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昼】秘夏(无j纯道具,尿道乳孔初开发/口舌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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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夏以昼!” 我伸手在面前高我一个头的少年眼前晃晃,又晃晃,一连三次,终于把他从愣神中唤醒。温热的手掌盖在我头顶用力揉了揉,附赠一声叹息,夏以昼脸上是成分复杂的无奈。 “上个星期才说不是小孩子了,收到情书你自己会处理,这才过了几天,你就喊着怕黑要我过去一起睡,总不用我提醒你这种事有多不合适吧?” 我抻直身体不满地抓住他手腕往下拽,另一只手手指戳戳他手心,说得理直气壮,“别给我压矮了,奶奶出门好几天了,要不是天气预报说今晚雷暴雨,怕你睡不着,我才不今天找你。” 假的。我是来给要不了多久,等出成绩就要去外地上学的哥哥打个标的。 我扯谎扯得理直气壮,夏以昼迟疑得心照不宣。他握住我乱戳的手指,再合拢一点,我的老哥现在算得上是个勉勉强强的成年男性,手心温热,能够包住我的整个手掌。 “你在胡闹。” 我认真点头,又对他眨眨眼,“嗯,所以奶奶回来不许告状。” 拒绝好像失去了意义,夏以昼沉默良久,举起手作了个妥协投降的手势,“那你可得好好给我准备一下毕业礼物,连着今天的份一起。” 脑子里浮现出那条展柜里等着我带回家的项链,我伸手和他举起的手掌一拍,“那当然!” ※※※ ※※※ 但多少有些紧张。 在我模糊的记忆里,从奶奶从福利院接回家的头一段时间,睡眠是件不算快乐的事。那时梦里就已经有红色的眼睛出现,但更多的是灰蒙蒙的黑,压得我喘不过气。黑暗变成吃人的怪兽,我从梦中惊醒,缩在床脚不想去打扰奶奶,比我年长几岁的哥哥会轻轻地敲门,然后打开门探头进来,笑话我瑟瑟发抖的样子,接着说他也睡不着,问我想不想听故事。 那几年的夜晚后半夜,都是夏以昼陪着我度过的。有时候他会在我睡着以后离开,有时候他困了,头靠在我床头睡着,但从我看见他茫然地从包里拿出一个粉色信封,在我好奇的眼神下阅读完后,他看了我好久,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再也没在夜晚进过我房间。 久违的场面。我靠在枕上,伸手往前,摸索着触碰到他的脸。 “夏以昼。” 夏日的夜晚粘腻潮热,夏以昼开了房间里的空调,将室温控制在刚刚好的温度。刚洗过澡,触手的皮肤有微微的凉,我感觉到他的僵硬,往下摸了些,手贴在他脸侧。 关灯不算明智选择,但开灯也会尴尬,所以在上床前夏以昼在开关那儿迟疑了老半天。有人比我尴尬,那尴尬的就不是我。想到这里我感觉放松许多,手指移动找到了他的唇,又喊一遍他的名字,“夏以昼。” “……叫哥。” 短暂的沉默后,我听见他很重地吐了口气,能感觉到他绷紧的嘴唇放松下来,也许的纯是想要叹气,也许是露出了一点笑意,我不管,我凑过去,用嘴唇贴住他的嘴唇。 我也没经验,只是用嘴唇摩擦他的,像猫吃罐头一样舔他的嘴唇,过了一会儿,夏以昼张开口,让我得以把舌头伸进去,于是我舌尖的领地扩大,深入去碰他舌头。年长几岁到底要成熟些,他看我舔得不得章法,最终将主动权拿去,引导我和他唇舌纠缠,溢出水声,因而生涩笨拙的探索得以成为一个潮热难耐的吻。 夏以昼的呼吸变得沉重,手不自觉地落在我腰上,相贴的嘴唇分开,眼睛已适应了微弱的月光,我看见他唇上的,迅速打开床头的抽屉,把准备了许久的东西拿出来。 砰砰、砰砰。我心如擂鼓,脸上发热。 夏以昼的睡衣扣子被我解开,绳索系住手腕置于头顶,睡裤往下扒,我想了想,把他穿着的棉质内裤也扯下来,自己跪坐在他分开的双腿间。他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将勃未勃,顶端渗着些微液体。 “……胆子大得很嘛。”他脸上的笑有点惊诧、有点不好意思的微妙、有点自我说服、有点宠溺,还有不少想看我再做些什么出格事的探询。 能把一个已经成年的男人绑起来,没有他的默许显然做不到,我甚至怀疑只要他想,就能轻而易举解开我不成熟的绳结,但没办法,某些情况下,我在他面前就是有天生的特权。 “毕竟有我哥给我兜底呀。” 这句话说完,我清楚听见他的呼吸变得更粗重了些。在脑子里复习了一下从提前看的视频“功课”里的桥段,我从抽屉里拿出准备好的润滑液和导尿管,淋了满手的润滑液抓住他的性器。 “哥,我要用你身上的每一个洞。” 夏以昼的呼吸顿了一拍,过于露骨的话让他的眉头皱起,他是非常英气俊朗的长相,高鼻深眉,完全不会因为身与下位显得女气,我一点也不意外高一他就能收情书。但很快他的稳重就因为我手头的动作破功,我用湿润的手掌将他整个茎体包住,拇指压着顶端,其余的手指不断地按揉,眼睛一直盯着他,什么力度他的反应大,我就用什么样的力气。 “嘶……你是不是偷偷看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 手中的茎体越来越热彻底挺立,前液与润滑液混在一起,夏以昼沉沉地抽气,腰也往上拱了两下,好让自己更多在我手里磨蹭。 嗯,处男。我当然能够笃定夏以昼没谈过恋爱。 我贴上去亲他,偶尔还用牙齿咬咬他的唇瓣,把他接下来的话堵住,另一只手拿着导尿管顶在guitou顶端的小孔上。身下的人棕色的瞳孔缩了一下,舌尖推阻也没能让我松开口发出声音。软质的细管送进,夏以昼的腰往上抬的幅度大了许多,鼻腔因为疼痛溢出哼声,我松开口亲他脸颊,撒娇地喊,“哥,放松一点,好吗?” 不放松还能怎样?夏以昼的眼神里明明白白透露出这样的意思,又很快因为我推进的动作眉头皱紧腰部紧绷上抬,疼痛的抽气声传来,很快又彻底屏住,绳索捆住的手抓住床头的栏杆,手腕相互磨蹭,他的手腕上浮出一片红。 第一次就开发尿道,那些“功课”里好像都没这么搞,还挺过分…… 我一边将导尿管送进两个指节的长度,一边自我检讨。直到我停手,他才重重地吐出气大口呼吸着,额前的碎发被冷汗粘在额头。我亲吻他额头,拿起比导尿管还小一圈的振动棒,通过导尿管的中空放进去。 隔着导尿管,振动棒与他暂未实质接触,但他的眼神还是不受控地慌了下。我干脆蒙上他眼睛,把细小振动棒的开关上延伸出的两个小夹子拿起。 失去视线让他微妙地放松了些,这一点我从他的呼吸节奏能感受到。男性的rutou没那么敏感,我也没提前关照过这两个小rou粒,这会儿还是寻常柔软的状态,随着他的呼吸起伏,我用手指捏住揉了两下,捏开夹子往上夹。小夹子正中有一根不算锐利的可振动尖头小棒,有点像带勾的小钉子,对着乳尖褶皱戳下去,两边夹子再一合拢,正好将小棒卡死。 “就你……呼嗯、从小花招多。” 我哥发话了。显然不太适应,胸脯起伏得更加剧烈,可能是想借交谈转移注意力。我凑近用舌尖顶了两下夹子夹变形的rutou,他从鼻腔里又哼了两声。我放开他,从抽屉里拿出穿戴式假阳具,给自己穿上。 很热,我的身体在兴奋,阴蒂火热发烫,下面泌出水分,连小腹都觉得紧绷,期待着马上占有他。伸手拍拍自己的脸让自己冷静下来,我又低下头亲他,“哥,这东西没分寸,痛要跟我说。” 夏以昼的腰在床上磨蹭了一下,我猜他是后悔先前强调让我叫他哥了。想着他是第一次,我选用的常规尺寸的假阳具,伸手在他屁股上托了托,他迟疑了一下,踩着床将腰抬高些许。润滑液倒了满手贴上去,印象里视频也就手指随意戳了几下,我照猫画虎,手指戳进后xue捣两下,抽出来,假阳具贴上去就往里顶。 “嘶……” 我哥又顶腰了,这次大概是痛的。我抱歉地再次自我检讨,停下来亲他脸,“歇会儿?” “你、继续,长痛不如短痛……呼,懂不懂?” 我确实也不想等,仗着某人不会怪我,腰上用力往里推,阻力颇大,我就往后退一点点,再顶进去。 夏以昼呼吸变得极不平稳,急促与停顿交替,紧实的腰腹绷着,随着我的入侵绷得更紧,没多久我就将那根粉色的假阳具完全塞了进去,他长长地吸了口气,还没等他缓过来,我按下了尿道振动棒和乳夹的开关。 我终于听见我哥今晚第一声与视频里类似的声音,不过也只有一声。他蓦然绷紧,头仰着磕到了床头,乳孔上的尖头小棒随着振动仿佛要挖掘深入,钻出奶水,尿道里的振动,酸涩、疼痛和尿意一同累积,他低哑地呼吸着,我尝试着参与抽动,都被夹得难以动弹。 “哥。” 他的眉头因为疼痛拧得很紧。我真的很喜欢他这个样子,不总是拿着比我大的年龄压我一头,完完全全被我掌握着。我低头啄他喉结,用唇瓣摩挲着等他适应,等感觉他稍微放松些许了,就晃着腰开始抽顶,遇到的阻碍通通靠蛮力捣开,就这么摸索着,竟还让我找到了他的敏感点,顶一下他就弓一下腰,我便狠狠往那里招呼。 “哥,你是我的了诶。” 不管怎么算,我哥到底还是第一次,有些承受不住这过量的疼痛与刺激,他剧烈喘息着,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腰。玩具们卖力耕耘,他的rutou变得红肿,因为尿道管的关系,jingye积蓄不住,从软管溢出,又被振动棒打散成浊白的泡沫,他开始摇头,用这样的动作表达阻止我的心情,我没搭理,反而用手抓住可怜红肿的性器,用手掌去挤压。 “呃……!” 夏以昼整个人处于一种不正常的扭曲中,疼痛也随之扭曲变味,终于在某个临界,他的喉结滚了两下,闷闷地哼了一声,腰部上抬,浊白的jingye从软管中涌出,粘糊在尿道振动棒的边缘。 “……停……” 沙哑无力的嗓音,我料想他是达到了异常的射精,老实说不得章法地折腾半天,我也有些累,伸手按停了开关,摘掉他脸上蒙着的布条,慢慢抽掉小玩具。夏以昼的两边rutou都开出了小洞,需要一会儿才能恢复回原样,性器虽然委顿,也有点不正常的红肿,guitou顶端的小孔看着比正常大了一点。 他看着我,额前的发粘在脸上,面上是不正常的潮红,我贴过去和他接吻,长发蹭过他的胸口,他神情微妙地偏过头。 “满意了?” 我摇头,解开了穿戴式假阳具的搭扣,将碍事的皮带扯开,下面早已潮湿得不像话。我亲亲他的脸,声音也哑得不像话,“哥还得帮我。” ※※※ ※※※ 我哥有短暂回到那种迟疑的矜持状态,但在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乱七八糟的身体后,又闷闷地叹了口气。 我没有松开他的手,于是他背着手跪直,目光躲闪了两下,又调整了一次呼吸,才平静下来看向我胯间,再缓慢地弯下腰靠近。 湿润的舌包裹上我的阴蒂和yinchun,那里大概被穿戴式假阳具的束带勒肿了,微微发烫,他的呼吸更烫,滚在我的胯间,像要将我烧起来。我忍不住喘息,陌生的触感含着我,刚刚平息些许的情热再次涌上,滚滚热流沿着血管与脊椎蔓延而上,熨帖着四肢百骸。 “哥……你好好舔舔。” 他的动作短暂地停顿,我嫌他慢,手按在他脑后把他更多按下去,抬腰胯部往他脸上送,磨蹭他的脸,yinchun划过他的嘴唇,阴蒂磨蹭他的鼻梁,我闭上眼,腿挎在他肩头,想象着他把我的气息全部吞咽,从里到外都染上我的气味。他僵直了两秒,最终妥协地放松面部,口腔重新活动,还带上吮吸的动作,像在与我的私密处接吻。 我爽到扭腰,没多时达到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高潮,躺在床上喘了一会儿才坐起来。这个过程里他又硬了,我坐起来靠在他怀里,一边亲他一边用手给他撸,等他再次射出后用手擦在他身上,还笑嘻嘻地粘了一点在他腿根写自己的名字,问他有没有认出来我写了什么,他撇撇嘴说写太丑认不出,耳根子倒是有点不明显的红。 又在他身上趴了会儿,我把他手上的绳子松开,和他一起去浴室清理,再回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他这时候终于不搞什么不好意思的矜持了,搂着我敲了个一个脑瓜崩,让我赶紧睡觉。 我闭上眼心情不错,不知道为什么又有种隐约的不满足,没多会儿天气预报的雷暴雨终于姗姗来迟,天光乍亮,我被闪电晃得睁开眼,视野里看见夏以昼动了动嘴唇,似乎正准备说什么,然而一声惊雷在头顶炸起,雷声太近,玻璃窗随之震动,所有的声响都被盖了过去。我惊得一颤,耳根子都嗡嗡作响,下意识往他怀里靠,靠好了才想起追问刚才没听清的话。 “你刚是不是说了什么?” 短暂的沉默最终落足于一声轻笑,有什么情绪秘而不宣地藏进这个雷电交织的夜晚,他将我往怀里又搂了些,下巴轻轻搁在我头顶,“说等奶奶回来让奶奶教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