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言情小说 - 人生摆烂后竟搭上酷似白月光的糖爹在线阅读 - 04 你果然是,只要给钱,谁都可以吗?(剧情,微H)

04 你果然是,只要给钱,谁都可以吗?(剧情,微H)

    再次醒来,她只觉得头痛欲裂,浑身酸痛,下体撕裂一般,皮肤更是没有一处完好。伸手摸到手机,上面布满液体已经干掉的痕迹。昨天的疯狂在她脑海中闪回,只记得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把自己干散架了,最后好像还给了自己一笔钱?

    越想越头疼,干脆不想了。她突然发觉这里不是自己的出租屋,点开手机果然已经到了下午,光是冯鑫的未接来电就已经有五十多通。要死,冯鑫这女人找不到自己肯定会联系江烨……可问题是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交代,最好是已经死了?这好像是最合适的解释……

    “你醒了?”一个长发男子从套房的电视墙后走出来,白色的浴袍下可以看到手臂和胸前蔓延至锁骨的大片刺青。

    “先别说话,首先我从隔壁来的……不是我干的,其次你在我酒吧晕倒了,看起来不太好,需要报警吗?”欧阳青急着撇清关系。

    见到欧阳青,江声好像回忆起来是怎么一回事,在酒吧唱京剧、在厕所调戏像林一骓的男人结果被干晕……

    “谢谢欧总,不用报警了,是我活该哈……哈哈”想起一切的江声尴尬得只想逃跑。

    “欧总,孟总来了。”有人朝屋里喊。

    “让他等一……”欧阳青话还没说完,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高挑男人就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金丝眼镜框下,是一双乌青的黑眼圈。看起来十分狼狈。

    孟鹤川自知昨晚太过放纵。因为母亲又一次强势地干预了他的生意,仿佛36岁的他在母亲眼里仍旧是没有自我意志的孩童。他带着怒火在酒吧为难陌生的女人,只是为了看看她为了钱能做到什么程度。没想到最终没把握住火候的却是自己。

    回忆起昨晚,他担心套子破掉了,把江声抱到股东休息室就出去买避孕药,本以为这个屋子比较安全,不用让人看着,结果回来人还是不见了。

    好不容易说服了自己,做这种皮rou生意的女人用不着自己这么上心,兴许是自己拿钱走了,不产生纠葛是好事……可回到家里,他满脑子都是那女人深情又迷离的眼神,耳边回荡的是她委屈的求饶声和轻喘,这些如同羽毛般扰动着他……

    难道做小姐还能做到这种地步?

    他越想越睡不着,自己从未这么放肆过,一边气恼那女人太狡猾了,一边又愧疚怕害别人怀孕……

    一夜没睡,想了又想,还是要先找欧阳青这个“拉皮条的”,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这样的场景。

    欧阳青瞅见孟鹤川这复杂的表情,再回头看床上的女人,小脑都萎缩了。

    “欧阳……你出来”孟鹤川冷着脸叫欧阳青,又大步流星地踏出去。

    “神经……”江声白了一眼开始穿衣服。

    “第一,不要在我投钱的店做皮rou生意;第二……她跟你说什么没有?”

    欧阳青CPU干烧了,他只不过是收留了一个断片女酒鬼一夜,怎么扯上皮rou生意……想起那女人被找到的时候手边两沓现金,他终于明白过来什么。

    “我说孟总,平时看上去你文质彬彬的,羞辱人还是你内行啊。”欧阳青看戏一般地兴致勃勃起来。

    “我可从来没在我店里安排什么小姐,是不是孟总酒后乱……”

    “闭嘴!”孟鹤川已经有些挂不住了,他大脑开始飞速运转,难道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不是欧阳青安排的,是那女人自己接活?又或者根本就没什么接不接活,是自己这个没见识的把人家当成了那种女人……越想越惭愧,他转身回到卧房,把欧阳青反锁在外。

    江声已经把昨天的衣服穿好,手臂、大腿上都是大块的淤青,脖子胸前都是红印,脚踝也有清晰可见的指痕。

    “很抱歉……”他脸颊微微发烧,别过脸去不敢再去看那些伤痕。

    “没关系,你不也被我咬了吗,两清……何况你还给我钱了。”

    江声语气轻松地回复,听起来,她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看孟鹤川傻站着,一言不发,江声继续补充

    “别自责,又能挣钱,又能…反正这买卖不错。”

    听到江声这样形容,孟鹤川眼底闪过一丝嫌恶——她果然是这样的女人!自己没误会她!

    “你很缺钱吗?”

    “哈,孟总问过我很多次了,是的。”江声起身往外走,却被孟鹤川带着黑手套的手拉住。

    “昨天我不该轻慢你,其实你有很多方式可以挣钱,不用这样伤害自己。”

    “你该不会?……想把钱要回去?”江声狐疑地看着他,这才紧张起来,仿佛钱比她的声名紧要多了。

    ……就多余跟她说这个……

    虽然不是有意用身体换钱,但江声对孟鹤川这种嫖了还要劝别人从良的“嫖客”更是瞧不起,她正想嘲讽回去,可是对上那张跟林一骓如此相似的脸,本来刻薄的表情便柔软了下来。

    “钱你给过了,也不需要对我负责,拜拜。”江声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被她猜对了,孟鹤川就是这样一个,明明享受了上位者的特权,却总以为自己可以拯救所有人的救世主,他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圣父白莲。

    孟鹤川这边对她又气又怒,明明以为自己昨天情绪上头做得过分了,结果人家根本没觉得过分?这女人果真如此恶劣,那她屡屡深情地看向自己又算什么?她对别的男人也这样深情、主动吗?这样的女人他一向是看不起的,但她怎么能这样不在乎,她就没什么苦衷要解释的吗?

    他阴沉着脸找到欧阳青,淡淡开口道“你有没有碰过她?”

    “我不是你,我酒量好得很…”

    欧阳青被这么一问,忽得燥热起来,扯了扯浴袍的领口,想起来昨天找到江声时的情形,更是喉咙干燥,丢下莫名其妙的孟鹤川就去洗澡了。

    江声回到出租屋,给冯鑫解释了一下午,她才放心自己继续做这份兼职。

    晚上江声找到经理,却得知,自己因为昨天到点没上台,人也联系不上,已经失去了这份工作,如果有什么疑问,只能找老板,也就是欧阳青。

    到点没有出现,确实是自己的错,但是孟鹤川也有一部分责任,她不求别的,只要欧阳青能看在他好兄弟的面子上通融一下,她能继续做这份工作就好。

    按照经理的指示,江声找到了欧阳青的办公室,只见大门紧闭,走近能听到里面传来阵阵女人的娇喘。不用看就知道里面的战况有多激烈,正犹豫着要不要等会再来,她眼前突然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

    “你在这做什么?”

    冤家路窄,又是孟鹤川,不过倒也无碍,能帮上忙也不错。

    “昨天没及时上台,你也知道情况,我需要跟欧总申请下才能继续工作。”

    听罢,孟鹤川直接打开了办公室的门,门内的女人大惊失色,连忙拿着衣服一瘸一拐地逃跑了。剩下喘着粗气的欧阳青,十分不悦得提起裤子。

    “敲一下门吧,大哥。”

    听他这语气,估计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打断了。说明缘由后,欧阳青面色更加难看,说是杀意也不为过……

    “就因为这种小事?孟鹤川,你也是股东,你同意不就好了?”

    孟鹤川找了个干净沙发坐下,敲起二郎腿,翻起桌上的杂志。

    “不带她进来,怎么知道她老板是什么样的人呢。”

    欧阳青给主管打完了电话,用“二位可还满意”的表情,看着江声和孟鹤川。江声固然是感激不尽,十分不值钱地说“谢谢欧总,非常抱歉打扰了,我给您叫回来您继续?”

    欧阳青挤出一个无比难看的微笑,礼貌道“不用了。”

    晚上的演出十分顺利,江声的嗓音条件很好,氛围也被带了起来,结束下台时观众们还有些不舍。

    江声换完便装准备回家,却在门口碰到了送朋友离开的欧阳青。

    “是你!会唱戏的小姑娘!”欧阳青一眼认出了江声,朝这边走来。

    “怎么,你跟老孟坏了我的好事,我还帮了你的忙,不喝一杯?”说着便搭着江声的肩膀往回走。江声自觉过意不去,只好答应。

    二楼包间里,只有欧阳青和江声两人,酒过三巡,两人也玩起了酒桌游戏。作为资深玩家,江声自然是胜多败少,没一会欧阳青便已经晕晕乎乎坐不稳了。

    江声眼看时间已经晚了,便起身喊酒保存酒,没想到刚起来就被欧阳青一把拽在怀里,嘴巴也被捂住,江声吓了一大跳,顿时不知所措,纵使平时健身再多,此时面对如此大块的男人也很难挣脱。

    “孟鹤川给你多少钱?”男人仿佛看一件玩具一般打量着江声,“我可以给你更多。”

    江声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昨天欧阳青都没有趁人之危,还以为他算个君子。没想到,自己被孟鹤川“买了”一夜之后,任谁看也只是个婊子了?

    江声觉得自己可悲又可笑,可悲这竟是一步踏错就无法回头的事;可笑自己明明已经放弃自尊了,被问到这种问题时却还觉得委屈。

    欧阳青见她眼眶湿润,赶紧松开了手,没想到江声却轻笑起来。

    “你笑什么?”

    她其实在笑,原来,被人轻待,就是这样的感觉。然而说出口的话,却是怄气一般:

    “我怕你买不起……”

    欧阳青越来越好奇眼前这个女人了,他饶有兴致地盯着江声,手从桌子上摸来一杯酒灌给她,结果可想而知,大部分酒都顺着脖子流了下去。

    欧阳青毫不犹豫地低头吮吸江声脖子上的酒,从下巴到锁骨,他伸出舌头感受着女人跳动的脉搏,仿佛轻轻一咬就要迸出血来……

    面对突如其来的侵犯,江声奋力挥打着拳头,重重砸在男人坚实的肩膀上。脖子上传来的痒意让她难受不已,男人不安分的手已经摸到了卫衣下边缘……

    突然,她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拽了起来,天旋地转之际,她看到了孟鹤川。

    孟鹤川把江声甩到自己身后,冷冷地盯着不明状况的欧阳青,仿佛防备着他再胡来,而嘴里的话却是在问江声:

    “你果然是,只要给钱,谁都可以吗?”

    江声以为自己等到了救兵,去没想到是另一记重击,她再也忍不住委屈,甩开孟鹤川的手跑了出去。

    孟鹤川扔下欧阳青追了上去。

    欧阳青恼火道,“一天坏我两回好事……无聊!”骂完舌尖舔了舔嘴边保留的酒。

    “嗯~好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