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破狼》79章长庚顾昀补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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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别不要脸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嘶!” “我该干什么?” 长庚借着方才的姿势又将他压了回去,手已经探到顾昀后腰,“义父不是才替我告了病,要疼我吗?” 顾昀:“……” 他发现自己今年怕是流年不利,有点犯太岁,接连在阴沟里翻船。 长庚见他说不出话,长指揉按着他的后xue,故意又接了一句:“义父想怎么疼我?” 顾昀:“……” 能把顾昀噎得连连说不出话的人也就只有长庚了,某人直怀疑自己这几年是不是呛人呛的太厉害,遭了报应。 这么想着,突然一根手指插入他后xue里,顾昀周身骤然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果然,老天报应分明。 在边关,北风冷冽,黄沙万里,将士们一年到头也没什么消遣,嘴上滚出几句诨话来在所难免,只要别太过,顾昀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偶尔听到几句“男风”,大抵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是没想到,今日被攻陷后城的竟然是自己。 本想着怀抱美人,温柔乡里走一遭,结果临了自己栽了个跟头,跟谁说理去? “义父怎么不说话了?”长庚虔诚地亲了亲他唇角,手指在顾昀rouxue里越探越深。 “你没完了是吧?”顾昀被他搅弄的气息不稳,连说话的声调都变了。 “义父。” 灼热气息扑在鼻息间,长庚仿佛一只嗅到了血腥味的狼,忍不住吻住顾昀。 和刚才的蜻蜓点水不同,这一次,长庚吻的猛烈而热切,某个老流氓被亲的嘴疼,心说这小子还真是属狗的,亲个人使这么大劲做什么,跟要吃了他似的,也就自己皮糙rou厚能抗造。 “长庚…唔!” 顾昀刚推开一点,不想又被压住,一不留神,还让那小子把舌头伸了进来。 湿软而有力的舌头在顾昀嘴巴里毫无技巧的舔弄,惹得顾昀痒的不行,都不知道把自己的舌头往哪里躲,而且不管躲到哪,长庚就追到哪。 这小子还真是没完了……顾昀想着。 长庚毕竟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实在是忍受不了,很快又插进去一根手指,在rouxue里快速抽插搅弄,力度也要重很多。 “嗯……”顾昀皱着眉头轻哼。 长庚好一会才松开顾昀,抽出手指,在昏暗里,眼睛明亮的看着他,气息粗重,“子熹,我……” 顾昀已经不怎么能听得见了,但身体里的异样搅弄感突然消失,倒也知道长庚为什么停下了动作。 当年,他还以为自己在雁回镇捡了个便宜儿子回来,想着以后要是死在了边疆,好歹也还有个知冷知热的人能给自己收个尸,哪曾想竟是捡了个狼崽子回来,把他给当成rou来吃了。 顾昀这些年沙场上生死来回,牵肠挂肚的那点心思,一半给了大梁江山黎庶,一半给了长庚,心一软,竟愈发地舍不得死了。 可他也知道,如果大梁江山一日不稳,敌寇一日不除,他就一日不能卸下肩上的担子。 顾家世代忠骨,满门忠烈,他没有后路可退,哪怕带着玄铁营三部战到最后一兵一卒,他也回不了头,也不能回看一眼自己的小长庚。 事到如今,他又还能说什么呢? 略带薄茧的手掌覆上长庚的脸颊,顾昀缓了好几口气,才借着之前长庚问他的话说:“别怕,我说话作数,到了京城,也有我护着你。” “义父……” 长庚心头颤的厉害,屏息扶住自己阳根,小心抵住顾昀后xue,微微用力,挺腰捅开xuerou插入进去。 “嘶!” 刚刚把话说的太满,长庚硬物插进来的一瞬间,临危不惧的老流氓真就有点后悔了,他没想到小长庚不仅人长大,那地方的尺寸也不小。 可再想改口已经来不及,顾昀只能硬着头皮咬牙承受着,浑身紧绷的厉害。 不记得是哪个混账说这种事畅快淋漓的了,顾昀此时此刻恨得牙痒,简直想把他拎出来揍一顿。 “义父,疼吗?”长庚有些心疼,阳根只进去一半就不敢再动了。 顾昀哪里知道他在说什么,连蒙带猜,以为长庚又在消遣自己,没好气的说:“堂堂雁亲王,没皮没脸的问大不大合适么?” 长庚闻言一愣,紧接着噗呲一笑,一时心情过于欢愉,竟忘了他已经不大能听清了。 有时候聋了也挺好,长庚心想,偶尔还能说一点意想不到的惊喜来。 “义父,”长庚凑到他耳边,挺腰缓缓抽插,“谁问你大不大了?” 这回是真在调戏他,顾昀再聋也听得出来。 “你还……嗯!” 顾昀刚准备要说什么,长庚挺腰往rouxue里深深顶了两下,阳根全部没入,顶的顾昀顿时弓起腰背。 “你小子…轻、轻点!” 顾昀做梦都想不到,床上这点破事竟然这么难以招架,一身武艺,一肚子韬略兵法,全然无用武之地,倒不如让他上阵杀敌来的痛快。 长庚心疼他,不敢抽插的太快,只是心里喜欢的紧,左一遍叫着“义父”,右一遍叫着“子熹”,亲的毫无章法。 顾昀被亲的满腹邪火翻涌,自己那根被一声“义父”叫软的阳根竟又硬挺了起来。 明显感受到顾昀身体的变化,长庚暗暗勾起嘴角笑了笑,缓缓加快了速度。 rouxue被摩擦的慢慢湿软润滑,身子里烫的厉害,顾昀逐渐开始适应,竟然从被撑开的强烈不适中,感受到了一丝前所未有的酥麻感,且越来越明显。 “义父,是不是好点了?”长庚气息粗重的在他耳边问。 顾昀痒的缩了一下脖子,喘着粗气说:“长庚,别…别这样,痒……” 在嘉峪关给他正骨的时候,那么大的力他都说痒,长庚还以为这人压根不知道正常的痒是什么感觉,现在来看,原来只是他这些年来为大梁殚精竭虑镇守边疆,在利刃黄沙中磨出了一身皮rou轻裘来。 哪有什么天生的旷世英雄,不过都是一步步逼出来的。 这么一想,长庚心口下又疼的厉害。 长庚吻了吻顾昀的脸颊,将心中最柔软的地方敞开来,一边挺腰抽插,一边一字一句说:“子熹,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不论生死,你信我吗?” 顾昀显然是听不见的,所有的思绪都集中在下身某处,只知道长庚说了一大长串话,觉得他这股劲腻歪的很,却不知怎么,竟鬼使神差地回了一句“好”。 紧接着,他就被长庚激动难抑地重重吻住。 顾昀抽不出心思再想别的,不仅是rouxue里被长庚顶弄的厉害,同时长庚又把舌头伸进了他嘴里。 而这之外,眼睫上竟然落下两滴热烫。 “长庚……”顾昀顿时心慌起来,摸索着捧起长庚的脸颊,“……怎么了?” 他要也要了,自己给也给了,又没说他什么,这怎么还掉金豆子了? 难道是乌尔骨又发作了? 想起方才长庚乌尔骨发作时的场景,顾昀心头揪紧,也顾不得太多,推着长庚就想起身,却被长庚抓住手腕,温柔地亲了亲之前被他咬伤的地方。 长庚知道他已经听不见了,在用这种方式告诉他,自己很清醒。 顾昀暗自松了口气,掌心重新摸索着捧住长庚脸颊,压着气息说:“长庚……不论过去如…如何,以后…以后都有我在……” 长庚闻言动作突然迅猛起来,托住顾昀的后腰重重往里顶cao。 床幔震颤,日思夜想的人在怀里粗喘低吟,一时间,竟真有种身在梦中的恍惚感,而下身被湿软热烫所紧密包裹的感觉又是那么的真实。? 这一切不是梦。 他真真实实、彻彻底底的得到了顾昀。 经年痴狂,一朝遂愿,若说不激动是假的,长庚整个心窝窝里都是颤的。 此时此刻,他竟忍不住回想起这个人统帅玄铁营威震边疆时威风凛然,回想起这个人顶着洋人炮火屹立于城墙之下时的愤慨决绝,回想起多年前除夕之夜,他将自己扛在肩上跨出侯府大门时的豪放不羁…… 这个人,从今往后,就是他的人了。 身体里的不适已经完全消失,酥麻感之下,一股微妙到难以言喻的感觉无根升起,汹涌奔腾,瞬间淹没了顾昀周身感官,下腹胀得厉害。 “子熹,我忍不住了。” 长庚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顾昀被顶的有些喘不上气,仰起脖子双眼紧闭,直感觉自己身体里面快要热化了似的。 “义父……” “长…长庚……” 湿软润滑的rouxue被粗大的阳根猛烈急袭,风驰电掣一般夺城掠地,一股陌生而肿胀的异样感觉愈发浓烈,在一声声急促的粗喘低吟中,两人同时泄出阳精。 一番云雨巫山过后,两人周身是汗,浸湿了锦被,却都没力气去管这些,只贴在一起喘息良久。 长庚慢慢从顾昀身体里退出来,居高临下地低声唤他:“子熹?” 顾昀快马加鞭的赶回来,又坐了一夜,再被这么一折腾,实在又乏又累,强撑着最后一点意识,语气既暧昧又带点纵容地说:“行了,你要也要了,睡吧,有什么话等醒了再说。” 长庚轻轻在顾昀旁边躺下,拉过被子,揽着顾昀的腰,听着他逐渐均匀的呼吸声,也慢慢合上了眼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