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门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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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 浴室稀里哗啦的水声敲在庞伯简心里。 明明也做过很多次了,每次还是会紧张。 庞伯简摸了一根烟抽。 “庞伯简!我要穿你衣服!”女孩懒散的声音幽幽的从浴室传来,一节藕臂从门缝伸出来晃着。 他起身在卧室翻了翻,拿出一条短裤一件黑t递了过去。 门开了,秦弭站在他面前,头发上的水珠不断滴落。她套上了那件宽松的短t,领口露出一截锁骨。下摆隐隐露出一条黑色内裤,两条长腿白的晃人。 “怎么不穿裤子?”庞伯简皱了皱眉,下体隐隐有抬头的趋势。真是个妖精。 “不想穿。马上要脱了。”秦弭打趣的看着他。 “草。”庞伯简猛吸了一口烟,把人抱起往卧室走去。她的腰太细了,一只手就可以掐着。两条腿紧紧盘在庞伯简腰上,手也勒着他的脖子。 “掉不下去。”庞伯简把人放在床边,又找起了吹风机。 “小耳朵。” “嗯?” “你老乱放,我好多东西都找不到了。”拍掉秦弭伸进自己衣服里胡摸的手,庞伯简开始给她吹头发。 她头发很长,要分层细细的吹,不滴水时就要抹护发精油。 他喜欢给她吹头发,他不知道为什么。 终于吹的差不多了,庞伯简将人捞起来,亲了上去。两人唇齿交缠,他的手从短袖下摆摸进去,一路摸到内衣扣,轻巧一挑,开了。 秦弭面色潮红,靠在他肩膀小声喘息着。庞伯简三下五除二脱了自己的衣服,将人带回床上。 卧室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小灯。就着灯光,他看见秦弭泛起情潮的脸颊,圆润的肩头,紧咬的下唇。他觉得自己像个恶魔。 掐着秦弭的大腿根,他探身去取床头柜里的避孕套。摸了半天却一无所获。 “没套子了。” “没事,你进来吧。” “我去买。” 秦弭并没有听到他说什么,腿间的潮湿让她失真,她胡乱应了应。 快速套好衣服,庞伯简出门了。 临门一脚,虽然有些难受,但保护措施是必须有的。 他走到小区门口的便利店买了两盒避孕套,回来路上却碰到了同学。 “庞神,这么巧。”男孩高兴的挥挥手。 庞伯简不动声色的把东西揣进兜里。 好像是叫黄晦闻吧,这小子喜欢秦弭。庞伯简没有理会,径直走过去了。 “我刚搬到这个小区,以后上下学会经常碰到的。”男孩的声音又从身后传来。 他现在脑子有些乱,前戏做完发现没套子,这叫什么事。 “秦弭。”庞伯简打开门后叫了一声。 卧室的人却没反应。就那样裸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秦弭睡着了。 庞伯简有些无奈,给人盖上了被子。他把套放进床头柜,给秦弭晾好衣服也躺下了。 庞伯简捏着手机看了一眼,把早晨六点的闹钟改成了五点。重新给身旁熟睡的人掖好被子。 “睡吧,谁能睡的过你啊。” 熄灯。 第二天早晨—— “叮叮叮叮……” 秦弭被手机闹钟吵醒,发现自己正压在庞伯简身上,她睡姿实在不太老实。对方早就醒了,撑着胳膊盯着她看。 “我怎么没穿衣服?”秦弭抬起手捂住了庞伯简的眼睛。“不许看我,人家要害羞了。” 秦弭有些没睡醒,揉了揉眼睛想去浴室找自己的衣服。刚爬起来又被拽了回去。 “干嘛?快起床上学啊。”秦弭瞪着这个坏人。 “我的小简好疼。”庞伯简牵着女孩的手往被窝里摸去。 “什么小简……我cao庞伯简你要死了??”感受到手底下那根硬的发烫的东西,秦弭彻底清醒了。 “你要cao我?快来啊。”庞伯简坏笑着踢开被子,将人压在身下。 他熟练的取上套戴上,想低下头亲一亲秦弭的脸。她生气的时候表情好生动,眉毛一跳一跳的。和平时要死不活的那个死样子样差别很大。 “六点了赶紧起床上学啊。你不是好学生吗,好学生也迟到。”秦弭皱着眉用脚胡乱踢他。 一声脆响,秦弭发现触感不对,自己居然踢到他脸上了。 “秦。弭。”庞伯简掐着那只脚,看起来有点破防了。 她居然踢了全校第一,踢了校草的脸。秦弭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不许笑。”庞伯简一口咬在了她的脚背上,带着点凌虐的意思。 “啊啊啊死变态,庞伯简你疯了!”秦弭脸色爆红,想抽回脚却被捏着动弹不得,只能乖乖看着这人的下一步动作。 一根纤长的手指从左乳开始往下滑,经过小腹,来到她的下体。他轻松的送入第一根手指,缓慢的抽送。啧啧的水声敲打着两人的理智。两根…三根…… 手指在roudong里模拟抽插的动作,被紧紧包裹。秦弭小猫一样的娇吟一声亮过一声,两只手难耐的捏着床单。 “嗯…再快点……” “别着急,小简来了。”庞伯简抽出手指,扶着roubang进入。一个挺身,进入了女孩的xiaoxue。 太紧了,即使刚刚扩张过,依然是这么紧。xuerou紧紧裹着roubang,他掐着秦弭的腿根开始挺腰发力。 “啊……好喜欢……再深一点……”秦弭无力的抓着庞伯简的胳膊,随着他的动作,像风浪中的小舟一般艰难承受着狂风骤雨。 他在少女的xue里尽情耕耘,不停的戳刺。“小耳朵你水好多。”交合处已经打出了白沫,他轻轻一挑,捏在指尖给秦弭看。 秦弭眼尾泛着潮红,出口的脏话被撞的七零八碎,只剩下一声声呻吟。 他喜欢普通的体位,他可以看到秦弭完全被自己占有,动情的脸,泛着粉色的身体,可爱的小小的晃动着的rutou。 庞伯简俯下身吻着,红唇,锁骨,rutou,腰……吻痕在少女洁白的身体上肆意绽放,宣誓着主权。 庞伯简的本钱很可观。而且他很厉害,秦弭不得不承认。第一次做的时候她疼的在他背上划出几道血痕。她已经记不得两人做过多少次,都成了最契合彼此的模样。 xiaoxue里满满胀胀的感觉,激的她一抖。 庞伯简知道她快高潮了,掐着她的腰做起了最后冲刺。 “不要了不要了…嗯啊……好大……”秦弭扬起纤长的脖颈,两条腿盘在男人腰腹,压着他再深入几分。 “啊…到了……”秦弭的xiaoxue喷出一股水液,溅在庞伯简的身上。庞伯简也闷哼几声,射出了自己的晨精。 秦弭累的又睡着了。 庞伯简心情很好,给秦弭清理,套上她的校服过后自己在厨房做起了早餐。 蒸笼里蒸着三个包子。他吃一个,秦弭累,吃两个。还有两碗馄饨。 秦弭扶着墙出来了。 “庞伯简。” “怎么了小耳朵。” “你死了。” “好。”庞伯简低低笑了两声,把人按到餐桌旁吃早餐。 “是不是快迟到了。我感觉做了好长时间。”秦弭打开手机扫了一眼,才六点整。 “你tm五点就把我叫醒zuoai啊。”秦弭捏紧了拳头。 天大地大,睡觉的事在秦弭心里永远排第一。睡饱睡好是秦弭的毕生追求。 他好狠,这样骗自己。 “我错了。”庞伯简心虚的捏捏她的手。挨了秦弭一顿打以后,两人出门了。 “你今天去广播站报道吧。” “凭什么?那不都是些书呆子吗?我不想去。” “你不是还没报社团吗?进广播站你想怎么摆烂都行啊,有我。” “可以玩手机吗?不想上课可以去睡觉吗?” “可以。” “好,我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上学的路上,他看着前面插着兜的女孩,发丝被风带起,吹向他的方向。 她太瘦了。松垮的校服裤被风灌的鼓鼓的。 快到学校了,两人逐渐拉开距离,像不认识的两个陌生人一样各自上学。 温情被封存在家里,等着主人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