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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未曾妥协或屈服,尽管嬴涯怕他绝食而死而不得不采取过灌食,可并不表示他可以接受这般屈辱的方式。“等等!”蓦地,樊於期打破了沉默,“何必这么野蛮,不如我来劝一劝吧。”熟悉的声音令身陷囹圄多日的成蛟猛然抬起头,大概是从未遭逢过如此变故和恶劣的对待,在看到那万分熟悉的面庞时,委屈、难过、不甘以及思念一时间全部涌上心头……少年情绪一下子失控,竟忘了自己还身处敌营便脱口而出:“樊於期,真的是你!”作者有话要说:成蛟啊成蛟,你不能这么坑来救你的樊将军啊!第56章战神现世成蛟一个激动,居然就这么把话给直接说出来了,也间接将好不容易蒙混到现在的两人就这样给卖了,尽管实属无心。小兵欲哭无泪……祖宗,你有什么想说的就不能先憋一会儿吗?啊啊啊……忽然很想一头撞死怎么办!那伙头兵果然警惕地盯着樊於期上下打量:“你们认识?!”话音未落,他闷哼一声,身子软软地向前倒了过去,但见背部插-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樊於期收起眸中戾色,上前一步解开绑在成蛟身上的绳索,与此同时他身旁的小兵已将对方的衣服扒了下来。“先穿上再说。”看着递到面前的衣服,成蛟不自觉地有些恶心犯呕。衣服的主人刚刚丧了命,就在自己面前,衣襟上还沾着一星半点的鲜红,可他也知道现在根本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于是强迫自己压下心头不适,换上伙头兵的衣物。樊於期带着他的小兵一前一后,成蛟低着头闷声不吭走在中间,倒也不曾引起注意。不料三人前脚刚出营帐,迎面远远看见公子涯等一干叛将朝着中军帐这边踱步而来。小兵内心大呼糟糕,求助似的望向樊於期。樊於期亦心中一沉,面上依然淡定自若地低声对成蛟说道:“待会我想办法抢下一匹马,到时您什么都不用管,我的士兵会护送您离开这里。”正说着,公子涯手下的一名将领牵着马先他们一步来到中军帐前,对樊於期一行人吆五喝六:“等一下!你们是哪个营帐的?”“伙房,送饭的。”樊於期依言停下脚步,回答道。对方扫了一眼一身伙头兵装束的成蛟,随口问道:“那头小犟驴还不肯配合?”“还不是老样子?要不是来硬的,没准真把自己活活饿死了……”樊於期连忙抢过话头。那将领啐了口唾沫,不知骂了句什么,骂完便挥了挥手让三人离开。终于蒙混过关,小兵长长地松了口气,没想到身后突然又响起那名将领粗嘎的声音:“等等!那伙头兵…说的就是你,转过头来!”成蛟冷汗直冒,身子摇摇晃晃差点歪倒。毋庸置疑,只要他稍一露脸,马上就给对方认出来了!“怎么了?大人您还有何吩咐?”樊於期憨笑着转过身,三两步走到对方面前。“没说你,滚一边去!老子说的是……”然而他的话只讲了一半便没了下文,低头一看,一把匕首深深刺入自己的腹部,抬眼正巧对上樊於期冷厉的眸光。那将领喷出一口鲜血,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抱住樊於期的上半身,放声大喊:“有jian细!”奋力将人甩到地上,樊於期果断将成蛟扶上对方的马,紧接着转身面对身旁小兵:“你叫什么名字?”“杨端和。”小兵不知对方为何在这个时候突然问及自己的姓名,但还是立刻作出了回答。“我把人交给你,你一定要倾尽全力护他周全。”樊於期指了指成蛟,言外之意就是让他也上马护送成蛟即刻离开营地。“樊副将,您怎么办?”“啰嗦!还不快走,想违抗军令吗!”樊於期双目一瞪板起脸。那个名叫“杨端和”的小兵立马乖了,顺从地跟着上了马,坐在成蛟身后。成蛟张口还欲说些什么,此时四周火光齐聚,大批士卒赶向中军帐,不用想也知定是刚刚的呼声引来了人。樊於期从容不迫地将火折子系于马尾,然后点燃,接着将营帐两旁的火把踢倒,又往一棵又高又大的树上扔了个火把,火苗迅速蔓延开来,树冠一下子烧着了……尾巴被烧,马儿受惊之下猛地扬起前蹄,嘶鸣一声,载着成蛟和他背后的小兵一路横冲直撞,竟硬生生撞开一条路……“拦住他们!”此时公子涯已行至附近,看到樊於期便意识到中军帐这边出了事,急忙指挥手下进行拦截。樊於期哪会让他得逞,巨阙带着凛冽杀意于电光石火间出鞘,也不分士兵将官见人就劈,不消一刻周围的人倒了一片,死无全尸,鲜血浸红了大片大片的泥土。公子涯久经沙场,这等声东击西的伎俩还不至于让他上当,于是他二话不说,抬手一边示意士卒们的围攻不要停,转而命令弓箭手立刻朝狂奔而去的战马放箭。事已至此,他已明白留着成蛟的命没什么意义了,倒不如彻底撕破脸。只要撑到赵国援军赶到,只要有了赵国乃至整个合纵联盟的支持,他还用得着害怕已乱成一锅粥的咸阳朝廷吗!此时,公子涯一声令下,瞬间箭-矢齐发……杨端和两条腿夹-紧马的肚子,果断一个俯身,一手将成蛟圈住,紧紧护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牢牢抓住缰绳。箭雨不断碰擦着铠甲而过,耳畔是呼呼风声,吹得他眼睛几乎睁不开,只知道马儿不辨方向地乱跑,越过一个个熊熊燃烧的营帐……忽然后背一阵剧痛传来,杨端和顿时两眼一黑,身形不稳,险些从马背上掉下来。他知道自己中箭了,所幸并非要害部位,一时半会死不了。看了看被自己护在怀里安然无恙的成蛟,想起樊於期的嘱托,他一咬牙,忍着几乎背过气去的疼痛拉紧缰绳,强行让马儿调转方向朝营地外围的树林子逃去……眼看一时间万箭齐发,战马上的两人生死不明,樊於期急红了眼眶,恨不能亲身为其挡箭,愤恨之下朝着公子涯大吼:“嬴涯,当年长平之战,你豁出性命阻击赵军主力,算得上是一条铁骨铮铮的好汉!如今你却勾结敌国与大秦为敌,我樊於期当真是瞎了眼,居然一直将你当作心目中的英雄!”公子涯尚未开口,倒是他身旁的部下轻蔑地嗤笑道:“狂妄小儿休得嚣张!胆敢孤身一人来此,爷爷我且让你有来无回!”说完不等公子涯出言阻拦,便只身提剑砍来,欲给对方一点颜色看看。樊於期不避不闪,直接挺身而上,一个漂亮的正面格挡便将那叛将震出几尺之外,巨阙发出铿锵振鸣……几乎在同时,他又持剑跃起,横向一个劈砍竟将对方连着脑壳齐眉劈开,脑浆当场飞溅,涂了一地!樊於期杀红了眼,狠厉之气充盈全身,宛若杀戮之神降临:“还有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