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级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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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板上的灯在晃,灯光昏黄。 喝得醉醺醺的男人重重地关上了那扇破旧的木门,把生了锈迹的金属插销拨起来,插上。 “咔哒”一声。 缩在墙角的两个人跟着抖了一下,眼圈通红。 女人裸露的手臂上都是青紫色的淤痕,被她护在身下的孩子也是,营养不良的苍白皮肤上是一道道结痂或者为结痂的血痕。 “——你别再打孩子了……” 女人流下眼泪来,看着面前的丈夫低声恳求。 而那男人无动于衷。 他褪下系住裤子的皮带握在手中,整张脸在灯光下更显得可怖。 角落里的孩子终于忍不住了哭出声音来了,他紧紧地抱住母亲的身子,哭声嘶哑:“爸爸,求求你……别再打了……” 面对孩子的求饶,那道身影却是走得越来越近,他高举起手里的皮带,令人作呕的酒气扑面而来:“哭哭哭!就知道哭!老子在外面辛辛苦苦的赚钱就是养你这个废物吗?” 他说着,攥着皮带的手猛地抽了下来,缩在角落里的两人任命的闭上了眼睛,那皮带却是在触及到两人前被一只素白的手抓住。 紧闭着眼睛等待那皮带落下的两人没有感受到痛意,于是终于睁开了眼睛,接着不可置信地看着不知打哪里冒出来的少女轻轻一甩,那喝醉酒的男人就如同一片树叶一般被她轻飘飘地扔了出去,然后重重的甩在墙上,半天没有爬起来。 那泪痕遍布的孩子先是看了眼锁的好好的门,然后又看了眼逼仄屋子中唯一的一扇窗户,视线又回到那少女身上时多了些惊诧又好奇的意味。 毕竟是个孩子,就算上一秒还在遭受令人痛苦的对待,下一秒也还是会对这个世界抱有幻想。 早园樱叹了口气,看了眼摔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接着走到母子俩跟前蹲下,从口袋中掏出一块淡粉色的白桃味糖果来,递给怯生生地看着她的孩子道:“答应jiejie哦,待会乖乖把眼睛闭上。” 那孩子呐呐地点头,早园樱便笑了,扬起的唇角让她的脸上露出一个很浅的单酒窝。 目睹了这场无厘头对话的母亲终于忍不住出声道:“小姐……您是?” 早园樱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只是环顾了一下四周,接着指向房子内唯一一件还能算的上是家具的破沙发,对那个女人道:“抱着孩子躲到沙发后面去,给我两分钟。” “啊?” “快去。”早园樱没有再解释什么,只是两只手做了一个十分复杂的手势,对着空无一物的墙角说了一个字。 躲在暗处的诅咒这下终于现身,先是从墙角的某一处涌出很浓厚的黑烟,接着这些黑烟渐渐凝聚成一个双头双臂的怪物,脖颈一前一后长着两张看起来一摸一样的的脸,那双手臂上长着紫色的细小鳞片,看上去奇奇怪怪。 “咒术师?” 它一开口,嘴里面浓黑色的液体就往外冒,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小型的黑色喷泉。 果然……晚饭就该少吃一点的。早园樱这么想着,就见那诅咒已经朝自己冲了过来,它奔跑的速度很快,所过之处到处都是散发着恶臭的弄黑色液体,也幸好这些东西只有自己看得见,不然待会都不知道怎么和那位夫人解释这满屋子的东西。 纤细美丽的少女总会给人一种柔弱之感,诅咒一开始也没将这个少女放在眼里,直到它的爪子在将要抓到她之前被硬生生的隔绝在离她一厘米之外时,它才恍然觉得不对劲。 只是早园樱却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在那诅咒还在迟疑自己为什么停留在半空中死活不能向前时,少女左手早就已经凝聚了咒力,接着一拳轰在那诅咒两个头连接的位置。 刺啦—— 仿佛是生rou在铁盘上炙烤发出的声音。 早园樱淡定的收回手,看着那个诅咒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自己看,接着那两个头从连接的部位开始裂开,整具身子轰然倒塌,最后成为一股子黑烟消散在空气之中。 躲在沙发后的两人探出头来,女人怀中抱着自己的孩子,看向少女的眼神愈发的古怪。刚才是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那个女孩要对着空气轰出一拳? 普通人看不到诅咒,自然也不知道在这个小小的屋子中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咒术师和普通人一样都是rou体凡胎,自身的能力让他们看到的却是截然不同的世界。 几乎不费力的解决完一个二级的诅咒,早园樱抬手看了下腕表,表盘中最短的那根指针堪堪指向9字。 她拿出手机,在联系人那栏里翻找,最后停留在备注为五条悟的号码上。他晚上好像也接了个任务,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在茨城附近的一个山庄里。 早园樱思索了一下,还是打消了现在前往茨城的念头,以他的能力对付一个特级根本不在话下,她还是不过去凑热闹了。 收工——回学校—— 她伸了个懒腰,重新挂上那副笑意盈盈的表情,对着在沙发上的两人挥挥手,接着在两人惊惧的叫声中从窗户一跃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