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他入怀(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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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前因后果以及一切没有提到的地方可以自行脑补补充。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开车,可能不太熟练,笔力有限,请多见谅。 严重预警:快跑!个人性癖下无可救药的产物,为sm而sm,为虐而虐,不讲武德。结尾有轻微猗窝座*霞暗示。性爱描写中有涉及kou jiao,强制gao chao,流血,强迫,请注意避雷。人物最后崩坏暗示,涉及路人惨死。有小段血腥描写。 以上都可以接受再下翻。 「面白いです。そうではないですか。」 「ええ、面白いです。」 眼前的身体是顶顶怕疼的,正因为如此,施虐者在他身上体会到的快感也是无与伦比的。 撕裂,愈合,再次撕裂,再次愈合,无一郎以为自己早就该在这样漫长的酷刑中麻木到丧失痛觉,或是精神彻底崩溃。可是他,两者都没有。幸运女神给了少年常人难以并肩的天赋,却不愿意再一次眷顾他。日复一日,他在疼痛中昏迷,从疼痛中苏醒。 “敢死的话……他们……也别想活……。”在又一次意识模糊之间,恶鬼在他的耳畔低语。轻佻的语气,若近若离的呼吸声,惹得少年一阵寒颤。 他阂上双眼,只剩半滴泪珠垂在眼边,拉得又细又长。空气中,响起轻轻的叹息。 在折磨少年的过程中,恶鬼也是花样频出,研究了不少新法子。继国严胜,如今稳坐上弦一的黑死牟,在人类时期,对于有关性的惩罚了解仅限于和人类妻子少的可怜的调情。可一旦成为了鬼,有了对鲜血的欲望后,曾经有过的正直不阿的人性就会泯灭。没有一个饥饿的鬼可以抵抗鲜血的诱惑,他们依赖着人类的血rou而生。但从不为食物担忧的黑死牟,在见到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后代后,平白多出了名为性的生理需求。 漫长的白日,本是鬼最为厌恶的时间段,可在无一郎被抓来后,黑死牟觉得,这无聊的一段时间,也没那么乏味了。不会疲倦的鬼在尚未发育成熟的身体上不断开发,即使是白日,人类鲜血的味道也一样甘之如饴。 无一郎睁开双眼,看到不远处恶鬼在擦拭他那把令人作呕的日轮刀。 依然是被疼痛唤醒的一天。自己的身体,尤其是某处私密的地方,向着大脑皮层的神经末端,不断发出求救的呼声。 疼,只是第一反应。伴随着伤口慢慢愈合,伤口处又传来了酥痒的感觉。这种微妙的感觉不似疼痛一针针扎来,而是绵延进骨髓,连骨头都酥软难耐。无一郎难受地挪了挪身体,却不想惊动恶魔。 “醒了?”无一郎后肩一凉,一身鸡皮疙瘩瞬起。 恶鬼已经悄无声息地来到了他的身后,日轮刀也已经被他收回了腰间。他打量着昨天昏过去后被他放置到一个毯子上的无一郎,昨晚的情事颇为疯狂,现在少年已是被他清洗过,干干净净的身上,只有锁骨处的几处淤血,几点殷红,煞是好看。 说来讽刺,当恶鬼的狂欢变成了白日,晚间独留下无一郎一人在无限城,无一郎的作息竟然也渐渐变得和正常人一般。 “在想什么呢。”恶鬼蹲下身,双唇贴近少年的耳垂,带着玩弄性地舔了舔那薄薄的一层rou。也许咬下来一块做个标记倒是不错。当然,也只是想想罢了。这么长时间的名为“惩罚”的酷刑中,恶鬼却一直近乎偏执的让少年保持着最完整的姿态。他并不喜欢让自己的后代变得血淋淋的。 不然,就和那些食物,一样无趣了。 “早上好啊,小无一郎。” 记忆在恶鬼开口的一瞬间涌了上来,无一郎只感觉脑子里“嗡”的一声,刹那间的放空后,恶鬼的所作所为历历在目。 尚在发育阶段的身体异常敏感,无一郎只恨为了队员离开独自留下断后时,在砍不到恶鬼的脖子之后,在被恶鬼带走之前,为什么没有狠狠地用日轮刀割断自己的脖子。刚刚才对自己的第一性征的其他用处有了懵懵懂懂的认识之后,便被恶鬼压在身下,一次次痛苦地进入高潮。直到粉嫩的性器孤兀地又一次翘起,却再也挤不出一点jingye。而两人的白浊,缓缓从他的腹部滴落,糜乱又yin荡。看着明明痛得不行,却还能分出力气占尽嘴上便宜骂着自己的少年,黑死牟不气反笑。身下较小的少年,原本紧密的xiaoxue在快速的抽插中被撑开,每一寸褶子都几乎清晰可见,整个肠壁也几乎充血。但这还远远不够。 黑死牟突然将自己的性器伸进少年的口中,捏住他的下巴,半是威胁地笑道:“不怕变成鬼的话,就咬下去吧。“看着猝不及防的少年被封闭了嘴上的呼吸,眼角呛出几滴泪,六只鬼目满意地眯了起来。 后来的一天,黑死牟以少年发泄太多对身体不好为由,不知从哪里寻来了一根细绳,将少年的包皮翻起后,用细绳细细地将少年前端捆紧。无法反抗的少年感到下体被绳子勒得生疼,自然清楚恶鬼并没安什么好心。却不曾想过,这一次的惩罚,才是灾难的起点。 也许是真的为少年着想吧。在又一次无声的侵略开始后,没有一会儿,无一郎便感到下体涨得生疼。小腹仿佛燃起了一把火,无法纾解的欲望不断堆积。下体撕裂般的疼痛反而没有那么明显了。全身上下,所有器官的感受都已经开始变得模糊,只剩下无法满足的性器,随着急促的呼吸,一下一下地跳动着。就这样过了许久,名为理智的弦终于绷断,无一郎小声地啜泣起来,小脸已是通红,却不是寻常孩子有的好气色。恶鬼非常满意无一郎的状态,他并不在乎无一郎有多么希望他能为他松开绳子,松开那可笑的,名为“关爱“的枷锁;也不在乎无一郎是否愿意低下头颅,放下所谓的尊严,向他求饶。他只是在内心惊喜地发现,在无法释放的高潮中,少年终于不再是又一次昏迷在了疼痛中。 高潮频频而起,欲望却无法释放,原先粉嫩可爱的下体膨胀后已经憋成了绛红色,被绳子捆着的部分压出了道道青紫的痕迹。精气被牢牢锁在了两颗小丸中,少年被迫一直保持着最清醒的姿态,忍耐着成年人也无法抵御的苦痛。 直至无限城中琵琶声响起,黑死牟知道,那是鸣女的提醒。恶鬼捕食的时间已然降临。他意犹未尽的拔出了自己的凶器,带出一串血沫。少年下意识颤颤巍巍地并起双腿,却是小幅度的摩擦着腿间没有得到释放的性器。在黑死牟的注视下,他羞愧的想要将自己蜷缩起来,却因为后xue的疼痛,每动一下身子,疼痛就会辐射到全身上下,而绷紧着整个身子。 当他终于下定决心将自己蜷缩起来,无限城的上空仿佛映出了点点繁星。恶鬼早已离去,独留他一人,在这偌大的无限城,熬过漫漫黑夜。 脆弱的人类总是会下意识的遗忘痛苦的回忆是自己得到摆脱。可是当痛苦的记忆停滞在现实,一日复一日的轮回,人又该何去何如? 每当自己开始咒骂时,便被硕大的凶器堵住了嘴,喉间的软rou反而成为了恶鬼享受的第二处乐园。少年只得将愤懑藏进心中,任凭恶鬼一次次为侮辱而做出的讽刺在耳边徘徊,不得反驳。 而再也忍受不了下体的烧灼感时,他用小声的啜泣唤来恶鬼的怜悯,到底是放下了生为猎鬼人的骄傲和尊严。黑死牟看着身下的小人儿哭肿了双眼,到底还是思索再三后,低下头去,用利齿咬断绳子后,缓缓拉开。 在得到的解放的那一刻,满是水汽的双眼中,眼前的一切,突然美好到不真实。恶鬼在他的腿间垂下了头,少年只看得到模模糊糊的黑发。 他挣扎地抬起一只手,稍稍立起了上身,无神的双眼向两腿间望去。炸开的释放感在脑中倒映出虚假的景象。 「兄さん。」 睡相不佳的兄弟俩,想必又一次会成为父母口中的笑柄。 就像以前一样。 黑死牟听到许久不曾开口的少年突然开口,动作一滞,第一次产生了迟疑。 白灼从小巧的铃口滴落,生理和精神都已到极限的少年,终于悄然迎来的短暂的解脱。 黑死牟带着复杂的神情,侧上身去,将手抚上少年的蝴蝶骨,便一动不动。 就像是,拥抱一样。 无一郎认命般地闭上了双眼,直到感觉到一个冰冷的物体贴上了他的嘴唇,细密的睫毛微微颤抖,像两片煽动的蝶翼。黑死牟爱极了这样的少年,爱极了这种将万物把玩在手上、征服一切的快感。软糯的小嘴上似乎还残留着昨日果物的香气,用尖牙啄破唇rou,鲜血滴入恶鬼口中,倒有几番人类时喝果汁的风味。 无一郎如断了线的木偶任由黑死牟摆布,自始自终紧锁着双目。黑死牟并没有用铐链捆住他,但他足够清醒地知道反抗只会激起恶鬼更为强烈的施虐欲望。黑死牟也从不担心他会逃跑。无限城就是最华丽的牢笼,而被困在另一处无辜的人,则是另一道假想的锁链。 或许确实已是受了疼,几滴薄泪顺着长长的睫毛滑下,如吸饱了晨露的花瓣,夕阳西下时,才依依不舍地放弃盛不下的露水,等待着第二天新露的滋润。 黑死牟其实一点也不喜欢无一郎的哭泣。 抑或是哭泣会影响还在发育中的眼睛;又抑或是失神的双眼总会让他想起那个会叫他“哥哥”的另一个孩子。但眼下,他更不喜欢这泪,不是无一郎为自己而哭,而是在心疼他人。他满心希望,自己的所属物能够像自己想的一样,只遵循自己的欲望而活,而不是在这种时候,还担忧着除自己以外的任何其他人。 无一郎不会知道,那些无辜的人,在他看到后的第二天,就被黑死牟召唤来无限城的其他恶鬼们簇拥着撕裂、吞食入腹。而黑死牟就跪坐在高处,看着自己赐予给那群低阶鬼的狂欢。 他人的苦痛总是最美好的快乐来源,杀戮后的进餐愈发美味。黑死牟看到有一处的一个青年人,从他的右肩至左腰,几乎断裂成两半。而一个容貌清秀的姑娘,在十米开外的地方,疯了一般地向那边叫喊着、试图冲到他身边,却被身后癞蛤蟆皮相的恶鬼擒住了手腕。姑娘身边,一位老人从颈动脉被其他恶鬼破开,老人的头颅跌滚下去,躯干则径直倒下。在不可置信的神情中,双目圆瞪的他,大张着嘴,“快”字音消,“逃”字扼死于腹腔。几个恶鬼立即扑在了这具有着稀血的老人躯干上,大肆争抢着咀嚼。鲜血溅上姑娘的脸颊,泪痕与血痕交织在一起。泪如泉涌的姑娘明白了自己的命运,跪倒下来,一开始的癞蛤蟆恶鬼撕开了她的衣服,看着完美的rou体,鼓出的双目涌出诡异的绿光,便撕咬过去,露出一个血洞…… 暗红的玫瑰在地上开了一朵又一朵,早已不是人间景象。 “下次不要找我做这种无聊的事了,黑死牟大人。”在黑死牟离开时,鸣女这么说到,如她琵琶声一样不曾有有波澜的语气却在此时有了不满的意思,“无限城不是这些下等鬼配得上的地方。” “事后全丢出去吧。”黑死牟不以为然。 直到哀嚎声渐微,只能隐约可以看到几处起伏。那是没有立即死去的人们拖着残肢,或是断成几节的躯干,在生命的最后,向着最爱的人爬去。 而那个失血过度的青年,只是向着身旁最近的另一具尸体挪去,企图贪念哪怕是来自平生未见之人的温暖。 人类,不愿孤单地死去。只有死亡的触感,是最真实的。 还不够。黑死完成最后的一下舔舐,起身咬破了自己的一根指尖。无一郎感觉到颈间恶鬼的血液的滴落,不安地微微睁开眼睛,咽下一口水。他看见,恶鬼将咬过后瞬间愈合的手指向他下面探去,单方面的索吻只是每一场情事的开始,无一郎紧张地绷直了身子,却还是在下体传来了异样感的时候,微颤了一下,甜腻的声音从咬不紧的牙关中滑出。有着通透世界的恶鬼,在频繁的性爱中,早就对他的身子了如指掌,没两下,就探到那最为敏感的内核,用力地按了下去。 看到少年被激得挺直了脊背,恶鬼又将拇指伸进,两根手指一起不急不慢地掐弄着那一块微微凸起的软rou。论及触感,其实这处的手感不如少年耳垂那般的绵软,也不如两颗小球那般拥有弹性,但恶鬼喜欢这个时候少年的模样。因为快感远远超过了痛觉,少年对情欲青涩的表现在恶鬼看来格外有趣。 被快感折磨到快要到窒息的少年眼看着就要到达高潮,两颗小丸开始向上收缩,铃口一张一合。恶鬼却不经意地施展出血鬼术,恰弄着敏感点的手指瞬间幻变成一片刀刃,划破了那一处软rou。 在突如其然的刺痛下,少年挤出一声哭腔,疼得射了出来。恶鬼将手指变回原样,伸了出来。随即就着血液的润滑,将早就饥渴难耐,血脉賁张的凶器向里插去。 在成为了阶下囚也没有停止的全集中呼吸法使得少年在疼痛的一刹那就开始大幅度收缩伤口,以缓解出血、减轻疼痛。而想到这一点的恶鬼抓住了少年舒展肌rou的一刻,没受到多少阻力,就将性器塞了进去。 之前的一次次性爱中,虽然黑死牟自己得到了满足,但因为无一郎不肯配合,或许是残留的倔强,或许是疼得无法自我控制,性交中的后xue总是一次又一次的撕裂,到底还是影响后续的使用和美观,不符合黑死牟心中对“完美”的定义。 而眼下,无需再像以前一样,通过再挤捏少年的rou芽,逼迫少年因外生殖器的疼痛连锁起内生殖器的收缩。为了愈合那小小的、却又痛得真实的伤口,红肿的xiaoxue“自觉地”含着巨大的柱体,奋力地一翕一合。恶鬼满意地拍了拍少年的两块臀rou表示赞赏,将又哭得歪歪扭扭的少年扶正,开始了第一轮的活塞运动。 自己赖以使用斩杀恶鬼的本领却成为恶鬼开发新玩法的契机,无疑是更大的讽刺。狩猎鬼的猎人反倒成为了鬼的玩具,正如一批批送死的猎鬼人成为鬼的事物一样荒唐。 到底人类还是低鬼一等罢了吗? 在敏感点的伤口每被摩擦一次,就如被蜜蜂狠狠蛰了一下,倒显得如利刃贯穿身体般的撕裂感减轻了不少。整条肠壁里,唯有最脆弱的那一点,一鼓一鼓地跳着,倔强地强调自己的存在感。 纤细的手指抠着光滑的木质地面,却又因为快感而蜷缩着,终究,指向了前方,却又什么都抓不住。 每当恶鬼感觉到少年的动静变得微弱,便耐心地停下抽插,用指尖轻轻揉捏两颗小巧的樱桃,双唇覆上耳垂。若是失去了动静,则是就着脆弱的下体狠狠一捏,在少年痛苦的呻吟声中,用细长的指甲戳弄开微张的铃口。直到铃口处鲜血淋漓,yinnang红肿到能滴出血来,无限城的琵琶声恰到好处的响起,恶鬼才兴致泱泱地离开。 这样的事,就这么在与世隔绝的无限城内日复一日的发生着。 有一天,上弦三猗窝座受邀而来。 「本当に面白いですか?」 「勿論です。」 少年早已不是曾经意气风发的霞柱,失去了阳光的滋润后,他就在一天天地凋谢。 直到那双漂亮的双眼,不复一丝从前的光彩。 恶鬼终究厌倦了这个玩具,转为挑唆同事的工具。他说,有了其他欲望的鬼,能变得更强。 少年就这么俯在他的身下,散开的长发,发尾已经干枯泛黄,隐约窥见一抹暗绿。无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但这也不重要。恰巧,伤痕累累的性器不会使人产生侵占女人的罪恶感,猗窝座倒也没有否决黑死牟的意思。 待到黑夜,群星又一次挂在了无限城的上空,如那些死去队员的日轮刀,泛出黯淡的光芒。 长长的刘海遮住了半张脸颊,咬紧的双唇,难以辨析其神情,姿势停在了跪坐,麻木地跪着,跪着。 终究是忍耐不下去了。 琵琶声骤响。 她将他拥入怀中。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