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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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岁
“呃——” 蜜樱桃的酒气涌上来,你从无情膝上抬了半寸脑袋,袖子掩了掩,脖子发沉,又趴了回去。 栗子在铜炉里噼里啪啦,小爆竹似。唔,时辰应该没到,不然檐顶都仿佛要被满城爆竹声震塌。耳边温润讲述停顿,故事恍惚断在陀汗王令一国妇人试金履。无情放下书册,揉了揉你热扑扑的侧颊:“再来醒酒汤?” “不要——”你闭着眼拱了拱他掌心,微凉如玉,很舒服,“屠苏酒讨了康寿吉祥,怎么能解?” “你喝太多了。” “嗯……嗯……” 今年的酒加了糖渍樱桃,蜜香扑鼻,追命还特意多酿了三大坛子。你初以为酒淡,当成香饮子,打马中场换人的间隙,溜达到后厨,又喝了一碗解渴。第二轮上牌桌,打到再扔个幺鸡就能缺一门时,无情正小声给你提点,酒劲上来,脑袋慢慢歪到他肩头。 裹在茜红斗篷,一路被他抱回东院。星宇澄明,寒风凛冽。风毛里,他长发吹了进来,扫在你鼻梁。结结实实打了大喷嚏,你清醒了一点,嘟囔还是要守岁、听鞭炮赶年兽。醉酒的难缠,何况醉酒的还是他的小太阳。 这不,他把你抱上小楼顶层。这里的琉璃明窗大半人儿高,能看着一角儿正院,风静时,隐约还能听到金剑点炮、银剑恨铁不成钢的抱怨。抬眼远眺,西南面天空被灯火映如白昼。虽说上元灯节得正月十四才开始放官灯,虹桥、马行街那等热闹处,早有商贾巨户搭挂起了私人山棚、百灯,招揽生意。高墙远距挡了全貌,你也能眺见满大桥上空漂着的几十盏巨型孔明灯了。 无情与你,挨坐在铜炉边的美人榻,盖着红斗蓬,罩着他白狐裘,包成樊楼新年装的皂儿糕。 案桌上一个朱漆大盘,码满金桔、栗子、红枣、瓜子、山核桃、小甜薯干,全是你原本备下的守夜零嘴。金桔也算能解点酒,管不住嘴馋,你被他喂了两三枚,更清醒了点儿,闹着要烤栗子、听故事。他把栗子和山核桃放进小烤盒,卡上盖子,夹进铜炉,然后拿起《酉阳杂俎》。你这才老老实实,趴在他腿上,裹紧了篷裘,闻着栗香、核桃香,听他讲故事。 小时候,你们两家也一块儿守岁的。原本也不一块,但要么你拿了玩具跑人家里一起玩,要么他拿了书册过来坐大半天讲故事,所以两家干脆一齐守岁了。大人们在正堂玩叶子牌、双陆,孩子们继续满院子闹腾。 “叶限为何不与金鱼在一起呢?” 右脸被他捂凉了一点,你又转了转头,把他的手压在左脸。“像田螺姑娘,金鱼也可以烧水做饭嘛。” “也许陀汗王见宝起意,逼迫她。” “唔嗯,为只金履就抓人拷打,烂人。”余下的情节也不是没读过,只是喜欢他念给你听罢了。转了身,你正正枕在无情腿上,“换个狐狸的。” 顿了顿,他眉梢微扬,“多是些艳女姣童拐带良家子的呓闻,少看。” 炉火映了他的长发、裘领,染上漂亮的金边。你伸了手摸:“天狐呗。绥绥白……唔,白狐,九尾,九尾……庬庬。” 你打了长长一个呵欠。 “眼睛都快闭上了。” “散散就好。” 你卷起斗篷,开始左右滚。“栗子,狐狸,栗子,狐狸……” 无情无奈一笑,“那就《广异记》吧。” 挪开你脑袋,他去楼下书架翻找。 远处的虹桥上空,爆开两大朵五色连珠焰火,依稀是“花舞流星”,你支着还有点沉的脑袋,走过去,趴在明窗上看。 楼下风铎叮当脆响,模糊听闻,是铁剑见灯亮端了东西过来。你刚要往扶栏偏头,汴河上又升起了一盏巨大的美人灯。长披鹿角,广袖博带,蔽膝上还写了字。琉璃片有点儿模糊了字迹,依稀仍见遒丽俊迈。 你拔起棂扣,推开窗扇。北风呼啦扑面,吹得人一激灵。霜籽清鲜,淡淡的香硝烟味儿忽隐忽现。酒气加暖炉,方才被裹得有点热,激爽一下,还挺惬意。 抬头探出小半身,吹着夜风,你微眯着眼,读出灯上“青阳散辉,澄景载焕”的字样,锋势有点米芾的意思了。抬臂正要描,腰间一紧,整个儿被往后拽回去,落入梅香清疏的怀抱。 “干什么,当心!” 无情拢过你,剔着眉,关上窗户。 “灯上的字,好看。”全然靠在他身上,你抬起的右手摸摸索索,转去触碰他眉心,被抓住,捂在他掌心和胸口。 “那么大的灯,不会只放一夜。等闲小些的,也要挂过十五。”无情把你抱回铜炉边,又裹上斗篷,“若想瞧仔细,明日与你游河便是。” 端过一直温着的醒酒葛根姜汤,不容拒绝地递过来。 低下的面庞还有些肃飒担忧之色,你乖乖捧盏喝了一大半,才对他咧嘴笑,“你不舞头狮啦?” “不耽误,戌正舞到大相国寺就好。” 左手摸上去,捂在他耳朵上,“就一时玩趣上头,你还真应了。” “娘子亲镶绒边,亲点的金睛,怎可辜负?”他长睫微垂又复掀,冰销雪融。 “你素不喜嘈闹,这一宗,我可罪过大了。” “台下皆看客,自是浮华嘈杂。有连心求悦之人,是……” 他顿了下,怀里的人轻挣出来,坐在他腿上,眸光还点儿散,盛了温绵的情意。“是阳春烟景,大块文章。” 又一朵五色焰火爆开,樱桃的甜意沁入梅息,搅舐一处,甘美生津。酒气本已散了七八,却醺醺然入脑,更醇了几分。罢了,纵了心念,若梦浮生……不,他薄软的唇是实的,她篷热的颊是实,他锋硬利落的下颌是实的,她颈子下脉动的蓝络是实的。 倒在迎枕,压了细厚的毛锋。银扣、束腰、襟结、吊带,缠扯不清。锦绫落在半臂,紊乱的呼吸吞没在吃吮间,细密电流,从舌苔摩擦的神经激发流荡。敞散的襟领下,脯挤珠磨,心口薄汗融得不分彼此。 赤着眼,喘着气,等不及。柔荑摸索亢硬,长指寻到弧下桃裂,缓慢握挤、描压。隔着最后一层织片,牝口和冠眼在指腹下快慰,舒张又收缩。长热弹掌,唇瓣充血得肥满,洇深白绿经纬。吸进去的一点儿布料,刺磨双方敏感的甬径。细痛与酥麻,你嗯出了声,被吞进无情潮湿动情的闷哼。他喘得你夹裹更紧,小腿上紧,屄缝上紧。勾压敞开的腰封,彼处的月牙儿抵得更深,扣搅得更深。 分开被吃肿的唇,你倒在无情颈窝,没入雄酮、梅香、汗味里,找补空气。越呼吸越渴,你瞥见茶案上的青瓷小碗, 盛了还热气腾腾的馎饦。“要去前头聚吗?” “不用,已经说了你醉迷糊,困过去了。”无情抚着你半散的发髻,说着话,另一处扯松你绫袴细带,剥将下去。 “唔,算不算扯谎?” “不算,本就醉了,再过一会儿……” 薄茧划过桃团,你搂紧他脖子轻哼,腰下却发软,“就会困极……” 软软剜他一眼,“盛崖余,你学坏了。” 却又娇娇抬起腰,任他把绫料堆至膝弯。未全褪,雪白晃眼,长指便插入已被他撩拨泥泞的蜜缝。你顿时雾了眼呜呜,滋着水,糯齿陷入他脖间的细皮。 “不喜欢听?可——” 低喘一声,他下颚压贴你发心,红暄暄鼓满的桃rou里插搅更甚,摩过你牝口最嫩最敏感的褶粒,画出更大、更松的圆。“似乎这样,湿得更快,更多呢……” 他话音刚落,你便撑不住了。塌着腰肢,噗噗漏了他满掌蜜水。偏薄唇蹭着你耳弧,哑了嗓音求:“娘子帮我……” 抬了头,你与无情视线交接。飘逸的剑眉凝上细汗,琥珀眼瞳染得赤深。忍着被他插拓的酥颤,双手抓住他腰带,拽到髀中。内里白袴被水泽浸湿了一片,是他的,也是你的。 柔荑索入鼓涨的中裆,被压锢的炽硕杵物弹打。无情嘶着一口气挺腰,黏腻鼓狰,rou杵青筋快活地蹭着你掌心的汗。 原先粉白的大棒子,已颜色加深。是因了频繁的情事,还是年岁的臻熟,这样想法,烧得你咬着他长指几乎又小死一回。漂亮的茎体依旧粉腻,线条长翘流畅,硕大尖冠却更加艳红鲜湿。紧绷囊皮,勒出光滑的圆丸,少年的水红转了青年的粉紫,饱充浆液轻晃,撩得你目不转睛、嘴唇拔干。细指圈量最粗宽的茎根,又捧了沉甸甸囊珠,揉揉掂量。 无情暗磁的嗓音在发颤。插搅处已加到第三根手指。目眩白光,你瘫在宽厚的胸膛,还抬翘桃股,噗着水缝儿摇贴,无法从他给予的快满里抽拔。 “自己放进去,好不好?”薄唇guntang,一遍遍吻着你额头。压下翘臀,食指与中指按住滑不溜丢的牝唇,拉出圆洞,越抻越大,直到你受不住开始嗔他。 扶正rou杵对准,压下湿漉漉的牝嘴。刺入的瞬间,无情长指抽回,rou壁骤弹,咬得龟冠死紧。雄躯一颤,他挺胯颠弄,顺着蜜水,推波破浪,一杵夯到壶底,透得满满当当,水火激蹿。 “嗯唔——” 双双长吟出声,死死顶着彼此欲器。你支着膝盖,他足撑榻面,未开始摩擦,竹马又弄入青梅,周身过电,牢牢吃咬,绷在半空。 小潮头回落,guntang双躯砸回平铺的斗篷。细滑光亮的毛锋蘸了一股股异香微腥的yin泽,摩擦臀股,粘连描扫。风暴间隙,你拾起残存的清明,推他胸口,“唔——换,换地方,斗篷不能看了,会被笑话的……” “我洗。”他汗涔涔眉眼勾了笑,因情境冶浪,分外挠人。腾出了手,他剥下绿纱抹胸,卡在你肋间,“屋里洗,炉上烘。” 这法子得多不着调。但你现在也没脑力多想。奶白的两团被他释放。杀伐果决的长指越揉越重,冷刃磨出的薄茧搔刮脆弱蒂头。薄皮下根根奶腺胀得生痛,嫩腔里rou芽越发饥饿,绞旋比例悬殊的粗亢,紧箍得无情半闭上眼喘。眼尾沁泪,琼鼻憋气,被热炭棒子抻白得的窄缝夹不住,你噗嘟噗嘟哭出一涓一涓蜜水,淋得两处的耻毛倒伏成绺。 炼欲无边,你扁嘴点头,身子一颤,被卡在他劲腰抱起,后腰被他垫贴迎枕。颠抱间,大龟儿几乎碾碎痒极的rou璧,狠狠撞在蜜底软口。“嗯唔——月牙儿——”呜咽声飞逸,在高楼静室里格外的响,臊得你面如滴血。 茱萸摩擦粉喙,无情硬邦邦的龟棱倒刮你嫩芽。他腹底卷毛乌黑水亮,搔刮鼓如赤豆的yin蒂,被一身过白的肌理反衬,斯文欲兽到极致。 “去哪?” 你软着手手脚脚,勾牵他脖项、后腰。全身着力点,只在插套中的耻器、长臂围压着的腰窝、大掌包揉里的桃团。去卧间么?这一路荒唐过去,得泄得晕过去,“下楼……就,就放我下来!” “去好擦干净的地方。”无情长睫挑动,清华俊美的脸浸了欲气的醺然,压过来,鼻梁蹭着你鼻梁,“不远。” 一路将你抱往后排书架。 抛举、顶撞、摇搅、小幅度快速深cao。牢牢铆定他腰胯,一遍遍叫“月牙儿”,叫一次,他赤着眼撞一次。往复充塞,你的月牙儿夹在壶里,他的心头rou套在杆上。自觉与被动,一嘴一嘴儿吸他马眼、舔他杵筋,榨要皎皎公子失控的精浆。浪汁儿喷溅他站立的腿根、鼓动的髀肌,淋漓一地…… 等被放在书架转角的绣几,你已经又去了一回。他冠头突跳,震颤你媚径,却沉眉闷喘、强压精关,不知是爱煞了这样欺负你,还是延长激射前的快感。 你左腿被无情放到都会郡志的梨木架,右腿则卡在一摞棕皮面通制邦计典籍。中门大开,一塌糊涂不成样,摆弄成只允他一人寻访的桃源,绣几的绒垫迅速洇开一大片。他堵着你牝心不离片刻,便是分腿时,也小幅快速地插。青筋研磨蜜豆下方那片凹凸rou壁,刮得你下不了云端,舒服又难受,泪眼模糊,关不上腿,餍足与饥渴交替,一遍遍被他哄着干。 “嗯……再,再忍一下……唔嗯……再泄一次,好不好?” 他鬓角的汗蹭到你的,吐息灼耳,暗哑的玉润嗓音往你耳洞里钻。用着询问的语气,偏腰下却越来越快、越来越狠,知道自己快慰得无法守诺,也知道你舒美得根本拒绝不了,只欲夹磨相姘一世。 顺着你后仰的姿态,无情倾了身,双手撑在你头顶,居高临下,弓斜着腰cao,越发滑腻自如,因在你后腰垫了迎枕,摇甩更劲,撞得你直拱白墙,在你脑后护上他左掌,更加不顾忌力道,大开大合,啪啪啪啪。耻糜声浪回弹转角周围的木架,声声入耳入xue,神魂颠荡。 他凤目迷离,长发批垂,汗气氤氲,黏着喘张的薄唇、滚动的喉结、鼓弛的肩膀、上臂。亮津津的胸肌上,茱萸与圆晕红硬,翘得你唇舌拔干。根本不敢这时节再去招他,忍住想吃他乳珠的冲动,挪开脸,顺着他入神的目光向下,只见奶兔飞摇,男子鼠蹊把饱满耻丘撞得更加暄软,痒啾啾的缝儿被他拓成大洞、殷狠挠痒,凿得小唇鼓凸、粉rou外翻,任沉甸微凉的雄囊啪得飞水红烂…… “不,唔啊——不,不行了……” 全身的液体仿佛往下走,迅速充涨小腹、宫腔、膀胱、窄xue,又连了水泵一般,被他往复夯抽。龟伞硕大,崎筋舒张,勾你一层层瘙痒的芽圈,往外拔、往里碾。那么温晏的郎君,发狠搓躏你最不禁碰的绢嫩处,凤目猩红,仿若直奔着磨破这口乱人思魂的浪洞儿,cao烂了不让下榻,了断任何肖想。 “月,月牙儿! 啊——真真不行了!” 后悔刚才那碗汤水。你推着他胸口,像推着一睹白墙,挣脱不开。媚径充血到极处,被注满的膀胱更挤压向rou杵,敏感得难受,压得无情舒美得嗓底几近兽鸣。遒凸棱沟仿若一棒rou蒺藜,可怕地律动,堵了一腔子水,紧贴酥点狠刮,撞得嫩壁上突、震荡膀胱,施予你顶在极乐潮涌云端、看堤坝羞耻崩溃的极刑。 无论恶劣到何地步欺负,语息还是温柔得让他的小姑娘沦陷。无情放慢了速度,暴风雨前续力,“没关系……我,嗯……很喜欢。” 提上你腰后出溜的枕头,把阴阜调整回适宜他正面cao的角度,鼠蹊挺了挺,卷毛画圈,蹭肿至红衣花生儿大的yin核。“喜欢你……为我失控。会很舒服的……” 胞心烧起巨大的空虚。欲痒由内至外,销骨入rou,缩夹嚅咬,水波一般在花壁连绵传导。下腹汁液鼓充,难受地晃,不可遏制,渴望被刺破、宣泄。右腿儿收回,却不是合上脚心。足弓勾压他后腰,锁骨都臊得通红,莲趾紧贴他脊椎,“快……快一点!” 薄唇逸出沉沉的笑,无情视线缠了你的,比屠苏酒更醉人。左手抚过你长发,爱怜着固定你脖子,腰下却越发狠厉,撞得你泪珠飞散。极乐磅礴而上,你害怕得闭眼。性器抽缩吞噬,如星空坍塌与扩散,无法呼吸,被无形的兽性扼住细颈。窒息得丁舌抻出樱唇。滚热宽大的舌落下来接引,艳红的鱼碰了牙齿也要在空中饥烈交尾,吞咽你的水,吞咽他的水,要你的水,要他的水! “呃啊——”他舌头终于帮你撬开僵直声带,飞速抽刺的rou蒺藜终于捅破胞房。你如母兽般尖锐吟唱,刮破无情后背,汹涌蜜水决堤,从过度胀圆的花房压入缩得无以复加的媚径,捕捉每一丝被粗杵开拓的凹凸间隙、每一瞬被睾囊狠劲打肿的唇裂,激吹不停,射入他同样敏感扩张的腺眼,冲刷坚硬可怖又湿弹艳丽的rou冠。水膜瞬间包覆,油亮耀眼,肥长rou杵逆潮大抽大cao,自愿被榨得吟颤,无情上面用他好听的嗓音入你,下面用他漂亮的大茎入你,在无比紧滑的水道,快活成另一尾得偿所愿的龙鱼。飞星明月么?双鲤戏水么?你不用选,你可以都要,他都给。 崩溃盛大绵长,快美的风暴席卷五感。冠头膨极,抚箫写字的长指按住爆红蒂头第一下,你就知道你投降了。“没关系的,让我看一下……”舌苔交缠,精关震跳的时刻,无情吻开你眼睛,温柔地哄,仿佛吊着糖糕上最蜜甜的樱桃酱,不交换新的就不给你。一下,两下,三下——啪——魂思尽断——轰! 胞宫变形,龙首破关。插扩胞嘴的瞬间,“嗯啊——”他长吟着全然放开柱眼,几乎同时,将红蒂深深碾入你膀胱。扩肌骤弛,精流、蜜液、耻水、泪水对交锋激射,砸在地板,哗啦哗啦——“新岁安康——”他蹭着你唇瓣,峰速律动丝毫不缓。 脑中烟花与窗外烟花同时爆燃,绚烂无极,然而你听不见满城的爆竹轰鸣了,他的嗓音缠牵,狭室里潮声如浪,水柱激淹、赤rou击打、神元电击畅快淋漓。白浊、清澈、金黄,泥与火,骨与血,灵与rou,震荡搅拌,这么连着,插着,咬着,舔着,尿着,喷着,缠着,极致的舒慰与爱意看不见尽头…… “新岁,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