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敏实验一(接吻脱敏,膝盖磨xue,手指掰xue看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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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得知言栀偷偷拿自己的裙子自慰后,她就感觉他最近有些躲着自己,每次还没靠近他,他就开始从头红到脚,眼神飘来飘去就是不敢看她,无意中看见自己嘴巴的时候,还会突然捂着脸“呜啊”两声,然而又会在以为自己没注意他的时候偷偷抬眼瞟自己,像是一只怕人的猫。 而言栀也觉得自己最近都陷在那天被口得潮喷的场景里,睁眼闭眼,要么就是她埋头在自己腿间舔舐吞吐的模样,要么就是挂着一脸水含笑盯着自己的模样。每次看到她都脸红心跳到不行,心里一万只土拨鼠在尖叫,他居然在翘着屁股自慰的时候被她抓了个正着,还被她掰着腿舔xue了,自己,自己还不争气地秒潮了,秒潮啊,好丢人,感觉每天都晕乎乎的。不过在于征上班后,想到她居然亲了他那里,而且还一副很喜欢的模样,又不自觉地暗喜。 从小到大,发现他这种状况的人都说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只有她那么喜欢,她还说他漂亮,而且他还对她的裙子做了那么多奇怪的事情,她都没有生气,啊,好喜欢,好喜欢,想到这里,他情不自禁地在床上滚了两圈,又爬起来打开她的衣柜,找到了那条红色抹胸裙,然后埋脸吸了吸她的味道,他红着脸颊蹭了蹭,嗯,现在应该是他们的味道了,唔,好开心。 今天在于征出门后,他又一次找到了那条抹胸裙,抱着坐在沙发上办公。 等于征回来的时候,她就看见了这样一个画面,自家老婆正抱着自己的裙子红着脸傻笑,而且丝毫没注意到,她,已经回来了。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了他的背后,头凑到他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然后他猛地抖了一下,脸以rou眼可见的速度一路红到耳朵和脖子,皮肤上泛起一层鸡皮。 “栀子,抱着我的裙子傻笑什么呢?又想要啦?”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她就贴着他的耳朵悠悠开口,下一秒,他就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差点撞到她的鼻子。 “没有!没有!” 他连眼睛都烧得要沁泪了,赶忙往卧室跑,她眼疾脚快,在他关房门的那一刻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后挤进了房门,又顺手关上了房门。 “跑什么呀,我又不吃人,”松开他的手腕,在他又要躲自己之前换上了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一眨不眨地抬头盯着他,“栀子最近总躲着我,不要躲着我,好不好?” 看着她这副表情,心立马就软得像块棉花了,红着脸轻轻牵起她的手。 “我,我只是害羞,没有不喜欢阿征的意思。” “我知道。” 她暗暗分开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想了想,还是决定要问清楚,那天他说的“只是身体不习惯”是什么意思。 “栀子,你那天说‘只是身体不习惯’是什么意思呀,是碰你的时候,会难受嘛?” 见她一本正经地开口询问,他脸上的热度稍稍降了些,轻声道:“是被碰到的时候,会觉得想跑开,身上有些难受。” 又见于征垂下了眼帘,言栀以为她难过了,凑过去轻轻蹭了蹭她的肩膀,对着她的耳朵很小声很小声地说话:“你碰我,我很开心,很喜欢。” 她正垂下眼帘思考,突然就被很轻很轻地蹭了一下,微微潮湿的热气和着他类似撒娇的声音一同穿到了她的耳道里,心脏感觉被猫爪挠一下,又痒又软,不由自主地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方向带了带。 “有时候真觉得你像只猫,”被他那么一解释,她大概明白了,是类似于过敏的一种生理反应,于是轻轻挠了挠他的掌心,“小猫,要试试脱敏嘛?” “啊?脱敏?怎么脱?” 他被她的过快运转的思维击懵了,漂亮的狐狸眼睁大又眨了眨。 她一把将人抱在怀里,对着他的脖颈嘬了一口:“这样。” 言栀还没降下的温度猛地又升了起来,红透的脸埋在她的脖颈处半晌,才结结巴巴开口:“好,好的,阿征……” 于征的手探入他衣服的下摆,轻轻揉了揉他的腰,怀里的人抖了一下,肌肤上又起了一层鸡皮,脸埋得更深了,嘴巴贴着自己的脖颈开口:“喜欢阿征摸摸的,很喜欢。” 她心再一次被萌化了,天哪,太可爱了,我晚上吃得真好,然后轻轻将他推倒在了床上。 “如果到了身体实在接受不了的时候,记得和我说哦,”捧起他的脸,含着他的唇吻了吻,“先亲你。” “好,好……”言栀的嗓音抖了抖,轻轻点了点头。 得到允许后,于征慢慢剥开了他的衣服,像是剥掉一层荔枝皮,鲜嫩的果rou渐渐显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她用膝盖分开了他的腿,一条腿抵在他的双腿之间,一条腿挨着他的腿侧,然后自己也脱掉了全部的衣服。 俯身抱住了他,温热的皮肤接触到了自己的身体,她不禁舒服得喂叹了口气,他抖了一下,软软地叫了一声,颤颤巍巍伸出手,轻轻环住了她的腰。 他的拥抱温暖极了,犹如柔软的棉花,晒热的海浪,被阳光蒸出香气的草地,言栀是双性人,所以胸部是有发育的,软软绵绵的一小团正贴着自己,像是一只乖巧的小兔子。她还感到他的心脏正一下一下捶打着胸腔。他的心跳震颤着她的肋骨,他的皮肤温暖着她的皮肤,她似乎能听见他温热的血液流经身体的声音。 然后,她开始了,微微撑起身体,半曲着膝盖,双手捧在他脸颊的两侧,目光轻扫过他的面庞,从光洁的额头一直到精致的下巴,眼看着目光扫过一寸他的脸便跟着红上一分,眼里的柔与羞渐渐织就一片,她便忍不住吻了吻他的额头,他眼尾都红了起来,看着她眨巴眨巴眼睛,又闭上了,眼睫轻轻地打着颤。于征微微勾了勾唇角,轻柔地吻向了他的眼睛,从如月牙般内勾的眼角到微微上挑的眼尾,在眼尾处缠绵厮磨,恋恋不忘,吻着吻着思绪如晨间的雾一般散开,按理说,上挑的眼尾会给人风流妩媚之感,可他盯着你时,感到的却是受伤的狐狸那般脆弱又无措的感觉,真是迷人啊,于征轻叹了一口气,暖热的气息便融进了眼尾那一小块细腻的皮肤,不出意料,他又抖了一下,抱着她腰的手也跟着紧了紧。 接着她吻过他的鼻尖,贴向了他的唇瓣,好软,触上的那一刻,她不自觉地在心里感叹了一声,含着抿着轻了会儿,继而撬开了他的唇瓣。 言栀感受到唇瓣上传来温热柔软,大脑唰地一片空白,身子止不住微微颤抖,呼吸乱作一团,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她柔软的舌尖碰上了自己的舌尖,好甜,他情难自抑地收紧了手臂,含着她的舌尖轻轻吮吸,她也吻得越发深入了,暧昧的唇齿交缠声在卧室里回响,他感觉自己身子越来越软,心脏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剧烈跳动着。 “这种程度,还能接受嘛?” 唇瓣分离时还扯出了一道银丝,她舔了舔他的嘴角,声音里带着盈满情欲的哑。 “可以,可以的……”他手划过她的后背一边抖,一边轻轻搂住了她的脖子。 于征轻声笑了笑,从善如流地低下头,吻上了他白皙的脖颈。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自己的脖颈和锁骨上,她身上似乎也被蒸出了淡淡的香气,像是又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正借着春风里的暖阳,悄悄地探出自己的脑袋,他觉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了,体内有一股热流正顺着血液逆流而上。 紧接着,他被吻到了胸乳,她张开嘴,含住一片绵软的乳rou和早已充血挺立的rutou,他捂住嘴,指尖溢出些遮掩不住的细细的呻吟,于征另外一只手轻轻地掌住了他的胸,打着圈轻轻地揉。言栀的乳尖是淡淡的浅褐,落在一片雪腻之中,显得可怜可爱,想到这里,她齿尖叼着他的rutou磨了磨又轻轻扯了扯,他的胸乳立马泛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呜咽似的声音从喉间溢了出来,呼吸愈发急促,身体微微颤抖,小腹处传来一阵异样,双腿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流出来,黏糊糊的。她感觉他的膝盖处传来一阵湿热的触感,于是轻轻上移抵着他的腿心磨了磨。 “宝贝,你湿了,”于征下巴搁在他的两乳指尖,继续轻声开口,“要亲下面嘛?” 不,不要,唔啊~” 听见这句话的时候,睁大了本是闭上是眼眸,他感觉自己的水流得更多了,于是下意识就拒绝了,在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后,脸红到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眼里都被她的话激了泪,浅浅的一层蒙在眼眸上,更显晶莹透亮。 “好,不亲。” 于征轻声回复,然后顺从自己的欲望,低头吻了吻他的眼眸,言栀的腿下意识就夹了夹,想要和拢,然后悲催地发现腿被她的膝盖抵住了,根本合不拢,反而像是主动蹭着她的膝盖磨逼,xue里的水流得更多了,蒂尖也充血硬了起来,前面也硬了,在她含笑的目光下变翘变胀。 随后她膝盖沿着一片白腻缓缓上行,抵着那翘起的柔嫩根枝轻蹭,像一条,叼着圣果漫不经心品尝的蛇,他在诸多的刺激里轻哼扭腰,像是另一尾蜿蜒盘旋的蛇。 圣果在蛇齿看似漫不经心的轻厮慢咬下放松了警惕,逐渐沉迷耽溺,每一个多汁的细胞都舒张开来了,哼着古老的歌调,谁知那只是荒草丛生中的蛇类惯用的麻痹技俩,一种进攻前的伪装与蛰伏,待其款摆慢吟,便恶劣地一口咬下,四溅处雪白的汁液,迎来果实最后似极乐又似痛苦的吱呀鸣响。 在他捂着嘴喘息的时候,迷迷糊糊中又听见她开口了:“不亲宝贝下面,那宝贝让我看看?” 他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她的声音好轻好软,身上好香,他脑子混混沌沌的,下意识轻轻点“嗯”了一声。 他的逼就被一双热手掰开了,他这才猛然回过神,腿都抖了起来,声音染上了哭腔。 “阿征,不要,不要看,好丑,好丑,颜色不好看,一点都不粉……” 她居然忘了,最脆弱最隐蔽的地方被人审视是会惶恐不安的,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真该死啊,连忙松了手,俯身抱住了他,慢慢托着他的腰坐起来,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一下一下轻柔地吻着他。 “不丑,我看见了,不丑,言栀,宝贝,它是你的一部分,它和你一样漂亮……” “真、真的吗?可是他们说粉的才好看……”他的眼睛亮了亮,随后又垂下了眼眸,声音越来越小,“我不是粉的,不好看……” 她觉得心疼得不行,心脏都抽了起来,她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在灌输给他这样的思想,性器官不是观赏的物品,她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言语在物化人又扭曲人的存在,让颜色、形状成为审判一个人人体部位的标准。但现在并不是讨论这个时候,她轻轻吻了吻他的唇瓣,拉下他的脖颈,在他面前张开腿,手指摸上自己的阴户,掰开自己的屄,让自己下体的结构整个暴露在他的眼前,yinchun,阴蒂都完完整地暴露在他的面前,还拉过他的一只手让他挨在上面。 “你看,我的也不是粉的,你觉得它丑吗?会觉得讨厌吗?会觉得恶心吗?” 他给她一连串的动作和话语给彻彻底底地砸晕了,连哭连难过都忘了,整个人像是石化了一般愣在原地,过了不知道多久,他的眼里溢出来一滴一滴的泪,伸手搂着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 “阿征不丑,不恶心,阿征很漂亮,”他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用手轻轻揉了揉她的rou花,带出她一声呻吟,脸蹭过她光裸的肩膀,软声说着话,“好软,好滑,阿征,我好喜欢。” 她夹着他的手腕磨了一下,唇瓣轻轻蹭了蹭他的耳尖笑出了声:“还难过吗?” “不难过了,很开心”唇瓣贴着她的肩膀吻了吻,他的阿征总有出人意料的办法安慰他,开导他。 “我的感觉和你的是一样的,宝贝,我也觉得你很软,很滑,很漂亮。”她知道他明白了,笑着轻轻揉了揉他的发丝。 “阿征,我好爱你。” “我也爱你,爱你,千千万万遍。”于征轻轻拉起他的手,吻了吻他的指尖,继续道,“走吧,洗澡去,我帮你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