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一次亲密接触(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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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呼吸急促了许多,再抬起头,表情也变了。 要怎么形容呢,就像一只渴望你筷子上的rou,但又得不到的狗。它哀求地,可怜巴巴地用湿漉漉的双眼望着你,还有些急迫,你知道你已经完全吸引了它的注意力,它想要你满足它,你可以以此为要挟,让它去做一些他本来不愿意做的事。这表情我很熟悉,不止一个人对我露出过这种表情,令人作呕的表情。 如果不是杜成蹊长得好看,我可能已经在思考待会儿要用什么方法让他对我感到厌烦,不要再来找我第二次。 我知道这样有点儿神经病,可我真的不喜欢这样轻易就表现得贱兮兮的人,好吧,狗。圈内大部分的主导者更喜欢对方sao浪贱,我比较奇葩,更喜欢高傲冷漠的人因为某些不可言说的原因,不甘心地跪在我面前。因为屈辱和不得不屈服的快感眼中泛起水雾,他的内心是快乐与痛苦交织,而非快乐得想要更多。因为我不大快乐。 杜成蹊和我对视几秒后,平静了下来,脸上的表情也恢复正常,默默垂下头,倒有那么几分被欺负的样子。 “可以拍照吗?”我问。说实话,真的很漂亮,即使我并不真正热衷此道,眼前的画面还是让我有些血脉贲张。 “不行。”他说。说就说吧,他还瞪我一眼,眉头皱起来,吓了我一跳。随即我便意识到,可能也是有点慌,毕竟他现在被我绑着,如果我不顾他意愿一意孤行,只有两条腿可以动的他确实有点吃亏。而且,他是个演员,人气挺高的那种。被拍了的话,后患无穷。不说我人品怎么样吧,万一哪天不小心修了个手机,对他可是毁灭性打击。 “不拍脸。”我说。我蹲下来,表现出商量的姿态,也是为了让他明白,如果没有他的允许,我不会做这样的事。我们之间信任薄弱,但总不能一直这样薄弱,我希望他明白我是个可靠的,值得相信的人,虽然我不太负责任,但不负责任的前提是,对别人的损害不会太大。其实拍到脸也没什么,我已经打定主意拍下来看两眼就删掉,我也怕搞个艳照门,另一方面,无论多美好的东西在我这里保质期都只有三分钟,我容易厌旧,哪怕没有新。如果杜成蹊在接下来的相处中没有表现出什么新意,很快我也会对他感到厌烦。 “不行。”他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表情也变得冷漠,甚至脊背都直起来一些。我蹲得很随意,背也弯着,杜成蹊直起来以后,居然还比我高了一些,他微微俯视着我,浑身写满了拒绝。这种压迫感触动了我对于大型生物的恐惧,站起来就甩了他一耳光: “你想攻击我吗?” 接着又是一耳光: “我他妈强迫你了吗?” 然后又是一耳光: “装贞洁给谁看啊,贱人?” 我很容易受到惊吓,如果受到惊吓,就把吓到我的东西从源头上消灭掉,弄他,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杜成蹊被我打蒙了,脸上表情带着一点愕然。我手甩得有点重,看他脸上很快浮起了掌印,我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他好像,靠脸吃饭。天呐他会不会让我赔钱啊!空气突然安静。 杜成蹊保持着那副样子慢慢转头,我觉得他的眼神是要吃人了,在心底默默盘算了半天存款,又想了一会儿还有谁可以借钱,再看向杜成蹊,他又把头低下了。 “你的脸……买保险了吗?” “……没事。”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开口,声音有点沙哑。“脸上没动过,两个耳光不会有什么问题。”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走上前去慢慢解开绳子。杜成蹊没有动静,我心里害怕等绳子解完他突然暴起揍人,虽然看起来他不像我这样情绪不稳定。 “对不起。”绳子剩下他脖子上最后一圈,他突然开口。在我看来,这件事主要责任在我,是我暴躁易怒,没想到他先道了歉。 “对不起,jiejie。”他又重复了一遍,我恍恍惚惚记起来,他是比我小两岁,恩,比我更是个情绪稳定的成年人。 我不知道他到底会怎么想,这明显已经超出了情趣的范畴,更像是一个有暴力倾向的精神病患者,我做得不好。 “如果要拍的话……”他犹犹豫豫着说。也许他会答应我,但还是算了。我没有胁迫他人的爱好,也没有想让他提心吊胆。 “不拍了。”他眼神闪烁几秒,也没接话,算是默认。 换了好几种绑法,今天的接触算是告一段落。我觉得有些无聊,可能他也如此。我满心郁闷地给他指了客房,就要晃回卧室。 “不让我在你床边睡吗?”他问我。 “你想爬我的床?”随即我便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应该是像白天那样,睡在那块垫子上。“白天那样你会很累。”我说:“还是好好睡你的床吧。” 突然又想起还有惩罚没给,算上他之后忘了敬称,我想至少要打六十个。说了就要做到,不然信誉会变低,幸好在睡前想了起来。 “在客厅跪一下,惩罚还没兑现,光吃不打可不行。”我已经很疲惫,但还是努力把语气放得冷漠一些。他愣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 我去拿了一根散鞭,这东西不容易留下痕迹,杜成蹊脸上的掌印还没消,在提醒我之前干了多么愚蠢的事,他是公众人物,要格外注意一些。 杜成蹊端端正正的跪在那里,不得不说他体力是真的好,换我像这样蜷了一天还跪几个小时,不说累得爬不起来,吃力是肯定的,他却是轻轻松松的模样。他不笑的时候有些高冷,看上去并不是一个好接近的人,即便是跪着,也挺直了腰杆,宁折不弯的模样,深得我心。不过我得不得他的心就不知道了,老实说,我今天表现很糟糕。 我用了十成十的力度,随着散鞭落下,他轻轻颤抖,有时候打得重了,还会闷哼两下,非常让人想继续凌虐下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最终数额定在一百一,打完了,他的脸浮现出些微红色,额头一层薄汗,眼睛里水波漾漾,我没忍住,亲了他额头一口。其实我想吻他鲜艳的嘴唇,但是我不敢。 我不能再这样看着他了,我这么容易受到诱惑,可别干出一些什么理智外不允许的事。杜成蹊却在我拔腿走人之前一把抱住我的腰,我不知道他要干嘛,也只好停下来。 “我想和你一起睡。”他说:“睡在地上也可以。”声音还有点颤抖,我猜是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