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催发(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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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拥吻做艾,但正如每一次那样,砂金那些奇奇怪怪的x癖在这古怪的石膏头先生身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那么,还要继续吗,拉帝奥教授?” 恶魔带着笑音舔吻他的耳郭,是近在咫尺的引诱。 “咳,我不明白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拉帝奥忍不住避开与他的对视,颤抖着闭上眼睛。 “你是喜欢我的,不然你早就要我滚了。”砂金是个精明人,他知道何为点到为止,“当然咯,现在再多说也无益,剩下的你只需要记住,我是绝对值得你信赖的合作伙伴——同样,希望你也是。” 砂金离开了。 维里塔斯·拉帝奥坐在高背椅子上,整理好自己方才被扯得七零八落的衣装,难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情绪。 回到家后他试图通过泡澡来清洗掉那个青年给自己留下的痕迹,然而那些有关他的气息和触觉却好像一粒种子,已经深深植入他的真皮质层,要想彻底去除只能剔骨挖皮。 至于为什么要与他们进行合作……准确来讲拉帝奥与公司之间不算合作,他原本就是公司的人,公司为他提供资源和学术研究需要的一切,他为公司提供适当的学术方面的支持。 硬要说的话,他跟这位砂金先生才算是合作,而且是初次合作,在此之前他只是对这位样貌过于出众的公司干员有所耳闻……没想到他居然是这样的。 嘶……怎么满脑子都是他。 这一晚拉帝奥教授睡得浑浑噩噩,早晨起床时发现自己像个毛头小子那样久违地梦遗了。 至于那个过于旖旎的梦里是谁,自然不言而喻,拉帝奥再次清醒地意识到自己不过是一介庸人。 所谓庸人,就是会有情,有爱,即使他知道自己或许所爱并非良人,想起来时也会忍不住在胃里扑朔蝴蝶翅膀。 再次见到砂金时,是在一家赌场里。 这位公司的高管好赌,是熟悉砂金的人都知道的事情,他爱赌博爱到了一种发狂的地步,几乎每次去赌场消遣都要从黄昏刚刚擦过黑影时一路玩儿到次日凌晨冷日初生。 更难得的是,砂金习惯豪赌,每次都要下注令人垂涎三尺的筹码,却很少会输。 “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维里塔斯·拉帝奥教授吗?” 拉帝奥只是刚进门口,就被逮了个正着。 金发的青年穿着他那身极其sao包的所谓“制服”,胸前裸露一片黑桃形状的皮肤,在这样暧昧不清的灯光下着实扎眼。 拉帝奥原本想跟他草草打个招呼就离开,去找他那该死的把约谈地点设定在赌场的合伙人。 然而当他拨通合伙人手机号码,对面传来的声音还是让他心脏漏了一拍。 “喂,是拉帝奥教授吗?刚才怎么看到我就走了?” “……” 用阴魂不散来形容一见钟情的心动对象或许有失偏颇,但是那一瞬间拉帝奥确实是想骂人的。 “你看到我在哪里了,过来吧,我让他们把赌桌清理一下。” 拉帝奥到位置了,才知道砂金口中“把赌桌清理一下”是什么意思。 绿色的桌子上整齐排列了五六把左轮手枪,赌场乱七八糟的灯光在玄铁色泽上静静流淌。 见拉帝奥走进包厢,砂金倏然一笑,抓起桌子上的一把左轮对准胸口就是一枪! “砰!” 拉帝奥头脑懵了,是那种瞬间凝固的滞涩不通,直到他看见那个狡猾的家伙咧开嘴眯着眼笑起来。 安然无恙,枪里没有子弹,或许没有。 “该你了。” “什么?” “我说,该你了。”青年的手很漂亮,五指伸展开一一划过冰冷枪械的模样也确实动人心弦——如果忽略他此时的所作所为的话。 “我以为你不会拒绝的。”砂金摆出一副失望甚至于委屈的表情,“刚才我开了一枪,礼尚往来,你也要对自己开一枪才对。” “简直匪夷所思。”很显然,大名鼎鼎的拉帝奥不是会被人牵着鼻子走的类型,他非常干脆地拒绝了这个荒谬到无礼的要求。 “怎么就匪夷所思了?要不你陪我喝几杯也可以,刚好我一个人自斟自饮有些无趣。”那张脸突然凑近,拉帝奥甚至可以感觉到在自己鼻尖萦绕着的酒气和隐隐约约熏人的甜香,应该是某种过于sao包的男士香水……应该是男香。 维里塔斯·拉帝奥教授唯独没有研究过这个领域。 “喂,我问你话呢。”砂金把枪塞到他手里,拉帝奥听见保险栓滑动的声响,登时变了脸色。 青年一脸盈盈笑意:“开枪啊,怎么,堂堂第一真理大学的教授先生连礼尚往来的规矩都不懂?” “……” 在砂金的注视下,拉帝奥缓缓地推开了他,随即拎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拉帝奥他居然重新拿起方才放在桌子上的左轮,对准左胸胸口砰砰砰就是五枪! 这下轮到砂金哑口无言了。 二人沉默了好一会儿,直到拉帝奥觉得这间密闭的屋子有些太热,准备告辞之际,砂金才回过神来把他叫住:“你……怎么知道枪里没有子弹?” “……蠢货,这压根就不是真枪,你见哪家的左轮带保险栓?” “是不是真枪和枪里有没有子弹应该不搭边——话又说回来,你喝酒干嘛?” 不知道为什么,砂金有些急躁。 “笨蛋,我不想跟你探讨有关于枪械的基础设计理念以及承载问题……至于酒,不是你让我喝的吗?”这时候拉帝奥已经觉得不对劲了,他单手拽开被领带扎得严严实实的领口,感到脸颊发烫难以呼吸,“等等,这酒里放了什么?” “……坦白讲,我也不知道。”砂金难得带了些抱歉的意思,垂下眼睫,“今天升职宴我推掉了,上面就给我送来这几瓶酒,命令我今天喝完……总之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恶……” 就算手软脚软拉帝奥还是本能地拽着砂金往赌场外面跑,他永远无法判断一个疯子到底在想什么,只是出于基本的道德底线,又或者别的什么,他并不想看到砂金受到伤害。 他把砂金怼进自己车的副驾驶,又哐地一声扣上门,自己坐到驾驶座上点火就往家的方向跑。 旁边青年还在叨叨“教授您这是醉酒驾驶啊不如换我来开吧”云云,听得他昏昏沉沉心火蹭蹭烧。 直到他们二人到了家门口,拉帝奥才意识到自己惹了多么大一个麻烦。 “都到门口了,不打算停车带我回家坐坐吗?”那些酒,估计砂金喝得比他更多,那双眼绚丽得骇人。 “……我带你去医院。” “不麻烦你了。” 青年靠近的一刹那,拉帝奥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比起上一次,这次的亲吻显得有些过于缱绻,砂金的吻技很好,知道怎样才能挑逗起他所有敏感的点。 “哈……”不知什么时候,青年已经越过中间的阻碍,跨坐到驾驶座上,笑吟吟地,“教授你怎么不会换气啊?” 拉帝奥坚实的胸膛剧烈起伏,他能感觉到对方硬挺的下半身,抵在自己柔软的腿缝处,叫嚣着想要贯穿侵入。 “想要吗?” 那双手再次隔着裤子触碰到他,维里塔斯·拉帝奥认命似的闭上眼睛:“先去屋里。” 早年有谣言说,公司那个大名鼎鼎的砂金是依靠不正当手段上位的,公司高层几乎没有人不跟他有些私底下的隐秘关系,之前拉帝奥一直把这个当无聊又没营养的八卦听。不过现在看来,他确实有这个资本。 过去拉帝奥从未想过可以用“漂亮”甚至“惊艳”一词来形容一个男人,直到他遇见砂金。 他的双腿被迫压折到身体两侧,裤子也被褪到膝盖腿弯的位置。 砂金早已经硬得发疼,却还要耐着性子用唾液濡湿手指去给情人开拓后xue好让他一会儿没有那么难受……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 “亲爱的你这是什么表情啊?”青年忽然低头,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想要什么可以直接对我说哦,不用忍着。” 话音刚落,他不知戳到了什么地方,维里塔斯·拉帝奥身体猛地一颤,后xue绞动着分泌出一股清液,前端却只能颓然地挺立在空气中。 砂金沉重地喘息着,他服下的药剂剂量比拉帝奥多得多,事实上现在他还能强撑着理智给拉帝奥扩张已经是极限了。 直到他觉得后面能塞进三指,差不多了,才挪到前面,正对着硕大的guitou一点一点地试图进入。 “哈啊……再重一点……” 男人嗓音沙哑,带着勾人的欲气。 砂金头脑里嗡嗡作响,他用拇指重重揉过对方眼尾处的漂亮红痕,想都没想就直接摁着cao进了最深处。 拉帝奥霎时间张大了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接下来连同断断续续的崩溃的呻吟啜泣声都被狠狠揉碎在一下一下的撞击中。 “唔呃……不、不要,哈,好撑……慢一点……” 水液黏腻地糊在yinjingxue口连接处,在药物的影响下砂金远没有过去那样有耐心,不管不顾地挺入软xue伸出。 砂金甚至还隐隐约约有暴力性虐倾向,下手没轻没重,在男人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紫红渗血的指印齿痕,看上去惨不忍睹。 “求你……轻、呃啊,轻一点……”拉帝奥那双漂亮的眼睛已经被生理渗出的泪水糊住,睫毛间充斥满湿漉漉的水汽,“不要再深……” “哈……你不喜欢吗?”这时砂金已经很难再找到自己原本引以为傲的理智,如果不是杀人犯法,他真想就这么把人在自己身下cao死…… 不知他顶到了哪里,男人忽然从喉间挤出一声惊喘,后xue突兀绞紧,吸得砂金差点出精。 他了然地往方才的位置又撞了几下,立马感觉到身下人一阵不正常的颤抖。 “不、不要……要坏掉了……” 教授先生无意识地喃喃着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整个人陷在被子里凌乱成情欲的一团。 “嘶……干性高潮?” 砂金强行拧住拉帝奥下巴,让他与自己对视,后者已经完全沉溺在性爱的快感中,甚至还要凑上去与他接吻。 砂金自然不会拒绝。 他压着那位过于性感的教授,翻来覆去做了很久,在药物的影响下他们很难分辨生理和心理到底是哪个因素催化心脏机能,让这个器官一下下不停地加快跳动速度…… 直到最后,砂金用拇指揩去男人眼中婆娑的泪水,忍不住轻轻贴在在那双被蹂躏通红的唇瓣一吻。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