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同人小说 - 【mob日/砂日】过去,现在,和上流货色在线阅读 - character 2:碎剑

character 2:碎剑

    Character2:

    *【本篇依然是对小鸟童年的捏造,目前为止还是mob为主,纯爱大概还要过个几章才会出现。本章节中涉及伪父子,酌情观看。】

    *【小鸟此时已成年。】

    01.

    自那场交易已经过去近四年了。

    礼仪老师遵守着他的承诺,再没有找过知更鸟。曾经带着欲念的手化成壁垒,为少女挡了些风雨。

    星期日站在廊道下,蹙着眉躲避放肆撒下的阳光。匹诺康尼没有四季的观念,但家族依着习俗,勉勉强强控制着天气系统在固定日子降降温,象征性地落点儿雪花。

    不巧,今天刚好是「夏天」。星期日低头抚平衬衫袖口,把扣子一丝不苟扣到最上面。

    他当然热,身体闷在长裤长袖里,衣服布料被太阳晒得发烫,再贴上皮肤,带着点儿浅薄热气。

    但是他必须穿着长袖——用以遮挡手腕上勒出的红痕与锁骨和肩颈处青紫的吻痕。

    庇佑的代价是每月固定一次的性爱,以及在对方起兴趣时的应和。

    男人的花样很多,他的房间里有道暗门,放置着各种星期日闻所未闻的东西。

    每个月的月底是他最不愿迎接的。从晚饭结束开始,他将走进男人的房间里,开始一段漫长的「旅程」。性事通常要持续到天光发亮,持续到星期日再也没有力气撑起身子,只能把头抵在男人的颈窝里,鬓发上沾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不过知更鸟很安全。星期日坐在男人腿上,被快感搅晕的脑子混混沌沌想到。

    她很安全。

    在这条黑暗而沉寂的路上,知更鸟是系着他的一根线,也是这个世界上仅存的亲情。

    星期日在家族的培养下迅速成长,言行举止让人挑不出错。聪明、做事稳妥、审时度势、温文尔雅,是所有人对他共同的评价。星期日已经被很多人注视到了。他们赞扬他,钟意他,让他成为所有家族中少年的典范。

    他仍是一只灰鸟,不过羽翼已经长成,飞行变得纯熟。父亲对他的态度依然不冷不热,没有厌恶,也没有喜爱。就像人对路边的一只蚂蚁一样。被收养的原因依旧不明,星期日便在不惊动对方的前提下独自寻找所有可能。

    但是男人的恶趣味在这个前提下展现的淋漓尽致。

    他喜欢将星期日抵在落地窗前,掐着他的下巴让他看着窗外灯火明灭,身下动作却愈发凶狠。男人将人们口中的典范赤裸地暴露在夜空下,让所有人看到他是怎样沉溺于情欲、俯跪在自己身前的。

    尽管知道窗子是单向,男人的房间里也没有点灯,但星期日依旧会在靠上冰冷玻璃时浮起无用的羞耻心,绷紧了胳膊拒绝。然后被不容置疑地按着头压到玻璃上,小腹里灌进今晚不知道第几次的jingye。

    男人似乎很擅长饲养宠物。

    他将巴普洛夫效应运用的纯熟无比。在情事中一边捏上星期日的脖颈,一边顶弄着少年身体深处的敏感点;抑或是在星期日高潮时揉弄他的耳羽,指上用些力气握紧,逼出他的痛呼。

    于是每当被男人抚上后颈时,星期日的腰便会无法拒绝地酸软下去。本就敏感的耳羽几乎在粗暴动作中蹭掉一层皮,疼痛被迫转化成快感。

    但星期日绝不是逆来顺受的温顺宠物。

    他会在温热手掌搭上来的时候咬住嘴里软rou,直到品尝出血腥味,让疼痛压过酥麻。或者故意找来劣质的衣物穿上,放任粗糙布料蹭过后颈,把这种对待变成习惯。

    耳羽则比较麻烦,但也不是毫无办法。

    在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星期日会依着男人的手法触上耳侧羽翼,一点一点加重力气。在异样感觉涌来时站在浴室的沐浴头下,让冰冷水流从上而下的浸透整个身体。敏感耳羽在冷水的冲刷下被淋的透彻,可怜巴巴焉在脸旁。星期日垂眸看着缓缓流向下水口的水流,将温度调得更低了些,直到他失去对耳羽的感知。

    想要改变一种反应很简单,只需用另一种更强烈的反应压过去,形成另一种新的条件反射。

    星期日依旧会在男人触上后颈时松下身体,既是为了装模作样打消对方的疑虑,也是为了忍住爬满神经的痛感。

    他知道男人自傲又自满,拥有大部分上层贵族与生俱来的优越感,认为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中。

    这是他最致命的弱点。

    男人虽然端着副贴心的皮囊,但星期日早就把他底下的贪婪看的一干二净。

    被男人压在桌上时,星期日侧过头就可以看见散落其上的文件。白纸上密密麻麻写着各种条约,仅是随意一眼,星期日就看见上面买卖人口的文字。一行一行列下来,名字后面跟着的是年龄性格和注意事项,就像把人当做宠物,明码标价挂在展示台上。

    很多条备注。很多个人。

    男女老少都可以当做商品,反正在匹诺康尼,消失了也没人会在意。

    还没来得及细看,视线便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模糊。星期日颤着一只手揉皱了那几张白纸,在刺激中逼着自己记下其中几个人名,然后在私下查了查。

    不出所料,他们都被登记为失踪人员。

    男人很聪明,但更愚蠢。

    愚蠢到得意忘形,将贩卖人口的罪证摊在桌上,枕边就是家族产业的转让文件。他自认不凡,于是也就忽视了手上的污渍。

    这些污渍惹眼,但自然会有人为他清理。

    比如将整只手齐腕砍下。

    星期日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也知道自己不需要什么。与父亲一同站在同谐星神希佩的供台前时,他听着耳边的悠扬歌声,冷漠地将自己从其中抽离出来。

    对于星期日来说,与其信奉不知何时才会垂怜自己的飘渺星神,不如培养属于自己的信徒。

    他既已决定要向上爬,就得把一切抛诸脑后,把所有东西都当成垫脚的石头。要是在意石头的感受,那和自寻死路有什么区别。

    男人是悬在他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星期日不知道这把剑什么时候会落下来。于是最好的解决方式便是毁掉这把剑,让它变成一坨废铁。

    02.

    星期日病了。

    匹诺康尼的天气系统出了点问题,前一天还是穿着单衣的天气,今天就得披件厚外套。昨天晚上男人压着他做到深夜,夜深露重,温度骤降,估计就是那时候受了凉。

    这场病来的突然,连星期日自己也没料到。直到第二天睁开眼,酸胀发疼的脑袋大肆彰显着存在感,他才意识到昨天应该是着凉了。

    星期日闭着眼按了按太阳xue,勉强压下眩晕。他把自己埋到软枕里,温度偏高的耳羽在脸侧无意识蹭了蹭,然后蔫巴巴地缩回耳后。让脑子里翻滚的开水晾凉,星期日坐起来咳了两声后便面色如常的下床,穿衣洗漱。和过往每个早晨一样,平凡而普通。就像风寒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影响。

    他照常上课、学习、社交,在休息的时间里着手准备着断剑的那一刻。直到他支撑不住,在回房间的路上失去意识。

    很多人留在匹诺康尼,是因为他们沉溺于美妙的梦。在梦里,他们不用担心金钱,工作,甚至未来。只需要举起酒杯在空中碰撞,仰头痛饮,接着忘却今夕何夕。金色的苏乐达从玻璃杯里撒出来,融进绚烂奢华的空气,给每个人都裹了层甜到发腻的外衣。

    星期日睁开眼,先回归身体的是听觉。

    耳侧传来少女稚嫩掺着紧张的歌声,他抬起头,面前是由被褥与软垫搭成的简陋舞台,四年前的知更鸟站在上面,开着她的第一场演唱会——独属于兄妹二人的演唱会。

    这副画面被他藏在记忆深处,如今却突兀展现在他面前,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下意识的,星期日为知更鸟鼓起掌,成为她忠诚而唯一的听众。

    接着他发现自己的手并没有颤抖,身上也没有任何痕迹。

    可星期日分明记得四年前的这一天,他在昨夜经历了一场堪称疯狂的性事,手腕上是绳索勒出的青紫痕迹,锁骨上还印着男人的齿印。

    可是现在他的身体完好无损,连一丝指印都没有留下。

    或许是梦。

    星期日想道。

    但这一切却又那么真实,知更鸟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里面盛了满满的欢快。

    说不定先前的那些才是梦,什么交易什么男人什么四年根本不存在。他的礼仪老师是位温婉女性,每次课后都会塞给兄妹二人她亲手做的饼干。他们在家族里的日子虽然累,但是却平静又幸福,

    知更鸟的歌声突然停了,她跳下层层叠叠的垫子跑到星期日身前,有些手足无措:“哥哥,你怎么哭了……是太累了吗、要不要、要不要休息一下?”

    ……他哭了?

    星期日愣愣抬起手,指尖触上点点湿润。晶莹水珠被他沾在指上,带着点丝丝凉意。

    他哭了。

    “我没事……”星期日对知更鸟牵出一个笑,安抚地拍了拍幼妹的手。

    我只是有点不敢相信。

    他再次睁开眼。

    没有歌声,没有舞台,也没有泪水。

    星期日缓慢眨了眨眼等待意识回笼,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己似乎晕倒在回房间的路上。但头顶天花板上贴着的花色墙纸告诉他,这不是他的房间。

    脑袋还有点酸胀感,但与前几天相比可好上太多了。星期日撑起身,虚弱rou体发出抗议,他掩着嘴轻轻咳了两声。

    书页被轻缓翻动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星期日一愣,下意识朝源头望去。

    父亲坐在窗边的软椅上,手中托着一本厚重的书。许是过了很多个年头,书页边缘已经有些微微泛黄了,但上面印着的文字仍然清晰。

    橡木家主头顶的光环微微发着柔和的光,一股温和又平静的力量自胸口浸入,然后奔腾着涌向星期日的五脏六腑。

    “是同谐的力量。”父亲合上书,起身走到床边,为星期日拉过一张小桌,放下一杯温水。“我用了天环族的能力来过渡。”

    星期日盯着那个瓷杯,指尖微不可闻地动了动。

    视线这么往下一挪,他发现袖口的布料换了。或者说,他的衣服换了。

    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父亲身边的人总不会错。不过这样一来,他身上那些痕迹大概也被看了个干净。星期日微微敛眸,呼吸间已经打好了道谢与致歉的台词。

    “先休息吧。”父亲先一步打断了他,“晚餐记得下来吃。”星期日顿了顿,没有质问与责备的发展让他有些警惕,但显然,此时并不适合将疑问说出口。他应了声“是”,从不知何时进来的仆人手中接过药,就着温水咽了下去。

    希佩的力量柔和而服帖,混着药物一同抚平精神脉络里每一处不安。星期日侧过头,目送他的父亲离开。离晚饭开始还有好一段时间,一直待在长辈的房间有失礼仪。于是他仅是坐了几分钟,等到双腿稍微有些力气后便翻身下床理好被褥,转身离开。

    他估计晕倒的事情只有父亲知道,因为知更鸟没有过来找他。

    星期日隐晦地呼出口气,前路被道身形突兀挡住。他微微抬头,对上男人弯起的眉眼。

    “听说你生病了。”对方的语气里藏着满满的恶趣味,对病人的慰问与关心反而难见踪影。

    “不劳您费心,老师。”星期日微微欠身,他垂下眼,思索着男人的目的。

    “不费心。”对方笑起来,抬起右手轻轻搭在他左肩。“只是有些惊讶,没想到你居然会生病。”

    男人的手从肩膀起,缓缓抚上星期日的脖颈。因为病情而升高的体温称得上有些烫,相比之下,男人的手冷的跟冰块没什么区别。星期日按下身体内部升起的瑟缩,轻轻喘了口气。

    说来好笑,男人此时冰冷的手对他来说竟然像块磁石一样吸引着他——高热的身体急需什么东西来降下温度。

    药并不是什么神药,只是让他的意识稍微清醒一些,让虚弱身体能够支撑住自己。

    他仍在发烧。

    “嗯……看来计划可以提前一点了。”男人指腹擦过他的耳垂,挑起眉。“今天晚上,记得早半个小时。”

    03.

    星期日没什么胃口。

    在病体的作用下,身前瓷盘里摆着的精致食物让他反胃,rou类荤腥的味道更是让他几欲作呕。他在父亲的注视下平静地拿起刀叉,将盘中菜肴送入口中,然后蠕动着喉部肌rou将那团蛋白质吞咽进肚子里。

    象征性地吃下几口菜,星期日放下餐具,这顿饭便是糊弄到这里了。他站起身,为自己的先行退离向父亲致歉,然后踏上楼梯,穿过走廊,径直推开男人房间的门。

    匹诺康尼的天气系统还未被修好,今天的气温仍然偏低。男人的房间里升了暖气,混着股馥郁香气,熏的人昏昏欲睡。

    星期日重重揉了揉太阳xue,钝痛勉强唤回了些他的神志。经过休息被压下去的高热反应重振旗鼓,蠢蠢欲动地觊觎着他的意识。

    男人适时出现在他身侧,搂过他的肩膀让他有个依靠。星期日踉跄几步,手撑在男人胸口不让自己靠上去。那样太狼狈了。

    对方啧啧两声,另一只拿着什么东西的手抬起来。冰凉顺滑的布料贴上他的脸,一条绸带压住眼部绕了两圈,隔绝了光线。

    星期日的脑袋混沌一片。他的身体好像烧起来了,很热,很烫,但又不是纯粹的病症表现——他意识到那股馥郁香气是什么作用了。

    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无耻。

    星期日扯出个冷笑,头微微侧了侧。

    男人将他抱到床上,伸手拉过头顶的床幔拉绳,将他的手束在头顶拉高吊起。

    “唔……长大很多了嘛。”男人仔细固定着绳索,托着星期日的身体让他摆出个舒服姿势。比起四年前,少年人的身体已经抽条长开,身量大了些许,绳子的长度便短了一小截。

    “可能得辛苦一下了。”男人笑了笑,怜惜地抚上他的脸颊。“我还有点事情要办,委屈你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儿了。”他拉上帷幔,为星期日搭起一个独属于他自己的空间。房间里的灯被关上,眼前模糊光源彻底消失。锁舌发出声响,告示着男人的离开。

    星期日紧绷的身体骤然松垮下来,胸口憋着的一股闷气终于得以缓缓吐出。他腕骨分明的一双手被绸布缚起吊在顶上,膝盖陷在柔软床铺中,几乎找不到支撑点。他的腰因重力而塌着,却又不得不为了分担手上力度而直起,反反复复搅的人进退两难。身子骨早就在药物作用下发软,连带着身后那处也跟着渴求些什么东西。

    喉中逸出几声喘息,他身上衣物整整齐齐,只领口稍微解了几颗扣子散热。星期日挣动几下,腕间绳索陷进皮肤引起微弱刺痛,他便停住了。

    男人对床事很上心,用来绑着星期日的东西是专门从仙舟罗浮运来的。绫罗绸布由几个绣娘捏着银针在油灯下熬了几宿才完成,本意是当作上好的布料缝制在精致秀美的衣物上,如今却被他拿来当床笫间的道具。

    星期日收了收小腹,情欲爬上后脊,叫他不住发着抖。这次的欲望比以往更为来势汹汹,许是药物的问题。他垂下头,努力平复着汹涌情潮。

    这个时候门把手被转开的声音对他来说无疑是声惊天响雷。来人的脚步声轻巧,绝非男人的皮鞋踏在地上的声音。星期日屏住了呼吸,身体僵硬的一动不动。

    男人虽然替他拉上了床幔,但只要他一动,身下床铺的吱呀声必然会暴露他的存在,来者哪怕没有好奇心,也会出于警惕一探究竟。

    星期日低着头排除着不速之客的身份,骤然听到一道耳熟无比的声音。

    “老师,您在吗?”少女试探性敲了敲打开的门页,探头看向一片昏黑的房间。“您的资料我用完了,给您放在桌子上了。”

    知更鸟的声音让星期日瞬间绷直了身子,他咬着牙对抗着身体的燥热,听着少女的鞋跟声一下又一下的靠近他。礼仪老师的书桌离床不远,知更鸟把厚重书籍放在桌上,奇怪的看了眼放下帷幔的床。

    现在时间还早,按理说老师也不应该这么早歇下,但如果没有人的话,帘子又为什么要遮下呢。

    少女抿起唇,秉着规矩还是没有去掀。她撕了张便签,写下了她的名字和到来,将浅色纸片放在那本书上,然后转身离开,轻轻合上了门。

    她刚将门带上,星期日用力到酸胀的腰肢才敢缓缓松下。他急促喘着,被紧张压下的yuhuo在他松下劲儿之后卷土重来,身后xue口翕张着,诚实地渴求着被充实。

    他闭上眼,头无力的靠在一侧手臂上。

    04.

    许是过了两个小时,又或者是三个小时。

    情欲蒸腾了星期日的时间观念,他在黑暗与燥热中沉浮着,直到男人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辛苦了,等很久了吧?”

    男人的手在他腰间来回按了按,过分敏感的身体几乎当即抽搐着高潮了。星期日发出声颤抖的呜咽,手臂不受控制的挣了挣。

    “好敏感。”男人笑起来,他挑起少年的衬衫,覆着茧子的手探进去,从腰际一直摸到柔软胸乳,不轻不重地捏了两下。星期日被这一下刺激的弓起腰,身体晃了晃,再度跌进层层叠叠的软枕中。

    “我看到知更鸟留的纸条了,她有看见你吗?”男人从背后搂住他,一点一点的将压力施加给少年。星期日被迫俯下腰,手腕被勒的生疼。他的腿被男人强行按住,上半身不得已因为对方的力度而前倾,而这么做的后果便是将自己的乳rou送进男人手中。“她有听到你的呻吟吗?”

    “等等、那里不行……!呃唔、!”少经玩弄的胸乳被男人握在手中,那层茧子缓慢蹭过胸口,激的他不得已向后缩去。但这样一来,他便又把自己投进男人的怀里。前后两难,男人早就为他定好了方案。

    “真是好可怜的一只小鸟啊……”他笑了笑,语气轻佻。

    少年的绵软胸乳手感意外的好,男人用了些力度,一点白皙乳rou便从指缝中微微探了头。他左手恋恋不舍地揉了揉,右手摸下去解开裤子,颀长性器正正好好抵在少年xue口。

    那只xue几乎是欢欣鼓舞的贴上yinjing,如渴糖的孩子般蹭上来。男人不做磨蹭,径直挺入温热肠道。药物作用太好,肠rou一窝蜂的绞上性器,堪称谄媚的讨好着物什。男人吐出口气缓了缓神,将yinjing往里送了送,狠狠压上深处那一点。

    快感摧枯拉朽冲进身体,星期日反手攥住绸缎,指节用力到发白。男人托住他一段脖颈,食指微微用力抬起他的头,将喉结虚虚握在掌心。脆弱器官被人制住,星期日喉头不受控制的滚了滚,换来对方逐渐加大的力度。肺中氧气含量的下降让他的思维变得混沌,身体条件反射的绷紧再放松。

    诚然,病人的身体内部温度要比平时要高。高热肠道在窒息反应下裹上性器,带来的刺激同样比平时更为猛烈。男人取了他蒙眼的布料,露出底下一双迷蒙的眼来。

    很多人夸赞过星期日的眼睛。

    那双鎏金色的眼睛像琥珀,是一对纯正的,不掺杂任何杂质的眼。里面裹着层浅淡的疏离有礼,夹杂一点恰到好处的温和。

    如今这双眼睛涣散着,像宠物般湿润。

    男人并没有过多为难他,似乎只是顺手试了试这么做会触发怎么样的身体反应。压在血管上的手指松开,氧气重新进入体内。星期日脱力地垂下头,然后被男人毫无花哨地全根抽出与挺入逼出声泣音。

    xuerou在反复的抽插中早已被磨的通红,他被男人把住腰肢任其摆弄,腿根虚软的跪不住。

    “……解开。”星期日在男人停顿的间隙开口道,他被捏住下巴转过头来,对上男人戏谑的眼。

    “手,很疼。”缺水干裂的唇渗出血丝,星期日敛着眸,吊起的肩膀酸痛的厉害。“老师……请帮我解开……”

    有谁能拒绝美丽鸟儿的示弱呢。

    男人不置可否,抬手为他解开束缚。他腕间横着条青紫,不仅是这次的,还层层叠叠压着此前无数次的勒痕。星期日的手脱力垂下,接着又颤着捂上小腹。

    对方的yinjing仍然埋在他体内,跟着动作不断顶弄内壁软rou,在那一点上反复碾磨着,几乎将他的神志也磨个干净。

    颊边被汗湿的灰蓝发丝蛇一样蜿蜒在脸上,星期日喘着气,一点一点掰着男人横在他腰间的手臂,但毫无作用。

    男人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小腹,再度牵连起他一片颤抖。

    “乖一点,好少受一点苦。”男人将他按在自己怀中转了个圈,拍了拍他发抖的背。

    对方上翘的guitou顶进深处,将更里面的肠rou尽心尽力安抚到位。快感像没有尽头一样越拉越长,压着星期日坠入深渊。他已经不知道自己高潮多少次了,只是眼前白花花一片,大块色斑模糊了男人的面貌,后xue的水液顺着大腿滑下来,滴进被子里。

    男人终于在腔道热情的邀请下舍得射出来,jingye涌入肠道深处,填满肠rou每处褶皱。

    星期日已经没有力气了,他的手垂下来,随着男人动作落进被子里。

    男人往后靠了靠,呼出一口气。紧接着,他莫名感到一股寒意。

    还未能够深入细想,后心突兀一痛。

    他痛喊出声,尖锐金属从后压进胸前,径直捅穿了心脏,直到胸口。男人勉强从扑天疼痛中缓过神,对上星期日一片清明而冷漠的眼。

    支配关系在顷刻间反转,星期日握紧匕首把手往里又送了送,金属尖端探出男人胸膛,他用力地将长匕捅出血rou,甚至为此不惜刺进自己的胸口。

    对上男人不可置信又愤怒的眼,星期日牵出个笑,手下力度不减:“乖一点,好少受一点苦。”

    他原句奉还。

    血液喷涌而出,星期日堵住男人的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从他指缝中溢出的鲜血。他脸上蹭了点男人的血,灰蓝发丝的尾端被浸成深色。红色液体流满床铺,铁锈味盖过了那股馥郁香。

    直到男人的身体彻底停止挣扎,星期日才松开匕首,将覆在对方脸上的手移开。他大口喘着气,将金属物从尸体身后拔出,然后对准男人的心脏再次捅入。停止工作的器官被榨出最后一点能够触及空气的血液,终于萎缩下去。

    刚失去生命的尸体还残留着些温热,星期日缓了缓,撑起身子将男人软下的yinjing抽离身体,被堵在里头的乱七八糟的液体也顺着流出来,渗入鲜红的床单里。

    他闭着眼靠在床尾柱子上,听见门把手被按下的声音。

    “好孩子。”星期日抬起眼,父亲的身影逆着光站在门前。“我以为你不会在今天动手的。”

    他笑起来,病中的身体仍然虚弱。

    “因为我病了吗?”

    橡木家系的家主微微颔首,他踏进弥漫着血腥气的房间,目不斜视地走到他的养子身前,为他披上件外衣。

    “贩卖人口的证据和转手家族产业的证据已经放到您的书房了。”星期日垂眸拢了拢衣服,遮住自己狼狈不堪的身体。“您果然料事如神。”

    被他称为父亲的男人转过身,慢条斯理地拿起床上尸体边的匕首。

    “是你没有让我失望。”他为瞪着眼睛死不瞑目的尸体合上眼皮,语气平静。“回去休息吧,这里我会叫人处理。”

    星期日低头应了声,翻身下床时酸软小腿失了力气,差点就要直直跪在地上。他撑着床边喘了口气,费劲儿的支起身子靠在床侧,等待着力气的恢复。

    身体突然腾空,父亲将他打横抱起,稳稳妥妥地把他安置在自己怀中。星期日半眯着眼,手臂垂在身侧,脑后耳羽挡在脸前,避免走廊里的灯光刺激双眼。

    他在高烧下仅存的精力早就在先前的性事与刺杀中消磨殆尽,那一点模糊意识早已摇摇欲坠。

    星期日已经记不清自己是被如何清洗干净,上好伤药的了。在被卷进黑暗前,他唯二记得的是额上带着凉意的毛巾,与父亲温热的手掌。

    他终于打碎了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