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弄脏洁癖诉沉,他水很多,一碰就喘,撸到泄她满手喷精,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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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栀竟伸手拨动了一下,让它摇晃的幅度更大。 被她注视着,那些疯狂外涌的前液在空气中被甩了出去几滴,落在他的衣衫上。 他迅速皱眉,嫌弃的视线落在那处晶莹上。 白栀抬手在guitou又吐出来的清液上摸了一把,顺着他视线盯着的地方直接抹了上去。 手还顺着往上,大有一副要将他身上的全部衣衫都弄脏的架势。 他果然面色阴沉,语气隐隐含着怒意:“你别太过分了。” 怎么连自己都嫌弃的? 衣服上一点脏污都不能沾,四师兄的本体其实是衣服吧? “是四师兄水太多了。”她说着,手又挪回来,双手都握在那根粗硬的性器上,坐直了身体,开始上下撸蹭。 真应了她的话似的,马眼口原本闭合在一起,但随着她的动作,微微张开,一口又一口的往外吐清液,堆积,被新出来的冲起来,积蓄的范围越来越大,黏腻的凝结在一起,又终于负担不住,顺着guitou的弧度往下落。 通过张开的马眼口看进去,是和外面的rou粉色不同的嫣红。 他死死的咬着牙,也还是闷哼声不断。 白栀两只手握着,越撸越快。 他的呼吸完全由她掌控。 她快他便快,他慢他便有了喘息的机会。 两边的rutou都高高的挺立着,发着更深一层的rou粉色。 原本就偏红的双唇被浸润的晶莹,微微的张着,喘息着,墨蓝色的眼瞳里带着碎光,像刚睡醒还没回神,透着迷惘的失神,但又不是一片死气的呆滞的,里面的暗潮在涌,翻,起落。 让他眸中的蓝更像深海。 意识到她在看,他身子猛的一僵,眼神也在这瞬间从沉沦里生生的清醒过来,被绑着的双手动了动,腿脚也不适的像在抗议挣扎。 “四师兄,你看。”她引导着他将视线往下,定在他的yinjing上。 白嫩如葱的手握在上面,还在上下撸动,外面的那一层皮rou在她的手上随着她的动作上包住guitou一点,又再完全的向下露出整个完整的guitou,甚至下面的沟壑。 他亲眼看着她的动作,脸颊烫红,浑身上下的肌肤都因为过于害羞而涨粉。 太羞耻了。 “住……手!” 她反而更快。 “唔——哈——” 喘息得更大声了。 她往掌心里注入灵力,手心暖烘烘的,和他性器guntang的温度交融在一起。 然后灵力里的那股子暖意顺着柱身直往他的身上走。 只这一下,他浑身一抖,竟没忍住xiele她一手。 源源不断地,疯狂地,向外吐。 喷了她满手。 她惊讶的张嘴,烫烫的乳白色的半透明的液体顺着她的手背往下流。 他的脸几乎快要滴出血来。 白栀仍还握着,性器有些软下来了,过重的头部有一点倒,马眼还张着往外吐余下的清液。 是腥气。 但不是石楠花的腥气。 她将右手抬起来,凑在鼻尖闻了闻。 这味道——不好形容,但不难闻。如果一定要找个形容词,像雨后的泥土的味道,混着青草和浅淡的花香,泥土的味道没有那么重,更多的是他身上的味道。闻起来,很清冽的干净的味道。 她垂眸,闻着,脸上惊讶的表情还没有消。 漂亮的过分的手上还在往下低落他的jingye,落到她的衣摆上。 他的脸红得更过分,想一把拽下她的手,但手动只带来了玉环碰撞的声响,将她的视线引了过来。 不等她问,他就率先张了口:“它、它就是这样的——” 白栀细细的看着他的表情。 玩味的“嗯”了一声,“四师兄好能喷啊,射了好多。” 他惊诧的张开嘴,又什么都没说,躲开她的视线。 耳朵像烧熟了,能滴出血。 白栀又说,“我还没开始查呢,四师兄。” 看着他羞耻心快要炸了的表情,她眼底的玩味更重。要不是倒计时越来越近,她真想再好好儿调戏他。 手里的yinjing尺寸仍旧可观,捏起来有一点软,在她的手心里倒着,没能被手掌拖住的guitou歪垂着,枕在她的虎口处。 jingye顺着她的手背流到手腕上,再往下,隐入衣袖中,继续顺着她的肌肤往下滑。 她很热。 从他身上传过来的燥热,和自己体内对他性器渴望的热,交织在一起。 但她的身体上满都是昨夜谢辞尘留下的痕迹,所以直到现在,她的衣衫都是完完整整的穿好的,相较身下被扒得乱七八糟的诉沉,她整洁的像一个旁观者。 可若是能透过整齐的衣衫窥见内里,会发现她带着波薄汗的娇躯同样泛着情欲的粉,蜜xue更是不断的吐着清液,将xue口濡湿,贪婪yin荡的时刻准备着,等着他的那跟着roubang进去,好好的抚慰她嫩腔上的痒。 她把玩着手心里的那根。 ——毕竟是第一次有机会可以这样玩弄它。 在手心里翻转着看着。 软下来的yinjing外面的皮rou会往上堆起来,盖住guitou下面的那些沟壑,像一个套子,只给露出一颗圆润饱满的蘑菇头。 她的手指拨开紧紧闭合着的马眼,他倒抽一口气,很轻的“嗯”了一声。 白栀看了看只开着一条缝的门,地面上还垂着影子,直到云雀仍在外面候着。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诉沉发出更多、更大yin靡的喘息声,最好让门外的人全部都听到。 她双膝往前,更近的靠近他的腿根,然后俯身下来,吻在他的唇上,抬起来的屁股坐在那根性器上。 濡湿了的蜜缝隔着裤子,和他的那根贴在了一起。 她往前蹭着,两边的yinchun被蹭开了,将那根仍旧粗壮的夹在了中间。 她清晰的感觉到。 那东西。 又硬起来了。 他躲着她的唇,可又被蹭到双手收紧,浑身的肌rou都紧绷着,硬邦邦的隔着她的衣料紧紧的和她的身体贴在一起。 很软。 她很软。 只要是这样想着,下腹那根东西就更硬了。 因为这短暂的失神,她的唇落下来了,和他的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