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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bang搏动起来,一股股的jingye撒在zigong深处。总算结束了,唐柠被烫的浑身一颤,模糊的想道,结果还没来得及庆幸,顾谨言的yinjing直接插在甬道里又硬了起来。“meimei,咋们换个姿势啊。”顾谨言拍拍唐柠的屁股,捞着她的两条腿,一边插一边朝沙发走去,激烈的欢爱声从深夜响至凌晨。“哥,老当益壮,弟弟我佩服的五体投地。”顾慎行打着哈欠从卧室出来,他本来都cao完睡着了,结果又被客厅激烈的声音吵醒了,干脆不睡了。顾谨言刚酣战完第三轮,正处在贤者时刻,整个的陷在沙发里,衬衫扣解开大半,蜜色的胸肌袒露着,牛仔裤的裆部湿的一塌糊涂而唐柠昏倒在沙发上,眼睛哭得红红的,眉目在情欲的洗礼好似出水芙蓉,胸口、脖颈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红痕,不堪一握的腰肢都被掐出了瘀痕。大张的腿根处一片通红,xuerou还剩个小洞翕合着,一缕缕jingye止都止不住的淌下来。顾慎行感叹了句“要命”,只觉一把火冲向下腹,发泄过的欲望又有了抬头的迹象。“啧啧!哥,你禽兽附体啊,看看meimei这腰上,都青了”顾慎行大大咧咧的往沙发上一坐,把赤裸的唐柠往怀里一捞,在瘀痕处揉着。“我禽兽,你呢,毛头小子?”顾谨言朝着顾慎行一柱擎天的下身一瞥。“我反正不会像你这样就对了,只顾自己爽,事后都不知道清理。”顾慎行的手指探入唐柠泥泞的下身,抠挖着引出xue内的jingye,惹得睡梦中的唐柠轻哼出声。“明晚我们换换?”“没有明晚了,我们马上就能出去。”“你找到出口?”顾慎行一惊。“嗯。”“怎么找到的?”“问这么多干嘛。”顾谨言轻咳几声,有些不自在的别过头。刚才他把唐柠拖去地上,后入着干起来的时候,她接连高潮了两次,喷薄的汁水顺着roubang的的拍打带了出来,顺着地板间的一道缝淌了进去。那扇耗费了他们近三天时间的密室之门,就这样出现在顾谨言面前,极具戏剧性。他要是把这事说出来了,顾慎行准能笑到明年。离开来源网址:离开唐柠在舒适的床上醒了过来,房间没有开灯,窗帘的缝隙间有点阳光透进来,并不影响她视物。面前是放大的俊脸,漂成金色头发在枕头上乱成鸡窝,鼻梁山根很高,眼窝微陷,微红的嘴唇就像初摘的草莓,皮肤细腻得让唐柠这个女生都有些嫉妒。看着就是个很温和的小哥哥,但想想夜晚令人发指的侵占和欲望,唐柠脸就有些发热。打住打住!再想就要白日宣yin了。“你再看,我保不准你待会还能起来。”顾谨言慵懒的说道。“你醒了啊。”顾谨言从床上一坐而起,伸了个懒腰,唐柠手忙脚乱的拢住被子,她现在可是真空的。“早上好!”顾谨言凑过去给了个早安吻。“衣柜里有衣裤,你自己挑。”“你背过身去!”唐柠大囧。“meimei,睡都睡过了,还害羞什么。”说着还伸手进被子里拢了拢唐柠的乳rou。“啊,你流氓。”唐柠想打他,顾谨言赶紧跳下床,他只着一条内裤,全身紧实的肌rou彰显无疑。“我出去了,你慢慢穿。”他飞快的捞起床头的衬衫、裤子穿上,把静谧的卧室留给唐柠。等唐柠出卧室时,顾谨言已经去准备早饭了,客厅就顾慎行坐着。整个屋子的床帘全部拉了起来,日光灯没开,而是点了几支蜡烛照明,有意照顾她的眼睛。“你好,请问怎么称呼?”“顾慎行,我哥叫顾谨言。”“谨言慎行,你们两个是兄弟?”顾谨言眉目深邃,五官搭配在一起特显嫩,但顾慎行却长得很妖孽,脸庞如女子般瘦削,眉目狭长像是狐狸眼,薄薄的嘴唇总是似有若无的勾着。如果不提年龄,把两人放在一起,唐柠绝对会以为顾慎行才是哥哥。“我们同母异父。”“哦哦。”“meimei,我哥昨晚厉害吧。”顾慎行笑看着唐柠,狐狸眼微微眯起来。“咳。”唐柠一噎。“白天就别讨论这种问题了。”顾谨言从厨房出来,递给唐柠一杯热牛奶。“这待遇,我可从来没有过,这难不成就是所谓的一日夫妻百日恩?”顾慎行调侃道。“别理他,把牛奶喝了,我送你回去。”顾谨言搬开客厅地板上的某块地砖,把里面隐藏的楼梯暴露出来。“上天有门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原来是这个意思。”顾慎行恍然大悟。“徐灿她昨天不是敲过这些地板吗,听起来没问题啊。”“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就是这间密室的特殊设定吧。”“你拿着这根树枝,顺着楼梯下去,就能回到原来的地方。”顾谨言递给唐柠一截树枝。“那你们呢?”“我们还有其他任务,完成了才能走。”“哦。”唐柠情绪有些低落,虽然认识了没多久,但彼此之间已经有过负距离,眼看着就要分道扬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再见。看着唐柠走进地下,身影迅速消失在黑暗中,顾慎行出声道。“难得的新人,挺朝气蓬勃的,哥,你动心了?”疑问的语句,语气却是肯定的。顾谨言没回答,转身回厨房。“你把迷矢枝送出去,就不怕她变成第二个宋岑。”“哗!”破空而来的小匕首瞬间划过顾慎行的脸颊,带起一小串血珠。“我的事,你没资格插手。”离开密室的唐柠错过一场由她而起的大戏,她以为这楼梯是个地下室,结果没几步就一脚踩空。!!!她赶紧想攀住什么东西,手一伸着,头顶是阴沉沉的天空,乌云密布,闪电在其中翻涌,昭示着即将来临的大风暴。四周是荒芜的田埂,不远处枯死的老树上,狰狞的枝干冲天而去,好似要顶入乌云之中,大风呼呼的刮过去,雪白的殓衣飘荡在树上。唐柠想走近些,注意到脚下踩到了个东西,捡起来,是一支白玫瑰,不等她细看,玫瑰又化成一缕烟消散掉。唐柠再抬头,面前已然是她昨天离开的卧室。规则