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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爱你(穆vs季H)

    穆思阳怀抱季辰安回到卧室后,迫不及待将人环抱住轻轻放上床。

    季辰安的胳膊迅速挡住了双眼,胳膊上尽是一片濡湿。

    穆思阳蛰伏在男孩上方,双手撑着被褥,眸光暗沉地望着身下的男孩。

    此时此刻,穆思阳的内心被彻头彻尾的酸涩与强占欲所侵蚀。

    这种情绪,源于季辰安被抱门时的反抗与恳求,源于季辰安为了不让自己发出命令而主动献吻,源于季辰安对女孩说出一字一句时微颤的眼睫与强烈抑制情绪后唇边的微颤,源于季辰安在离开牢房地后如断了线珠子般不停滚落的眼泪。

    也在这个时刻,穆思阳才发现,原来季辰安不是一个对所有人或物都漠然冷淡,不会哭,惯常的笑容都掺着生疏,极具忍耐力与自制力的少年天才;

    他有他的失态,有属于他在乎的东西,有能让他染上人间烟火气,塌下脊梁卑微请求,拼上所有去看顾的人,他也会被一个人的话而泪流满面,因为一个人的诋毁而痛苦绝望。

    他承认他嫉妒的发疯,因为染上了真实情绪的辰安比冷冰冰的辰安更加美,更加惑人,交杂着坚毅与脆弱的美艳,让人惊豔。

    穆思阳俯下身,不顾一切地吻上了辰安的双唇,舌头顺着齿关进去,在对方的嘴里搅动,退出来又含住了对方的唇瓣,努力汲取着来自辰安的气息,含糊不清吐出“辰安,我好爱你。”

    离开对方红肿的双唇后,又贴过去亲吻他带着细小容貌的耳朵,吮吸着圆滑俏丽的耳垂,呢喃着:“我好爱你。”

    而手臂伏在双眼的季辰安在心底划过一抹嘲弄——爱,何谈爱,囚人身体,污人灵魂,毁人所爱,灭人尊严的人怎配谈爱。

    做出其中任何一件就已是对爱最大的亵渎,就像如今的他与路瑶,他不配说爱,也不能说爱。

    更何况是穆思阳呢,他只不过是对自己身体的痴恋,对自己美貌的垂涎,对能征服高高在上目下无尘的自己的愉悦,这即便是爱,也是一种变态的爱,不值得被回应的爱。

    正想着,自己下身的浴袍便被掀起,穆思阳用手描绘着他蛰伏的性器,手指从根部往上捋动,guitou不久就浸湿一片,季辰安不断忍耐,可也克制不住呼吸声越来越凌乱。

    在穆思阳撸至guitou时,拇指摁在马眼处揉捏挤压,不多时辰安便迎来了第一次高潮,在顶端喷出一股白灼后,穆思阳果断收回手,看到辰安早以挪动了覆盖双眼的右手,双眼片刻的迷离无措,仰面反着手紧紧抓住一片床褥。

    能瞧见往日里冰山一般的季辰安如此形态,穆思阳心里别提多么愉悦了。

    他享受般地吞下了对方的jingye,安抚性地吻了吻对方的额头,“乖,舒服吧,辰安呀,你真香。”

    随后,穆思阳钳住对方因药物作用而无力的双手,用手铐拴在了床头。掌心再次包裹住guitou的顶端揉搓旋转,如胶水般湿滑的黏液从柱顶吐出,随着柱身薄薄皮rou的上下撸动,不时露出了越来越饱满的guitou,在对方又一次要达到高潮时,穆思阳果断撤回手,唇覆上了哭出水的马眼,舌尖轻点堵住了小小的孔洞。

    “唔…唔…”饶是意志力极强的季辰安也被这种被堵塞的刺激降临激地发出了娇吟。

    穆思阳忙抬身,安抚性地亲吻辰安的唇瓣,攫取唇齿中激荡的美好。

    指腹捏住一直被冷落,花苞般粉嫩的乳尖,唇也随之含住了小小的凸起,伴着呼吸吞吐吮吸,绽放在雪白肌肤上的花苞便被染上了一抹更加浓郁的红,黏附着唾液,晶莹剔透。

    麻酥酥的刺激感直往上涌,季辰安哆哆嗦嗦射在了穆思阳的小腹部,yinjing也疲软了下去。

    穆思阳的唇边染上了更多的笑意,真好,能让素日里冷心冷清的季公子也兴奋起来。

    他挑起腹部的白灼两根手指塞进了对方的菊xue,并拢的手指缓缓分开,撑开一个小小的xue口,可以看到里面的媚rou一扇一合。

    穆思阳调换姿势,调整锁链的长度把季辰安的腿分开并卡在自己身体的两侧,迫使其身子几乎仰躺在自己宽实的胸膛上,guntang的yinjing对准对方的xue口,蓄势待发,此时,紫红色的guitou形貌狰狞,暴起的血管在薄薄皮rou下跳动。

    穆思阳反复摸索着,调整好侵占的角度后,把着季辰安的腰将yinjing慢慢深入,鸡蛋大小的guitou拨开一层层鲜红的xuerou,钻入深处,柱身因被紧恰烫人的xue道而纠缠地有些吃痛。

    虽在不久前被开了苞,可这种慢条斯理地进入,能够让季辰安恍惚感觉地到rou壁在对方深入到不同位置所承受的痉挛,这是一种折磨。

    季辰安本能的xue内挛缩,绞紧了穆思阳的roubang,直至菊xue被roubang完全撑开,连细小的这种都消失无踪,粗大性器在菊xue内进进出出,吞吐着白色的肠液与jingye,穆思阳不断加快抽插的速度,顶弄着前列腺的敏感地带,最终射在内部。

    穆思阳翻来覆去折腾了季辰安很多次,直到对方的小腹因为无法排出的jingye有些隆起,才恋恋不舍的拔出roubang,xue口发出“啵”的一声,似是一种挽留,柔嫩的xue口早已烂熟,流着白浊与yin液,已是不能完全闭合。

    此时的季辰安早已昏睡过去,穆思阳只好抱着人去浴室,仔细清理了身体以及没有流出的污浊,又细致地给他身上所有的痕迹涂抹上了昂贵的药膏。

    这才心满意足怀抱着季辰安睡去。

    他不知道的时,此时怀中的人与监牢里的女孩的梦境里都出现了同样的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