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下的毛骨悚然I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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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水屿市的西街区起了一层雾,满街茂密的草叶和野花上布满了滴滴答答的露水。 西街区连廊公寓的洗浴间里,少年全身赤裸,坐在洗浴间的小板凳上。他的长腿分开,腿心处挺立起的阳物被蹲在他腿间的棕色卷发少女单手轻握住,以她温热柔软的舌在一点一点的舔着他的尿道口。 就像品冰激凌一样。不同的是她刚刚吃真正冰激凌的样子是放松心情,而她此时以舌品鉴他性器的样子才像是在享受美食。 她就这样轻盈的舔舐着他的尿道口,偶尔将他的guitou整个吸入口中吸吮几下。少年不住地被她刺激的喘叫连连,欲求不满的呻吟声溢满了小小的整间淋浴室。 “巳巳…”翟槃按住她的头,想要将性器往她的口中插得更深一些:“帮我…帮我吹一下…”原本有点拖拉的低沉病娇音此时掺了些小哑,声线旖旎,带着丝祈求的意味:“你总是这样玩我,我的男性健康可能会被终身影响到的…” “这怎么能扯上男性健康?你又看到公交车身上贴的男科广告啦?”少女没憋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她调皮的将他的guitou吸入唇中,又将双唇吸成真空,开始在双唇中以舌尖不住的上下滑动着他马眼的缝隙。 少年重重的喘息了一声,无措的用手碰了下她的发顶。他此时有一种恶劣的想要按着她的脑袋,引领她上下不停帮他koujiao的冲动,但最终还是没能打破自己这几个月以来被迫建立起的受性。 她舔的他好难熬,她实在是恶劣,明知道他此时十分想要射出来,但她却迟迟不想给他个痛快,少年的喉结急促的吞咽了几下,再次伸手虚抚了一下少女毛绒绒的发顶:“巳巳...你总这样折磨我,我以后射精和排泄都会出问题的。” 他这几天感到越来越容易疲倦,上某度查了一下发现是肾病的信号。但他身边的少女毫不客气的将他的手机一把夺下,并且告诉他只有傻子才去某度上查自己的症状信息。 他咽了口口水:“至少…你能不能先把你压着我蛋蛋的手指移开…”快感在快速堆积,哪怕她不含弄,也快把他弄到高潮了:“让我射,快让我射吧…我真的感觉忍不住了…” “我又没让你忍。”少女柔软的舌尖轻轻舔舐着他的尿道口,毫无负罪感的说着违心的话。 少年咬着牙,他身后的肛门里被她塞入了一枚长长的肛塞,毫不留情的顶在他的前列腺凸起上,随着少女舔舐他下体的动作不住地在他的前列腺上摩擦。随着摩擦越来越频繁激烈,少年咬着下唇,伸手推了下少女:“巳巳,这样太疼了…不要再这么弄了…” 少女的眼眸深了深,她抱住少年的腰,将他从凳子上移下来,顺势压倒在地。她按住少年的腰肢,将他的腰压的下弯了一些,令他的臀部高高翘起,露出肛塞上羞耻的狐尾。少女抓住肛塞往里顶了两下,感受到肛塞摩擦撞击在少年前列腺的凸起上,惹得对方发出连串的yin叫声。她的下身是早已绑好的假阳,她将假阳涂抹好润滑油,抽出少年体内的肛塞,扶着假阳顶在少年的屁眼上,接着一寸寸将假阳缓缓地插入他的身体内。 她左手按在他的腰肢上,右手绕到他身前,捉起他硬的发烫的性器,开始温柔的上下撸弄起来。少年呻吟出声,屁眼中的假阳透他透的是那么的粗暴与激烈,可身前的性器偏偏又被她撸弄的异常温柔。他感觉绵绵的快感不断的从他的下体涌向全身,高潮来的缓慢而霸道,越来越强烈的感觉不停的向他的全身蔓延开来。 随着快感的蔓延,他无意识的呻吟出声,他的呻吟声十分绵长,结果他的呻吟声还未完,他下身的性器就再也控制不住的往外喷发出来。 少年瘫倒在地,下身沾满了自己喷出的白浊。少女将假阳从他的体内拔出,用手指轻柔的按压着他合不拢的屁股孔:“槃槃…你的确越来越不持久了呢…” 翟槃被霍巳巳这话一激气的眼泪都直接出来了:“霍巳巳!”本来他只是有点难过,结果越想越哭的厉害:“我就说我早晚得被你给玩死,你把我折磨的这么惨,以后你不要我,我就真没人要了!” 他哭的稀里哗啦,平时压在心底的委屈全部倾泻爆发了出来:“你到时候拍拍屁股直接去兆青上学了,那我呢?我呢?!我被你抛弃在后面,拖着被你玩坏的身体,家回不去,可能连工地都做不了了!” 他越哭越凶:“我把我的一切都给你了,秦峮说你肯定去了兆青就不要我了,我对他说你不会那样的,如果咱俩散了,肯定是我提的分手…可是我那是没得选!你要是出了轨,找了别人,我一点办法都没有!我留不住你,也没地方去…” 霍巳巳被他这一腔热血的肺腑之言彻底弄的呆愣住了,她有些手足无措的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槃槃,别哭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你…你…”一向口齿伶俐的她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眼泪不知不觉间也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 “我没有要抛弃你啊!我去兆青上学,去学计算机,不也是为了给我们更好的将来吗?而且你怎么就那么不信任我的专一?我喜欢你,我从来没有像喜欢你一样喜欢过别人!你告诉我愿意和我交往的那一刻,我真的…哎,幸福到感觉整个身体都麻了,我…爱你啊。” 霍巳巳说的语无伦次,她的声音开始哽咽,逐渐泣不成声:“槃槃,我真的好喜欢你,我真的爱你,我去兆青也不会扔下你一个人的,我们要一直在一起…”霍巳巳将翟槃搂在怀里,两个人哭成一团。 刚刚在冰激凌店,翟槃在手机上敲下了“秦峮可能就是网上带头攻击你的人,我从来没有跟他讲过你的家庭背景,但是他好像对你父母的事情很清楚。” “我想用他的手机发表一下回复,但他很快把手机抢了过去。当时手机的页面是论坛主页,所以我没看到他的ID号是什么。” “下工之后我偷偷去问了一下工头,工头说秦峮比我报道的还要晚,而且是跟我前后脚进的工地,所以我俩就被分到一起了。他倒是没说他来工地几个月了,而是来水屿几个月了,我就想当然的以为他也是来了工地几个月。” “还有咱们去超市那天看到了他和那个咱俩第一次去看房子的大姐,但是秦峮却表示说他那天的晚饭点是去农贸市场买鱿鱼了。” “你说,秦峮到底是谁?那个大姐和他的关系是什么?他是不是在针对我们?” 霍巳巳看着翟槃打在他手机备忘录里的一段段话,感觉一股寒气直冲脊髓,但她还是努力的保持镇定:“槃槃,吃冰激凌吧,吃完之后我们回家。” 回到家翟槃依照惯例先去洗澡,结果洗着洗着霍巳巳就走了进来,开始对他动手动脚,上下撇油,没多久就将他按倒在了淋浴间的椅子上,按压住他的后腰,将又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狐尾肛塞顺着被沐浴露润滑好的肛门堵了进去。 接着它就被她吃了,像吃冰激凌一样的吃了。她跪伏在他身前的地面上,轻轻的一点点舔舐着他下体的尿道口接缝,时不时将guitou吞进唇中,将两片温软的唇吸成真空… 结果他没禁住她的挑逗,没几下就硬的一塌糊涂。他没有告诉霍巳巳的是,他的下体越来越容易疼了,原先是硬到肿胀的程度才会感觉到痛,现在是只要硬起来就开始疼,射精的时候更是疼的他想哭,结果霍巳巳又好死不死的逗他说他时间越来越短了,他一下子就委屈的真哭出来了。 哭着哭着更难受了,一下子就把心里话全都说出来了,说完了之后彻底臊了,然后哭的更大声了。 霍巳巳和他哭成一团,脑子里一会儿是翟槃为了她的名誉和别的男生打架,一会儿是他为了他们的生活费翘晚自习去工地上干活,一会儿是两人去抓章诗奇,她刚把对方拧到地上,他就迫不及待的跑出来一脚踩中他的后背,还把她背起来。她当时由于过于激动,身体抖个不停。他强装淡定,但其实手心里全是汗,拖着她脚踝的手掌湿漉漉的…… 总之,眼前的这个男生她舍不下。她喜欢他,喜欢的难以自持。她断是不可能为了他而放弃去兆青读书,如果他愿意和她走,是两人之间最好的选择。前两年她可以住在学校里,他也可以找个包食宿的蓝领工作,到时候他打工,她读书,过两年等他们攒够钱就都从宿舍搬出来,租个小房子住在一起生活。 ……当然,这只是她最理想化的设定。兆青的生活成本很高,好在机会很多。她断然不想用最笨的奶茶店小妹打工方式去赚钱,如果她预估正确,未来的几年内计算机将会迎来一个风口,变成炽手可热的行业。她努力的在短时间内自修更多的课,就可以尽快的靠计算机赚更多的钱,给两人更好的生活。 哭过之后两个人倒是难得的沉默了。两人之间的寂静持续了一会儿,霍巳巳站起身,将手伸给翟槃。他握住她的手从地上站起来,然后两人互相擦干彼此的身体,一起躺回了卧室的床上。 翟槃的脑袋靠在枕头上,扭头看向霍巳巳,他的眼睛里是像星星一样闪烁着的光芒。霍巳巳侧过身,轻轻的以唇碰了碰他的鼻尖:“槃槃,再过十天我们就要回雪菟了。”等回到雪菟收拾好行李后,就是一起去兆青。 翟槃默了默,他的手悄悄地伸向她,握住了她的手,感受着独属于她的温暖和力量。 房间里一片静谧,只有窗外的风轻轻拂过,带来一阵阵夏夜的清凉。两人静静地对视着,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 “巳巳。”少年低声说道,“回到雪菟后我就在那里待着了,我…我不能和你一起去兆青。” 霍巳巳脸上温煦的表情僵了一下,她迟疑的伸出另一只没有被拉住的手,无措的轻轻抚摸着翟槃的脑袋:“槃槃…你别不要我…”她一向傲气,很少会用这样祈求的声音低三下四的和他说话:“为什么不能和我一起去兆青?是因为怕生活成本太高吗?” 蓝岛省地处偏僻,整个省里一共只有五个市,剩余的全是荒无人烟的高原和少数民族的自治州,好在水草丰茂,养着大批的牛和羊,使得在雪菟市吃牛羊rou的价格很便宜。 兆青就不一样了,去那里吃一顿饭足够在雪菟吃一天的饭了。其实吃饭还好解决,再怎么着人也饿不死,重点是房租和其他乱七八糟的生活费用。 谁知翟槃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接霍巳巳的话茬。霍巳巳有心想要着急,但由于实在太过疲惫,打着哈欠也生不起气来,几个眨眼间,她握着翟槃的手,和对方一起坠入了深深的睡梦之中。 夜幕之中,海滨城市的海街显得格外宁静。月光洒在海面上,泛起银色的波光。街道上的路灯柔和地照亮着两旁的棕榈树,树影婆娑,像是在跳一支悠然的舞。远处的海浪轻轻拍打着沙滩,发出低沉而有节奏的声音。 夜色渐深,星星逐渐褪去,天空从深蓝转为浅蓝。一丝丝曙光开始在地平线上出现,给海街染上了淡淡的金色。街道上的灯光逐渐暗淡下去,迎接着新一天的到来。 东方的天空变得愈发明亮,橙红色的朝霞染红了天际,海水也被映得通红。街道上的店铺逐渐开门营业,店主们开始准备一天的生意。早起的渔船缓缓驶入港口,渔民们满载着新鲜的海货,带着海风的味道和一夜的辛劳归来。 随着太阳缓缓升起,整个海滨城市被金色的阳光笼罩。鸟儿开始在天空中欢快地飞翔,清晨的微风吹拂着,带来海洋特有的清新气息。街道上开始热闹起来,海街上的咖啡馆外,咖啡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人们坐在户外的座位上,品着醇香的咖啡,说说笑笑的享受着温暖的阳光和清新的海风。 咖啡店旁的小卖部老板忙碌着,将新到的货品整齐地摆放在货架上。他的手指快速地在包装袋上滑过,眼角余光却捕捉到了一抹亮丽的色彩。抬头一看,他见到一位编着双马尾麻花辫的少女正向他走来。少女一头棕发在阳光下闪着橙汁般的颜色,仿佛给这个早晨带来了更多的温暖和活力。 她有一双像猫儿一样灵动的眼睛,眨巴之间仿佛能看透人心。那双眼睛充满了好奇和天真,映衬着她脸上的微笑,显得格外迷人。少女穿着一件轻便的运动T恤和一条牛仔短裤,脚上是一双白色的运动鞋,每一步都带着青春的律动。 她的左手腕上戴着一枚红色的运动手环,和她整体的打扮相得益彰,显得元气满满,活力十足。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的手环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让她整个人看起来仿佛沐浴在一片金色的光辉中。 “早上好,叔叔!”少女笑着打招呼,声音清脆如同早晨的鸟鸣。 “早上好,小姑娘。”老板也笑了起来,“今天需要点什么?” 突然,他感觉眼前的小姑娘有些眼熟:“啊!你…你不是那个问过我嫂子家出租房的小姑娘吗?” 他眼前猫儿般狡黠的元气少女笑了一下,点了点头:“是的叔叔,我想问下您嫂子的房子现在租出去了没有?我想再看一看。” 老板脸色僵了一下:“小姑娘,我嫂子最近出事了…哎!你看新闻了没有?”老板的声音有些发抖:“我嫂子被人给害了,尸体在咱们水屿郊外被发现了。” 霍巳巳愣了一下:“您嫂子…是叫徐红芙吗?在水屿开了家全女书屋?” 老板沉痛的点了点头:“对,她从来都喜欢折腾些有的没得,在我们亲戚这里可惹眼了,结果估计是太出风头了,被人给盯上了,这下命都没咯…” 霍巳巳只觉得在这夏日温热的海滨早晨突如其来的感受到了一阵刺骨的寒意,从心底一下直冲脑髓:“老板,你能给我看看你嫂子的照片吗?”她咽了下口水:“我想确定一下那天我见到的人是不是她。” 老板面色古怪的看了她一眼,打开手机,划出他家族的合影,放大其中一个人的脸给她看:“这就是我嫂子,徐红芙。” 霍巳巳强力克制住了自己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她用那只戴着运动手环的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猫儿一样的眼睛里是掩盖不住的恐惧,她身后急匆匆的走来一个高挑少年,自她身后搂住她,和她一起看向老板手机里的那张人脸—— 那是一个他们完全没有见过的女人,不是那天他们去看房时见到的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