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尘相续心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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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欧斯利出生在十九世纪末尾,十一月,很寒冷的季节,那时候路边的垃圾堆随处可见许多新鲜出炉的小孩子,热乎到冒着一团团悲伤的白雾,被草草裹在大红色的标语下面,字的末端有油漆没干时游下来的痕迹,脐带一样指着小孩们,没等到蜷缩的四肢发僵就饿死了,要么是政策搞死的要么就是穷,穷人家养不动女孩,只要一个男孩,政策也说了,每家只能要一个小孩,多了,你就给我等着吧。 后来有个大县城的人返乡下来,这些弃婴便有了救命恩人,他不要男孩——男孩多宝贝,所以被扔了的都有严重的残疾,影响外表,畸形看得他骨髓里好像有蚂蚁咬,也就卖不出去,也不是不要,只要器官——女孩完整的、看起来还有呼吸的要,圈起来养一起,近乎虐待地养,生活条件苛刻到不如一只老鼠,养到能走路,在夏天带出去——他不会给她们买厚一点的衣服,费钱,他一个大男人没老婆,也不会女红——他给她们脖子上挂着绳子,去大城市游街,也会在镇上村里晃晃,狗一样卖了,卖给想要老婆的老光棍,卖给喜欢她们的人,卖进流浪的马戏团戏班子,卖给嫖娼的地方。 他这么干了四五年,赚了不少,成立了一个小团伙,卖了这批最后一个长得有点别扭的小孩,他金盆洗手回去老家继承爹坐落在菜市场的鱼铺,他也不太年轻,快五十岁,跟年轻人折腾不了斗不了心眼,拿钱回家最安生。 十一月,他在河边手里拿着鱼竿,另一边夹着烟,坐在小折叠凳上钓鱼,经常发生鱼上钩后他把烟随手丢掉慌忙去拉杆的场面,可是这烟不抽一口他又难受,这破活计,他又开始想自己修的铁路,完工了,他回镇子上原本是相亲来的,可挑选对象有两个,一个小他八岁一个跟他同龄,都带着孩子,谁料老天爷先后送走了他爹娘,也就没人催他了。 鱼又上钩了,他把手里的烟丢出去,红艳艳的火星在冷蓝色的空气里划了道圆弧,点燃枯黄的草叶,转瞬间就被北风吹起一场势不可挡的大火,他把鱼从钩子上拿下来,感觉到天气在变得温暖,转身看到河边的草已经齐刷刷烧黑了一大片,他也不急,因为河对面就有一片秃噜皮的草地——前些天一群小学生拿家里爹的打火机烧着玩的,每年冬天都这样,好玩嘛,只要不被附近菜地的老头看到就行。 他打了个哆嗦,看到温度离他越来越远,留下一条长长的黑地毯,据说有钱人结婚都用红地毯,很久之后他快死的时候将一辈子见过感受过的东西像柳树一样梳理的时候,又感觉褐色土地上薄薄的一层焦炭像黑色的婚纱,谁结婚会用这么晦气的颜色,据说有钱人结婚都穿的白裙子,男方也穿一身白或者黑,白、黑,都很晦气,埋死人才用这俩颜色,结婚他们都用红色,比远处飘摇着的火还要热情幸福美满的颜色。 这男人不钓鱼了,沿着河岸走看看这火能不能烧到天边,就因为这样一个无聊的念头,他一个无妻无子的四五十岁老头,也能当上了爷爷。 左边是熊熊大火,右边靠近潮湿泥地的草里隐约显出一块浅白色的物品,他凑进去看,草里藏了个小孩子,像一颗巨大的冰块躺在那里,他本来不捡,捡了也是给自己添麻烦,转念一想自己好多天没发泄过,就蹲下去去剥那小孩外面包着的布,小孩没死,摸着温热,可能没力气睁开眼睛,经他手的小孩不说几百也有个大几十,心里给这小孩打高分,要没什么毛病养养肯定能卖个好价钱,谁知他剥出来个不得了的东西,下面又是男孩又是女孩。 他咂咂嘴,摸了摸下巴上刺挠的短胡茬,他已经不年轻了,便把莱欧斯利带回家,从今往后便不用担心自己丧葬时的后事。 —— 达达利亚出生在二十世纪初,一个新旧更替最为勤奋的时段,镇上的新房子都是两层小楼房。莱欧斯利就只比他大了两岁,却跨越了两个世纪而活。 达达利亚的家离第一小学不到百米,没有拐角,爹娘安心,从没接过他上下学。 今天达达利亚依旧背着对大人来说很蠢的印着巨大动画片主角的深蓝色小书包,他从第一次上学开始就背的这个书包,容量很大非常实用,这就显得达达利亚的脊梁很单薄身材很小,里面装着书,还有他偷偷装里面的玩具——他爸妈不给他买玩具,这些都是哥哥给他的。 达达利亚的爸爸很讨厌他蹦来蹦去的蠢样子,看着因为达达利亚走路而晃来晃去的书包,终于忍无可忍,在达达利亚走到门口时,快步走过去拽着达达利亚书包的肩带,全然不顾达达利亚胳膊有多痛,硬生生扯了下来,再用力摔在地上,摔了两三下,发出哐哐的破坏声,他解气了,什么也没有对达达利亚说,只是警告般地瞪了他一眼,随即扬长而回。 达达利亚走过去把小书包捡起来,书包里面发出叮铃哐啷的声音,里面的玩具就算不碎也坏掉了,达达利亚拍了拍书包上的灰,又背回背上,表情有些僵硬了,干净小脸上的肌rou一抽一抽,他出门对着墙大吸了一口气,憋着往学校那里走。 达达利亚又在上学路上摔了一跤,差点把眼泪摔出来,膝盖呲破了皮,血流如注,如同植物长在泥土地下的根须,沿着裸露的小腿流,血跟时间一起走,爬到脚腕那里折了一下,开始分叉进入他的鞋里,这时候麻麻的膝盖才告诉他很痛。 在校门口达达利亚遇上了莱欧斯利,虽然没有互殴过,但他觉得莱欧斯利长得很厉害,眼角有道凹陷的疤——那是莱欧斯利第一次跟人干架,越级揍翻了大他两岁的小胖子被对方手指抠出来的疤——其他的孩子也都这样认为,只是没有得到达达利亚如此的殊荣,莱欧斯利挑朋友的标准很高,第一长得漂亮,第二像条狗,第三桔头发蓝眼睛,如此三条,在小学上千名学生老师包括门卫老头中筛出来一只达达利亚。 除达达利亚之外,莱欧斯利唯二亲近的只有捡来的黑猫,叫克洛琳德。莱欧斯利猫狗双全,父母双亡——他父母可能物理意义上没死,但在精神层面已经彻底不存在于莱欧斯利承认的现实里。 达达利亚握着书包的背带,看到莱欧斯利向他走过来,小腿边跟着像在踮着脚走路的克洛琳德。 “疼吗?”莱欧斯利低头仔细观察,问他。 等了一会儿后他抬头,发现达达利亚眼珠子已经被泪水给糊满了,又赶紧去给他擦眼泪,“怎么了?怎么哭了?” “我没有。”达达利亚说:“我没有哭。” 莱欧斯利以为他是摔得太狠了,继续问他:“没关系,告诉哥哥,摔得很痛吗?” “……疼。”达达利亚弯腰去捂自己的膝盖,眼泪擦过莱欧斯利的手,血伤跟学校分配的盖着大腿的红格子短裤校服相得益彰,他抹了一把自己的眼泪,欣赏了一会儿。 莱欧斯利拉着他的手说:“走。” —— 莱欧斯利和达达利亚来到河边,也就是爷爷捡到莱欧斯利的那条河,镇上人进城要经过的河。 河离学校很近,平行于学校大门,垂直线几百米左右,中间要翻过一处土寨墙,走过一小片油菜花地,走上第二层寨墙,走过一片埋着一两个坟头的麦地,再翻下寨墙,就能到河边,他们用河水给达达利亚血淋淋的膝盖和小腿洗干净,达达利亚忍着乍凉的河水guntang的痛意呲牙咧嘴地看莱欧斯利轻轻清洗他的伤口。 洗完后莱欧斯利解开自己裤子的纽扣,拉下藏在布料下的拉链,它闪着寒冷的金属灰光,继而他折下腰把短裤拉到小腿,又往上捏着内裤的边缘,把单薄的四角内裤也扒到膝盖以下,他剥自己就像在剥香蕉一样,一次一次上上下下来来回回。 达达利亚蹲在他胯下仰着头干等,莱欧斯利说要帮他治病,现在正在扒自己的腿心,分开把xue挤成一条缝的花唇,一个达达利亚没有的器官长在他胯下,达达利亚觉得更像是莱欧斯利缺了块rou那里才会有裂缝,不是达达利亚没有,而是是莱欧斯利缺了点东西。 据莱欧斯利的爷爷讲,前面那个叫做rou的东西会排出体内的毒素——尿尿,而下面这个叫逼的东西,逼分泌出来的透明的拉丝的粘液是去除了毒素外的纯粹之水……前缀带上“爷爷说”会让话更有信服力。爷爷经常两手捧着他的大腿,把头埋进去吃逼里流出来的水,吃完后满面红光,浑身有劲,说明这玩意确实大补。 他把话复述给达达利亚,达达利亚也没听明白,只知道自己又被莱欧斯利带着逃课了,回去肯定又要受顿教育。 治膝盖破掉的药应该外敷,至少在家里是这样的,墙角靠着的紫药水喝了可能会死,涂在伤口那里就没多大坏处只有好,只是伤口碰水有点疼,又很难洗掉,要过很多天,洗很多次澡才能让它消失。 可是莱欧斯利要他对着喝。达达利亚说应该涂在伤口上,我肚子里面又没有破,涂在外面,达达利亚站起来说,你下去好了。莱欧斯利摇摇头,说他爷爷就是这样做的,跟着大人做事总没错对吧。 为什么不像紫药水那样涂在外面呢,达达利亚不是很想舔莱欧斯利的下体,那里离撒尿的地方很近,虽然看起来很干净,达达利亚不喜欢吃猪蹄鸡爪,他从小就聪明地认识到上初中才能学到的知识——分子的运动,鸡每天踩在满地鸡屎的鸡栏里,肮脏的排泄物已经深深挤进它细胞的缝隙,进入到很深很深的体内。 莱欧斯利不知道能否外用,他不能扯着达达利亚的头按到逼上强行灌人家。 “那我们都试试。” 先开始莱欧斯利把手伸向下体的rou缝,一点点水渍晶晶亮亮地覆在指腹上,实在太少了,他刚把手从大腿间抽离,水液就被河边的风吹干,更别说往别处涂,他决定干脆坐上达达利亚还在渗血的膝盖。而这时达达利亚意识到如果这样做,一会儿内服时他会先舔一嘴巴的血,他不想吃血,于是两个人的姿势兜兜转转弯弯绕绕又变成最开始那样——莱欧斯利在上,达达利亚在下。 望着陌生的人体器官,达达利亚犹豫一下,最终伸出舌头去舔那道柔软潮湿的缝隙,尝不出任何味道来,苦涩的味道、甜蜜的味道……什么都没有,平平淡淡,河水一样,这真的能帮他抚平伤痛吗。 “哈……哈……” 莱欧斯利的喘气声从上面传下来,达达利亚猫一样去舔他的下体,挺翘精致的鼻子抵着他的阴蒂,往他腿心里拱,舌面刮过xue口,莱欧斯利的大腿抓起来跟看起来一样软绵绵rou乎乎的,达达利亚几乎要喜欢上这种摸大腿的感觉。 “哥哥很难受吗?”达达利亚的脸又被莱欧斯利含羞草叶子一样碰一下就往内夹的腿夹了一下后,嘴唇离开雌xue,说。 莱欧斯利按着他的头,脸上被舔出了大片大片的潮红,“继续……舔。” “我的腿好像好了。”达达利亚说,莱欧斯利好像就要支持不住摔倒了,光裸丰满的大腿在抖,“哥哥的脸好红,是不是发烧了,我们要不要先去看医生……” 他没说完话,被莱欧斯利压到潮湿的绿草地上,莱欧斯利捧着他的脸蛋亲,像一个mama把饭嚼碎了嘴对嘴喂孩子一样,口腔连为一体,暴露在田野风里的下体贴上达达利亚的裤裆磨蹭,劣质的校服布又硬又扎,把雌花蹭得yin水直流,粉嫩的小口卖力收缩着嘬吸皱起来的布料。 莱欧斯利亲得达达利亚喘不过气,“不用,马上就好了。” 莱欧斯利把达达利亚的短裤连着内裤一同拽下去,露出他尿尿的地方。虽然没人告诉他尿尿的地方不可以露出来,但达达利亚还是感到了与生俱来的羞耻感,想要捂住脸,又想到莱欧斯利毫无芥蒂地把下面给他看,于是拼命遏制住想要躲藏的冲动, 莱欧斯利问他:“告诉哥哥,是不是想尿尿?” 早在达达利亚舔舐rou逼的时候就有尿意涌上来了,达达利亚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明明在家里上完厕所才出门的,也没有喝水,可他现在感觉那里好痒好闷,里面大概像憋着尿,却哪里不对,他感到很陌生,这是一种他出生到现在从未体会过的愉快的感觉,外面又想要被随便什么东西碰一碰,比如莱欧斯利的手就摸得他很舒适。 “啊。”达达利亚短促又惊讶地叫了一声,莱欧斯利握着他尿尿的地方,上下撸动了两下,令达达利亚的尿意更盛。 莱欧斯利跨坐在他腿上,扶着那根年幼的没有发育完全的小yinjing,像颗没长好就被强行拔出来的小萝卜头,莱欧斯利把话很轻松地随口一扔:“不怕,尿出来吧。” 达达利亚努力尝试去尿,但毫无用处,证明它确实不是尿意,他看到莱欧斯利下面凹陷的rou缝离自己挺起的小荷一样的下体近在咫尺,上面还有达达利亚的口水,里面的rou比达达利亚的舌头还要软嫩,达达利亚那里想被爱抚的欲望到达了极点。 “是不是尿不出来?”莱欧斯利看着脸被憋得通红的达达利亚问。 他的腰身往前一挺,复而整个胯部又向下沉,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把达达利亚的小玩意吞没进肥腴的大腿间,“嗯哈……这样呢。” “好奇怪……”达达利亚喘不上气,像大课间被罚多跑几圈后一样劳累,稚嫩无知的声音模糊地描述着莱欧斯利纳入他而带给他的感受:“但是好舒服……” “……我也跟你一样舒服。”莱欧斯利俯下身,手撑在达达利亚身体两侧杂草滋生的土地上,腰摆动发力,柔软的rou丘一下一下撞着达达利亚坚硬的胯骨,rou体摩擦出来的声音就像他把糖含在嘴里翻搅的声音一样粘稠响亮。 “哥哥……” “嗯,哈啊……” 不久后一滩液体从连接的地方xiele出来,达达利亚有些惊讶,莱欧斯利尿在他身上了,他又不是便池,他也很想尿尿,但是他的鸡鸡还在莱欧斯利逼里面夹着,他相信莱欧斯利不是故意的。 达达利亚说:“我想尿尿。” “不要……不要尿进来。”莱欧斯利气喘吁吁地说,抬起屁股把达达利亚的jiba从xue里吐出来,又紧又软的rou道还是把jingye捋了出来,柱头与xue口拽出一条细细的白丝。 “我憋不住了……” “没事。” 达达利亚望着从莱欧斯利下体渗出的水,自己刚刚尿在里面了,那里湿哒哒黏唧唧的,水的颜色白得像人的眼白,黏得像在夏天忘记了很长时间的牛奶,达达利亚觉得不像尿。 旁边的河缓缓流淌在土地上,在达达利亚即将提上裤子前发现自己的膝盖还是在流血,他这次可能摔得有些厉害,可他已经没再感觉到痛了,莱欧斯利像洗一只动物一样轻轻地搓洗着达达利亚被他尿液淋湿的鸡鸡,又蹲下去撩起透明的河水洗自己的下体。 达达利亚负责把水撩起来泼到克洛琳德身上,惨遭无妄之灾的克洛琳德抖了抖毛发,跑得离河边远远的,达达利亚擅长跑步,马上就抓住了克洛琳德,滚到湿润的草地里玩,克洛琳德挣扎,轻轻挠了他几下,很无语地待在达达利亚怀里被撸毛。 这时候从北边飞过来几只看不清样子的鸟,越过莱欧斯利与达达利亚的头顶,达达利亚的眼珠盯着它们越来越大又越飞越小,直到变成一粒灰尘那样微不足道的小黑点,达达利亚才把头扭回来说:“我想养一只鸟。” —— 他们一起做的很舒服的事叫什么,达达利亚不知道,天上的鸟太难抓了,达达利亚从家里拿了个鸡蛋,想要从其中孵出小鸟,孵蛋需要一处温暖的巢xue,达达利亚体验过几次,他觉得莱欧斯利的里面是很不错的选择,还有一点就是,莱欧斯利一定会同意的。 莱欧斯利靠在墙上,大腿裸着,膝盖微微弯着,达达利亚小心翼翼地拿着鸡蛋的底部,把它往莱欧斯利腿中间送,冰凉的蛋壳顶上xue口,阵阵透心的凉意传来,激得rouxue分泌出大量水液,莱欧斯利倒抽了一口冷气,反手抓住达达利亚的胳膊。 “太冷了。” 他掀开一点相比毫无遮掩的下体完完整整地待在身上垂下的上衣衣摆,把达达利亚的手牵了进去,掂着衣边的手从外面紧紧护上达达利亚握着鸡蛋的手,把它贴在小腹上捂热。 他身体的温度透过鸡蛋渗到达达利亚手心里,要快把达达利亚热成实心的,就在刚凝固的水泥墙这里,听说这里要建工厂,莱欧斯利观察了半个月,趁着没人的时候带着达达利亚在水泥胚子里上蹿下跳,它具备一种城堡的性质,也具备一种下雨后达达利亚把地上的泥巴捏成奇怪的类似男性生殖器的器物的性质,达达利亚每次都试着在guitou的地方用细树枝捣出一条通道,当然每次都失败了,莱欧斯利问他做的是什么,达达利亚说是花瓶。 花瓶。爷爷有一次就这样描述他,爷爷出门去抓钓鱼用的青虫与蚯蚓,路上野花开放馨香满面,爷爷回来时装着虫子的双层塑料袋里就插满了各种大花小花,爷爷把花们的根茎扎起来,用柔软的花瓣和花蕊玩弄莱欧斯利的外阴,再把根茎塞进xiaoxue,许多新鲜的汁液滚进他的yindao里,所以莱欧斯利不喜欢花瓶,但当达达利亚在已经定型、永远也不可能做成花瓶的四处透风的水泥胚子里,听完莱欧斯利为他描述水泥是如何塑成他们脚下的样子后说:好像在做花瓶一样,哥哥我们就在瓶子里面。莱欧斯利还是说:那我们就一起永远待在花瓶里。 鸡蛋贴在莱欧斯利的小腹有一会儿了,莱欧斯利适应了鸡蛋冷酷的温度,说他们的校服就是从专门制作衣服的工厂里一件一件像鸡蛋一样滚出来。 达达利亚问他:“那这个工厂是做什么的呢?” “我也不知道。”莱欧斯利无奈地笑着说,“可能是做达达利亚的。” 他把衣服稍微提起来一点,达达利亚看到还是小学生的莱欧斯利勉强算得上收窄的腰线,胯骨与腰的线条格外流畅,莱欧斯利把他的手和鸡蛋一起往下牵离小腹与衣服的夹层,往下牵到xue口,那个地方比之前要湿润得多,在xue口吮吸到鸡蛋时,还是不可避免地收缩了两下。 达达利亚手腕用力,把温热的鸡蛋顶进莱欧斯利的雌xue里,莱欧斯利的手指扯着xue口,rou色的鸡蛋一点一点没入逼rou,与发了大水的下体接触发出滋滋的纤细水声,鸡蛋比成人的jiba还要粗,rouxue又酸又涩吃得很艰难,被一下撑开到过分的程度,为了安抚自己内壁不停分泌出粘稠的性液,从xue缝泄出,流得达达利亚满手都是。 “啊,进去了……”莱欧斯利浑身都在绷紧着颤抖,咬着嘴唇说出这句话的下一秒,鸡蛋就咔擦一声不负众望地碎在他的xiaoxue里,或许是被高潮的逼rou一下一下的痉挛给挤碎了。 莱欧斯利扶着身后的墙,身体往下滑了几分,腿分得更开,“要下来了……”不论如何,蛋清和蛋黄黏着蛋壳碎片从莱欧斯利下体十分粘稠的拉出长长的粗粗的丝落下来,随着xuerou的推挤收缩摇摇欲坠。 达达利亚呆呆站在原地,看起来有些难过。莱欧斯利想办法安慰他,迅速把碎掉的鸡蛋收拾好,请达达利亚使用他听起来还是会发出很粘稠水声的rouxue,“可以尿进来。”莱欧斯利说。 达达利亚知道他指的是那种特殊的牛奶色的尿液,不同于普通的尿尿,这需要达达利亚的鸡鸡在莱欧斯利的xiaoxue里面快乐得几乎头晕目眩地待上一阵子才能尿出来。而“可以尿在里面”是属于赏赐一般的,就好比一只平时吃骨头的狗偶尔吃到带rou的骨头那样。 —— 回到家,mama把达达利亚拉到角落里,抓紧达达利亚的两条胳膊,把衣服抓出很多道深深的褶皱,问达达利亚:“你是不是拿家里的鸡蛋了。” 达达利亚没有说话,眼睛盯着地板砖。 “我做饭都有数。”她说:“你拿去做什么了?说。” “我去拿给莱欧斯利哥哥……”达达利亚看着她的眼睛说:“我想要哥哥帮我孵一只小鸟出来。” “是不是没有孵出来,鸡蛋根本不会孵出来小鸟,它是拿来吃的!”她晃了晃达达利亚,“鸡蛋现在在哪?” “不小心碎了。” “……你怎么学得这么坏。”她语气颤抖,有些绝望与后悔和恨,活像是达达利亚打破了美好的生活,“下次从家里拿什么东西出去要经过大人同意!是你的吗你就拿?还有别跟着莱欧斯利不上课跑出去瞎玩了,以后都不准去找他玩,老师打电话过来说好几次了,你听话,去好好上学。” “不行。”达达利亚倔强地说:“我还要去找莱欧斯利玩。” “你为什么不听话?你能不能听话?”她的话她的声音让她听起来即将爆发,“就是因为你不听话,你爸爸才会打你。” 达达利亚说:“我听话他也会打我。” “……”达达利亚的母亲怔住了,似乎陷入了某种只是想起就能让大脑受损到无法做出任何反应的回忆里,然后她依旧咬牙切齿地痛恨地说:“你越是不听话,他打你就越狠。” 达达利亚跟她说话时,眼睛里面没有任何像是活着的情绪,当达达利亚任凭她怎么摇晃孩子瘦弱的身躯都一言不发时,她感觉到类似死亡的不详冲动填满眼底,凝成实质的死亡液体,她开始重复之前的对话:“达达利亚,鸡蛋是不能孵出小鸟的,要知错能改,要跟我道歉,要听话……” 鸡蛋是不能孵出来小鸟的,但莱欧斯利似乎对往xiaoxue里塞卵这件事上了瘾。学校门口的小卖部里有卖玻璃球,比拇指的指甲盖大不了多少,每一颗里面都填着条扭曲的彩玻璃条,天气好的时候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看起来很漂亮。莱欧斯利脚边靠着刚刚直接端了小卖部一整袋的玻璃珠子,手里拿着一颗在对着蓝天白云对光。 莱欧斯利突然就问达达利亚:“白天有星星吗?” 达达利亚闻言眯着眼看满是阳光的天空,认真地看了大概几分钟,搜寻成果是:“没有。” 莱欧斯利举着那颗玻璃珠,说白天也有星星,只不过天太亮了看不到。他又问:如果星星的光是彩色是不是就能看到了? 莱欧斯利都不知道的事情达达利亚怎么知道,达达利亚对着莱欧斯利摇了摇头。 莱欧斯利把靠在腿边的袋子拎起来,随便抓了一把装进自己口袋,用来塞自己的yindao玩,剩下的全给了达达利亚,他说:“都是你的,拿去学校玩吧。” 达达利亚如获至宝,举到半空,很有礼貌地说:“谢谢哥哥!”莱欧斯利给他什么他都如获至宝,因为莱欧斯利是他最亲近的人,或许还因为家里从来不给他零用钱或者给他买玩具,他在家里有一个纸箱,在mama的帮助下藏得很隐蔽从来没让爸爸发现过,里面放的所有玩具都是莱欧斯利买给他的,包括纸箱。 两个人互相为彼此的营养,在对方生涩的性液浇灌下茁壮成长,这样显然不是什么健康的故事,这些非他们年龄段该发生的关系同样是不健康的,他们马上就遭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 莱欧斯利带着达达利亚逃课到大桥外面,这桥横跨达达利亚发出“我想要一只鸟”愿望的河,是他俩第一次rou体裸露坦诚相见的河,也是莱欧斯利差点被爷爷烧死的河,尤为重要的一点——对所有人来说——是去往县城的河。 当然可不是过了桥就能到城里去,不然那么大的班车车站是干什么用的,这中间还隔了一个庄与比镇子还要绵长的一节节田。此行远离人烟,主要目的是莱欧斯利的爷爷给莱欧斯利派了个任务:抓豆虫。 次要目的是带达达利亚鬼混。 莱欧斯利走在大马路的边缘上,时不时往草丛里钻,搜寻有肥胖豆虫爬着的叶子,掐断叶子根连叶带虫塞进袋子,半天就捉了半袋沉甸甸的特别有分量的青绿豆虫,放到家里的大盆里,放些树上摘的叶子当食物,养成黑紫色,快要结蛹的成熟颜色,再放进冰箱里冷藏,就能当成钓鱼用的饵食。 他把袋子扎上,问达达利亚想去什么地方玩? 达达利亚还背着书包,明显仍是上学路上被莱欧斯利拦截俘虏着跑出来玩的,莱欧斯利也逃课,但莱欧斯利的爷爷并不在意,从他爷爷让他在上学时间抓鱼饵这件事就能看出。书包里仍然放着莱欧斯利给他买的玩具,达达利亚想找一个地方跟莱欧斯利一起玩玩具,直升飞机、大恐龙、汽车人…… 克洛琳德喵喵叫了两声,对了,也要带克洛琳德一起玩。 达达利亚不知道,他的爸爸mama并不会带他出去玩,他也不想跟他们一起,一直都是他跑出来,不论是假期还是上学,总能遇到莱欧斯利,莱欧斯利似乎很熟悉镇子与周边的田野,所以这次也不例外,莱欧斯利说带他去白果树那里。 “玩玩具!”达达利亚兴致勃勃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