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情浓(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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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暮今天有些奇怪,不仅没回她消息,居然连电话都不接。 林晚不开心极了,这些年被他惯的脾气很大,受不得一点委屈。 说好了今天健完身陪她去看电影,结果开场半小时都不见来,可恶,着实可恶! 她没心思一个人看下去,开车回了家,今天要是不好好给她一个解释,她就真的哄不好了! 没想家里是漆黑一片,正当她开始担心时,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后面抱住她。 “晚晚……”男人声音沙哑,像是被寒风撕裂的口子在呜咽。 “钟暮!”林晚不吃这一套,转身咬上他还残留水珠的胸肌。 银牙陷入柔韧的肌理,沐浴乳的清香钻进她的鼻尖。 好啊,这家伙还泡上澡了! 她在气头上,没察觉男人比平时壮了一圈,光在他胸口留下牙印还不解气,小手挣扎着往他脸上捏。 “你敢把我一个人留在电影院在家泡…” 话未说完,她就心惊起来,触摸之下皆是冰凉。 “怎么了?”林晚连忙用手指胡乱擦着他的泪水,顿时无措起来:“没事,和我说说,发生…” 未出口的话被他吞吃入腹,男人按住她的后脑,俯身压着她亲吻。 粗舌宛如游蛇般敏捷,追着她的缠绕吸吮,用力到疼痛。 “唔……”趁着换气的功夫,林晚艰难发声:“你…发什么……” 男人呼吸急促,拥抱着她的双臂几乎要将她胸口的空气挤压殆尽。 “晚晚…给我……”火热的唇落在她的脸颊,额头,他抵着她低沉呼唤,边啃咬她敏感的脖颈,边将大手伸进衣服。 黑暗中男人将她托起,她被迫依附着高大的身躯,与之肢体交缠。 粗糙炽热的掌心带起一片片颤栗,他沉下身一口咬上她胸前的乳珠。 “啊——”过度的混乱让她停止思考,细臂摇颤,拥住在胸前舔吸的脑袋,将乳rou全数喂给他吃。 长腿收紧,暧昧地缠绕上男人劲瘦的腰,将xiaoxue紧紧贴向他胯下的炙热。 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从客厅到卧室,发狂的男人掰开她的腿就是纵情cao干,肢体碰撞,汗水挥洒,去哪儿就留下一地湿痕。 “老公…”数不清多少次高潮,林晚嗓子已经有些哑:“不行了……” “再一次,”钟暮将她双手按在头顶,扶着细腰又是一连串深顶:“晚晚,再射给你一次…” 宽厚的背脊全是水光,顺着股缝在床上滴湿了一大片。 身下的女人小腹鼓胀,花xue着他抽插的动作,不停溅出白精,又被狠拍在两人臀腹,用石楠花的泥潭将二人深深融合…… 一次又一次,直到两人累的睡着。 等林晚再次醒来,男人已经从后面抱着她开始顶弄。 浑身粘腻,四周都是散不去的浓精味。 “钟暮——停下…” 他热情得有些过火,林晚扭动腰肢想从束缚下逃离。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他太反常了。 可惜刚睡醒的声音软糯娇软,毫无威慑。反而让男人察觉她醒了,身下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床被摇得吱吱作响,许是觉得还不够深,他干脆坐起来,握住性器正面朝她插进去。 “唔嗯——” 再次被破开宫口,林晚有一瞬间失神,可也就是着一瞬间,让她的违和感达到顶峰。 钟暮…他什么时候这么壮了? 汗湿的胸肌随着抽插震颤,褐色的果子低垂着头挺立着,看似和往常无异,但肩宽和胸围,明显要大一个尺寸…… 情动的俊脸大汗淋漓,眉眼深邃地盯着她看,情深欲重里,似乎还有一丝化不开的…哀恸。 林晚的心开始狂跳,不安地想要推开他:“停下,等等……” “不等……”男人把头埋进她的颈项,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嗯…舒服……晚晚的味道……呃嗯…好好吃……” 差点就要被他诱人的低喘哄过去,如果不是摸到他小腹的伤疤的话。 斜侧的突起,比周围的皮肤更光滑,是手术的疤痕。 “你是……”碰触的瞬间她如置冰窟,莫名的冷将她包围。 她的小暮,从没做过手术。 “晚晚,”男人将她抱得更紧,性器埋得更深:“我来了。” 我来找你了。 话出口后钟暮就察觉不对,方才湿软的人突然僵硬起来。 他立马去看她,只见刚才还红艳的小脸,现在只剩空白一片。 “晚晚,别吓我。”颤抖的喉音滚出,钟暮轻拍着她的脸颊,晃着她的下巴想将她唤醒。 好不容易失而复得…… “晚晚,你怎么了……” “晚晚……” “看我晚晚……回神……” 漆黑的深渊寒风刺骨,强大的吸力让她抵抗不住要向下沉。 他来了,他也来了…… 模糊破碎的记忆如同春天雪化下软烂的稀泥地,没有了冬天的遮掩,露出了丑恶面目。 新生的弟弟,冷漠的推搡,面目可憎的男人…… 碎片的画面涌入大脑,她曾经和当下的疑惑,都在此刻得到解答。 刺骨的寒冷从脚趾将她冻结,她能听见血液结冰的声音。 小暮…她的小暮…… 镜中花,水中月。 没了,一切都没了…… 空洞的双眼大睁,两行泪从眼角滚落。 她怎么…… “晚晚……” 有人在哭,用她很熟悉的声音。 黑长的睫毛抖动,片刻又恢复平静。 算了…一切都无所谓了…… “晚晚,你不说要和我去南极吗?” 南极… 对,她和某个人约好去的。 “我们今年冬天就去,好不好?” 和谁约好来着? 她瞳孔收缩了一下,似乎是想看清面前人的长相。 “我们去看企鹅,就像你说的一样。” 他似乎很伤心,泪水滴了她满脸,又手忙脚乱地擦去。 “你别睡,看着我……” 她第一次听见这个声音哭得这么伤心…… 泪水跟着从眼眶涌出,她心好痛…… 好想替他擦去泪水…可他……是谁…… “我是钟暮啊——” 男人嘶吼着与她紧贴,身体颤幅的频率让她觉得自己在船上。 她要划船去哪里? “回来……我是你的钟暮……” 哽咽的声音好像一个破风箱,吹出的气流吸引着她的注意。 钟暮…… “我们不是说好,过两天就去领养那只小橘猫吗?” 小橘猫… 她吸进一口气,瞳孔停止扩散。 “晚晚——”男人没有错过她的反应,来不及擦去泪痕,撑着身子继续说。 “你不是最喜欢小橘猫吗?我们给它买个巨大的猫爬架。” “以后去哪里都带着它。” “我给你们拍好多好多照片。” 好吵… 林晚动了动手指,想将喋喋不休的声源遮掩禁声。 “然后都发在你的社交账号上,好不好?” “我以后多抽时间陪你,和你一起旅行探店,好不好?” 眼睛轻眨,似乎在应答。 男人顷刻破涕为笑,大手一点点擦去她满脸的泪。 “下个月是妈的生日,咱们不是说好回去把她绑去度假吗?” “还没定去哪里呢…醒醒,和我说说,去哪里好?” “钟…暮……” 林晚逐渐恢复血色,艰难地转眸。 “在,我在。”男人红着眼,满脸灾祸后的疲惫与松弛。 腹中的话在肠子里转了几个弯,胸腔剧烈起伏,后又泄下气去。 林晚最终只是瞪他一眼:“起来…你好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