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检查篇银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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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银灰”的干员档案被拿到我面前时,我惊诧到无以复加,如果凯尔希当时看到了我那精彩的脸色,她那张冰块一样的脸上多少会有点表情。 现在,银灰已经来罗德岛几天了,但对于我来说,依然觉得很难以置信,喀兰贸易的总裁、希瓦艾什家的家主,竟然会为了还一个“人情”呃,或许是两个或者三个人情,而作为一位“干员”加入罗德岛。 不得不承认,在“卡尔事件”后,银灰对罗德岛、对我本人的态度都发生了极大的转变,而他主动示好的行为,无论是对我、对罗德岛还是对岛上的其他人来说,都是一种极大的鼓舞。 即便我对我自己的选择和表现都还算满意,但银灰的反应也实在是有些超出预期,甚至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之前他还据我于千里之外,可如今,已经将我当做“朋友”看待,甚至有点“密友”的感觉;就像是从坚固的冰融化成了温和的水。 因此新干员登记后,要走的最后一个流程,都过了好几天,都还没走,那便是“身体检查”。这只是个简称,全称其实是“干员身体状况及基本机能深入检查和综合评定”,简单来说,就是没那么简单。 不得不承认,在干员“银灰”的相当主动坦诚的示好之下,我感到我和他之间的关系瞬间拉进了许多,可面对这样一个惯用商人思维、给人第一印象相当冰冷理智的家伙,即便不用凯尔希提醒,我也会本能地多一份提防和谨慎。 但由于他身份特殊,每次能在本舰上的时间都很有限,为了彰显我这位博士对干员的负责,这最后一步的工作也必须要完成。 因此,银灰来到了我的办公室,这会儿他正四下打量着。 “我承认我的办公室有点乱,稍微将就一下。” 我的办公室其实挺宽敞,但由于它承担了包括办公室、休闲室、餐厅、茶室、书屋、游戏室、卧室等多重功能,因此堆放的东西也比较多,尽管我已经尽量保持整洁,但不可避免得,还是显得有些杂乱。 银灰的脸上带着那似笑非笑的神秘表情,淡淡说道:“没有,还好,比我预想中的好。” ……也不知道他预想中我的办公室究竟是什么鬼样子。 “我听说今天是要进行身体检查,可之前不是已经进行过一次身体检查了吗?”银灰问道。 “今天要进行的是更加深入的身体检查,我可以先提醒一下,要脱光衣服,你如果不能接受的话……” “我可以。” 我抬起头,正对上他的视线,发现他的嘴角和眼角似乎勾起了一抹神秘的微笑,他毛茸茸的耳朵似乎还动了下。啧啧,还怪可爱的。 罗德岛本舰里温度适宜,因此他也并没有穿披风和外套,只是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手里也并没有拿上他的手杖。当然了,罗德岛有规定,进博士办公室不可以携带武器,谁都不可以,呃……或许老……咳咳,凯尔希例外。 但这样的银灰,可真是越看越觉得他俊逸优雅,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原本强大冰冷的气场似乎变得柔和温暖了许多。 “那就来里面吧。”我对他说。 他步履从容优雅的走过办公桌,跟我一起来到里面的隔间,这里面有一张床,但并不是我平常使用的卧床,而是专门为干员准备的多功能诊疗床。我按下一个按钮,它就立即调整成了一张看起来非常舒适的沙发椅。 “看来罗德岛对科技的应用还真是已经相当深入,看起来非常便利。”银灰随意地感慨了句,然而他的脸色并没有一丁点的波动。就姑且当做他是在示好吧。 “嗯,可以依照你的喜好来调整,如果你更喜欢床的话也可以调整回去。” “不必,这样就好。” 我还在组织语言,银灰便主动问道:“要我脱光衣服坐在这里吗?” “嗯,是的。”每当我察觉自己的脸色会有明显变化时,都不禁感慨,我这一身行头可真不错。 “好的。”说着,银灰便开始动手脱衣服,没有片刻的犹豫。他先是动手解开西装的扣子,很快便将西装外套脱下,我也不好干站着,便从他手中接过外套,并挂在了一旁的衣架上。 “谢谢。” “不客气。” 极为简短的对话后,他继续脱衣服。西装外套的里面,是一件维多利亚款马甲,马甲的里面还有一件白衬衫。令人不禁感慨,可真不愧是在维多利亚留过学的人,穿衣风格可真是相当维多利亚。尽管繁琐,但实在是不得不承认,这一身维多利亚款西装的确很适合他。 我又从他手中接过马甲,挂在衣架上。他将手腕上的检测器脱了下,我又顺手接过来,放在了一旁的托盘里。又看眼看着他将衬衫上“喀兰贸易”的袖标取下,他这才开始脱衬衫。 这应该是最后一件上衣了吧,我忍不住在心里说了句。 可银灰却像是瞬间读到了我的脑电波,忽然揶揄了句:“博士,我很好奇,你的外套之下究竟是怎样的衣着风格?又穿了多少层衣物?” 我笑笑:“我没有不耐烦,没关系,慢慢来。” 可他又说了句:“我是真的很好奇。” 这时,他将衬衫也脱了下来,很顺手地递给了我。我倒是接过了衬衫,可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句:你明明可以自己挂…… 我还没来得及看清他赤裸的上半身,他便俯下身,去脱脚上的马丁靴。啊,对了,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我就注意到这双靴子了,大概是人帅就穿什么都好看吧,就连这双普通的马丁靴也让人感觉别有风度、帅的可以。 他换上了一旁准备好的拖鞋,然后才站起身,准备开始脱裤子。我的视线也跟随他的手一同落在他的裤腰上,却一不小心被他裤腰带上的镀金卡扣给吸引了,那上面居然有个……鹰头图案,这算是丹增周边吗?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将裤子解开,并很快脱下,转眼之间身上就只剩一条四角内裤。他的动作依然没有一点犹豫,从容却利落,很快也将这条内裤脱下,终于完全赤条条地站在我面前。 “博士,这样,你满意吗?” 我的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了中间的位置,那里覆盖着银灰相间的毛发,看起来很柔软,手感不错的样子;下面垂着一条粉色的roubang,尽管被毛发覆盖了一节,可依然感觉尺寸相当惊人。 我注意到了他询问,但没吭声,很快便从一旁柜子里的抽屉中取出那个特制的软尺。 “我现在要测量一下尺寸。” “好的。”他的脸色依然没有任何变化,看起来相当从容淡定。 我戴上了透明的一次性橡胶手套,拿着尺,凑到他身下,开始测量那里的尺寸,包括从根部到尖端的最短长度、根部周长、guitou边缘处周长、尿道口直径、yinnang大小等数个数据。 第一次干着活的时候,多少让人有些紧张尴尬,但次数多了之后就也渐渐习惯了,可在面对像银灰这样很特殊的干员时,心里多少还是有点起伏。这尺寸可真惊人啊……真不愧是菲林,就算是菲林,雪豹显然也并不是普通的猫科动物能相比的,每一项数据都很惊人。 而且他rou茎前端还长有明显的尖刺状凸起,这……应该是交配时用来勾住对方身体的倒刺吧……看起来实在是让人有点浑身发麻,我没忍住,在测量完数据后,将手指凑过去摸了摸,唔,是软的。 回过神来,我有些尴尬地抬起头看向银灰,说了句:“呃,抱歉,就是有点好奇……” 银灰微笑着看着我:“没关系,请随意满足好奇心,我的朋友。” ……他这话一说,怎么让人愈发觉得羞耻了呢?不过我也才注意到,他的脸颊有点泛红,原本垂在身后长长的尾巴也翘了起来。 但他紧接着又说道:“那是倒刺,所有男性雪豹的生殖器上都会具备,用于在交配时提高效率。” “唔……”这说法倒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和一点学术研究的习惯,“那么应该会让对方感觉疼痛吧?”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毕竟,我还没有使用过,也没法找人询问体验感受。” 哎……他这意思难道是在说……他还是个处男吗?! “嗯,是的,我的朋友,如你所想。”他微笑看着我,毛茸茸的尾巴在身后摆动着,像极了一只狡猾的大猫咪。 坏了,我已经不敢再产生什么想法了,感觉这人好像真的能读到我的脑电波。 “来,这边请。” 银灰很快到椅子前:“要我怎么做,我的朋友?” “先转过去,将臀部翘起来。” 听到这个指示,银灰有些愣住,可能着动作对他来说有些羞耻了。 “要么就变成床……” “不必了。是要检查肛门吗?” “嗯,没错。” 虽然罗德岛主要医治矿石病,但如果要是意外检查出痔疮的话,当然也是可以帮忙医治的。 银灰很快将双腿撑在椅子上,扶着椅背,翘起了后臀,大约是为了方便检查,长长的尾巴歪在了一边垂在身体一侧。这姿势,果然谁做都很羞耻,银灰脸颊上的红晕也更明显了些。 我凑到他臀部正面,双手掰开他臀瓣,依旧是先观察状态,可我听到银灰鼻腔里泄出一声轻哼,我立马问道:“是我太用力弄疼你了?” “……没有,请继续。” 我察觉到他原本垂着的尾巴尖明显动了动。 他菊花的状态很不错,看起来很紧致,周围褶皱分布均匀,没有任何异物生长的痕迹,里面看起来也很粉嫩。但接下来的步骤还是得走。但抬起头的时候,我才忽然注意到,他这发型,从后面看起来可真是别具风情。 “我接下来会将手指插入进去进行深入检查,你别紧张,放松。” 我没看到他的表情,但估计他应该有些惊讶,但他还是很快应了声“好”。 我将手指涂抹上润滑油,然后才顶在他的肛门上,很快将他紧致的xiaoxue撑开,将手指送入进去。 我看到他的尾巴瞬间弹了起来,险些抽到我,但很快又垂了下去,只是看起来不怎么安分,像有点不受控制似的。果然菲林的尾巴都是分身是吗?看得出来他在努力压制着。 第一次做指检肯定是有些不适的,就像我第一次给人做指检的时候一样,但几次之后便习惯了,甚至能效率极高地发现干员的内痔,凯尔希甚至还说我在这方面很有天赋,虽然我并没有想将天赋点在这方面…… 银灰明显有些不适应,鼻腔里泄出几声忍耐的闷哼,尾巴也不安分地扭来扭曲;当我将手指插入得深一些时,他甚至有些无法忍耐地泄出一声粗重的喘息,尾巴扭动得也更妖娆了;当我的手指顶到一个硬物时,他难以自持地泄出一声低沉性感的呻吟,尾巴也更频繁、更妖娆的扭动着。 我看到他把头压得很低,显然这个位置很敏感,我当然知道那里是他的前列腺。我的手指在他里面转了几圈,他忽然发出一声有些惊讶的粗重呼吸,他的身体也瞬间紧绷起来,就连尾巴也仿佛僵硬了式的瞬间垂了下去。 我大概意识到了发生什么,忙说道:“啊,如果发现前面有东西流出来了也不要惊讶、不要紧张,那是前列腺液,不是失禁,有前列腺液流出是检查中很正常的现象。” 我明显感觉他松了口气,尾巴也摆动了两下。 指检完成,我将手指抽出来,银灰急促的喘息了几下,他的尾巴却并没有立即回到身后,而是依然在身边扭动着,还擦到我几下。我倒是没在意,而是立即脱下右手的手套,又换了一只新手套,然后立即挪到他身旁,拿起一根棉签,拉起他的身体,用棉签在他的guitou前端擦拭一下,采集了前列腺液。 完成了这部分的采集工作,我用湿巾帮他擦拭了guitou,又将座椅擦拭了一下,然后才让他重新坐下。 这时银灰不禁感慨了句:“没想到身体检查还真不简单。” “看来你以前没做过这样的检查。” “的确没有。”他明显正在努力平复呼吸,“那么接下来呢?” 我看着他身前那跟半勃起的roubang,对他说:“能先让你的生殖器完全勃起吗?还得再测量一遍数据。” 其实他的roubang已经有些抬头,看起来也明显比刚才大了一圈,我不知道他完全勃起究竟会是什么样,但肯定现在还远远不到。 银灰却有些犯了难,好像他真的不知道怎样才能帮助自己勃起。 我干脆趁机转身从一旁的柜子中其中一个抽屉里取出收集工具,转过身回到银灰身边,反正这东西待会儿要用到。 “自慰,你应该至少尝试过吧?” “嗯……”他似乎陷入了沉思,也不知道这个略显悠长的应声究竟算不算是肯定回答。片刻后,他又抬起头看着我:“这是什么测试?” “嗯,身体基本机能测试,放心,你只要顺其自然就好,不必有任何心理压力。” “意思是,让我通过抚摸自己生殖器的方式射精?” “……可以这么理解。”我第N次庆幸自己这身行头真是好,“不过你得先让它完全勃起,我得测量一下数据。” 银灰深吸了口气:“我没试过,不过,既然是你的要求,我可以尝试一下。” ……不是吧,连这个都没试过??难道他这么多年真的就一直忙于学习和工作?连抚慰自己心灵的经历都没有过?由于过于惊讶,我一时间脑中有些空荡,都不知道该怎么想才好了。 他很快用手指捏住自己的roubang,可他似乎真的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做,愣了几秒后,他抬起头看着我说:“如果你有这方面的经验,可以给我一些建议。” “……”我有些无语。 虽然我也很想给建议,可问题是,我没长这东西啊……虽说我已经看过了很多人做这事,可人与人之间状况不同,生理构造也有差别,我怎么知道什么样的方式适合他呢?再说,就算我没有给他说过我的性别,以他的聪明才智,肯定早就已经确定我的性别。 思考了片刻,我还是对他说:“这个因人而异,你只要遵从自己的本能,顺其自然地动就行了,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喜好和自慰方式,你只要尝试几次,很快就能找到适合自己的方式和手法。” 看着他又陷入沉思,我又开口道:“让自己感觉快乐、舒服,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银灰却叹了口气,苦笑道:“是啊,按理说,的确不是什么难事,可对于我来说,似乎有些奢侈,我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什么让自己能感受到快乐、舒服的事了。” 想到银灰的经历,再听他这么说,即便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也会为之动容,我也不仅有些同情甚至心疼这个看起来无懈可击、面面俱到的男人。 可按理说,我是不能上手干预身体检查这个环节的。但如果只是在开始之前稍作指点,应该不算违反规定吧? 我拉住他的手,包裹住他的roubang,上下缓缓撸弄了两下:“像这样……就可以,用手指taonong,攥住撸弄,或者是揉弄guitou部分,应该都能有感觉。” “好的,我会按照你说的,尝试一下。”这时,他的roubang明显变得更加粗大,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挺立起来。“唔……这样,可以了吗?” “现在要测量的是你最饱满时的状态,所以,还得你自己来判断。” 他略显戏谑地揶揄了句:“最饱满状态?那我可得再加把劲才行。” 这大约是男人的胜负欲?不过他这认真在努力尝试摸索、自慰的样子倒是很有趣,也性感极了:他略微皱着眉头,额角已经渗出汗水,嘴唇好像都在紧绷着,可他却没法紧闭,而是不断泄着粗重的喘息,性感的喉结滚动着,上身的肌rou线条清晰分明,从臂肌到腹肌全部都在发力;至于他的下半身,那可是相当直接的性感色气,他双脚踩在椅子的脚蹬上垫高许多,双腿完全打开,将私处完全暴露出来,站在他正面,便可以将他最私密的一切一览无遗,roubang在他的摸索撸弄下一动一动的,简直色气得出水。 这是平常在他的身上根本不可能看到的模样,我也抓紧这机会仔细观察着。 他花费了几分钟的时间认真摸索,roubang也在他的手中rou眼可见地“成长”起来。他平常状态的尺寸就已经很夸张,这会儿的尺寸更是夸张,不光roubang非常壮硕,guitou更是相当圆润饱满还泛着光泽,而那下面的倒刺也更加饱满了,看起来更加骇人,要不是这东西长成了相当友好诱人的粉色,恐怕乍看到这东西的人很难相信是一根长在人身上的生殖器,而是会当成一根狼牙棒。至于根部的两颗蛋蛋,简直有鸡蛋大小,可真是够夸张的。 我偷偷咽了咽口水,实在是难以想象,这样的尺寸,究竟要怎样的女人身体才能正常“包容”他。这对普通女人来说,如果让他来开启初夜的话,那恐怕上床堪比酷刑吧…… 这时,银灰又开口道:“现在,大约已经可以了。” “好的,稍等,我很快。”这一次省略了仔细观察的环节,我迅速凑到银灰身下测量了几个需要的数据。好在我经验十足,不到一分钟的工夫就已经完成了数据测量。“好了,你可以继续了。” 他很快重新握住自己的roubang,却抬眼看向了我,我脱下手套端起平板迅速进行数据记录,他却没有动作,像是在等着我。直到我将平板放下,他忽然拉起我的手,紧紧握住,另一只手则开始撸弄自己的roubang。我没有挣扎,没有甩开他的手。 这个第一次尝试,对他来说的确不太容易,他按照我的说法,在自己的roubang上进行着尝试。可这会儿他的尾巴好像彻底失控了,不断在我身上缠绕着、sao弄着。他在用手撸弄着自己的roubang,可他的尾巴却像是在撸弄着我。 我看起来时时刻刻穿的好像都是一模一样的兜帽衫,其实是不一样的,凯尔希相当贴心的为我准备了很多套,在不同场合、不同环境都可以维持这副装扮。就比如我现在身上这套,是我在本舰内的“常服”,其实要比外出时穿的兜帽衫轻薄透气许多。 因此,这会儿我被银灰的尾巴弄得很痒。 初次尝试的敏感部位也显得不那么敏感,且他的动作相当生涩,因此显得时间格外持久。其实时间过于持久并不是什么好事,因此正常标准有一个范围,太短太长都不达标。 但好在银灰还是在正常的时间范围内射了出来。已经相当有经验的我,赶在他要射的几秒前备好了收集工具,在他下身瞬间绷紧、向前用力挺、并发出一声粗重嘶哑的闷哼时立即将容器套在银灰的guitou上,成功收集到了他的jingye,竟然……几乎装满了收集jingye的容器,射精量也和他的尺寸一样惊人。 接下来我便动作娴熟地立即将收集的jingye封装好,迅速放入墙边专用的冷柜中。 银灰完全靠在了椅子上,依然在剧烈的喘息着,他的双腿依然大开,看起来色气程度分毫不减,甚至在浑身被汗水浸透的情况下,好像还更色气了些。尽管他这样都该冲个澡了,我还是拿起干毛巾,为他擦拭身体。 银灰忽然握住我的手腕,将脸靠得很近,如果我没有这一身兜帽衫的话,恐怕这儿要发生什么霸道拥吻的浪漫情节,但看着我这一身,即便他真有那冲动,显然也下不去那个嘴。 可我藏在兜帽衫里的眼睛可是将银灰双眼里的火看得清清楚楚,他的粗重的呼吸也隔着面罩打在我的脸上,我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和体温,手腕上传来的感觉则更加清晰直观,那里也是我和他唯一直接肌肤接触的部位。 “其实你自己也可以适当进行这项运动来环节压力、调节情绪,只要别太频繁、注意卫生就行。”我对他说,这算是站在一位医生和一个朋友的立场上给他的一点合理建议吧。 他却斩钉截铁道:“我不,在我看到你这张脸之前,我都不会那么做。”说完,他竟胎气我的手腕,伸出舌尖,舔了下我的手背,长长的尾巴绕到我身后,也抚摸了一下我的身体。 可真是一只顽皮狡猾的大猫咪。 这一瞬间的感觉,实在是难以形容。 我看着他从赤身裸体迅速恢复到穿戴整齐、西装笔挺的模样,这感觉很奇妙,可我却不知为何愣神了很久。一时间也不知道究竟是我开发了他,还是他开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