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言情小说 - 七零之我不当极品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5

    她还挺喜欢,不浅不深的交情莫名其妙要接受这种考验,阮清秋很烦。

她闭着眼,一时间感觉有些孤独,这个世界似乎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也没有很深的感情羁绊,除了老师和小姑。

可是他们也有自己的生活要过,最后还是她一人去面对这个世界,疲惫涌上心头,一时间阮清秋丧丧的,找不到奋斗的动力。

——

中午,阮家很是热闹了一番,女方这边知青处的知青来了大半,有送笔记本的,有凑钱一起送了热水壶的,还有送搪瓷杯的,都是居家过日子能用到的实在东西。

而男方这边,多是送吃的,猪rou、粗粮、面粉、面条等等,阮清秋没有兴致参与婚闹,草草吃完,避开几次对她欲言又止的阮芳芳,出门了。

走出阮家院子一段路,迎面便遇见三个歪眉斜眼的矮壮男人,他们不怀好意地打量她,问:“你是阮家的四丫?”

阮清秋皱眉,很不喜这种赤\裸裸的目光,不想理会直接扭头走人。

“哎,你哑巴了?”其中一个比较年轻的,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小眼青年拦住她,很凶地问道。

“矮冬瓜,让开!”阮清秋本就不好的心情,此时更烦了,直接厉声呵斥。

这话一出,对面三人脸色齐齐变难看,另两个三十左右,模样相似的男人眼神阴沉沉地看着她没说话,还是那个年轻的充当发声筒。

“草,给脸不要脸,你听好了,以后我可是你丈夫,给老子识相点!”

说着,还想动手,阮清秋侧身避开,使劲地在作死边沿疯狂试探,“说到你痛点啦?矮冬瓜,歪眉斜眼,丑八怪,滚!”

“妈的,臭表子欠收拾,我就非得把你娶回去,好、好、教、你、做、人!”年轻的矮个子男人瞪着不大的眯缝眼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仿佛要把那些字嚼碎似的。

其中年纪最大的男人拉住自家弟弟笑了,一副好脾气的样子,“小姑娘有性格,我弟弟很喜欢,我们也很喜欢,明天我们请人上门说亲,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你可以叫我牛大哥。”

他又指着另一人,说:“这是牛二哥,你未来丈夫叫三蛋,你叫他牛三哥,至于老四,以后你会见到。”

原来这便是那恶心人的牛家兄弟,她冷笑一声:“久仰大名,牛大蛋、牛二蛋、牛三蛋。这名字很有意思,混蛋、王八蛋、软蛋,你看,跟蛋沾边的都不是好词儿。”

“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警告你个矮冬瓜,再哔哔我打断你腿。”

牛三蛋赤红着眼被两个哥哥拉住,牛二蛋看着少女离去的背影,兴奋得直哆嗦,他自言自语道:“太喜欢了,好喜欢这种硬骨头,想想,折断她的骨头,打碎她的骄傲,践踏她的尊严,多刺激,多带感!”

躲在转角处的阮清秋拳头瞬间硬了,心里澎湃着巨大的怒意,就这么些玩意儿,渣爹竟也同意把自个儿亲闺女嫁过去,当真被钱迷了眼。

深深吸了口气,心里便有了打算,去牛棚向老爷子请假,今天不干活了,她要去牛家一探究竟。

——

此时上工时间,村里除了一些老人,便是四处野的小孩,阮清秋头戴草帽,把帽沿压得很低,快速走着。

牛家说是在村尾,其实离村子很远,靠近老羊山山脚,周边一里内看不到其他住户。

越靠近牛家,人烟越稀少。

隔了很远,阮清秋便瞧见牛家的院子,与村里人的房屋相比,十分有特点,可以说很奇特。

房子不是用泥巴土石盖的,而是用木头搭建而成,两层带阁楼的那种,院墙两米以上,且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藤蔓植被,把牛家院子遮得严严实实,只能隐约看到二层。

不仅如此,院子周围竟然种了一圈高大结实又密集的竹子,外围一圈带刺的荆棘,好似一座固若金汤的堡垒。

关于这一点,阮清秋听小姑提过一嘴,没想到会这么惊人,牛家兄弟对外宣称,住的地方远离村子,又挨着老山羊,害怕有猛兽下山,所以种了荆棘和竹子。

久而久之,村民们便见怪不怪了。

据阮清秋观察,想进院子只能从正门,她刚一靠近,门里便传来狼犬的叫声,而且不止一条。

安全意识这么高么!

她头疼不已时,院子里传来一个少年不满地询问声,“谁啊?”

见无人应答,偏偏狗又叫个不停,少年越发不耐了,拉开门探出头朝外面看。

阮清秋躲在远处,耐心等待着,过了大约一小时,人锁门出去了,她才出现。

揉揉发麻的腿,原地活动放松片刻,阮清秋就地拔了一根竹子,助跑后撑着竹竿跳进院子,两只狗一见她,龇着牙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了上来。

一竹竿扫去,那力道,刚刚还威猛凶恶的狗瞬间哀嚎着后退,似乎还想找机会咬她。

阮清秋丢开竹竿,捡了一根木棒在手里握着,警惕的目光与两条狗对视,片刻后那狗竟然夹着尾巴躲进了狗窝。

尽管如此,她也并不放松,依旧紧握木棒,要是被狗咬了,都不知道这个年代能不能打狂犬疫苗,还是小心为上。

这座院子给人的感觉太过古怪。

一楼堂屋两侧分别是两间耳房,依次是厨房和猪圈,她顺着嘎吱作响的木楼梯上去,上面是两间房,一间放杂物,一间放粮食。

好像没什么特别的,阮清秋又下楼看,一切看起来很正常。

想起牛家兄弟的传闻,再结合这院子的情况,她总觉得没这么简单,原地来回踱步片刻,阮清秋绕到后院查看,依旧没有任何发现。

她也不知道想发现什么,但就是觉得不对劲。

阮清秋摇头叹气,打算离开时,其中一只狗突然冲到左侧耳房,发出警告的狂吠声。

嗯?

她拿起木棒,小心翼翼走进房间,那狗正朝床下凶狠叫唤,回头瞧见阮清秋举着木棒,呜咽着钻进柜子下不出来了。

只要那恶犬不捣乱,阮清秋也不管它,蹑手蹑脚靠近床下,似乎有沉闷的咚咚声,她慢慢蹲下,耳朵贴着地面听。

那声音变大了,一下一下的敲着,像敲在人的心上一样。

阮清秋猛地直起身子,在地下!

她连忙站起来,点亮桌上的煤油灯,拿在手里弯腰钻进床下,探查之下发现了些端倪。

床下放了块厚重的木板,木板上落满灰层,加上光线不好,颜色与周遭几乎融为一体,不细瞧很难看出。

把煤油灯放回去,阮清秋双手抓住木板,手臂微微用力,木板便被她轻松抽了出来,这时再去听,屋子里变得寂静无声,就好像刚才的敲击声只是幻觉。

她十分肯定,那不是幻觉。

拿起油灯轻轻蹲下,探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