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参选妊女(开拓花xue/尿道调教/胎动/一点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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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眼前的黑暗如潮水般渐次退去时,宁承欢忍不住大口喘息着,感受肺腔由新鲜的空气充满,才感觉重获新生。被人掐住脖颈的触感太过真实,让她不由得后怕地抚上胸口,确认劫后余生的庆幸感。 可手掌刚刚贴上衣襟,宁承欢便意识到了不对劲。无论是濒死前最后一刻时所穿的白纱裙,还是此刻被救醒后医院给换上的病号服,都不应该是这种丝滑柔顺的绸缎触感。更遑论宁弗尘向来娇惯她,饮食用度皆是上好,将一对酥胸养成大掌都快握不住的尺寸,决不该是此刻手下一马平川的样子。 眼前昏花也随着呼吸急促渐散,宁承欢耳畔传来中年妇女担心的问询。 “欢儿,是又难受了吗?” 她凝眸看去,才发觉身处异处,古色古香的床帏与摆设,宽袍大袖的衣装与满头琳琅的珠钗,将面前那张慈母般关切的面容也映得诡异了起来。宁承欢不禁往更内侧缩了缩,警惕十足道。 “你们是…在拍戏吗?” 没有得到回答,装扮华丽的贵妇人看她怔楞模样,实在按捺不住地向一旁劝说,忧心忡忡的模样。 “老爷,欢儿一贯身体不好,您之前说应皇命授福脉,我也同意了。只是如今她大病方醒,若真同其他妊女一道入宫娩子,只怕命都要保不住…不如就在府中,请太医与稳婆来看顾着,也不算违背圣旨?” 旁侧的中年男人身上的官服与顶戴还未卸下,听着妇人的劝说亦是眉头紧锁,拂着下巴胡须的手越发频繁,半晌却只得长叹一声。 “老夫何尝不心疼欢儿受苦,只是今晨陛下才召觐见,言辞里指明了令宁家不得违抗,就算舍下女儿性命,也要参选妊女,否则便是整族要受牵连,这让我怎么…” 妇人大惊之下,哀哀哭泣起来,在悲声之中,男人再也说不下去,半拖半抱地将人带出内室。外头侍奉的仆妇领命,鱼贯而入开始为床榻上尚未回神的少女梳妆打扮。 被人扶起下床时,宁承欢才更一步意识到了处境的艰难——她此刻的身体十分单薄瘦弱,四肢与躯干都没有多少rou,唯独身前挺着一个硕大无比的肚子,看起来足有双胎临月的大小,却还是高耸着不曾下垂。随着少女犹豫的动作,落座镜前时,那令人忧心的巨腹便也颤一颤,晃悠悠的,好似随时要掉下来一般。 黄铜镜里模糊映出少女蹙眉的模样,与此同时,冰冷的机械音在脑海里响起。 【宿主你好,检测到异世界主体生命体征归零,为您接入本世界副本,若成功通关,即可读取原世界存档——这大概是你们人类所说的,死而复生?】 【请宿主努力推进剧情,进行攻略,践行生怀流理念,为早日实现伟大目标而奋斗!】 【检测到副本主体debuff:过呼吸综合征,为您补偿“副本背景”x1,已自动使用~】 【你出生在显赫的公卿世家,祖父自微时便辅佐先皇,终使其力排众议登基,受封护国公,并赐国姓,是毋庸置疑的辅佐之臣;父亲更是才华出众,早在弱冠之年连中三元,官拜丞相。只是一门显赫至今,难免备受猜忌。】 【皇室子嗣凋零,于是选妃便不看才德,只看怀娠妊子是否康健,能怀多胎、足月、胎儿壮硕、生而艰险受阻犹能安产者为上佳。只是若验过生娩事,纵不佳也不好发还本家,所幸今圣贤德,得上天赐下试产石。凡有参选妊女之家,于试产石上开凿小块,置于体内,三月则满,且脐上有徽记,标明胎数与月份,期足则可入宫试娩。若符合以上条件则留用,不符者时过一月,体肤愈合如处子,而试产石经年凿取,犹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佑宁氏子孙绵延。】 这一番冗长的背景故事介绍结束时,宁承欢的衣着妆容已被收拾妥当,却没有被丫鬟们扶着换鞋出门,而是又架回了床铺之上。她身重挣扎不得,只能依力躺下,不料下裳被人掀起,宁承欢下意识要屈腿躲避,却被一位膀大腰圆的仆妇按住细瘦的脚踝,再不能动弹,连带亵裤也被褪下,羞红一张芙蓉面。 此刻难堪之际,床侧又扑过来一位岁数相仿的年轻少女,攥住宁承欢的手,似乎是在安慰她杂乱的心绪,话却是对着行止粗鲁的仆妇说的。 “小姐年幼,尚未经事,虽是遵从皇命,可夫人到底心疼,还请嬷嬷宽恕。” 一番话说得婉转客气,少女手上动作却快,迅速向那几个围着宁承欢的仆妇怀里一人塞了个沉甸甸的荷包。打点的银子入手,瞬时她们态度就客气了起来,连声应承道。 “阿鸾姑娘说的是,老身看宁小姐娇弱,心里也是心疼的。” 于是宁承欢感到身上施加的力度轻柔起来,即使仍旧被固定住不得动弹,也不至于像方才一样,攥得人肌肤微红生疼。她转头看着被称作阿鸾的少女脸上宽慰的笑容,也放松了僵硬的身体任人摆布。 高隆如小山一样的怀胎肚腹与繁复的衣装一同阻碍着她的视线,看不清身下动作如何只会让人更加提心吊胆,紧张之下一切触感都被放大。宁承欢感受到有一双粗糙的大手抚上尚且稚嫩的花苞,整个搓揉上两回后,便捻住粉嫩的花唇向两侧掰开,露出里面瑟缩的花xue与上方尚且隐在包皮后的花蒂来。 隐私处由人拨弄,宁承欢浑身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电流途径,微弱的快感自脊髓传至大脑,大开的双腿也不由微微颤抖,尚且青涩的胴体无法抵抗,原本干涩紧闭的花xue开合两下,咕嘟吐出来一股黏腻的花液,将下体染得水渍淋漓。 宁承欢自然也感受到由花xue深处涌出的爱液,更是羞赧不已。而在她身下的仆妇交换了一个眼神,好似完全不在意般啧啧称奇,连声夸赞她天资上佳,顺手沾取了她分泌的液体作为润滑,伸了一根手指入体开拓花xue。 那仆妇虽然是专司此事,可平日里大概也是会做粗活的,手指前端两侧磨出硬茧,指甲也没有细致修剪过,现在放在狭窄幼嫩的花xue里进出摩擦,可谓一大折磨。除去试产石外没进过外物的花xue敏感得厉害,手指甫一入内便被绞得生紧,进退无法,于是仆妇又加了一点力度,任由软rou缠住吮吸讨好,也半点不曾放慢扣挖的速度。等到花xue已失去抵抗的力量,缓缓更张开一点空隙时,仆妇抓住机会,屈指按住内壁上侧,又放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指呈剪刀状张开,改内外进出为上下开合,一下下抵着已经湿热柔软的rouxue继续扩张。 而那一下屈指所抵按的部位,下方正是一块敏感至极的凸起,稍硬的rou块被似乎永无停歇地狠狠按下,又为了借力怼在上面反复打圈。一股更为强烈的快感遍布整个下身,好似连腹中的胎儿都被惊动,开始小幅度地活动起手脚。胞宫受牵连颤动不已,宁承欢实在忍耐不住,勉强捧住硕大的肚腹,还是溢出小声的痛呼,又潦草将剩下娇媚的呻吟吞进喉间,两鬓已是香汗连连。 仆妇们收钱办事,态度殷切,一听到宁承欢这一声,以为她还是不能承受开拓rouxue之苦,忙招呼另两位袖手等候的妇女上前。一位将沾满汁水的花唇拉开更大缝隙,方便插在xue道里的手指进出;另一位则抚上颜色浅淡、个头玲珑的阴蒂,把它从遮掩的薄皮中剥出来,尔后捻在指尖,又掐又按了起来! 尖锐到让人无法承受的快感和痛意交织着,如同一根沾了盐水的皮鞭当头抽下,过于强烈的感受自花蒂弥漫至四肢百骸,连胞宫都被联通,抽搐着绷紧僵硬。宁承欢无法自控地蹬脚合腿,又被人强硬地架开,在辗转反侧时不慎压到已不能再碰的胎腹,惹得其中的胎儿互不相让地争斗起来。靠下的那个力度十足,硕大的胎头狠狠抵在空间本就被压缩的膀胱处,将原本浑圆的尿囊挤得变形。快感未消,憋胀又至,花xue不住紧缩,裹得尚在其中按压的手指紧紧相贴,而尿孔翕张反复,终究在主体意识迷茫时失守,流出一股清澈的尿液来,同花xue漫出的yin液一同,自下体蜿蜒到床榻上。 仆妇惊呼一声,忙用一旁放置的白布去擦,一边收拾一边连声絮絮“太失礼了”。她们扭头窃窃一番,又从百宝盒里取出一根细长的银棍,一端是细密分布着的圆状隆起,另一端则镶了个稍大些的莹润珍珠。仆妇将这根细棒用黏腻的脂膏涂遍,然后捻开还漉漉流着尿水的花xue,露出内里舒张的尿孔,把缀着无数凸起的一端往里捅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宁承欢下头那口xuerou里绵延的舒爽还没散尽,上面从来是只出不进的尿道又陡然迎来了坚硬的异物。孕后期本就多尿,又是经受刺激后的失禁,膀胱里积蓄的液体还没流尽,由冰冷的银棒这样一捅,湿润的黏膜不堪重负般缩紧一瞬,逆向排尿的错觉让人不能抑制地打了个尿颤,下身各个孔窍更加大开,想要抓住机会,把残余的汁液全都排出。 而这种本能的放松却是给了蓄势待发的仆妇机会,一个趁机往已被水液泡得红肿熟透的小嘴里插入第三指,另一个则一鼓作气将那根细细的银棒插到了尿道尽头。 本来迎接了一次高潮的花xue已然松懈,却遭受了连吞三指的挑战,更遑论这三根指头还不安分,仍旧小幅度地进出扣挖不止,于是初经人事的嫩xue被撑得发白,花唇的褶皱都被撑开抚平,绷紧得连血管都清晰可见,仿佛再被扩大一点便要裂开。 而尿道被毫不客气地重重蹭过,内里遍布的敏感部分被照顾了个遍,似痛似爽的感觉占据脑海,竟给人再次失禁的错觉。可下身被完全堵塞,水府里汹涌的液体无处释放,只能叫内壁无力收缩,反而让憋胀感更加紧迫了。然而窄xue因着过度刺激,死死咬住抵达末端的银棒不放,将那点冰冷也捂得温热,愈发与内里的黏膜融为一体,半点空间不剩,更是一滴水都流不出来了。 这厢太过刺激,宁承欢强撑着的理智轰然倒塌,任由夹杂着憋胀和痛麻的酸爽快感如滔天巨浪一样把自己淹没,眼前白光乍现,她几乎看不清头顶雕花的床帘,樱唇轻启,小舌不自觉地探出唇外,一派爽到失智的模样。 阿鸾看得惊心,谴责的目光已如箭一般投向床边侍奉的人。仆妇遭这一看,确有几分慌乱,却还振振有词地辩解,好像是全然为人考虑一般。 “这些还是入门的把戏,小姐这都受不住,若入宫后失仪便不好解释了,不若现在就给堵上,防患未然。” 话虽如此,她们也自知理亏,为首的仆妇谄笑一声,不再试图往已经满胀的花xue里试探更多空间,而是就势抽出手指,在一旁备着的绢帕上擦干净黏液,又为宁承欢收拾了一塌糊涂的下身,才将衣裤都替她穿好,扶人起身。 此时金乌西沉,晚霞暖黄的光芒照进室内,斜斜营造出温柔的氛围,几乎要给宁承欢一种“这番磨人的折磨已经全部结束”的错觉。她长舒一口气,靠着身边侍女的搀扶走出卧房,下台阶时庞隆的巨腹沉沉坠在身前,胞宫内两个长得过大的胎儿被阳光一照,似乎也有所感,舒适地伸展手脚,提醒怀胎人自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