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真的和哥哥做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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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以昼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难以想象他在这种时刻依旧残存理智,“我没戴套。” 我按住他试图推开我的手腕,“没关系……” 他顿了顿,在拒绝和接受之中选择了一个折中的答案,“我出去买,等我十分钟。” 笑话! 怎么可能给他清醒的时间? 只要离开三分钟…不,三秒钟!夏以昼就会幡然醒悟,意识到我们这样是不对的。然后他绝对会出尔反尔、装聋作哑继续玩兄妹情深的过家家! 他是胆小鬼,我可不是。 我不想再等,找到位置就往下坐。 一股撕裂般的疼痛瞬间从身下传来,紧接着是身体被破开的酸滞感。即便有yin水的润滑,他的尺寸还是太大了。夏以昼急促地喘息了一声,大口呼吸起来,似乎想说什么,我无暇顾及。 它……卡住了。 大半个guitou卡在xiaoxue里,进退两难,似乎受到了什么阻碍。 这下我是真的“骑虎难下”了。 我不愿意就此打住,只好气呼呼地瞪夏以昼——没错,他就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这是你的……处女膜。”夏以昼采纳一贯的宠溺态度,低头摸索着吻我的唇。来不及藏住的笑声闷在喉咙里,听得人越发生气,“现在结束还来得及,放松点……可以出来的。” 笑!还笑! 都到这一步了,他还想要退缩! 委屈酸涩的情绪咕嘟咕嘟冒泡,我抽了抽鼻子,握拳往夏以昼胸口砸,平时不敢宣之于口的心声也一股脑倒了出来。 “夏以昼……你太讨厌了……我讨厌你!” 我没控制好力度,夏以昼也没有躲。 平日里的训练经常有近战格斗,这一拳砸下去,我的骨节都发痛。 人体不如流浪体结实,夏以昼闷哼一声停下动作,声音放轻放软,低得像是风中飘荡的落叶,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 “对不起。” 不对,我要听的不是这三个字。 眼泪快掉下来了,我努力忍住,不让它们涌出眼眶。 夏以昼却毫无察觉,自顾自开始忏悔。 “对不起,其实我从一开始就应该推开你的……你还小,对异性的身体好奇是很正常的事……” “幸好没做到最后一步。我们……就这样结束,好不好?就当今天只是一场有点荒唐的梦,第二天醒来,你还是我最疼爱的meimei,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一晚上把自己的meimei搞高潮了两次,jiba还没拔出来,竟然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话。 情欲逐渐褪去,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失望。 我盯着夏以昼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你爱我,只因为我是meimei吗?”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夏以昼的眼睛却像是上了锁的窗,平日里看不出一丝异样情绪,坦荡得让人反倒疑心起自己。此刻,我努力想要从他眼中找到一丝端臾,昏暗的光线却不让我如愿。 伴随着泪水涌上,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眼前只剩下一个晃动的人影…… “不是的,我爱你。” 粗糙的手指抚上脸颊,擦去即将滴落的泪,原本模糊的世界再度清晰起来。夏以昼捧起我的脸,认真回答:“不管你是不是我的meimei、有没有血缘关系……我都爱你。” 我纠正他,“我不要对meimei的那种爱!我要男女之间的爱,大人的爱……” 说着说着,我移开手,转而抚摸他的脸颊。他低下头,任由我动手动脚。下颌骨线条硬朗,鼻梁挺直,眉骨凸出……距离越凑越近,终于看清那双温柔深情的紫眸正倒映出我的脸,红彤彤的,看上去像个撒娇的小孩。 夏以昼握住我的手:“不管是哪种爱,我都爱你。” 我得寸进尺:“而且要永远只爱我一个!” 他笑:“永永远远,都只爱你一个。” 低沉磁性的嗓音缓缓流淌,像是练习过无数次一般,把情话说得极为动听。巨大的幸福感冲昏了我的头脑,我忍不住幻想着这样美好的时光可以暂停直到永远。 一个世纪都不够。 我晕晕乎乎地问:“那我们现在可不可以zuoai?” 夏以昼低下头,吻住我的唇。这是一个有点发涩、带着yin靡气味的吻,尝起来像苦杏仁。动作却很小心,像是在品尝一份易碎的甜点。 舌尖探入口腔,温柔地攫取津液。而后扫过上颚,引起一阵微妙的触电感。紧接着是牙床…… 他像是在玩什么寻宝游戏,耐心细致地探索开垦我口腔中的每一处角落。从小到大,夏以昼都比我更熟悉我的衣服尺码、口味禁忌,唯独探索身体这件事,他还是第一次。 不是作为哥哥,而是作为情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修长的手指按在阴蒂上打着圈揉搓,熟稔地挑起情欲。他学东西倒是快。 我难抑颤抖,忍不住低头去咬他的肩膀。 “咬人的小狗。” 夏以昼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却又碰碰我的额头,放任我继续胡作非为。 我哥肩膀上留下一个湿漉漉的牙印,深得快见血。 我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做贼心虚似的含住那一块被咬狠了的皮肤用舌头慢慢舔舐,试图缓解自己的罪行。 这似乎触发到了某种开关。 温暖的手掌盖在了我头顶,一下一下地揉着头发。伴随着舌尖掠过被咬出痕迹的肌肤,夏以昼急促地呼吸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一声低低的“嗯”。 沙哑的嗓音带着某种魔力,听在我耳中格外性感。 被撩到的不只是我,小半堵在xue口的roubang忽然跳了跳,隐隐涨大了一些——这个动作似乎让夏以昼也很兴奋。 原来你喜欢这样啊…… 我坏心眼地放慢舔舐的动作。 原本因紧张而咬紧的xiaoxue逐渐放松下来,我试探性继续往下坐。阻碍变小,roubang顺利挺进一小截,很快又卡住了。 zuoai怎么这么难? 我哥额头已经沁出细小的汗珠了,时不时轻哼一声,似乎忍耐得很辛苦。 我不好意思地低头瞥了一眼:xue口已经被彻底塞满撑开,翻出红艳的媚rou,roubang却只进入了不到五公分,涨红得发紫。 一定很难受吧…? 这不全都怪我,都怪他太粗了。 布满青筋的性器勃起后更是粗得吓人,长度也极为可观,我不敢想象要如何把这么大的东西塞进身体里。 磨了一会儿,非但没能成功进去,反而把我累得够呛。 夏以昼转而去咬我的耳朵。舌头舔舐耳廓,弄出暧昧朦胧的水声,那声音响亮得吓人,似乎直接能传进鼓膜和我的心跳共振。 “忍一下……很快就好。” 他靠近低声说话,热乎乎的气流吐在耳垂上,触电一般的酥麻感瞬间流遍全身。 忍……什么……? 后腰突然传来一股向下的力道。我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整个人就被夏以昼的大手按着屁股向下压,猝不及防坐了下去! 未经人事的xiaoxue被roubang彻底贯穿,guitou破开处女膜,挺入更深更隐秘的角落。伴随着下坠的力度,xuerou牢牢撞在他的小腹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唔!”我眼角沁出泪花。 好疼! 下体热乎乎的,又痛又麻,有什么液体顺着交合处慢慢溢出来,混合着铁锈的气味……大概是血。 “夏以昼,我疼……”我委屈巴巴地朝我哥撒娇。 他凑过来吻我眼角的泪珠,吻我的嘴唇,脸色rou眼可见的有些慌,似乎没想到我的反应会这么剧烈,“乖,我不动了,现在还疼吗?” 好吧,我装的。 这种程度的疼痛比起格斗训练里受的伤不过是小菜一碟,但我就是想在他面前撒娇,想从独当一面的大人变回小女孩。 “……要说好听的话才不疼。” “想听什么?” “你自己想!” “我爱你?”夏以昼试探着确认,从我嘴角的笑意中得到答案,语气逐渐笃定,不厌其烦地重复道,“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数不清多少遍我爱你。 我心满意足地亲亲他,整个人被满屏粉红泡泡所包围,轻飘飘晕乎乎的,“嗯,我也爱你。” 我们好像那种沉浸在爱河里的幼稚小情侣诶! 但是,真的一点都不疼了。 飞速分泌的多巴胺消解了疼痛,漫长的前戏和润滑同样功不可没。我小幅度地晃动身体,试图让自己适应这种感觉。 我哥的jiba又热又硬,凸起的青筋纹路紧贴媚rou,把xiaoxue撑开到极致。 我一动,被顶到的地方就一阵酸麻。低头看去,原本平坦的小腹都被顶得凸起一小块,显得格外色情。 我下意识摸自己的肚子,掌心隔着肚皮按在硬邦邦的roubang上。 肚子居然没有破…… “呼……”夏以昼闭着眼睛深呼吸,似乎是被这个画面刺激到了,原本就勃起的roubang忽然又跳了一下,“松手,别这样……” 我哥的反抗像春药,他越是抗拒,我越想试探。 “哥~你是不是难受啊?”我故意又动了动,“哥,cao我好不好?射在我里面好不好?” “胡闹……”他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揉我的头发,“不会让你怀孕的。” “可是我想要~哥~”我拖长了语调撒娇。 小电影小黄文里都这么演,女人床上一撒娇男人就乖乖认栽。可惜我哥天赋异禀,早就对我的撒娇免疫。 “不行。”他拒绝得斩钉截铁。 哼,这可由不得他。 “不行是吧?不行就不做了。” 我嘴上放着狠话,身体却只是慢慢挪动。咬得实在是太紧了,伴随着拉扯感,xuerou依依不舍地外翻开来,要想拔出去很吃力。 夏以昼没有挽留。 我知道他不会。 就算硬得快要爆炸了他也装得出没事人的样子,做到一半就暂停这种事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威胁。 在拔出到只剩下一个guitou时,我用力坐了下去。 “啪!”的一声脆响,是裹满yin水的xuerou拍打小腹发出的声音。 “啊!” 这一下坐得太狠,似乎顶到了某个隐秘的位置,肚子里一阵酸麻。 还没缓过神,夏以昼又顶腰抽插起来,不停撞着那处酸软的小口。他cao得又快又深,似乎在惩罚我刚才的突然袭击,任凭怎么喊停求饶都不管用。 伴随着摩擦的快感,全身如同过电般传来阵阵酥麻,几乎无法动弹。 “哥……慢点!不行……唔……太深了……” 媚rou条件反射地收缩绞紧,我的身体也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一瞬间,脑内炸开无数朵白色烟花,yin液如同失禁般从交合处涌了出来。 夏以昼闷哼一声,忽然握住我的腰想把我往上提。 他手掌抓得我腰侧rou都发疼,那双温柔多情的桃花眼水波潋滟,眼尾发红,沾满情欲。 这幅表情看得我下意识夹紧。 夏以昼的喘息一下子难耐起来,“嗯……放松点,让我出去……” 可越是想要放松,身体越是不听使唤。 刚刚高潮过的xiaoxue条件反射地收缩,似乎想要把roubang留在里面,咬得格外牢固。 “别闹……不能弄到里面……” 失重感从我身下传来,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我向上漂浮。“啵”的一声,就连guitou都费劲地拔了出来,空荡荡的xiaoxue顿时一阵空虚。 他居然在这种时候用evol! 还没等我抱怨,一股热流喷洒而出,击打在敏感的嫩rou上,烫得我腿软打颤。 空气中弥漫起浓郁的麝香气味,我面红耳赤,不知道该拿手挡一下还是就这么继续……一团又一团jingye糊在xiaoxue上,虽然没有弄进去,看上去却格外yin靡。 重力作用下,粘稠的jingye顺着大腿缓慢下滑,滴落在床单上。 他射了好多。 但……是不是有点快? 我有点担忧:“哥,你是不是不行啊?” 我哥盯着我看了几秒,忽然挤出一丝冷笑,“你说谁不行?” 我本能地察觉到危险,但是已经晚了。 托举着我的那股力量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消失,重力作用下,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下坠,还未完全合拢、沾着jingye的xiaoxue再度被贯穿,发出响亮的“啪”声。 “夏以昼!” 夏以昼置若罔闻,再度用evol将我悬浮托举起,挑眉笑道,“meimei,是不是要不行了?” …… 算他狠! “啪!” “啪啪啪!” 他像是发掘出了evol的新用法,乐此不疲地在我身上尝试。房间内撞击声此起彼伏,几乎没有间隔,每一次抽插都是全部抽出又尽根没入,毫不留情。 一边做,一边在我耳边说着什么,絮絮叨叨的。 “喜欢你……meimei……” “你小时候说,长大后要做哥哥的新娘子……还说最喜欢哥哥了……现在还算数吗?” 又是一声清脆的撞击,roubang捅开xiaoxue、直直插入未被开垦的宫口,深埋进娇嫩的zigong。他停下动作,环抱住我的腰——小时候我也常常这样坐在我哥大腿上,听他给我讲故事。 而此时,夏以昼紧了紧怀抱,把我往他身上再按了按,cao得更深。 高潮那么多次,我根本喷不出水了,只能颤抖着双腿呜咽,感受着强烈的快感冲击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他明明知道答案。 “嗯……算数的……” 我有点口渴,恰好此时夏以昼吻了上来。 我们从彼此口中汲取津液,交换彼此的体液、心跳、体温。好像某种誓约的缔结方式。 我知道誓约不是一直都作数的。 但是夏以昼会一直陪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