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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会上范闲在背后推波助澜的联合参奏,被庆帝一句查无实证,纯属猜测,走私北齐的通敌重罪就这么轻轻揭过,禁足半年而已了结此事。 明面如此。 然而方才还言辞恳切为自己辩解的二殿下,眼下却跪在满地的奏折中,平日那张伶牙俐齿这种情况下一句字也说不出来,从他准备随群臣散去却听到庆帝独留他时,庆帝轻飘飘的一句话遂知此禁足非彼禁足。 李承泽跪伏在地,低眉顺眼,线条优美的后颈暴露在外,白腻的皮肤没入暗织提花的罗衣,不由惹人遐想这层层锦绣下又是何等风光。 与君父的独处无一不是噩梦的肇始,庆帝并不急于处理李承泽,反是摆弄起泥炉瓷盏,烫起酒来,二人间默然的拉锯犹如悬顶之剑,偌大的御书房内只听得水声渐沸。 “别趴在那了,过来吧,你懂规矩。” 他自然明白这规矩是何所指,这二字自他年幼起便阴魂不散的跟着他,像一把刀斩断了他此生堂正为人的任何可能。 相传二皇子天生有异,乃阴阳共生之体,据说这类人生就一副好容色,天性yin荡,只宜在人身下承欢,不曾想这等妖物却诞生在皇室,说来他还应感念帝王仁慈,未将他扼杀于乳母怀中,留下一条贱命,被生身父亲收用,造就如今这不伦不类纲常崩坏的局面。 李承泽爬到庆帝身边,这几步爬得好看,行步徐徐腰肢款摆,经年累月的调教这些伺候人的教条早已刻在李承泽的骨子里。 壶中酒液沸腾,庆帝斟了一盏,推至案几边。 “今年新供的,为你酿的,好东西。” 李承泽拿起那酒一饮而尽,入口温润细品还有他素爱的葡萄的清香,是好酒,然而面容上却完全不见喜色。 “谢陛下……”举着杯子李承泽倍感屈辱,还要千恩万谢,他父亲赏他的从来都是用在他身上让他yin态毕现的,越好他受的苦越多。 “别急着谢恩,把这些都喝了。” 一语未了便被庆帝打断,越过杯沿看见庆帝挑眉看着他,那种笑就像一种具象的湿滑要将人拖下水溺毙。 李承泽捏着酒盏的指尖发白,跪立拱手,两道眉似蹙非蹙,庆帝一眼就看出他这儿子的心思,他胸中的那点城府在庆帝眼中都是纸架子,一吹即散,但李承泽就喜欢在庆帝面前表演他那些徒劳的算计,庆帝也不欲拆穿,反正任蹦任闹也跳不出自己的掌控。 一杯空了,再将新杯添满,不一会案沿一排斟满的酒盏。李承泽想跪庆帝便由着他跪,不急于一时,他有时间陪李承泽耗着,反正他这好儿子不能吃苦,就会屈服认命。 “行了,别犟了。” 说话间李承泽死死捏住的酒杯被庆帝抽走,倒净壶中最后一滴酒。 “嗯,正好。”借着透窗而过的光,盏中酒液微漾,清里带红。 而后把杯子送到李承泽的唇边,被酒温热的瓷壁抵在他的齿缘硬生生撬开一条缝,不容拒绝地将这酒全灌了进去。 “这么大的人了,别让朕喂你。” - “陛下,陛下,求您……” 红鸾帐暖,宫绡浮动,婉转的泣音从殿内传来,宫人伫立于外,垂首敛目,如此yin靡之音入耳亦是面不改色,白日宣yin之事在这宫中早已见怪不怪,天家威严,不可窥、不可听、不可议论,只是众人皆知今夜有人又要受苦了。 偌大的殿内散着一地大红绸料,满殿烛火映下暗金浮动,忽一眼瞥见仿若有花无格开放,再看这好像是今日御书房会上二皇子的穿着。而这一地的衣裳的主人二皇子现下不着寸缕,白腻的肌肤露在空气中,飞红上身。 父子相jian的场面何其荒诞。李承泽浑身颤栗,跪在庆帝腿间,嘴中吞含着君父的阳物,虔敬地服侍着高高在上的帝王,极尽讨之态。此前被灌下的酒液早已化成尿水充盈水府,酸胀的尿意迫使他将屁股高高撅起,显出那仿佛怀胎五月的小腹,不敢让肚子受到一点压力。 正儿八经的皇室血脉却像青楼里妓子一般下贱,后宫妃嫔侍寝都从未听闻此等侍奉之法。 二皇子嘴天生生得小,喉咙浅,吃下男人的阳物本身就是极限,还要含吮舔弄,撑得他腮帮子直疼,涎水忍不住地往下流,庆帝却一点不见要去的意思,显然是存心为难,简直是一种折磨。 “退步了,李承泽,正好趁着这半年禁足让宫里再教教吧。” 庆帝话说的波澜不惊,鼻息都未曾有变,这边被含着男人那物,另一边还坐怀不乱地看折子,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在他腿间卖力的儿子,仿佛被伺候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这话说的意有所指,庆帝允准他在京都搅动风云,太子之外独一份的宽容与恩典,但他这次跳的太高,朝堂上被轻轻揭过的,要在后宫内补回来,李承泽心里怎会不知晓。 他身体畸形,生下来不得帝宠母爱,早几年都是随便丢给乳母养的,没有一个人过问。他算什么,天生低人一等,皇室里随便一个男人都能上他,所谓天子血脉,不过是宫廷共妻,男人手里可以随意亵玩的狸奴。君父心情好了,手中滔天的权势张开指缝随手施舍给他一二,又可以随时收回,人身完全依附于天子皇权。 这荒唐可笑的命运是一眼望到头的,唯死方能摆脱。李承泽从一开始知道他和太子斗是没有结果的,只不过是他不死心,想在结局之前再挣扎一下。他在庆帝眼里甚至只是一只被拔了牙还要龇牙咧嘴的小东西,逗乐罢了。虽然注定没有结果,但若不反抗,那世上可能根本不会有二皇子,一个耻辱的象征连皇室玉牒都不配入,一辈子囚于深宫不为人知,做个只活在宫人口中的妍丽温驯的娈宠。 庆帝此番是敲打他,让他明白他不需要争权夺势,只消乖顺听话,行好在人身下婉转承欢的职责,想玩一玩也可以,但要知道底线在哪。 他这次显然太过界了。 李承泽过去吃过大亏,在父亲床上尤其听话,心窍百转千回,嘴上一点不敢懈怠,往前膝行几步贴得离庆帝更近,把自己完全送进庆帝两腿之间。手扶上庆帝的膝盖,似有若无地撩拨,另一手抚弄起那沉甸甸的囊袋,如玉的手指仔细抚过茎身上狰狞的青筋。 憋胀的尿意是一种隐秘的催情剂,腿心yin水泛滥,酸痒难耐,庆帝只喜欢玩他,但很少真做,他只能自己抚慰自己,两条细腿稍稍分开,早已湿润的女xue坐在父亲的靴子上,笨重的腰腹悄悄摆动,缎面上的刺绣磨着那酸痒的xue,一下子被洇湿一片。 “又偷懒,用喉咙。” 庆帝感觉到李承泽受不住地发sao,颇是满意,阖上折子,终于把目光投向自己腿间正极尽所能服侍父亲的儿子,把手中的折子往地上一撂,掷地有声,当即那薄成片的肩膀瑟缩了一下。李承泽薄薄的眼皮微微颤动,如履薄冰地抬起眼望向庆帝,四目相对,他的父亲那去深潭一般深不可测的眼底,似笑非笑,捉摸不透,只是不加掩饰的嘲弄之意令他呼吸一窒,如此赤裸裸的羞辱竟来自于他的血缘父亲。他难堪地垂下眼,只好把本就接近极限的嘴巴张的更大,扶着口中的巨物往口中更深处送。 “怎么,就这么不敢看朕?” 庆帝扳住李承泽的下巴,几乎是用扯的强迫着身下的人看着自己,欣赏着人前清贵骄矜的人在床上的多情yin态。他不允许他的所有物心思在旁的身上。 李承泽被逼对上庆帝的目光,在高高在上的君父深不可测的眼底中,在他头发凌乱,口涎直流,浪荡模样简直目不忍视。庆帝又扯着李承泽的下巴往近拉了拉,阳物顶到一个更深不可知的地步。脆弱的喉咙甫一感受到冠头的触感,便本能地蠕动挤压入侵的异物,狭窄的喉管按摩着口中的阳物,庆帝岿然不乱气息终于有了一丝裂缝。 - 殿内灯火通明,廊上李承乾坐着悠哉悠哉喝着江南的新茶,隔着门听里面传来泣不成声的呻吟。李承乾其实来了有一会了,本是有事求见,结果见殿门紧闭,一眼就明白了里面是什么光景。他也不走,就差人搬了张椅子公然坐在这里,一副要等到里面结束的驾驶。 李承乾轻轻吹凉茶汤,就听着里面自己的父亲和自己的兄长共赴巫山,边听边笑,候着的宫人不敢对太子多言,只见太子笑得厚直纯善,藏在雕花窗格的斑驳碎影下却越看越渗人,忽而停住转向身边宫人,似是想问什么,结果刚开了口又戛然而止。 “罢了。” - “你知道太子现在就在门外吗。” 宫里的风吹草动都不会逃过庆帝的耳朵,李承泽扶在庆帝膝上的手一下子攥紧了,父子相jian兄弟苟且之事不知做了多少遍了,还拿这种事磋磨他取乐。 柔嫩的喉口被来回蹂躏,反复催生的反胃感使李承泽不断地干呕。庆帝托着他的下巴,头被迫仰起,浑身的力量压在纤细的脖颈上,尖尖的颏尖被高高的抬起,脖颈被拉出了极脆弱的弧度,秀气的喉结几乎要顶破透明的皮肤。这种姿势李承泽自己完全跪不住,只能倚靠在庆帝的身下,隆起的小腹被迫压在腿上,本想刻意无视的尿意格外明显。 这可是御书房,李承泽脑子里浮现出那些朝臣的脸如芒在背,再乱来他也不想在这里被玩到崩溃。眼泪不自知地溢满眼眶,在外和太子分庭抗礼的二皇子,在床上就是这么一副脆弱娇气的模样。 “总是这么娇气。” 庆帝约摸着李承泽差不多快到极限了,瞧着聚在那下巴尖的摇摇欲坠的泪水,轻轻抹掉,终是射在了儿子温软的销魂处中。李承泽不知吃过多少次精,但每每被射进嗓子里都会被呛到作呕,庆帝每次就看李承泽清丽的五官皱在一起,小腹抽搐着也要强忍着不适全数咽下,一点也不敢吐出来。 - 只听屋内声音渐息,李承乾几乎都能想象到他的二哥被玩得气虚痨喘的样子,可能正柔若无骨地倚在他父皇腿间,捧着庆帝的阳物,伸出一小截舌头一点一点舔掉龙精,跟宫里的猫咪喝奶时的样子别无二致,就像他曾经亲眼所见的那样。 正当太子还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意yin着他的兄长,殿门被缓缓推开。他的二哥衣衫完好,腰间那条勒出一道细腰的腰带独独不见了。李承乾一双星目亮晶晶的,盯着李承泽那张情欲未消的脸,把他揽到怀里。 “二哥,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