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断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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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产乳设定,天雷滚滚,胡言乱语,一发完。 最近,徐远总会为一些极小的事情烦扰,这些小事无一例外,都是关于徐伯钧的。 譬如现在,偌大的沐公馆满室寂静,穿着华丽的小姐绅士们狼狈抱头躲在两边,给他们空出了一大片场地。冠以谭徐裴姓的几路兵在这片空地上对峙,黑洞洞的枪koujiao错杂乱,相互指着,火药味弥漫在口鼻间,已是剑拔弩张,大战在即。 分明是不能分心的时刻,徐远的脑海里却不合时宜地出现了一些画面,轮番滚动,一次又一次,不受控制。 一会儿是在沐公馆门口,裴绍均殷勤地凑上去扶徐伯钧:“世伯,外面风大,去里面说。”,一会儿是在台上,徐伯钧笑意盈盈地看向沐致远:“我与沐公,相互扶持,情谊深厚。”再一会儿,又是身材高大的马匪崽子低下头颅轻飘飘说道:“徐督军,可别把我当孩子呀。” 都算不得什么,徐远半阖着眼,轻轻调整呼吸,试图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清空,但似乎,不管用。 裴绍均碰到徐伯钧衣袖的那只手,沐致远注视徐伯钧衣领的那双眼,谭玹霖说话时凑得过近的那双脚,在他脑子里无限放大,来回激荡,直至将那些卷成波的情绪推到顶峰。 额角的汗珠顺着脸颊隐没到脖颈里,滚落得太慢,以至于所过之处泛起阵阵痒意,徐远已经很焦躁了,急需含着点什么充作抚慰,他想把大拇指放进嘴里,但现在不行。 尖尖的犬齿摩挲着软rou,再使点劲,下唇被点点血珠晕染出小片艳色,舌尖舔到一丝铁锈,脑子总算清醒了一点。 徐远死死盯着谭玹霖,默默祈祷纷争快速结束。没办法,他难受的厉害,难受的喉咙发紧,难受的嘴里发苦。他想含着点什么来冲刷这股子苦味,可以是糖,可以是烟,也可以是手指,其实最好是一颗rutou。 但最近,抚养者开始控制他吃奶的频次,这让徐远感到头疼。他想,这段时间里,一点点小事都能引发的,如此频繁又莫名产生的焦躁情绪,或许就是因为这个——被迫戒奶的戒断反应。 想起那香甜滋味,徐远口舌更加干燥,他已经足足半个月没吃到了。开始靠吮吸手指可以支撑几天,渐渐的手指不管用了,他开始吃糖,再后来,糖也不管用了,所幸还有香烟,辛辣刺激的口感能让他暂时压下渴望,撑过漫漫长夜。但最近,烟好像也不怎么管用了。 徐远有些苦恼,接下来又该找什么替代品?同时他又有些疑惑,为什么这股难受劲会持续这么长时间,并且不增反减。按那人说的,他应该会逐渐习惯没有奶吃的日子。而不应该像现在这样,瘾越来越重,重到连情绪也无法自控。 眼前的胶着场面、心头又快涌上来的情绪和长时间以来得不到满足的渴望,让徐远再一次头脑发昏,他不得不再次啃咬唇瓣,通过鲜血刺激来使意识清醒。徐远已经不想着战争快速结束了,他希望战争快速开始,或许鲜血、暴力、枪声能让他舒服一些。 最终,僵持将近一个小时后,这场闹剧以一个荒唐的方式结了尾,徐远已经没什么力气去想这场戏由谁主导的,又是谁与谁达成的交易,总归徐伯钧不受损,他就无所谓。 大厅里重归一片祥和,硝烟弥漫的气氛似乎从未有过,曼妙的音乐响起,酒杯与裙摆重新飘舞,宴会继续。 徐远吩咐手底下的人守着徐伯钧,自己去寻僻静角落,他需要处理一下自己,刻不容缓。 无人的角落里,徐远脚边落满星星点点的烟灰,糖的甜蜜和烟的辛辣交杂在一起,半点没压下去那股蠢蠢欲动的干渴,反而激起一阵恶心,徐远匆匆将糖和烟都扔掉,走到最近的洗漱间,将头埋进盥洗池,一阵干呕,但除了肺里的空气,什么都没呕出来。 水龙头开着,冰凉的水打在脸上,不适感减轻了许多,徐远用顺手带来的酒漱漱口,绵醇清冽的酒水席卷口腔,带走干热,整个人清爽了不少,深深呼吸几口,呕吐带来的战栗慢慢被抚平。 盯着镜子里脸色惨白的人,徐远用力拍拍脸颊,让他看起来红润些。扯了扯有些褶皱的衣服,又将鬓角乱发理好,这才端起酒杯,向门外走去。 刚走到门口,徐远突然停住,瞳孔微微放大,露出一丝慌乱,但他很快镇定下来,扯起个笑:“义,父。” 徐伯钧已经在门外站了有一会儿。在大厅里,回头发现站在身后的人不是徐远时,他就出来了。徐远今天有些反常,眉眼间是掩不住的焦躁,旁人或许看不出来,但徐远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他一早发觉了。只是一晚上事情接连不断地发生,他实在没顾上。 一过来就看到徐远抵在墙上抽烟,满脸难耐,紧接着就是冲进盥洗室干呕的场面。 徐伯钧清楚这是怎么回事,15岁那次戒奶,徐远就是这样的症状,干呕不止。这半个月以来,徐远在他面前表现的一直正常,他还以为这次成功了,没想到背地里还是这个样子。 徐伯钧停在门口没有再往前一步,他在想,自己强行给徐远戒奶的决定是不是做错了。 2. 徐远是徐伯钧从战场上捡回来的孩子,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也是他注入心血最多的孩子。 刚捡回来时,徐远孱弱的像只小猫,大概是饿了太长时间,连哼唧都哼唧不出来,只会闭着眼干张嘴。 徐伯钧那时候刚成亲,还很年轻,不知道该怎么侍弄这么小的孩子,但徐远这个样子让他想起自己幼时曾养过的一只奶狗,眼睛还睁不开,就晓得张开嘴找母乳吃。 徐伯钧想了想,试探着将手指伸进徐远嘴里,婴儿突然止了哭,拼了命地吮吸那根手指。徐伯钧有点惊讶,一个襁褓中的婴儿怎么能爆发出这么大的力气,小小的舌头和上颚缠绕着他的手指,像章鱼的吸盘,吸的他指尖发麻。 吸了一阵什么都没吸出来,婴儿意识到自己被骗了,眼里拢了一层水雾,张开嘴又开始哭,只是实在没力气,只哭出小小的气声,脸都憋红了。 徐伯钧慌忙把孩子抱起来,满地晃悠着哄,但小婴儿委屈的厉害,怎么哄都止不住哭。徐伯钧慌不择路,突然想起那些年轻母亲哄孩子的方式,当机立断解开衣襟,送到婴儿嘴里,谢天谢地,不哭了。 刚松了口气,一股暖流自胸口涌出,通电般的感觉让徐伯钧瞬间怔住,意识到了什么,脸上烧的厉害,这是通奶了。 虽说这年头为养育孩子,妻子奶不够时,丈夫通奶喂养孩子也不在少数,但轮到自己身上,还是让人耳热。 所幸奶够,小婴儿喝了一遭,满足睡去。 好不容易熬到回家,徐伯钧立马找了奶娘,白天倒还好,可一到晚上,这孩子就抗拒的厉害,哭的哑声也不肯吃,徐伯钧又陆陆续续换了羊奶、牛奶、驼奶,都不行。每到夜里,除了徐伯钧亲自喂,别的东西都进不了他的嘴。 没办法,每天夜里,徐伯钧只好亲自喂一次,就这么给人形成了夜奶的习惯。 其实说起来,这不是徐伯钧第一次给徐远戒奶,在徐远5岁和15岁时,徐伯钧已经给他戒过两次,结果都以失败告终。 5岁那次戒奶,直接导致徐远高烧不退整整三天,徐伯钧心疼孩子,放弃了。15岁那次倒是没有高烧,但和这次的情况一样,一阵阵地发虚汗,吃什么吐什么,徐伯钧又一次心软,戒奶再次失败。 直到半个月前,徐远?25岁生日,徐伯钧决心无论如何得把夜奶的习惯给他戒掉。 只是看着眼前脸色苍白,干巴巴笑着的青年,徐伯钧叹口气,再一次心软,算了,戒不掉就戒不掉,每天喂一次,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关上身后的门,徐伯钧一颗颗解着衣扣。徐远嘴里早开始自动分泌口水,直到雪白胸膛坦露在空气中,香甜滋味飘散出来。徐远迫不及含住那只小小的乳,温热乳汁顺着奶孔流到徐远嘴里,徐远舒服的头皮发麻,含糊不清发出满足的喟叹。直到将左右两边的乳汁都吸尽,又含着rutou咂摸一阵,通身的别扭难耐统统消失,总算活了过来了。 得,又一次戒奶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