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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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h)
邓音辞最终还是没能走成。
她体力不济地坐回他身上,臀瓣早就被撞得通红。
她只求他不要将性器捅到底。
可因为姿势的缘故,不堪受累的xiaoxue把一整根yinjing都结结实实吃了进去,粗长巨物几乎顶到胃里,又爽又痛,害得她几乎小死一回,xue口都要被撑裂了……
“呃嗯……”
女人的唇瓣无声蠕动着,与此同时,车窗渐渐摇下半条缝隙,泄出她的春光。
刚才一路飙车惊魂,司机按时将他们送到高铁站的入口,只要她收拾好走进去,说不定还能赶上离开的列车。
但是邓音辞的意志和体力已经被池骁消磨殆尽,他一贯精力旺盛需求大,这次把彻夜交合才能发泄干净的欲望全部挤进一个小时内,可想而知她被弄得有多激烈。
车窗摇下,yin靡的气味和新鲜空气冲撞,邓音辞缓慢眨眼,才明白在车上发生的事情有多荒唐。
邓音辞瑟缩地承认,她确实没有征求他的意见,自作主张暗算他。
但他的处理方式也有很大问题,粗暴地把她塞进车里就这么cao了一路,两个人都衣衫不整,坐垫上还流着yin水,她根本接受不了这种冒犯。
被强迫高潮后的女人脸泛红晕,裸露的rufang随着呼吸急喘蹦跳,浑身酥软,唯独眼神是云谈轻的幽恨,不至于完全陷进情欲里显得过分甜腻,倒有种恰到好处的疏离感和非人感。
她像妖。
像妖得罪了人,不知道该拿人怎么办才好,又刚巧借性爱从惊恐中缓过神来,有一种随性的美。
就算额间香汗洇湿、半顺半枯的灰棕发丝乱缠,她也好像本该如此,藤蔓般的在悬崖上生长。
池骁的心火已经将邓音辞烧了个遍,她被逼到悬崖边无路可走,眼看着通往高铁站的路就在面前,内心却没有获得自由的喜悦。
“我们…等冷静点,再谈。”
她缓了好久,沙哑支吾地吐字,试图从他身上起来。
按她的意思,现在两个人都极度不冷静,身子也弄脏了,不如各回各家冷静几天。
池骁以为她说的“走”就是指离开池城,深吸了口气,掐住她饱满的臀瓣摩挲,声线哑得她耳根发烫。
“走,你走!”
“走了以后,我们死都不要再联系了。”
他一副不稀罕她的语气,大手依旧抓着她的臀,猝不及防的掐揉像是对她的报复,刺激得她又一阵筋挛,xuerou死死绞住体内的性器。
“还解释什么?!反正你一直瞒着我。”
“这是你第二次想走,第二次骗我。”
他射出来的jingye已经被混合捣成白色的浓稠液体,她一动,大股大股的热流就顺着xue口往外淌,yinjing从xue道里拔出来的瞬间,清脆的“啵”声在车内回荡。
邓音辞恨不得杀了他,极力劝自己保持冷静,心跳还是快得吓人。
究竟是爱还是恨,才让他们两个人如此疯狂………
她咬紧牙关,扯下他的外套把自己罩住,急于摆脱这场糟糕的漩涡,头也不回地就要下车。
池骁看她一副站都站不稳的样子,感觉所有的理智都随着外套被她抽走剥离而去。
她真的要走?
这女人,究竟是在逞强,还是故意惹怒他?
他在她推开车门时,不得已又扶了她一把。
她身上的情欲香味还没消散,是成熟女人特有的荷尔蒙,刻进他骨髓的诱饵。
“都这样了还走。”
他冷着脸,嗤道。
“是我舔得爽,还是cao得爽?”
邓音辞也有些矫情,不肯跟他好好讲话。
“哼,就你这技术……”
她的拇指向下。
差评。
池骁整张脸都黑了,等她站稳在台阶上,立刻狠心关上车门,力道重得几乎擦出火星。
爱火燃烧,付之一炬。
至此,他与她彻底分道扬镳。
*
邓音辞以为,她跟池骁算是老死不相往来了。
她拖着酸软的身体回到房子,灵魂放空了很久。
池骁前几天一直在这里住,名义上的婚房足足空置一年,总算积攒出生活气息,如今人去楼空,她好像亲手把自己梦寐以求的生活葬送出去了。
往好处想,以后再也不会有保镖盯着她的行踪,她大可以开始收拾行李,再重新订一张高铁票回省城,远离池城这处蹉跎之地,重新回到她原本的身份里。
按原本的身份,她应该开始参与经营贺毓岚的事务所,抽空跟贺枷旭好好治疗声带。
声带……
她的声带,似乎已经好了。
被池骁治好的。
邓音辞看着干净的藤蔓墙,眼眶发涩。
明明心中再无牵挂,可她的身体告诉她,完全不是这样。
她披紧池骁的外套,僵硬地蹭了蹭,汲取着他的气息。
池骁表面上对她手不闻不问,她却再清楚不过他的脾气。
在事情没有弄清楚前,她去哪里都是逃亡,日后他若重新记起她这么个人想秋后算账,她跑到天涯海角都躲不掉。
她甚至该劝贺毓玲和贺枷旭呆在澳洲先别回来了,以免池骁连累她的家人。
邓音辞懊恼地抓了抓头发,想不通她和池骁怎会又沦落到猫鼠游戏的处境里,说不清到底是谁的错。
她尝试为自己辩驳,嗓子哑得说不出话来。
都怪池骁,他太过分了。
可她怎么能置身事外地指责他呢,他毁掉记者采访是为了朝她走来,他动怒的根源是她偷偷买了回家的车票。
邓音辞的性格几乎是池骁的对立面,她有时候会被他的危险莽撞所吸引,更多时候无法理解他究竟为何养成如此偏执的脾气。
她冥思苦想数日,终于决定出门寻找答案。
……
池城并非邓音辞的家乡,她认识的熟人很少,唯有一人是她的庇佑。
打车行至山海交界处,邓音辞终于见到了闭关许久的洪嘉。
洪嘉作为池骁的干妈,池家唯一的女豪杰,今年使出浑身解数帮池城开发旅游生意,水上世界终于进入试运营阶段,据洪嘉的秘书讲,她这两个月呆在里面就没出来过。
池城一面临海一面临山,山海交界处的地皮正适合开发度假村,徒步和滨海的游玩项目能同时吸引许多游客,水上世界也成了宣传的招牌,号称国内规模最大。
邓音辞仰头望向那些五颜六色的水滑梯管道,暗自钦佩洪嘉运营项目的毅力。
她跟着秘书走进水上世界内部,偌大的乐园尚未正式对外营业,空旷的环境看着让人心情甚好。
某个项目内景处,洪嘉正躺在人工造浪机上做测试,旁边有不少工程师围着她,她站起来精准地点评两句改进点,就让他们先散了。
“你来了啊。”
洪嘉远远地冲邓音辞招手,丝毫不见外,边说边走进旁边的沙滩泳池。
“正好,一起下来玩,我让秘书给你准备泳衣。”
乐园内常年保持恒温环境,水温正好,这个季节也不影响体验。
但邓音辞怕水,她只能远远看着洪嘉在浪花里自在徜徉,半步不敢向前。
洪嘉平时也有保持运动,身材紧实,健身泳衣更显得她不像四五十的长辈,好像从未碰到过什么能击垮人的挫折。
正因为如此,邓音辞才会冒险来寻求庇佑,还要付出一点食言的小代价,
“池骁那小子,还没教会你游泳啊。”
洪嘉看她害怕,索性摘掉泳镜沿着岸边走回来,豪爽的语气带着责怪。
“我上次说了他一顿,他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邓音辞想起曾经的种种过往,表情微妙不堪。
池骁可能也愿意教她吧,但是他们总是凑不出时间,要么在吵架,要么在zuoai。
“洪嘉…阿姨。”
她没准备好话题,先磕磕巴巴地叫人。
她从来不会说话,更没考虑过称呼的问题,洪嘉听了都瞪大眼睛觉得稀奇,还以为从哪里飘来的声音,接着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议地笑了笑。
“行啊,原来池骁是教会你说话了。”
邓音辞被揶揄得羞赧,最后还是选择打字交流。
洪嘉最近在忙水上世界的测试,呆在这就像住进世外桃源,两耳不闻窗外事。
但邓音辞相信她肯定听说了机场的闹剧,不知自己该从何解释起,只好先麻烦洪嘉别把她的行踪告诉池骁。
洪嘉脾气爽朗:“我早就说过,我中意你的能力,你既然能当上池太太,我肯定帮忙掩护你。”
邓音辞摇摇头。
【可我已经不是池太太了】
“音辞,你对我就是太诚实了。”
洪嘉看完她的字,轻拍她的肩。
这两天的事,洪嘉多少也听说一些,不过既然故事的主角是邓音辞,她丝毫不见怪。
对池骁来说,邓音辞是他这辈子遇到过最复杂的女人。
她先是来意不明地出现,而后和账本扯上关系,这两天在机场闹出了大事,被池骁以雷霆手段压下来,赔了媒体几千万的封口费,谁都不准提起。
越是复杂,越是神秘,越只有当事人最清楚彼此的心意,旁观者的言论都不能作数。
“我倒想恭喜你,你是第一个跟池家男人提离婚的。”
洪嘉笑,就事论事。
“也是池骁第一次派人上门来请我解决问题。”
他派了人?
邓音辞蹙起眉心,隐隐担忧起来。
……
水上世界的大门外,钟洱和隋七洲被洪嘉的人手拦下,各自表现得一动一静,活像是从城里发配出来的知青。
钟洱提着公文包单手处理文件,安静起来分贝为零;
隋七洲来来回回跟人家磨嘴皮,时不时连带着把他也骂进去,百米之外清晰可闻。
“钟大军师,你这回失手了吧!”
隋七洲小人得志,振振有词。
“邓音辞让骁哥去接邓音姿这事,我早就觉得不对劲,女人的话哪能直接理解啊?她肯定在正话反说。”
“你呢,直接跟骁哥保证说她不会吃这种醋。骁哥还听了,真是倒数第一跟倒数第二取经,没救。”
这下好,接机那天出了大事,池骁放完狠话逼人走,害得他们来找洪嘉求救取经。
——
音辞和池少都在认清自己的内心,but不擅长谈恋爱,又心有灵犀地找了同个外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