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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卿,身在女子为尊的时代,他爹是当地一富商的姨娘,他是个庶次子从小聪明帮他爹躲过好几次大夫人的陷害,因为自身美貌还被自己的庶姐和嫡妹觊觎,但还好他娘不喜欢他但是忌讳luanlun,凭这点他身子至今清白。 结果他家得罪了当时的一名大官,家庭破败,他也被充做官妓。 又逢战乱,时局动荡,江卿去了青楼没有他的那些兄弟和别的清白公子哥刚进青楼的刚烈不屈。他很快想清楚了,他告诉老鸨会乖乖听话主动学习各种奇yin技巧,成为一颗摇钱树,条件是给他买些书姐们。 几天之后在老鸨的吹动下拍下第一夜,他也不负期待,一年后成为花魁。 他所在的国家兵力衰弱昏君无能,街上渐渐少了人都在家中避难,有一天,一支军队来到青楼,她们知道战场刀剑无眼,想最后欢快一次,带头的将军随手拽了一个美人直奔楼上最贵的天字号,开门,里面红帐翻滚,很明显上一批的恩客还没与房间的主人行完事。 将军大声说了个滚字,就开始撕扯怀中美人的内衫,握住奶白小苞开始往里走。 房间的人看出这身军装是惹不起的人物,可怜的恩客连忙抽身而去,身下的江卿也焦急的穿着衣服,忽然看到了地上散落的衣物,将军褪下的衣衫中露出了一块彰显身份令牌,江卿灵光一闪,他一直困在这腌臜地方浑浑噩噩的,靠着那些诗词歌赋兵法哲学才没有彻底晕在yin液中,如今…机会终于到了。 行事的将军发现房间还有别人抬头就要骂人,只见芝兰玉树的风华绝代一把将刚刚系上的腰带抽出,刚被人从情事中捞出来,还微喘着气,汗珠附在白皙的额头上,红润脸蛋勾着他停下了对身边人的入侵,偏偏这yin玉还生了一双慈悲莲花目,直直看着自己,像是自己大孽不道惹的菩萨落了凡尘,惹的那玉净瓶中染了尘世脏污。他跪下将腰带双手捧于头顶,只露出那双皓眸,如此的清冷皮下透着yin乱,偷穿佛子衣衫的勾栏美人将自己献给将军,将军自然乐意收下。 她抛开了身下尤物,一步步走向自己的贡品。收下进献的腰带示意江卿转身,多年欲海沉浮,恩客的一个眼神花魁自然心领神会。 江卿先是站起身低垂着头露出白皙的后颈,一副恭顺样子,他慢慢转身跪下,俯下身将半个身子贴在地上,只剩浑圆的肥臀翘在空中。 没有腰带固定,上衣滑下露出一截细腰,裤子也掉了下去,刚才一阵慌乱江卿连亵裤都来不及穿,如今风光旖旎尽收这位女将眼底。 她用江卿的腰带拍了拍眼前白玉般的臀rou,忽然发作在白团上鞭打了一条红痕,连江卿这样身经百战的yin玉也不禁叫出了声。 将军"呵呵"笑了几声,掰开丰满的臀瓣,露出里面软烂无法合并的洞口。 "许是你刚下了恩客床榻,你的嘴还没反应过来呢。" 女人的嘲讽刺向了江卿,他受了鞭打注意力全在下身,这下又被言语刺激,只见后xue冒泡般响了一声紧接着红rou紧缩尽是恢复原先的紧致。 惹的身后人,便是一鞭子从下到上,从身前的玉柱刮向rouxue,绳子陷在浑烂的软rou又将他们划开一道界限,向上抽打在后xue,根上的痛感裹着xiaoxue的快感让江卿的腿软在地上,衣衫褴褛,上面已湿了一大片。 两张嘴无数次的收缩挤压,却被一双大手强制撑开,江卿觉得有些疼张嘴求饶,却被扑面而来的sao臭熏得重新躺下,下一秒孽根入口,自己的鼻子也被阴毛扎着。下身被手指抠得直喷水,而不远处则由刚才的妓子用口接下yin水,他们像把身下的江卿当做舀水的器具。 将军手指玩累了后,便让身旁人用尽所学舔的江卿xue口松软痉挛,然后趁着这会儿一下插入,只感觉xue内汪洋大海一股劲扑在自己的物件上,只恨不得撞烂眼前的小口将孽根抵到肚子里。看着江卿那双莲花眸陷在情欲中几乎外翻,她说不出的自豪,撕了罩在美人儿身前风景的布料,两只大手使劲揉捏着两个白团。张嘴就是一个牙印咬在江卿的奶头上。 江卿有些受不住想伸手推离身上的争伐者,但手臂无力,只能承受。最后女人亲咬着江卿的红唇,一只手搂着江卿细滑的小腰一只手抓着一只奈子,孽根卸了精泡在了烂xue泡了一宿。 这样经过一天一夜的予取予求,美人换来了将军的邀请,成了可随军出行的军妓。 江卿跟着将军来到军营,将军觉得这人外表清冷的跟个菩萨似的,内里却却sao浪无比,一时新鲜,不许别人动他,只自己宠爱。 很快将军俘虏了敌方的一员大将关在一顶帐篷内,由重兵把手。 江卿不想一世都经营皮rou,想了一番长久之计,他色诱官兵,说自己看那俘虏还算清秀,胯下巨物令他难耐,动了色肠想以解瘙痒,并且将军因战况不尽力,各位兵爷的实战功夫也令他想念,只要今夜得手,日后随叫随到。 江卿进了屋看到了俘虏,是敌国副将姓李,便装作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为她带了些干净的水与干粮,并解释自己是清白人家公子,但这些军娘蛮横无理让自己陪伴左右,战乱一停就娶了自己做妾,希望能和李姑娘商量计策送自己归家。 李副将见他清纯做派,红粉佳人在侧不疑有他就答应下来,与江卿商量,江卿出了营帐,却被外面的官兵拖入丛中,一边褪衣,一边各自选定江卿身上一出,按住侵犯。 江卿实不抵五人各自yin弄,合不上嘴只管哀叫。 身上一个凶神恶煞的女人舔舐着江卿白嫩细腻的面庞,暗暗问到, "如今你叫的如此yin荡,方才帐内为何无声?" 江卿颤抖着,挣脱另一个女人的桎梏,将手从污秽孽根移开,捧着正上方女人的脸,献上红唇。 "她不过是个纸老虎,看上去威猛,实际上不抵几许变没了滋味,怎比得上您这万般…莫不是精通转轮之术,使奴飘飘欲仙矣…", 小情惬意,红唇吐香,说到尽出竟唱了戏腔。 身上人心中一紧,五人共度云雨,做到兴致一起,身下花草无一存活,美人被一只大手将脸按在地上,泥污了俊脸,江卿只觉乘了搜小船于大浪之上,不知何年何月能风平浪静,看到眼前花草凌乱不堪,竟起了兴致,芊芊玉手随便挑了几根刮了些白液,置于那死去的花草之上,液体顺着莹莹指尖滑下,润色着荒芜,江卿忽觉得神清气爽。 安慰着暴躁的将军,敷衍着账前士卒,密谋着大孽不道的叛国事,情到浓时,李副将会状似无意将手置于江卿身上的软rou,弱弱揉捏,江卿无意拆穿,他知道,有时暧昧要比挑明的爱恋让人在意。 终于,江卿搜刮的情报派上用场,李副官出逃,成败分明的战场,将军死死抱住美人, "美玉在侧,身死亦快活!" 说罢前方如神兵现世的高大身影便一戟穿喉。 血喷洒在江卿脸上,江卿却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一切生怕女人的战戟指向自己。 高大的黑马往前走着,女人突然加速,一双手搂住美人置于身前奔向己方大营。 江卿被安排在一处华丽军帐内,他打听到是副官拜托这儿的将军救自己脱困,她立了功自然有条件保人。 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帐帘后,她是这儿的主人,她是皇亲国戚,敌国的五公主,燕王殿下。 燕王逼进身前,细细端量江卿,一个不可多得的禁脔,可惜要他的人是自己忠心耿耿立下汗马功劳的副将。 燕给了江卿一身粗布麻衣,给了江卿留下的身份,是她的贴身奴才,至于李副将,她冒死逃出身受重伤,燕王不想让他去耽误忠臣的性命。 江卿小时候缺爱却从不缺钱,进了青楼是锦玉丛中的花魁,养了一身细腻白rou,麻布粗糙,磨的江卿浑身红肿,衬得肌肤艳丽。 可江卿不敢抱怨,燕王从不对他有越界行动,他摸不准燕王,只一心扮演纯善的良家。 他跟在燕王身边,一些军事要紧偶尔也听个几句,一次战情危急关头在燕王随口自语之后,江卿不由自主的接了茬,危机寻着了办法,而燕王的眼睛也从桌案移到了奴仆身上。铮铮的看着他良久,忽然拔剑抵上江卿喉管,江卿被震慑又因剑而不能跪下磕头,只能低垂双眼慢语, "奴得将军所救,身心皆脱皮换骨,请将军以大事为重", 用那白嫩柔荑轻轻将剑推开几寸, "奴之命仰仗将军一言,企劳烦将军爱剑…" 燕王一手掐住美人小巧的下巴将他带向自己,俯身耳边细言, "你之前在徐胜安那儿是干什么的…也如此番出谋划策,我军中姐妹莫不是死于你手…" 江卿没想到李副将未对这人说过自己来历,定下心神,一副被欺辱的模样,眼中薄雾四起,冷声, "将军此言三思,奴身为下贱但却自有原则,被俘到那恶处两天本想自尽以全名节没想到李副官给了奴一片生机,将军三言两语黑白颠倒,与其说奴助纣为虐还不如说奴自甘下贱去当那千人骑万人塌的妓子来的干净…" 燕王看着眼前这清冷人物,粗布麻衣难掩风华傲骨,可见是个干净人物,何必那言语辱人转身去与人商量军事。 这一来半月,燕王不再避讳,与江卿洽谈军事,江卿将才之高,领着燕云军顺畅攻进旧都,李副官也养伤完毕征战沙场。 江卿凭着几日助力早不再是军营中的下等奴才,却因军营人手不够,无名无分的他还是依旧照看燕王起居,夜里狂风大作,江卿快步回营却在帐帘几尺处被一黑影掳走。 月光照清了李副将的面孔,她捂住江卿的嘴,另一只手快速解开麻绳做的腰带,伸进里衣。江卿使劲挣脱嘴上的大手,却被一句话停止了行动, "你是徐胜安的妓子!" 身上的手已经摸上胸口,拧了几下红豆,江卿却再也不敢挣动半分, "你以为我出逃就只会直路返回,殊不知,我绕了一大圈,碰巧见到了你sao浪的yin样,这么厉害夜御五女,后半夜又要去舔那个徐胜安,你挺能耐啊!你这张脸怎么偏长在你这贱人脸上,若是哪个贵男,我定迎娶而不是在这提心吊胆的野战!" 他一边说,手一边往下,拧着阴蒂又拿指甲去刺,痛的江卿泪水盈盈,他动作实在粗暴,一整个包住xuerou就是又揉又捻,江卿忍不住求饶下一秒便接了响亮的巴掌。 "不想顶着巴掌去见燕王你就忍着!" 说罢接着粗暴动作,按着自己的拳头就是捻着rou瓣往里捅,江卿怕急,连忙求饶加哄,李副将动作稍缓江卿便急忙挣脱往营帐火光处跑,却被人拦腰抱起往暗处走,卡在一颗大树粗壮的树杈上,肥嫩的屁股被粗暴掰开, "既然我的你嫌痛,那就用你的…" 她强硬的拿着江卿柔弱的手就包成拳头往那出带,江卿不想,一巴掌扇在屁股上直起一层臀浪, "那用我的?" "呜呜…不…不可以…求你…" 江卿哭的直打嗝,不敢反抗遂了她的意,皓腕被大力攥着,拽着粉嫩的拳头逐渐被软rou包裹,连带着他整个上身挺起,小腹被本来就窄小的树杈硌着,江卿又爽又痛,李副官撕下自己的衣服做成布条将江卿两条细腿绑定在树干上,身子那边也是,江卿整个人被定在树杈叉上, "自己的拳头被吞进xue里,好一个yin样,你说我要不要把燕王找来…" "不…不要…求你…求求你…哈…啊…" 江卿已说不出话,生怕她真的去找那人,让自己一切努力功亏一篑,自己舍了故国去求荣华富贵,没想却再次败在这皮rou营生中,若此次脱困,必不能留此人性命! 李副官恨恨揉捏眼前的滑腻白rou,直至红痕死死印在上面,方啐了一口,走向另一面,对着这张人神共愤的美丽面孔,接了裤带,将孽根掏出,塞进了红润的唇。 江卿舔的卖力,但临到关头,孽根却退去,又打了一巴掌后,眼泪衬着掌痕,一副被欺凌的柔弱样子让李副将差点把持不住就这么xiele。连忙转向身后,挺了进去,江卿这一晚实在艰难,树杈粗糙,又有人将他使劲往下压,里面的孽障往下顶弄着宫腔,膈的他白嫩软腰上青紫,没一块好rou,脸也被打的红肿看不出一点原来的冰清玉洁,屁股和xiaoxue更不用说,大腿内侧泥泞不堪,李副将她干了一夜,硬不起来就干脆拿嘴去啃拿舌头去钻,甚至拳头伺候,听进去就是一阵乱捣,捣的他五脏六腑都好似篡位,天将将亮,她才收手,狠揉了会儿他的屁股,然后插进去,竟是尿在他那宝xue里,他实在受不了小声抽泣,却被她恐吓若是再哭,一会儿就是嘴,他只好用牙齿狠咬着嘴唇,用身下已经麻痹的xue儿接着所有,等完了事,将自己原来褪下的小衣塞进去堵住污物,总归是完了。 江卿躺在床上思量着对策,他才糊弄了燕王自己彻夜未归的事,腹中的尿液还未排去,但还给再等一会儿,李副官也是,应随这黄白之液离他远去才对… 江卿因才曾随燕王巡视几番周遭地形,记得有一处山谷,可埋伏在此不易发现但若出意外又如同瓮中捉鳖,山谷风景秀美,与忠臣做墓葬之地实属良配。 江卿将此处与计谋告诉燕王,多加赘述,意味此番兵派两路一路出击一路埋伏,言语中低估山谷瓮中之鳖的风险,战争谋略本就胜败不定,区区败因怎能抵挡这些将士上阵之心,江卿便指派李副将这个忠心又有谋之人,自然一举通过。 李副将临行前,将江卿拉到一处,又摸又亲,手指拨着xiaoxue,亲着香沁乳rou, "我会娶你的,你既然给了我,又由我百般去求,我自然爱你,你嫁了我以后便如这般销魂,每日不必梳妆只由我爱你,衣也不必了,鞋也不比了,我娶你这完整的一个人其他的什么都不要,等回了都城,我便不出房门,正日这样摸着你xuerou啃着你的红唇,咱们就这样…相守一生如何?" 情到浓时,手指便伸进去四处撩拨,咬着一颗红豆百般挫磨。 "哈…啊…那…啊…早归啊…副将…" 红唇轻启又被人封住, "自然,夫人,我如此想你的一切,等着我胜这一仗,你便以你的朱唇香舌,一双沁乳,还有这处销魂内里为陪,我定要将这些写进婚书。" 她依着言语逐个抚摸,立下壮言。 "副将…果然早归…" 江卿看着面前冰冷的尸身,原本清秀的面庞被死灰般又是惊恐万分,胸前不知有多少箭羽,那张令他害怕的嘴大张着,泥土混着血侵蚀着他的全身,已想不到她生前的意气,但江卿记得她温热的手指侵入自己身下捣弄的他欲生欲死,那样令他不安,而此时又令他怀念, "副将…你…死了呢…" 江卿随燕王人马攻入旧国,昔日他是这国家的子民如今他是这都城的侵略者,他只觉得畅快淋漓。他要帮燕王夺储,他要做君后,他要万人之上,他要脱了这肮脏皮rou。 江卿果然随着部队回京师复命,他是男子,有功却只配得绫罗绸缎黄金万两,还有燕王为他争取来的在皇城脚下得了一所院子,院子跨过一个门槛便是燕王府。 燕王军功甚伟,谋略人心皆于太女殿下之上,说来也怪,当今圣上宠爱妖后,但不见多宠爱妖后所出三皇女,却还是执意不顾文武大臣推荐立三公主为太女,并之后将燕王打发到边关攻占别国,留太女膝前尽孝。 江卿几日苦恼,觉得就在京都不如在战场,自己可出力侵占人心而不是如今每日在自己屋里绣些花样,闲时想着如何完善自己清冷美人的人设。 这日有人递了拜贴,是个李生的年轻男人,说是户部侍郎的幺子,江卿接见后发现眉眼间仿若故人, "李…你是…李…" "家姐正是争原之战的副将,我是她的幺弟,我打听军旅将士们说你与我jiejie交集匪浅,想来问问jiejie生前可有所托…" 江卿坐在椅子上端着一副清冷骨,眼角泛红泪水已是涌起,他在李生面前说尽被李副将所救的恩情与佳人已逝的悲伤, "所说所托未曾提起,但想来也不过是亲人羁绊…" 他温柔的安慰着李生因他言语而生的伤心,善解人意的为他倒茶,又编了几件小事,几言间便让李生了悟jiejie生前定是暗自喜爱上了这个美人,不然不会在小事上关怀倍加又怕唐突让这妙人儿误会所做不过是顺便之事。 江卿还未将李生忽悠的晕天转地,好事接连发生,燕王又领了君恩,要去攻占笠国,并请了旨让江卿以参谋伴随左右。 这一仗打的顺利,江卿如有神助,得了全军的佩服,燕王承诺,回了京都必定向圣上表明绝不浪费如此将才,却在最后关头将士们擒来了一个野兽,披着兽皮却能看出人形,一双黑瞳是人眼却又如禽兽凶猛带着杀意,莅国果真民风彪悍,竟以幼童配猛兽而生,在战场上充当rou盾也能凭狠厉扰乱军心。 不过到底未开化,人以智称霸天下,猛兽再是凶猛又怎扛得住刀枪剑矢,这被装在笼子里被士兵们那棍棒桶砍的兽人已成为他们解闷的玩具,江卿看着那些原本除了练兵别无他事的士兵如稚童般争抢位置逗弄野人,开口便以这一月积压的威严将他们驱走, "难不成这也是莅国计谋…使我军玩物丧志?" 江卿自言自语踱步走到那笼子旁,看着里面的兽人,不禁伸手摸了摸那坚硬的皮毛。忽然那兽抬起头,咬住了江卿的手,一张黑黢黢灰扑扑的脸上面是一双亮堂的黑眸,江卿想挣脱,又怕惹怒他被咬断四指。 这兽见嘴里的物件不在挣扎,松了嘴劲,逐渐上移到手腕,拿舌头舔舐了江卿的腕骨,激的江卿缩回了玉手。 江卿觉得此时见闻过于不可思议,因为兽人一直大声嚎叫,怕扰了军队休整,将它放于了整个营帐最僻静的角落,刚才所有看守和玩耍的士兵都被自己驱走去练武或是休息,这片地方只余自己和这兽人了,江卿忽然感到一片寒意,眼前的兽明明不通人意却眼底清明,还对自己作出那登徒子之事,他已觉不安,转身就走,谁想那兽四肢拽住头顶的杆栏一个用力,将整个笼子翻了过来,这笼子的开关作用了巧思只要笼门位于正上方,便锁住了,可是…如今… 江卿只觉得自己被人大力扑倒,利爪撕裂了自己的衣裳,她身上的毛发坚硬刺人,将他浑身软rou扎的红肿,下一秒那铜柱般的物件变进了身,霎时疼痛袭来,自己被人压在身下,无力挣扎,让野兽在身上造作。 下身以出了血,润了不少,那兽人加快速度,孽根又胀又热,江卿仿佛觉得自己被人用铜柱穿起架在火上肆虐,坚挺的毛发刺向嫩xue,扎的江卿止不住高潮,内力的水浇在物件上,刺激了兽人,她边插在内力抱起江卿跳到树上,江卿哪里受得住如此,惊叫出声,下一秒被安置在树枝上,身下皮rou被膈的出血起皮,整片xiaoxue更是偶尔被树枝凸起划到痛苦不堪,忽然两只大手将臀瓣狠狠掰开露出里面的美妙山洞,直直按在树枝上那个凸起处,随着江卿一阵呻吟,屁股便被凸起定住,然后快速抽插宝地,只听树上美人一阵叫喊,臭精便卸在里面。 那兽人抱着江卿将他安置在自己的孽根上,然后犹如猿猴在树间荡跳,江卿这才意识到她要将自己掳走做压寨夫人,江卿环抱住兽人的脖颈,娇滴滴哭泣, "求你求你!不要!不要!我舍不得我的亲人,求你!呜…不要…我可以和你在一起但是求你别这样,别带我走…" 兽人似是似懂非懂停下注视怀内温香,他哭得惨烈,连带着xue口一紧一缩,自己哭的高潮而软成一滩白rou,兽人性欲上来又是一顿狠艹,直至嫩rou软烂,用舌头一舔便自己缩紧,缩了片刻便又潮了,她找来一根树枝一搭没一搭的划着小雪,划一次便高潮一次,到最后,身下泥土软烂无比。 江卿受着树枝的侵犯,一顿一顿的高潮让他瞳孔微散,他要说服这个兽人,但是他怎么有力气,这树枝给他的时间就一两秒,过去了自己就会高潮,我甚至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喷壶在为身下的花草浇水,那自己也算有恩于他们为何他们不报恩于自己,反而在地下被风吹的去扫自己的烂xue,让他生不如死,江卿尽力的去说话,告诉这个不知道能不能听懂的兽人,只要他会保护她,教她成为人,变成人之后就能永远在一起了,他不断的重复这句话,实际上,也就是三四次,因为他没说两三个字就会高潮一次,他必须马上挺过适应期说出下面的字,可这样紧赶慢赶他还是没说几遍。 幸好那兽人好像听懂了,扔了树枝重新将江卿放在孽根上,江卿看到他的动作臊的要死又怕的要死,但只能主动张开腿吃进去,然后接受兽人选的路,还好,兽人回去了。 可走到半路,她又停下了,她将江卿平放在地上,拉开腿大大的张着,江卿,以为她又要来闭紧了眼,可她没有俯身,而是走开几步正对着他敞开的大门,露出了皮毛下的可怖物件冲着被艹开的若隐若现里面蚌rou的雪尿了起来,水流重重的打在xue口上,江卿不可思议的睁眼随后痛哭流涕,他委屈的抽涕却不敢动,腿都不敢闭,只敞着接受这样的标记,尿不可避免的进来了,刺激的他前身绷直也失禁了。 他宁愿他插进来再进行这样可臊的行径,比让他看着尿液弯曲最终正正好好打在自己身下那最隐私之处的好,他的下身被弄的如此之脏,不到一年他就像便桶一样吃了两个人的腌臜之物。 那兽人送江卿回去了,自己也回到了笼子,看守玩忽职守回来看到笼门大开兽人还在还是忍不住冷汗直流,江卿缩在床铺间泪水浸湿枕头,他想去沐浴,可他好不容易进了帐篷如何出去,他叫了下人烧了水,但怕人看出端倪,缩在被子里,直到人走了才敢走出来,一路尿痕进了水桶。 洗了一遍觉得还是不净这样进了水桶像是浑身都被他的尿液泡了一遍,可是如今是在战场,如何指使人家在烧一桶,只好忍着过了夜,急忙去了,林中一片山泉净了身。 可急的他到忘了这里是那些将士最爱来的泡澡之地,就这样被燕王看了身子,幸好那兽只会侵入不会亲吻,全身上下只有下身那张小嘴儿被折腾了好大痕迹。 隔日他向燕王诉说了对那兽人的看法,兽人兽人终归是人,开了智再加上这一身本领,如何不能大杀四方,江卿心里对这兽人实在愤恨不已,但又觉得若是练成,他前途一片光明,舍小保大,他失了身子是已然的事,但是前途确是变量。 "为保她对咱们忠心耿耿,还是灌了药,让她忘了从前几许吧,不然练成了终是给他人做嫁衣…" "听军师的。" 夜幕降临,万家灯火齐明,街上花灯璀璨,人烟阜盛,云国京都白昼般明亮,这是云国百年建成来最热闹的一夜,圣上的万寿节恰与今年的冬至宴会交叠,并且燕王嵊州大捷,莅国使节来访,愿以二十座城池相赠得莅国一息安泰。这万寿节过的实在前无古人,辉煌至极,商贾云集,繁荣昌盛,贩夫走卒,络绎不绝。宫门大开,皇亲国戚,金缕玉衣进出有序,一辆四马马车中走出了一位身穿宝蓝华服,妆容精致的美人,那是近期的新贵,两次战役就打出名堂的男文官,官居六品但背靠燕王,圣上也颇有赞誉,虽凭那姣好容颜也无人敢再起鬼心。 江卿落座在那些贵人之中,男儿身是如此格格不入,但江卿很是自在,他就是要这种特殊,他不要和那些命夫坐在一起,他要和这些女人坐在一起,鹤立鸡群。江卿喝了点小酒,这些老鸟看他新官上任,惦记他的姿色,不想惹祸就凭着酒气掩着色胆,一双双手碰触着他敏感的身子,江卿却不躲闪,这比青楼的恩客要软的多,他这烂泥般的贱命自该感恩戴德她们的手下留情。 宫中舞姬为庆万岁寿节自排了个新鲜的灯花舞,各色灯笼被美男们捧于手中,随奏乐裙摆舞动,灯火映着美人面,如痴如醉,一个六品的官自配下坐,江卿坐在下方,光影流转在那白皙的脸庞,照着他高耸的眉骨,灯火映在那双莲花般的美目中,穿上那身像模像样的衣服,真真儿是一个明月般的人物。 "爱卿…觉得如何…美否?" 江卿只觉一个激灵,圣上未点名道姓,可他下意识转头看向上做,耳边流苏扫过,像是圣上低耳细语。 "爱卿…既已听见何不答话…" 圣上的脸很普通,若不是龙袍加身,丢到人堆也不见有人辨出,她的眼睛像是蒙上一层雾,不急不慢的话却上江卿不知如何回答, "爱卿…"语调升高了些又忽然笑出了声,"可惜爱卿之名赶了巧,若同寻常卿家一样呼叫…江卿…",那语气似是把玩,惹的江卿下半身呼出了水,"倒显得生疏,孤爱惜先生,自希望可以亲近先生,自认为爱卿一词上好,卿觉得如何。" 江卿觉得自己被麻的一阵湿软,咬了咬舌尖,定了声,"陛下所言,臣受宠若惊,自当听命.…" "爱卿好才~" 这最尊贵的女人随意讲述着江卿如今最自豪的功绩,江卿坐的远却还是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擒咬在女人的唇齿,轻言细语熬着他,舌头牙齿万般戏弄,势要将他吸出汁水。 "此为燕王及十万战士共同之能非臣之独功…陛下谬赞。" 稳着唇齿不自觉的打颤,江卿好似回到了青楼的那间天字号,自己被锢于女人的怀中,颠簸着被强制逼出话, "呵呵~"皇上从那龙椅上起身端了杯酒到江卿旁,"孤对她们已然万赏,对爱卿仍有重则,爱卿高才,孤想托付太女于爱卿,悉心教导,来年返一将才于孤…" 皇上越近爱卿两字越是酥麻,等江卿站起,仿佛小衣也浸透了,江卿想以品阶过低拒了这麻烦却被当场升了五品后兼学士,并为了太女高就,自己也给三天一请安去紫宸宫请示圣上。 为了接任太女太傅,江卿被留在了紫宸宫,燕王临走前那意味深长的一眼让江卿慌乱,皇上的一时兴起竟将自己架在一艘怀疑的巨轮,若燕王认定自己是做了什么小动作而得任太傅,那这半年在人事上的谋划变要从新来过了,江卿跪在大殿内细想对策,突然一群侍女陆续走进,手里都捧着一个大小不一的木质锦盒,那盒子应该是名贵的木料制成,可上面散发的味道却让人莫名心慌,与如此庄严肃穆的大殿格格不入。 领头的嬷嬷,上前行了礼便来脱江卿的衣衫,对这象征富贵的华服如敝履般丢开,江卿想护住心爱的衣衫,却挣不来这强有力的高壮妇人, "放肆!" "大人别挣扎,入陛下宫殿,怎么能不搜身,为保证不会浑水摸鱼伤了龙体,还是由奴婢为您换一身新衣,你放心,这衣服等您出来奴婢自会找一件一模一样的奉上。" 粗壮的大手像拨荔枝一样将江卿整个人从衣服中拨离,只剩了一件红色肚兜和亵裤,江卿只觉得受辱万分,挣不开这女人只得被她扭来转去,眼见只剩贴身物件,江卿连忙去扯一边的衣衫,嬷嬷却一把握住他的腕骨,强硬的提他起来, "大人还有呢别着急啊。" "放肆!我就只剩这些衣衫能藏什么,你分明刻意羞辱,我好歹也是正五品大员,还容不得你小人作贱!" 那嬷嬷也不多争执,上来就扯了肚兜后的细绳,胸前软rou散开,红豆现了原形,让人好不羞耻,江卿想护着胸前风光,奈何一只手被握住,只余一只细嫩柔荑艰难的夹着两个白团一不小心就让一边完整的暴露在宫人眼前。江卿委屈抽泣却被教训 "一切为皇上安危着想,大人不该如此任性,半遮半露莫不是蓄意勾引!" 然后便用手臂拦着江卿的细腰,将腰杆提起后背下压,将美人上半身压在冰冷的地上,江卿一时受惊,手臂没护住,让一半的乳rou正正压在地板,嬷嬷大手将亵裤扯下,昔时因圣上言语泛起的yin水还黏在裤子和xue上,拉起了yin丝。 "大人这口宝器实在兜不住水,若一会儿进殿流到龙足上那便是死罪,奴婢斗胆提醒您,给憋住了。" 江卿被羞辱的直不起身,被强压这换上了一件过小过薄的蓝色肚兜,乳rou外泄,胸前坚硬突起,肚兜短的露出了纤腰,至于下身,这些人只给了一条径衣便为江卿披了见薄纱就给人推进了内店,江卿双手上遮下掩,却是无用,进了地方直找了个帘子裹住了自己。 江卿缩在帘下,想着如何抽身,忽听见一阵急切脚步声,匆匆忙忙来来回回,忽然停了。 "这殿内虽不如大殿宽敞可以不至于逼着爱卿缩在这角落啊,刚升的五品大员应大方些的。" 江卿从帘后探头一看,不只圣上还有那龙章凤姿的太女, 圣上依旧端着一副不紧不慢的温柔像,太女也不带隐藏一双凤眸死盯着江卿未包裹住的乳rou,视线露骨让人不禁低头,等缓过神那双鎏金靴已到了跟前不带停歇,江卿被逼到墙角无路可退,姿势也被无意识调教,两条细腿横在私密前,只见那贵气无比的长靴狠狠踢开前方的障碍,拿鞋尖狠狠捻磨眼前诱人的rouxue儿。 江卿急的拿手去挡,可除了让拿出的捻磨的劲儿更重外没撼动任何,太女眼带嘲弄,狠狠往里踢了踢, "这就是我的太傅?!人都说老师要够硬才能教好学生,现在看来,太傅唇瓣如花,下嘴泥烂,软rou一身,到底哪里硬啊?" 江卿徒劳无用的想搬开陷在雪里脚,却撼动不得,被逼的紧贴着墙角感受鞋子在私处的琢磨。 "皇恩浩荡,臣愿领受天恩但也想问个明白。" 眼见太女玩心大起,整个脚都想往里进,站在身后的圣上终是发声, "太女!对待老师应该尊重,太傅单穿径衣面圣,想必是来诚心谢恩的,在角落里为太傅解乏实乃不尊师重道。爱卿,请移步大殿吧,我来与你交代诸事谊。" "哼!" 太女看似不屑挥袖而去了,余江卿在墙角脱力,径衣只包裹着大腿,雪rou湛红,流了一滩水,皇帝见江卿无力便叫来太监拖着他来,不知是不是故意为之,两个太监只夹着江卿两只玉臂将他往前拽,双腿发软的江卿下半身被迫拖拉在地上,烂雪把整个内殿拖的发亮,看的皇帝笑出声直赞, "爱卿不愧身为太傅,爱惜宫中整洁,不惜以自身sao浪软rou拖地,让这殿内散发阵阵yin香。" 江卿被拖到大殿后才发现,殿内站了三十多名宫女,除了一开始二十个端盒子的还有十名立于殿中,且各个身强体壮。 "爱卿,听说过合欢床吗?" 皇帝蹲下身贴近江卿的脸,江卿只觉得看不透这个老实样貌的高贵女人,缓缓低着头,手从地上慢慢移向这人的衣角,还没抓住,就听那人下令要自己送上合欢床,江卿疑惑间便见殿中央的嬷嬷们走过来各自选定自己的头,肩颈,玉臂,细腰,臀丘,双腿,脚腕各处一起将自己举过头顶,江卿瞬间惊叫后自己平躺在这十双手中,犹如置于床上。 "让本宫先来会会这封sao雪!" 太女就要向前,那群嬷嬷却抬着江卿走到皇帝面前齐齐蹲下将江卿的那口冒着热气的雪rou抬到圣上的胯前。 几番连撞,撞的江卿无法思考当下处境,只见各嬷嬷收紧抓住自己的手,一个交换,自己被翻了个面,臀丘向上,底下的嬷嬷还一个扣着自己的腰身一个去太自己的屁股,将他摆成一个sao浪求欢的样子后,随着皇上一声开始,便将他对准那孽根来回taonong,江卿觉得自己像个套子般讨人欢心,浑身上下给人桎梏。 时局动荡自己被迫买入青楼受够了腌臜嘲弄,后来每一步都让自己更上一层却终是没脱得了本行,招人惦记,江卿心如死灰意欲咬舌自尽,却一个摇晃不定余光扫到了一旁,那一个个朱盒已被打开,不出所料,都是些yin乱物件,却见几个盒子已然空了,在往右瞧,竟是派了几个丫鬟将他的yin样画下,就连上方卷头也已经提了sao江卿yin浪记,江卿原本想着身前得如此嘲弄死后若也不能得个清白名他如何甘愿。 圣上迟迟不退下,这合欢床也只听她的,好几次太女强行抓着江卿的臀rou,将他带着床一齐拽到身下只桶了几下便离体又去寻圣上的孽根,这么来了几次除了美人臀rou上的鲜红抓痕没得到什么欢愉,眼见女儿被愚弄,皇上只得好心提醒,太女示意提枪就捅进了原本就被撑的红肿的雪口,随着啊一声,江卿卸了出来,白净射到了底下人嘴里,被尝了又尝, "太傅毫不体恤下人,这种腌臜物如何能吃,再香也不易身体康健。" 说罢太女从锦盒中取出一个皮套子,套在江卿的玉柱上, "这叫合欢锁,若你不知羞耻的胀大,皮套中的细小银针将会很快刺穿皮套为你那出好好教养一番,太傅…忍住啊,试着只用你的烂雪就不会痛的…" 江卿被按在合欢床上,身下的奴才有个胆大的,借着固定他身体一说双手捏住他滑腻的奈子,他乘着浪自觉是rufang似离了身,可奴才故意的小指刮蹭奶尖又让他收回意识,身后的只站了太女,她用细长的手指捣烂了雪rou,张着嘴在雪前四寸地方静等甜汁,临了还要吧唧吧唧嘴,舔一圈嘴顺便舔一舔银笛才算作罢,之后弯腰点了点江卿垂在空中的物件,它紧紧的被皮革包裹,只那一下碰触就让江卿痛呼出声,大喊饶命,可惜天公不作美,美人遇蛇蝎,不扒掉层皮如何能了。尊贵的手一把攥住江卿的命根,痛的他死去活来几乎晕厥,随后只畅快笑了笑就走开了。 旁边的皇帝似看腻了,拿起其中锦盒所放的一根青草走到江卿身边,示意合欢床变换形态使胸腹向上,奴才们遂意明,拿上一碟香灰轻手轻脚站定在rou雪旁,将青草恭敬的奉在皇上身前。女人拿过青草慢慢走向脱力的人儿,轻扫美人鼻尖,逗弄之意昭然若揭,江卿想躲但被那十个人狠狠抓着,只得仰面接受,袒露私隐。 不出几时,江卿便被那根青草逗弄的打了个阿雀,江卿不知皇帝意欲何为,却听见身后人汇报,香灰并未吹散。 "呵呵,可赏…" 皇帝上前抚摸着江卿的脸庞, "爱卿可知玉兔嗅翠,如今几轮下来香灰仍未吹散,爱卿这身子可当真尤物!" 说罢,手指从江卿的鼻尖一路滑过朱唇玩了把软嫩小舌,喉结,又拧了下乳尖,再用指甲滑过银笛到了那糜烂处,将头轻轻靠过去,"爱卿,都说空xue来风,你这宝处怎的泛起阵阵热浪引我进去,莫不是存了东西在此处,意欲行刺…"她拿鼻尖戳了戳rou唇,又让人递来一个锦瓶,将瓶塞打开确实的将瓶口对准整个塞了进去,"此药粉有催情之效,一整瓶全都赏了你,希望你迷途知返把里面的暗器自己冲出来,…孤与太女还有要事,只给你一个时辰的反省…" 她带着合宫上下离开,却剩了那张床给他,江卿只觉得身下奇痒,可怜床无人心,紧紧装着他,让他大门敞开只等清风徐来了解痒意。 江卿煎熬了仿佛一年之久,他身下yin水以将瓷瓶冲走,但是药粉太多太多许多还未化开整团堆在唇rou上,内里的光景也如野蚌进了泥沙,不知是否会在这美处化成珍珠。又一声呻吟,软烂的xiaoxue吹出了不知道第几波的yin水浇在了地上,捧着玉足的两个宫人,鞋底已经湿透,一个时辰中不妨有色心大起的,几双手轮流揉捏滑腻的雪肤,拖着屁股的不敢伸手去扫全是药粉的美雪,这能沾着点细粉,转圈滑弄着挺出的银笛,然后将手上浸染的sao水抹在臀峰上。江卿被折磨了一个时辰,微风一过便吹一次,终于挺过几十次迎来了两个兴师问罪的贵人。 两个人看着地面除了yin水和药瓶别无他物,装作一副可惜样子,上来便通进来说要亲自找到暗器,合欢床终于退下,迎接江卿的是两个人将他夹在中间,撑开两个洞就毫不留情冲撞,江卿因yin药欲生欲死,身体已经负荷不住却难解奇痒,身前的物件卸了套子成了青紫,如何taonong都无法正常出镜,急的江卿忍不住抽泣,美人泣泪到底让人心软,皇帝安慰他伺候好这一遭定会让太医好好医治,母女二人齐心协力不是将江卿按在案上欺辱,就是将他穿在扫帚逼他将留下的yin水扫在殿内每个角落,最后将卸力的江卿腰间绑绸悬于大殿梁上,让美人随着绸带自行晃动选定雪rou的占有者。 江卿实实在在的晕了,清醒的时候自己还是被悬于殿中,当今圣上已经回宫陪伴美后,只只剩下太女拿着银针在蜡烛火光之间来回烧着,江卿嗓子哑了,浑身瘫软,纤腰被腰带系着动一下犹如马车碾过,只能无力看着太女转头看过来。 "你既然成了孤的人,你下面那出也该是孤的,孤便赏你个恩典…" 明明这一夜出了那莫多水,江卿还是哭了,他细细抽噎,想摇头脖颈动一下变剧烈疼痛,浑身上下的痛苦还是让他在银笛被刺穿时感受了锥心刺骨,疼的他死去活来,下面疼,雪rou疼,屁股疼,奶尖疼,舌头疼,还有心也疼,等他醒来发现是自己的房间,顺着下身抹去,泪水又涌了出来,被包裹在唇rou之间脆弱的坚挺上被穿了个环… 江卿发了烧,那一夜的粗暴经常萦绕在他的脑子里,他烧的浑身guntang,下身的雪儿水像是咕噜咕噜闹的热气腾腾,神志不清的他老是幻听自己身下有被自身温度烫的蒸腾冒泡声,偶尔的下床出恭,才发现yin水已经浸湿了亵裤透了不少在里衣上,可自己这幅样子实在没力气沐浴更衣,只能再次含下湿布,水见了空气凉的迅速,每次都冰的江卿湿了又湿,恼的他落泪自己的不争气。前几天燕王来探望,本是兴师问罪,但瞅着美人原先的雪肤烧成了粉红色,怪罪的心也就淡了,江卿温言软语解释一通,前因后果分析的明明白白,这才真正把心要是放在肚子里。 "公主…公主征战沙场,战功赫赫,怎的回了宫被绿瓦红墙松了劲儿,承了人家的挑拨?" 江卿用手冰了冰guntang的脸颊,白嫩的柔荑衬着脸颊红粉可爱。 江卿慢声慢语的话说着说着抵不过病中疲倦睡了过去,看着美人病卧榻前,燕王说不清的心跳的厉害,俯身舔了舔江卿的花瓣嫩嘴,觉得实在娇软细啃了几时,又觉得唐突了这位意外得来的智囊功臣,爱怜的以脸扫过江卿此时制热细腻的脸庞。 病了半月有余,江卿才能下榻,滞留的职务工作江卿并不犯愁,只是自己被强领的那份太女太傅的职务让他头疼,偷了四天光阴还是被请到了东宫,这次自然换了那身羞人打扮,被强推坐上那孽根靠在女子宽阔的胸怀中目光呆滞,太女亲自将自己的银笛环拴上链条与手中毛笔连接,链条短小,太女每动一笔都牵动着银笛,江卿便在怀中忽挺起软嫩的腰肢,屁股挺起做出一派sao浪样子,等到了雪rou吹水浇了太女命根,自己也高潮得直翻白眼,涎液从丁香小舌上滴落。太女玩了会儿自觉无趣,便立了个规矩写一个字奖励他抽出一些只要一会儿挺住不落,慢慢自不用受桶穿狠凿之苦,可惜美人不争气,每次都自己落下闹的一副狼狈样,还要劳烦太女用嘴将舌头卷进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