轻哼一声,让琴酒把他拉近。

    两人间的距离逐渐缩短,温热的鼻息缓慢喷洒在彼此的脸庞上。

    琴酒神色镇定地看着清水流脸上慢慢浮现薄薄的红晕。

    这样抱了一会,黑发男生就恼怒别扭地说:“抱够了吧,你到底——唔!”

    剩下的话被琴酒的嘴唇堵住了,清水流没有接吻的经验,柔软的触感刚刚出现在嘴唇上就把他吓了一大跳,反射性地将琴酒推开。

    猫咪被吓到之后会迅速炸毛爬到树梢上,和他此时的反应差不多了。

    嘴唇上的感觉好像还在,清水流很不自在地要擦一擦,但感觉这样就显得自己很弱。他的手抬起来一点又放下了。

    为了掩饰一个吻就让他动摇的事实,他语气更加凶地说:“……干什么,你疯了吗。”

    “只是接吻,别怕。”琴酒回答。

    他上身从床上支起,腹部肌rou海浪似地起伏,还沾染着刚刚射出的各种水渍。

    微凉掌心安抚地贴在清水流侧脸上。呼吸再一次贴近。

    “我怎么可能会害怕。”

    黑发男生别扭地嘟哝,搞不明白琴酒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显然拥有碾压性的实力,怎么应该害怕被他囚禁的人呢。

    因此他开始时别扭了一点点,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陌生的甜蜜感。

    琴酒的嘴唇很薄,唇角有着锐利线条,总抿成严肃压抑的直线。但接吻时却觉得格外柔软,与清水流抚摸这个人侧脸的软rou时的感觉重合,让他忍不住沉浸进去。

    没尝试过这种事的新手嘴唇紧闭,被银发男人耐心的磨蹭,而后轻轻含住舔舐下唇。

    片刻后舌尖缓缓探向微闭的嘴唇,清水流刚刚被碰到的时候反射性地抿紧嘴唇,而后才放松打开。

    银发男人的舌尖缓缓探入,牵动着口腔内另一条防备着绷紧的舌,喘息声和水声从偶尔错开的口唇中流泻出来。

    清水流的舌头笨拙地回应着,傻乎乎地撞在琴酒的舌上,而后再次被技巧高超地牵动着吻。

    “嗯……”

    坚硬的牙齿稍微调情似的轻咬清水流的嘴唇,让清水流忍不住皱着眉发出一点声音,但他没工夫关心自己弱不弱了,专心享受当下的舌头贴贴活动。

    当这个吻终于结束,清水流有点晕乎乎地喘息,趴在琴酒身上,脸侧着埋进琴酒的颈窝,听见银发男人的声音问他:“舒服吗?”

    这点没法隐瞒,毕竟刚刚那么沉浸地享受着,他于是嗯了一声肯定。

    但技巧的鲜明对比让他有点不甘心,他酸溜溜地说:“……喂,你也太熟练了,肯定亲过很多人。”

    琴酒的回答很巧妙:

    “……以后就只有你了。”

    低沉的声音通过胸膛的骨传导,顺着清水流的侧脸和耳廓,牵动起身体内部的嗡嗡震动,麻麻痒痒的感觉和接吻的舒适感让清水流喝醉了似的晕眩感加重。

    那种不愉快的感觉突然消失,轻飘飘地愉悦感是从前任何快乐都难以相比的。

    他小声回应,“……说什么呢。”

    很快,清水流想要再感受一次那种快乐,于是他再次试着和琴酒接吻。

    与之前任何时候都不同,琴酒的主动和参与让他在快乐之余,总觉得难以置信。

    ——这种转变是不是太快了?这个人在图谋什么?

    但这些问题都终止在当下的愉快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