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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玉势play 小道具 剧院pa 众目睽睽之下doi

    她闭上眼,不看赤身裸体的自己。

    死神教她如何抚摸他,也教他如何抚摸她。

    ——(美)安吉拉·卡特《美国鬼魂与旧世界奇观》

    想着你的整颗心,想着它的空茫,想着你失去掉的一切。

    然后你学会歌唱,像荆棘鸟被钉在木棘上汩汩流血,而歌唱。

    宗佐衣对自己如此说。V先生许久未曾来过,她不知这些独白还能对谁去说。

    我太寂寞了。

    宗佐衣穿浅蓝长裙,支起白皙的双足,对坐在盈满海风的窗口,海风卷起白雾一般的纱帘,像神女的衣袖一般飘忽。

    丈夫坐在自己对面,拿宗佐衣做速写模特:忧郁的女子,蓝裙,长发。

    细腻的呻吟,甜蜜的交媾,因为激烈动作而四溅的嫣红爱液,在宗佐衣脑海徘徊不去。

    她闭上眼,回味着。轻微的呻吟,几乎抑制不住脱口。

    叮铃铃,门铃突然响起来。

    夏莱走到门边开门。

    宗佐衣杏眼圆瞪,走进来的却是V先生。

    宗佐衣被恐慌攫住了,随之而来的是迷惘的伤感,与陷入恋情的惴惴。

    “这位是......”她装作不认识V先生的样子,

    “这位是COSMOS(歌诗慕)画廊的新股东V先生,是我们的合作对象。”夏莱简短地介绍道。

    他们友好地握手,夏莱丝毫不知面前人强占了他的妻子。

    V先生颇为斯文地掏出一沓影票,要邀请夏莱夫妇去看戏剧。

    “你们一定会喜欢,新排的约翰·福特的戏剧《可惜她是一个娼妇》。”V先生说,说到“娼妇”两字,他不徐不疾,温柔暗哑的嗓音把字眼圆了回来。

    可宗佐衣却只听见了这两个字,她的手心沁汗,眼睛扫到一边,仿佛V先生正在众目睽睽之下吻她。

    夏莱婉拒了,因为截止死线,他要赶稿。

    于是戏剧之夜变成V先生与宗佐衣的双人行。

    二人走到楼梯间,在粉尘卷起的金色洪流里,深吻得难解难分。

    V先生把宗佐衣的双手高高扳到头顶,就像他第一次囚禁她,向她求欢时,用银色镣铐拷住她一般。

    他这样把她的双手高高吊起,让她无力垂萎,深陷进那个吻里。

    他怀抱着无力瘫软的她,送进自己的车里,在他们上一次激烈欢爱的地方。

    迈巴赫绝尘驶去,驶向无人能预测的未来。

    走到剧院外不远,迈巴赫停下在无人的路边。

    宗佐衣努力正襟危坐,V先生撩起了她裙摆下的艳火。爱潮已经没到脖颈,她在一波波情欲击溃下无力轻喘。

    V先生把一件又冷又硬的物体送到宗佐衣手里,是一枚白玉的纤长玉势,上面用苏工刻着繁复的花纹。

    “送你的礼物,喜欢吗?”V先生笑到。他轻轻撩开宗佐衣的裙摆,折起她的纤腿,在玫红色的麂皮法式方跟鞋的鞋头吻了一下,“是暖玉,养人的。”

    宗佐衣的小脚被把玩在V先生的大手里,显得娇弱极了。

    V先生轻轻吊起美人的一条腿,露出嫣红花蕾的一隙天,又把玉势顺势深深塞进宗佐衣的花蕾里,花蕾已经被溢出的爱液填满了。这样一来,就像以吻封缄一般,爱液被尽数堵了回去,盈满内里,再也流不出来了。

    宗佐衣发出低低的呻吟。

    “我们还要一起看约翰·福特的戏剧呢。为我忍耐吧。”V先生说。

    他们入场,宗佐衣光彩照人,尤其是面颊酡红,像使用过顶级的腮红,然而那不过是情潮罢了。

    人们都艳羡V先生的女伴,他们坐在头等包厢,观看剧场台面上的一举一动。

    灯光很快暗了下来,话剧开始,会场上响起了马林巴轻柔跃动的弹拨声。

    宗佐衣生长在书香之家,对这出戏剧早有耳闻,知道这是一个luanlun的故事。

    富家女安娜贝拉爱上了自己的亲哥哥乔凡尼,两人碍于亲缘关系无法说破。

    在女佣等人的祝福下,他们互诉衷肠,

    已经有了婚约的安娜贝拉,与乔凡尼日日在家族的华丽寝床逸乐不休。

    “乔凡尼是安娜贝拉的皇帝。宗佐衣,你不觉得你很像安娜贝拉吗?”V先生啃噬着宗佐衣的耳垂,在她耳边说。

    宗佐衣身体受下了玉势,越发敏感,她的耳廓在黑暗中红了起来,“难道你要说你自己是乔凡尼吗?”

    “怎么不是,你看,你的婚约就是我们唯一的阻隔了。安娜贝拉,我知道你已经爱上我,离不开我了。难道你还要回到平庸的丈夫身边去吗?”V先生笑道。

    V先生用一个吻休止了宗佐衣的反驳,在黑暗里,燃起了橘红飞焰的烛火,这火舌探进宗佐衣的喉咙去,把她的整颗心都都烧了起来。她的心疼痛得做声。她不忍说不爱。

    爱液越积越多,顶着宗佐衣的小腹,一股股蜜液竟把纤长玉势挤出了半枚去。

    “要出来了。”宗佐衣想说,可这个吻如此绵长。她闭上了眼。

    中场休息有20分钟,大幕合上。演员回到了休息室休整。V先生有特别通行权,他抱着宗佐衣进了后台。宗佐衣瘫在他怀里,内里yin靡的水声晃荡,宗佐衣的下体敏感极了,一点点动作就能触发她的高潮。

    宗佐衣被抱上了安娜贝拉和乔凡尼的华丽的四柱寝床。

    “不,不要在这里。”宗佐衣急着想逃离,然而下床的第一个迈步,她的腿便无力地瘫下来。

    “就在这里。”V先生露出一个靡靡的笑。

    他把宗佐衣的纤细双足高高吊起,就用从头顶垂下来的帷幔。因为人儿被倾身倒挂,玉势一点点退缩回宗佐衣黏腻甜蜜的花xue,她紧闭双眼,嘴里发出沾蜜一般的求饶来。

    观众席和舞台只有一幕之隔,因为舞台放着轻音乐,人们听不到后面发生着什么。

    V先生轻轻取出玉势,宗佐衣xiaoxue里饱满高涨的爱液受重力牵扯,水迹凹了下去,星星点点溅落。

    因为吃下玉势太久,宗佐衣体内作热,发着低烧。V先生爱怜地亲吻高高翘起的充水的花xue与臀瓣,不知怎样疼爱宗佐衣才好,然而又不想轻易放过她。

    他亲吻疼爱着宗佐衣纤细的白脚。爱怜她们像一对洁白的小鸽子。

    宗佐衣被吊在空中,一丝不挂,皎洁得像瓶中一朵银镜映照的白玫瑰。

    V先生实在受不了,黑色尖头皮鞋立身踩在寝床上,托着被伶仃吊起来的美人儿,欲根冲进宗佐衣的花蕾内。宗佐衣的双腿因为极致的yin乐,倒挂在V先生怀里。两人身上只有这一丝性器相连。然而痛、痒、快感、极乐都在这牵着的一线上。

    V先生扯落吊着宗佐衣双脚的帷幔,二人瘫软在床榻上。V先生不知餍足,用白色帷幔围住宗佐衣的明眸,令她完全失去主权,在她身上落下激烈无悔的热吻。V先生玩弄着宗佐衣灌满爱液与白浊的花xue,听着她的呻吟。

    “我爱你。”V先生喃喃。然而却并不足够。V先生希望听到的是一个回复。

    大幕的定时报幕敲响,还有三分钟,表演又要继续。

    V先生抱着宗佐衣进入舞台后琳琅堆着东西的衣帽间,在那里继续他们没有做完的事情。

    V先生依旧狂热,无休止地索取,在旁边的舞台上,乔凡尼杀死了自己的爱人兼亲meimei,手捧她温热的心脏走出。

    她终于属于他。

    宗佐衣的眼睛渐渐失神,她在高热中沉沦,她不再想丈夫、绘画与戏剧。她坠入了爱,与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