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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对食3

    

他是我对食3



    “可是,圆房需要这些东西啊,为什么要把玉势说得很坏?”

    “你再说一遍?什么需要?”

    “少监……和我圆房,需要玉势啊。”绵心有些害羞,不敢看她的对食。

    聂玉山气血上涌,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把脸抬起来和自己对视:“谁跟你说的?”

    “杜嬷嬷啊,她说行那事的时候要往里灌热水,还要涂药膏……”

    “是,她说得对!咱家一个阉人,没有这东西不能行敦伦之礼!!”

    随后抓着绵心的肩膀把她按着蹲下去看那一箱阳具:“快挑选一个吧,咱家好拿来亲自伺候你!”

    绵心被他的动作捏的很是痛苦,加上他那尖锐的嗓音和语气,吓得一动不动,眼底噙满泪水委屈又无辜。

    聂玉山察觉自己的失态,再一看小宫女被吓得跪在箱子前似是想哭又不能哭的表情。

    瞬间感觉自己真是万恶不赦的坏人,为什么要为难一个女郎,况且她去和老嬷嬷了解这些也不过是为了和他更近一步。

    抬手用食指去抹掉泪珠,绵心委屈地开口:“你抓疼我了。”

    聂玉山这才发现自己紧紧攥着对方的肩膀,赶快把手松开。

    “我……我不该如此野蛮,是咱家的错,都是咱家不好……”他撇过脸不敢看小宫女。

    听不见对方的回答,他只好转过来去看绵心。

    发现她正仰着脸似乎是在等什么,眼角还挂着泪珠。

    “这是?”

    “少监亲亲,我就原谅你。”

    聂玉山心脏仿佛被一双手攥住,他胸中感觉十分酸涩,这份酸涩中隐约带这些甜蜜。

    他抚摸着绵心的后颈,把脸凑上去。

    这是他第一次吻一个女人,可以说他从来没吻过任何人。

    这样的动作实在太陌生,他就只是把嘴唇按在女郎的唇上,四瓣唇就这样叠在一起。

    吻了大概两息的时间,他就要撤回来,突然感觉嘴唇被湿漉漉的什么东西蹭了一下。

    再去看,女郎嘴唇微启,小巧的舌尖舔过他的唇瓣,正在试探地撬开他的嘴巴。

    聂玉山理解其中意思,他也微微张嘴,用舌头去触碰绵心的舌头。

    很快就这样缠绕在一起,舌头就好像乘着溪流的鱼儿,追逐嬉戏,乐此不疲。

    二人忘我地沉醉在亲吻中,你来我往不亦乐乎。

    聂玉山把女郎一把捞进怀里,半托半抱的挪到床上。

    床上只铺了一层毡毯,还未摆出来铺盖。

    聂玉山就这样把绵心压在床上,狠狠地掠夺着索求着她的嘴唇。

    因为亲得过去激烈,他的牙齿磕到了女郎的唇角。

    聂玉山停下来动作,赶快去查看绵心的嘴唇。

    这般认真端看,他几乎是完全被眼前的绵心所蛊惑。

    女郎额头上覆着薄汗,眼神迷离,脸颊上带着酡红,嘴唇显得格外红艳,被牙齿磕破的唇角还带着一点鲜血的痕迹。

    “绵心。”

    “嗯?”这是聂少监第一次正式地唤她名字。

    “你真是个魅惑人的小东西,”聂玉山揉乱自己额前的头发,用手抚摸着她的脸庞:“咱家该拿你如何是好啊。”

    女郎的嘴角翘起,露出一抹娇憨的笑容。

    聂玉山再度俯下身子,吻上这美味的嘴唇。

    这次比刚才更加霸道,聂玉山一半啃咬一半是唇舌缠绵,把绵心亲得快要喘不上气来。

    趁着她喘息的功夫,聂玉山已经把被褥拿出来铺在床上,把已经瘫软的绵心抱到上面,伸手要去解衣服,又迟疑地收回手。

    他不清楚自己该如何和女郎做那种事,想了想突然从床上退下来,径直走到旁边去找挂在一旁的官袍。

    绵心撑着身子坐起来,疑惑地看着对方。

    聂玉山端着油灯走过来,把那本宫女图递给绵心。

    “喏,你打开看看,再决定是否要与我行房事。”

    和太监做夫妻,那势必要吃些苦头,聂玉山把选择权交给绵心,他不想强迫对方,但又希望能和绵心更近一步,只是他实在不忍心这样掠夺绵心的初次。

    于是二人钻进被窝,绵心躺到聂玉山怀中,两个人一起借着烛火研究起来这本《宫女图》

    看到第一张图,绵心吓得差点丢出去,那上面男男女女全都是赤身裸体,重要的部位画得太清晰。

    她不禁捂住嘴巴,小脸被羞得通红。

    聂玉山见着她这样好玩的反应,低下头咬咬她的耳垂:“小东西,怕了吗?”

    “不、不怕,就是这画的怎么有女的和女的……”绵心指指两个宫女在用双头玉势,动作很奇怪。

    “你看这边……”聂玉山翻到下一页,是太监腰间绑着玉势,在同宫女交合。

    比起上一页,这页的内容更加劲爆,各种各样赤裸的rou体出现在绵心眼前,她赶快把册子拿得离脸更远一些。

    聂玉山的胳膊从她的腋下穿过,横在胸前,另一只手则是解开波斯裤的束带,慢慢往下面伸去。

    绵心轻声哼哧着,去抓他向下的手,不想让他去碰。

    聂玉山突然冒出来使坏的念头,他直接上手隔着布料去捏绵心的乳首。

    “唔唔。”绵心被上下其手十分被动,敏感地弓起身子想躲开大手的揉弄。

    结果扭动间屁股贴住聂玉山的下腹处。

    聂玉山不知为何,突然感觉很悲凉,他完全没了圆房的兴致,想到自己下腹几寸的真实情况,他只想逃离。

    身上做乱的手迅速撤离,绵心裸着上身转过去,发现聂玉山蜷缩成一团,背对着她紧闭着眼睛。

    鸦羽一般浓黑的睫毛上坠着泪珠,绵心本来想发火,看到这幅景象只剩下心疼。

    她从背后紧紧搂住聂玉山的腰:“少监,是不是绵心害你想到不好的事?”

    “……”

    “绵心可以等,等什么时候少监想要了我们再去做。”

    “你不必这样迁就我。”

    “这算什么迁就,本来就是好上加好的事,做不成也没关系。”

    “我这皮囊有这么厉害吗?”

    “很厉害,”绵心把脸搁在他的颈窝:“我就吃你这一套。”

    “我算是服了你了,真是个折磨人的小东西,气又气不走,撵也撵不掉,你怎么这么粘人啊!”聂玉山嘴上说着抱怨的话,人还是转身面对绵心。

    把人紧紧搂在怀里,他亲昵地用下巴蹭着小东西的发顶,柔软的发丝贴在他的下巴上,痒痒的。

    搬起她的腿放在自己腿上,一边抚摸着rou腿一边酝酿睡意。

    ……

    二人成为对食已经过去一个月的时间,从绵心刚搬过去,二人的关系在宫女和太监之间引起了很大的波澜。

    甚至也传到了公主的耳朵里,不过圣人有意斩断公主的念想,自然是支持绵心和聂玉山的关系。

    他特意下了一道御令,准许公主微服出宫,公主忙着南下去扬州游玩,既对聂玉山脱离掌控感到不爽,又实在是抽不开身设计陷害,在最后还是选择圣人难得应允的机会,赶快出宫着急去玩。

    绵心一直都被蒙在鼓里,宫女们都以一种看壮士般同情的眼神看着她,这样让她很是别扭。

    天气渐渐入夏,夜晚也炎热无比,嫔妃们能分到的冰很是稀少,更不用说做下人的,只有把窗子打开着,又怕夜风害的人中风,挂着竹编的席联做遮挡。

    绵心刚下值就直奔寝屋的水房,用木桶和凉水先把自己清洗了一遍。

    内侍住所的周围就这么一口井,井水不能饮用,但洗澡是完全够用的。

    绵心总觉得坐在桶边撩着水洗澡实在不解气,她探出头张望,发现聂少监还未回来,匆匆地卸下诃子和波斯裤,迈步走进木桶中,缓缓坐下。

    “嘶——好凉啊!”绵心被井水冰得打了个哆嗦,但这样的清凉使她忙碌一天的疲惫减少了许多。

    聂玉山推门进屋,转屏风来到寝屋,也是赶快把汗浸湿的衣服脱下来,尤其是这宝贝官袍,每次都要小心浆洗,他穿一次就汗湿了,洗起来大费周章。

    里衣全部湿透,紧紧黏在身上,连裈裤都是紧贴的。

    脱下靴子,他打赤脚从衣架旁走到水房,走的时候还不忘来回张望。

    他不希望绵心看到自己下半身的样子,这是他最后一丝底线,所以平日里洗漱全部都是刻意避开女郎来做的。

    等他走到水房里,看到地上那坨熟悉的宫女服,他下意识的要退出去。

    可是再看一眼木桶,身体就好像被定住了,根本挪不动步子,也挪不开眼。

    女郎双臂交叠,俯身趴在桶沿上,脸躺在臂弯里,眼睛半眯着,看情形是在犯困。

    那白嫩光洁的背和饱满富有弹性的臀部就这样呈现在眼前,清澈的井水一眼能看到木桶底,叠放着看起来很绵软有些rourou的双腿。

    他看过绵心只穿里衣的样子,两人也会相拥而眠,可是他从未这样直观地看到过这幅身体的全部。

    就连那两瓣屁股中间私密处的毛发似乎都能看到,这画面的冲击让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虽然他已经是阉人,但依旧会被女人赤裸的rou体调动起欲望,尤其是和自己已经同床共枕近一个月的绵心。

    他内心那种汹涌的情感迟迟不能平静,抓心挠肝般急迫地想寻找一个解脱的出口。

    用食指拎起裈裤的裤腰,看向里面,那东西实在可笑,只有男童那般细小的yinjing,像一只rou虫子。

    看着自己下腹的蚕宝宝,只觉得万分绝望,他是个不男不女的阉人,给不了绵心想要的,永远也不可能让爱人生下孩儿,两人就算再相爱,绵心也绝不可能忍受这样的他。

    更何况女郎完全是看中这副皮囊才选择了他,日后他年老色衰,就会被爱人所抛弃……

    他也不忍心耽误绵心这一辈子,想到这里他陷入无尽的悲伤。

    绵心感觉自己只是闭了一下眼的功夫,睁开眼便觉得浑身格外冷,想要坐直身子赶快擦洗穿好衣服。

    余光一瞥,水房的矮凳坐着一人,再去仔细看,发现是一脸颓然的聂玉山。

    “少监你坏!把绵心全部都看光了!”她赶忙去捞衣服。

    待她走出木桶潦草套上波斯裤,发现聂玉山还坐在那里没有动作。

    有些期待地走上前去:“玉、玉山,你是要和我一起,洗吗?洗鸳鸯浴?”

    聂玉山摇摇头:“小东西,我们以后分房睡吧,我不能就这么耽误你。”

    “这话什么意思?”绵心有点生气,叉着腰指着他鼻子:“你是不是看上别的宫女了?你不想要我了?”

    “不是,绵心你是好姑娘,不能被我一个阉人所连累。”

    “怎么就成连累了?少监给我吃一荤两素的饭菜,给我睡新被子,还让我升职到了一等宫女,不用再干那些脏活儿累活儿了,真要这么说,也是绵心连累少监吧!”

    “你应该出宫,嫁个好人家,过儿女双全的……”

    绵心直接扑了上来,吻住那还在喋喋不休的嘴巴。

    聂玉山被她的动作抵在角落,一时没反应过来,绵心已经解开他的裤带。

    “你看吧,你看过之后就明白了。”

    他彻底放弃了,或许只有让绵心看过他丑陋的下体,直面现实,绵心才会彻底放弃他。

    空气在两人之间凝固,绵心坐在聂玉山的腿上,低头看着下面。

    聂玉山的角度,刚好能看见两坨柔软的rufang,再往下是略微有点隆起的小腹,这样的软绵绵的小腹,是绵心最具女人味儿的地方,他总是情不自禁地想去揉捏小腹上的rou。

    过了今天便再也看不到这番景象。

    “你要干嘛?”

    “疼吗?”绵心一脸心疼地用食指挑起那蚕宝宝。

    “不疼,早就不疼了,刚净身前两年伤口没长好,还会有些痛。”聂玉山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他丑陋的细小的性器被绵心拿在手里。

    绵心微启唇,露出一点舌头,快速地舔了一下指尖,又把手放到yinjing上,把外层的包皮推上去。

    聂玉山赶快按住她的手:“别弄了,它硬不起来的。”

    绵心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那就用手吧,聂少监用手指来……和我圆房,现在就要做。”

    “不行,你别闹……”聂玉山是想赶快把两只手藏起来,却被绵心一把拉起来,二人就这么衣衫不整地从水房出来直奔铺着席子的罗汉床。

    “绵心你把衣服穿好,我给你拿套新衣服,你先穿好。”聂玉山哄着对方穿衣服,他想的全是绵心只是任性在胡闹。

    结果她把刚出浴穿好的波斯裤一脱,两腿叉开,伸手去扒那两片rou。

    聂玉山把那嫩红色的两瓣rou和xiaoxue的情形全部看得一清二楚。

    女人就这样摆在他面前,一副渴求他的样子,换作是正常男人谁又能忍。

    见他没有动作,绵心就拉过他的手,把食指扒出来放在自己的花蕊上。

    这些动作已经花光她所有的勇气,现在整个人跟煮熟的虾子,全身都羞得红透了。

    聂玉山拉过一旁的薄被给她盖上,要把手抽离。

    “聂玉山,你不许走!”绵心带着哭腔喊他。

    看到爱人受伤的表情,他无法放任对方独自心碎。

    扶着叉开的大腿,他跪在床边,将脸贴了上去。

    鼻子被私处的毛发弄得很痒,他用嘴唇去寻找着,终于触碰到两片柔软的花瓣,将肥大的花瓣拨开,里面的花蕊还带着露水,是那样的清新娇嫩。

    他伸出舌头去舔舐花蕊,像尝到甘露一般令人着迷。

    抬眼去看,隔着两座峰峦,绵心捂住羞红的脸颊,嘴里发出压抑的嘤咛。

    “绵心,你看着我,看看咱家是怎么伺候你的,你这个折磨人的小东西。”

    绵心听话的把手拿开,一双满含羞意的眸子,眼角还带着泪珠。

    就在这样的注视下,聂玉山对着花蕊缠吻着,吻得非常沉醉。

    伴随着吸吮时啧啧的声音,绵心的xiaoxue已经一塌糊涂,爱液往外涌出,聂玉山已经尝到那略带味道的液体。

    他顾不得头发散乱,也顾不得绵心的求饶,用舌头往xiaoxue里刺探着。

    舌头上那细微的磨擦让绵心爽得欲仙欲死,她感觉后腰处一阵火热,整个人口干舌燥。

    “小东西,叫我。”

    “玉,玉山。”

    “咱家是如何伺候你的?看清楚没有?”

    “清楚了。”

    “说说看,全说上来咱家就奖励你,如何?”聂玉山用下巴朝博古架的方向扬了扬。

    绵心知道,那博古架上放着一只装满玉势的木匣。

    她点点头:“玉山亲我的阴xue。”

    “然后呢?你看看你流出多少yin液。”聂玉山用食指沾取了绵心的体液展示给她看。

    “呜呜……我说不出口!”

    见人已经羞成这样,蒙着被子不敢看他。

    聂玉山爬上床榻,跪在绵心身前。

    他把绵心从薄被覆盖下挖出来,二人拥吻在一起。

    同床共枕这段时间,情到深处二人也会吻在一起,现在更是十分有默契地缠绵着。

    他的手覆盖住丰腴的rufang,他的绵心不胖也不瘦,身材很匀称,该有rou的地方就很丰满。

    乳首激动得已经凸出来,比周围乳晕的颜色要更加鲜艳,似乎是在邀请他品尝。

    他毫不犹豫的含住rutou,用舌头转着圈拨弄着。

    绵心果然颤抖着用手推拒。

    “现在想阻止咱家?晚了,是你偏要引诱的。”

    听到这话,绵心不再拒绝,用既害羞又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另一只手顺着柔软的小腹慢慢往下,再度来到那熟悉的地方。

    刚才舔舐绵心的阴蒂,她的反应十分强烈,看起来是很享受。

    于是聂玉山学以致用,用手指继续摩擦着阴蒂来回打着圈,中指往后伸,终于摸到xiaoxue口。

    随着手指渐渐没入xiaoxue,绵心的身体也僵住。

    “怕了?现在说不做还来得及。”

    绵心摇摇头,双臂环住聂玉山的后颈:“少监,你答应我,这次和绵心同房,以后就不许再赶我走了。”

    聂玉山与身下的女人深深对视,他能看出来绵心此刻眼里心里就只有他一人。

    顿时感觉这一个月自己所思所想都那么可笑。

    他因为身体的残缺总担心绵心会离自己而去。

    可自始至终,绵心都是这般一心一意的喜爱着他,从来没想过退缩。

    从一开始,也是绵心主动的接近他。

    绵心是多么美好的女子,他这样逃避真的好吗?

    到这个时刻,他终于下定决心:“我不会再放你走了,我们要一直在一起,做一辈子的对食夫妻,好吗?”

    女人喜极而泣的泪水顺着脸颊滴落下来,像一颗颗宝石:“好。”

    ……

    食指完全没入后,聂玉山又加了一根中指,随后塞入无名指,三根手指在潮湿的xiaoxue里摸索着,进进出出,发出噗噗的水声。

    “差不多了,我要去穿上那个。”

    绵心从床榻转头望去,那是灌了热水的玉势,绑在革带上。

    “咱家心疼小东西,特意选了最小号的。”聂玉山一边穿一边展示给她看:“你看,这翠绿的玉势,做工居然很精致,还有好看的花纹。”

    绵心朝他指的方向看去,玉势顶头那圆弧边缘是一圈凸出来的花纹,确实很别致。

    穿戴好玉势,聂玉山英俊的脸庞似乎看着更有自信,带着邪魅的笑容,他欺身上前,把绵心压在身下。

    给她摆好姿势:“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小东西你竟然这般急色。”

    “我、我那全是因为少监。”

    “不是让你叫我名字吗?又改叫少监了,到底是和谁做何事,你讲清楚。”

    “绵心在和聂玉山,聂少监行房事。”

    “以后都叫玉山,不许再叫少监。”聂玉山趁其不备,一个挺进,将玉势前半部分全部塞进xiaoxue。

    “啊……嗯……”绵心不受控制地呻吟着。

    xiaoxue附近的皮肤情不自禁地抽动着,看起来是太过享受。

    待到绵心适应过来,聂玉山开始来回抽送着玉势。

    在有规律的抽插之间,他的腰部灵活地扭动着。

    这时玉势上那一圈花纹起了作用,花纹摩擦着宫颈附近的嫩rou,把xiaoxue最敏感之处塞得满满当当,还能感受到zigong被顶得抬起又落下。

    绵心哼唧着:“玉山,救命……太粗了。”

    “粗吗?是你太紧了,初尝房事,就该带你多爽几次。”

    “不不不,不要!不要!”绵心喊着不要,身体已经无力反抗,被聂玉山按着又做了半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