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欲(H 失禁 骨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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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生丸把人轻轻的放在草地上,让她仰卧,犬夜叉分开双腿,用白尾媚惑的来回扫着杀生丸的大腿。 这才发现因为发情期的去犬夜叉不止多了条尾巴,是她的胸像涨奶了一般,同先前相比成熟丰盈了不少,乳晕扩了不止一圈,颜色润粉,里面像是蓄着温热甘甜乳白的甘液。 几乎是杀生丸刚插进去犬夜叉就高潮了。 她迷乱的叫唤,“呜…啊…啊…” 发了情的身体太敏感,许久未被拜访过的rouxue紧得厉害,下面紧紧吮着杀生丸还没全部进去的性器,rouxue热烈的吞咬箍得他有些痛。 滞涩感强烈抽插异常困难,杀生丸双手撑在她身侧慢慢的往里顶。 刚高潮过的犬夜叉喘得很急,感受到guitou一寸寸的碾过xue壁进的越来越深,最后抵上她的敏感点,酸麻饱胀。 她双腿缠上杀生丸的胯,抬腰把屁股往上送,连带着阴蒂都压在了杀生丸的耻骨上,被他的耻毛刮的又痛又爽。 两人像吸在一起的磁铁,亲密无间,兄妹体内隐晦的感应就像看不见的线连接着两人的神识,触碰、连接、交缠,除了精神刺激外只?剩下令人成瘾的性快感。 因为杀生丸在胸口的啃咬,犬夜叉的下面湿得一塌糊涂,待xuerou黏滑适应良好。 杀生丸摆着公狗腰开始了cao干,冠沟掠过那处凸起的软rou一下比一下重地碰她的宫口,阴蒂被撞得发热,“轻些…轻啊…啊…” “这事…越重才越是疼你。”杀生丸把银发别在尖耳后捋了一把额前汗湿的刘海,伸手掐她的乳rou。 果不其然换来了里面一阵痉挛,杀生丸皱着眉痛快的眯起眼睛,俊美无俦的脸色情又性感,脸上妖纹的颜色越发鲜艳,犬夜叉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被他额上一轮紫月勾走了,被杀生丸看的竟挺着腰哼哼唧唧的又泻了一回。 杀生丸怔忪了一瞬,哑然失笑,抬起她无力的小腿亲了亲,“母狗一样的家伙,这么喜欢吗?” “喜欢…好喜欢…”犬夜叉在高潮的余韵里失魂地回应。 杀生丸被几句喜欢哄得差点没把住精关,调息了一阵才缓过来。 尖耳悄悄的泛红,他不顾犬夜叉才刚去,又开始了顶弄。 “等…我才…啊…”犬夜叉浑身泛起了潮红阵阵痉挛,翻过身爬着就要躲。 被杀生丸提着胯扯回来,拽着她的翘起的尾巴根部cao进了宫腔,犬夜叉湿透的趴在地上,体液顺着腿根往下流,从尾椎传来的拉扯感瞬着脊柱上攀。 “不要拽…尾巴,放开。”尾巴敏感,被拽住后犬夜叉就不敢爬了。 小腹袭来一股剧烈的憋胀同时裹挟着几近可怖的快感,肚子里涨满,“我…想尿尿…要尿。” 没听见杀生丸的声音以为是默许,却突然被抱着换了个方向,杀生丸后入埋进她身体里,俯下身在她耳畔低语,“那颗树,自己爬着过去就让你尿。” 大手掐进rou里说完毫不留情顶胯,丰腴饱满的屁股被撞的掀起rou浪,她的腿分得很开,腿根看着充满rou欲,发力时却有着浅浅的沟壑,只有杀生丸知道犬夜叉腿根有多可怕的吮吸力,活要把三魂六魄都绞出来。 她早就没了力气只能塌着软腰被往死了干,犬夜叉被cao得一边爬一边求饶,几步的距离此刻远得可怕。 因为爬得慢屁股又挨了几巴掌,什么“好哥哥”“亲哥哥”的胡言乱语不要命的乱喊,却盼不到杀生丸半刻心软,中途被拧着阴蒂又去一次,热液淋湿了杀生丸的小腹。 到树下是犬夜叉几近脱力,肚皮微鼓,小腹下面与尿尿的地方憋的钝痛,体内的物件还在抵着深处敏感点进进出出不停的挤压她的膀胱,快要把她的尿顶出来,囊袋随撞击拍打在肿如枣核的阴蒂,让她绷着臀腿跟小腹,里面也跟着越绞越紧,失控的尖叫出声。 “要尿…啊…放开我…” 谁知杀生丸握住她的膝弯抬起一条腿让她用小狗撒尿的姿势对着树根,带着恶劣玩味的声音,“尿吧。” 犬夜叉崩溃,“大骗子,你……啊…” “没事的犬夜叉,尿出来。” 杀生丸拍了拍她红肿的臀,手伸向她肚脐四指下的地方重重一摁,guitou再度顶进宫口,“呜呜…不要…” 犬夜叉仰起脖子,眼神涣散看着树顶,吐出一节艳红的舌尖,嘴里衔着几根银色的发丝,看是痛极也爽极的神情。 她就着这个姿势被干得失禁,下面交合之处喷射出一道淡色的水柱淅淅沥沥浇在树根上,到最后体液与尿液稀稀拉拉的淋了一腿,湿了身下的草地。 高潮从未如此激烈过,把她托进水生火热的极乐地狱,眼里炸开灿烂白光失重感与眩晕感让她几欲干呕,连带着灵魂深处都在震颤,身体随着本能慢慢的摆动着屁股,尾巴绵软的翘着不动。 她犹如被挂在电极上,浑身剧烈痉挛,xue内有规律的紧缩,热液汩汩的喷涌而出,硬是把杀生丸夹的缴械投降,叼起犬夜叉的侧颈,yinjing抖着把大股大股的精尽数注入。 身体里前头出着尿水,后头进着阳精,释放完的肚子再次被滚热浓稠射满胀起。 足有百来秒晕眩感才退去,她被抽干了力气,连叫都叫不出来了,浑身湿透瘫软上半身支不住,在地上彻底化成一滩糖水,下面被卡着宫口往肚子里灌精,不住的嘤嘤哽咽。 成完结后,在这样的锁精的阶段下杀生丸半硬的性器甚至还在干她,让她下面坏了似的随着顶弄一波又一波的潮喷着,杀生丸此刻偏执疯狂得就像非要把这蚀骨的灼热烙在她不乖的灵魂上,打上独属于自己的标记。 轻吻着她的尾巴,低哑声音里透露着食髓知味的残忍,“还跑吗?犬夜叉。” 犬夜叉涕泪交下,声音嘶哑虚软的可以捻出水来,“不…不跑了…再也…” “…” 安静半晌把人反过来发现犬夜叉昏了过去,泪珠盈睫,能看到口中的rou红舌头,可怜又可爱,杀生丸看着心尖发软,把人洗净软绵绵的抱在怀里裹上自己的绒尾。 犬夜叉整晚徘徊在高潮的余韵似睡似醒,做了一场又一场的与杀生丸交配的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